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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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至無人之處,大司命才拱手道:“多謝你救我義子!” 林安都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答謝,給謝懵了,緩過神后,才搖頭道:“我其實,并沒有幫上什么忙,在魔陵時,也是我?guī)熥痍塘晗删饩认铝岁懝拥臍埢?,只可惜,還未來得及救他,他卻已經(jīng)……” 連殘魂都找不到了,怕是已經(jīng)魂飛魄散。 哪知大司命竟道:“他的殘魂現(xiàn)如今,在我手中?!?/br> “什么?!”林安驚問,“如何能在你手里?” “說起來還多謝晏陵仙君,此前用自身的靈力,修補(bǔ)了我兒的殘魂,還將他藏在鎖魂囊中,調(diào)養(yǎng)生息。后又將他放至了葉公子的體內(nèi),陰差陽錯借了葉公子的靈力,這才得以回到天道宗?!?/br> 話到此處,大司命的語氣都有些激動,“我做夢也沒想到,今生還能與我兒重逢!他已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盡數(shù)告知了我。從前種種,皆是魔尊之過,與你無關(guān)?!?/br> 終于來了個明事理的,林安心里總算有了點(diǎn)安慰,在得知陸雪衣的殘魂尚在,因為是殘魂,不好隨意挪動,此刻正在天道宗修生養(yǎng)息,說不準(zhǔn)再過個幾年,或者十幾年,便能借尸還魂了。 也為陸雪衣感到開心。 大司命又道:“我已得知,顧西川的所作所為,在此事上,天道宗絕不包庇他,任憑你們處置。” 林安道:“他既已死,也算是償清了罪孽,你放心,我不是那種愛牽連無辜之人,此事就此作罷,往后不會與天道宗為難?!?/br> 否則冤冤相報何時了? 想了想,林安同大司命道:“不過,有一件事,我想還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讓你知道。” 大司命正色道:“林公子但說無妨!” “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绷职仓苯娱_門見山地道,“陸公子一直心系大司命?!?/br> “他是我的義子,這些年來,我也一直思念著他?!比舨皇菫榱颂嫠麍蟪?,大司命只怕都堅持不到現(xiàn)在。 原本在魔尊死后,大司命就打算了結(jié)生命,隨陸雪衣而去的。他始終記得,他的這個小義子怕黑。 黃泉路遠(yuǎn),陰間森森。 他自然應(yīng)該陪著小義子同行。 林安搖頭道:“我指的,可不是什么父子之情。陸公子對大司命一直以來,都心存愛慕。” 此話一出,大司命的神情驟變,剛要開口,林安又道:“你與他不過是名義上的父子,既兩情相悅,又有什么理由,不能在一起的?” “可是……” “沒什么可是,他都是死過一回的人了?!绷职驳?,“普通人這一生,不過短短百年而已,如白駒過隙,轉(zhuǎn)瞬即逝。二位已經(jīng)錯過了這么多年,總不想抱憾終身罷?” 他估摸著,如果自己不點(diǎn)破的話,就以兩人的性格,定不會主動躍雷池半步的。 可憐大司命只是看著年輕,頭發(fā)卻已經(jīng)霜白了一大片,再要虛度光陰,就該躺棺材里了。 全然當(dāng)一回月老,給二人牽條紅線。 李如月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雙臂環(huán)胸,望著天道宗眾人,遠(yuǎn)去的背影,嘖嘖道:“我本以為,你對姓顧的恨之入骨,畢竟,他那么殘害魔族人,還要挖你母親的尸骸,怎么著,也得以牙還牙才對啊。” “我沒有辱|尸的癖好?!绷职部戳怂谎?,又道,“而且,狗咬我一口,我總不能反過來咬狗一口吧?” 李如月愣了一下,隨即問他:“你是不是在含沙射影地罵我啊?” “沒有啊,”林安搖頭,一本正經(jīng)地道,“你想多了?!比缓筠D(zhuǎn)身往樓上走,走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李如月還跟著他,便問,“有什么事嗎?” “也沒什么事,就是我剛好也要上樓?!?/br> “哦,那你上樓吧?!绷职矀?cè)過身子,讓出了道兒來,自己則是往大堂里走。 李如月亦步亦趨地跟著他,又道:“那什么……我剛好有點(diǎn)餓了,正想在大堂里吃飯?!?/br> “那你吃吧?!绷职怖@過大堂,往外走。 “你去哪兒?!”李如月突然抓著他的手臂,問道,“這么晚了,你……你做什么去?” 林安郁悶極了,覺得他好黏人,邊抽回手臂,邊道:“李公子,大庭廣眾之下,兩個男人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樣子?” “誰看見了?”李如月左右環(huán)顧,左右的弟子們紛紛假裝在忙,他理直氣壯地道,“我可得盯緊你了,省得你擅自行動!” 正拉拉扯扯間,三忘忽然從懷里飛了出來,圍繞著二人旋轉(zhuǎn)一圈,直指李如月的臉。 “不是吧?我不就扒拉你一下?你就拿法器指著我?”李如月氣呼呼地道,“不管怎么說,我們也一同經(jīng)歷過生死!你怎么這么無情!” 林安望著三忘,見其突然往一個方向飛去,當(dāng)即神情一凜,驚喜道:“是師尊!” 與此同時,白蘇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耐心。 想不到師尊靈力全失,竟還如此能忍! 破開房門,大步流星走了進(jìn)去。 就見晏陵竟還是他離開之前的姿勢,半點(diǎn)沒變,除了面龐泛起幾分不正常的潮|紅之外,根本看不出來有什么異常。 這讓白蘇不禁懷疑,那所謂的春|藥,是不是買到了假的,下意識俯身在銀爐子前,微微一嗅,頓時面紅耳赤起來。 “想不到師尊竟這般隱忍,寧死也不肯向徒兒服軟么?”白蘇晃了晃頭,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可那春|藥委實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