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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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心想,那不就是硫酸? 還不如臭水溝! “況且,這也不是你母親的尸骨,而是……”他冷冷一笑,一揮衣袖,那拴在石壁上的鎖鏈,就發(fā)出卡擦卡擦的聲響,居然動了起來。 很快就從漆黑的墨池底下,拖出了一個(gè)巨大無比的鐵柱子,上面赫然纏著一副白骨。 觀骨骼的形狀來看,這是一條龍,而且體型十分龐大。 只是不知,這是誰的骨骸。 “小畜生,見了你親爹,還不趕緊跪下拜一拜?”魔尊望了一眼小黑蛟,嗤笑道,“死到臨頭了,總得認(rèn)認(rèn)親生父親才好?!?/br> 林安望了望那副白骨,又望了望魔尊,最后,又低頭看了看自己一直瑟瑟發(fā)抖的尾巴尖尖。 艱難地吞咽了一下,盡量鎮(zhèn)定地道:“我之前說的話,句句屬實(shí),你怎么就這般執(zhí)迷不悟?你這些年,在修真界到處尋歡作樂,搶來的美人,不管是陸雪衣,還是晏陵,都只是你找來的替身!” “你的內(nèi)心深處,最愛的一直都是鳳凰母親!”他又道,“承認(rèn)你喜歡他,忘不了他,承認(rèn)自己當(dāng)年做錯(cuò)了,冤枉還害死了最喜歡的人,真的有這么難嗎?” “閉嘴!” “做錯(cuò)事,就應(yīng)該想辦法去賠罪,去彌補(bǔ),而不是自欺欺人,把錯(cuò)全怪在別人頭上!”林安正色道,“你捫心自問,你這么多年,當(dāng)真沒有一絲后悔嗎?” “不曾!”魔尊寒聲道,“他咎由自取,與我何干?”一甩衣袖,又道,“本座當(dāng)年,只是讓他殺了你,就可以對此前的事,既往不咎!可他寧愿被關(guān)入地牢,也不肯殺你。” “本座已經(jīng)給過他機(jī)會了,是他不要!”魔尊話鋒一轉(zhuǎn),突然冷冷凝視著林安,“你說得對,本座確實(shí)忘不了他!因?yàn)楸咀匏?!?/br> “陸雪衣也好,晏守玉也罷,通通都不是他!” “你才是世間,最像他的人?!蹦ё鹦Φ藐幧?,“本座現(xiàn)在最想要的,是你!” 97 魔尊,你可真賤?。?! ◎鳳凰高貴,才不似你這般言辭粗鄙?!?/br> 林安大驚失色道:“你在說什么胡話?我可是你兒子!” 虎毒還不食子呢, 魔尊怎么可以把主意打到親生兒子身上? 這還是個(gè)人嗎? 哦,他本來就不是人,而是一條徹頭徹尾的渣龍, 還賤! “像你這樣的野種,又怎么可能是本座的兒子?”魔尊冷笑, 指了指墨池里的白骨, 寒聲道,“這個(gè)才是你的親爹!” “好, 既然你不相信,那就算如此, 我好歹也是你的親侄兒, 你我身上流著一樣的血,你又怎么能……”話音戛然而止, 林安突然想起, 魔尊是不在意什么血緣關(guān)系, 又什么倫理的。 連同父異母的親meimei, 都要納為側(cè)妃, 這種畜生本身就沒有任何理智可言。 說再多, 也無非就是對牛彈琴,還不如想想, 怎么最大程度地保全自己。 絕對不能讓該死的老渣龍得手! “只要本座想, 這世間又有何人求不得?”魔尊嗤笑一聲, 看著漂浮在半空中,握著雙爪的小黑蛟, 突然想到了什么, 眸色一寒, 憤懣難平地冷斥, “晏守玉既然那般不知好歹,那本座也沒有再憐香惜玉的必要!” “本座恨只恨當(dāng)時(shí)待他太過仁慈,早知如此,當(dāng)初便應(yīng)當(dāng)將他當(dāng)著你的面,好生折磨一番,想來,你便不會再喜歡他了?!?/br> 話到此處,魔尊又陰測測地問林安:“你與晏守玉,可已有過肌膚之親?” 林安抿了抿唇,心想,要是說有,就以魔尊的性格,不得把他不安分的蛟根都給噶了? 眼珠子滴溜溜一轉(zhuǎn),他正色道:“沒有!” “哦?”魔尊饒有趣味地盯著他,像是在打量什么世間罕見的珍寶一般,片刻后,才斂眸道,“想不到,晏陵倒是個(gè)正人君子?!?/br> 就當(dāng)林安以為,魔尊相信之時(shí),哪知一股力道,猛將他拽了過來,魔尊一手透過結(jié)界,抓住了林安的一只龍爪,林安大驚失色,下意識掙脫,還用另一只爪子,狠狠撓了過去。 在魔尊的脖頸上,撓出三條血淋淋的爪印,魔尊抬眸睨了他一眼,反手一掌作勢打過去,林安被抓住了龍爪,在結(jié)界的束縛之下,無異于是被困在方寸之間。 任憑他如何躲閃,始終在魔尊揮手就可打到的范圍之內(nèi),唬得他立馬縮著脖子,歪著頭,連眼睛都閉緊了。 可預(yù)料之中的疼痛,并沒有席卷全身。 那只手只是輕輕撞了一下林安的額頭,魔尊語氣淡淡地道:“你該慶幸,生了一張足以取悅本座的臉?!?/br> 要是換作從前那副丑陋不安,面目可憎的樣子,魔尊能直接把他的龍爪砍下來喂狗。 林安這才稍微松了口氣,可隨即又在看見自己被抓住的龍爪,在魔尊的施法之下,化回了一截手臂時(shí),而驚悚萬分,第一反應(yīng)就是,他要把自己的胳膊給擰斷。 魔尊撩開了衣袖,抓著雪白的胳膊,仔細(xì)打量片刻,那原本該臥著一顆艷麗守宮砂的位置,此刻空空如也。 整條胳膊上,連一絲絲瑕疵都沒有。 魔尊的臉色,瞬間陰沉至極。 林安只覺得,被抓住的地方,猶如被鋼板狠狠夾住了,任憑他如何使勁,卻抽不回分毫,非得將整條手臂,生生掙斷,才能擺脫魔尊的桎梏。 順著魔尊的目光望去,他的心尖驀然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