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對了,【公共信息】是什么?”他還沒從各種震驚中緩過來,但又有很在意的事。 “系統(tǒng)消息有三種。一種是信息,只有玩家本人能獲取,另外一種是區(qū)域信息,發(fā)布給該關卡內(nèi)的所有玩家,最后一種是公共信息,其實就是公告,整個游戲的人都聽得到?!蓖炅?,聽了解釋,韓鄀元頭一歪就倒下了。用公共信息吼了那么一嗓子,不是所有人都會來查他的具體信息嗎,于是所有玩家都會知道——他,韓鄀元,菊花里能煉化寶貝! 作者有話要說:吃醋的沙文主義者好可怕 ☆、監(jiān)獄,孤島不眠夜(五)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個技能會給我們帶來很多麻煩?!彪m然經(jīng)常鬧笑話,反應也不算敏捷,但韓鄀元好歹當過老師,又能寫小說,思考能力還是有的。 冷靜下來后,他仔細分析了當前掌握的情報,把先前忽略的事都捋順,得出了下面的結(jié)論。 神的殺人游戲和普通網(wǎng)游有不少共通點,相比一般裝備,一把神器能給玩家?guī)順O大的提升,所以更難獲取。按照正常的游戲流程,玩家想要獲得神器只有擊敗稀有boss,再從尸體上獲取神器碎片,集齊數(shù)量后方能拼裝成型。但稀有boss不是隨處可見,擊殺難度也比普通怪高得多,就算殺死也不一定就掉你想要的碎片,所以要制作一把神器基本是浮云。而他可以直接煉化這種傳說中的武器,而且第一次就成功了,看上去幾率還不小。這么大的誘惑,其他玩家怎么可能放過? “有我在,你不需要擔心任何事。”男人把手伸過去,握住他的手:“我們先組隊,不然很難保護你?!?/br> “對,我現(xiàn)在能組隊了?!辈还茉趺礃?,只要和劉林東在一起,他也就放心了。 他們的手握在一起,系統(tǒng)聲音隨即響起:玩家劉林東、玩家韓鄀元組成兩人戰(zhàn)隊,獲得獎勵小隊徽章。使用,生命值提高199點,該屬性可隨等級增加而改變。獲得組隊經(jīng)驗加成,完成任務獲得經(jīng)驗提高百分之10,擊殺怪物獲得經(jīng)驗提高百分15。 “原來組隊這么好,難怪大家都要找小隊?!彼^小隊徽章,其實是枚寶石戒指,戒環(huán)由兩片翅膀組成,中間是塊淡紅色的寶石,上面刻著玩家的名字:“這東西還挺漂亮,不過男生戴著也太娘了點?!?/br> 但是不裝備上就不能獲得獎勵,為了生命值和經(jīng)驗加成,他還是套上去了。 “你自己研究下,我去洗澡?!眮G下這句話,男人大步走進洗手間,大概是解決生理需要去了。 他不在,韓鄀元也不能干坐著,起來把床鋪收拾了,換上干凈的床單,連帶地上的臟亂一并處理掉。忙完了,他靠在床上休息,想到剛才差點和劉林東做到最后就心跳加速,連耳朵根都紅得滴血:“果然是為了升級才出手的,我剛到了5級,他就連碰都不想碰我了?!?/br> “大笨蛋,你想要的話,我完全可以解決問題,干嘛去廁所用左手?!彼ё∠ドw,把身子蜷成一團,一邊孩子氣地搖晃,一邊在心里抱怨。還豎起耳朵聽衛(wèi)生間里的響動,想捕捉一點令人激動的聲響,無奈隔音效果太好,連水聲都聽不到。 十幾分鐘后,劉林東走出來,穿了條四角內(nèi)褲,身上都是亮晶晶的水珠。 韓鄀元拿了毛巾跑過去,想幫他擦干,剛碰到胳膊就縮了回來。這家伙一直在沖涼水嗎,身體怎么這么冷:“夜里溫度低,要是感冒了怎么辦?!?/br> “我都十幾年沒生過病了,最后一次感冒好像是初三下學期的事。那天是期中考試,你翻墻出去買藥,回來遲到了,被杜魔頭削得半死?!闭f起往事,劉林東似乎很愉快,一手接過毛巾,胡亂擦了幾下就上了床。他撿了個枕頭靠著,拍拍身邊的位置:“小元,過來,我好久沒和你說話了?!?/br> “你還知道?!表n鄀元一身都是汗,匆匆忙忙跑進浴室沖了一會,裹了條浴巾跑出來,不客氣地跳上大床:“劉林東,今天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我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你了,莫名其妙冷落我這么多年。咱們好歹是發(fā)小,一起打過架,一起逃過課,一起干過蠢事的發(fā)小。怎么說不見就不見,還私自斷絕聯(lián)系,不帶你這么玩的?!?/br> 可能是氣氛變得輕松,讓韓鄀元開始放肆。 他像小時候一樣鬧,甚至騎到劉林東身上,兩手拉扯他的臉:“說好做一輩子的好朋友、好兄弟,你卻半路開溜,讓我像傻瓜一樣跟你著你到處跑。為了和你接觸,我把好端端的工作辭了。去寫rou文也就算了,還一直紅不起來,你也不正眼看我,真是混蛋!” “小元,你是這么想的?”劉林東那張帥臉被扯得變形,居然沒反抗,任他這么捏著:“抱歉,我沒想到你會這么難過?!?/br> 他道歉,韓鄀元反而不知該如何反應了,愣了兩楞,有些不知所措地收回手。 劉林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也不說話,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韓鄀元冷汗直流,想問個究竟又不知從何說起。他開始后悔,好好的氣氛被鬧得這么僵,早知道就不提那些事了。他動了動,想從男人身上下來,卻不小心碰到一根硬邦邦的物體,無論是硬度還是尺寸都非常厲害,直挺挺地戳著他。 這是?不會吧,劉林東硬了? 這搞的什么…… 韓鄀元尷尬到了極點,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僵在半空中,屁股都抬酸了。他搞不清楚男人的想法,更不明白他怎么又沖動起來了,只能小心翼翼地問:“那個,你要不要再去次廁所?” “你剛才不是說我想要的話就幫我解決,怎么現(xiàn)在又叫我去廁所?!眲⒘謻|忽然環(huán)住他的腰,把他拉到自己懷里,火熱的那玩意一直頂著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 “你別異想天開了,我才沒說過這種話?!彼趺磿?,不,打死也不能說實話。 韓鄀元咬著嘴唇死不承認的摸樣讓男人開懷大笑,他已經(jīng)記不清有多久沒這么笑過了,可是和小元在一起就是這么開心。他心情舒暢地伸出左手,按了一下食指上的戒指,一段清晰的錄音隨即播放出來:“大笨蛋,你想要的話,我完全可以解決問題,干嘛去廁所用左手?!?/br> “還想聽一次嗎?”男人逗他,一面挺起腰,摩擦他的大腿。他的聲音變得低沉沙啞,充滿情·欲,而且忍得很辛苦:“或者,你要履行諾言?!?/br> “林東……”被又硬又大的棍狀物戳著屁股,再遲鈍也該知道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了。他說不出的驚喜,又帶著被揭穿謊言的羞愧,兩個肩膀抖個不停,嘴唇哆哆嗦嗦的:“可我都5級了,你還要那個嗎?” “哪個?”壞心地捏住他的下巴,男人笑:“寫rou文的人怎么連做·愛這個詞都說不出來?!?/br> “誰說我說不出來,不就是做·愛嗎。我還能說房事、交·配、云雨、性行為、交·媾、打炮、床笫之歡。”笨蛋經(jīng)不起激,不知中計,還一口氣吐出一連串詞語,略帶得意地說:“別小看我,我好歹也是學中文出身的,詞匯量豐富得很。” “原來是位大才子,失敬失敬?!眲⒘謻|平常一副面癱的樣子,胡鬧起來也是個瘋子。 他一個翻身,把韓鄀元壓在身下,把他額頭上凌亂的頭發(fā)推到腦后,輕輕吻他的眼睛:“那我也得換個文雅點的說法:“小元,讓本王臨幸你可好?” “你又不是皇帝,哪來的臨幸之說。”嘴上這么說,他卻沒有推開男人,只是扭過頭,想把酡紅的臉藏起來。不過劉林東顯然沒玩夠,而且脫人衣服的速度也絕對滿級了,三兩下把韓鄀元扒了個精光,低頭含住他胸前的軟粒,用牙咬著細細的磨:“真是煞風景,你現(xiàn)在該說,謝主隆恩?!?/br> “誰要,啊……”男人的乳·頭居然這么敏感,韓鄀元只覺得一股銷·魂的酥麻感從前胸貫穿后背,順著頭頂傳遍四肢,觸電一樣的快·感讓他發(fā)出奇怪的呻·吟。他的身體軟綿綿的,完全沒了抵抗能力,忍不住發(fā)叫出來:“林東。別弄了,好癢?!?/br> “癢?是舒服吧。”劉林東一邊啃咬他的肌膚,一邊捉住被吸得通紅的小rou粒,夾在指間玩弄:“變得這么硬,真yin·蕩?!?/br> “唔……”劉林東的舌帶著體溫一路向下,從前胸到腹部,在可愛的肚臍旁邊畫圈,最后到達私密處。那里的體毛不多,皮膚也不像普通成年人那樣充滿黑色素,甚至有點粉嫩的感覺。 男人對這種體色很滿意,輕撫了幾下,低頭含住半軟的rou塊,用濕熱的口腔包容住,緩慢而有力地吮吸。韓鄀元從沒受過這種刺激,激動得連屁股的肌rou也繃得緊緊的,兩只手不知道放哪里好,只能胡亂地抓住床單,身體也出現(xiàn)不正常的痙攣,嘴里更是亂七八糟地喊:“劉林東你這個大混蛋,每次都欺負我,為什么是我在下面!” “怎么,你還想反攻?”作為這句話的懲罰,男人用手掐住他的欲·望源頭,不給釋放的機會。 “好難受,快放手!”鼠蹊部位一陣緊縮,快要不行了。 到達臨界點卻不能解放,這種折磨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更別提初次體驗的韓鄀元。他小聲嗚咽,最后忍不住放聲大叫,把劉林東的手抓出道道血痕,依然沒能得到解脫。最后,屈服于本能的他不顧廉恥地哀求:“放手,放手,我是下面那個,快讓我射?!?/br> “在下面干什么,說得這么簡潔,我可聽不懂?!眲⒘謻|舔舔嘴唇,對這個游戲樂此不疲,還惡意地緊了緊,更加用力握住跳動的小棍子。 “你……”又痛又爽的感覺逼得韓鄀元快瘋了,他開始還顧慮尊嚴問題,不肯說那些羞恥的話,最后實在忍不住,索性豁出去了:“你要上就上,這么折騰人干什么,反正我是撅著屁股給你干的那個,非要這么說你才滿意嗎,死變態(tài)。” “多謝夸獎?!彪m然沒說出更激烈的詞,但男人也算滿意了。 他不斷撫摸韓鄀元的全身,給他帶來更大的刺激,然后緩緩松了手,一股熱流立刻噴涌而出。他用手心包住炙熱的液體,一邊親吻因為釋放而失神的人,輕輕說:“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