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這才是好孩子。”露出滿足的笑容,劉林東放下駭人的刑具,取了稍微溫和一點的穿刺工具。他先打開貞·cao帶的鎖頭,再用溫水細心擦拭布滿汗跡的皮膚,最后用酒精做徹底的消毒。韓鄀元看得一愣一愣的,直到男人帶上乳膠手套,從無菌盒里取出各種器具,他發(fā)出才哀鳴:“你要穿在哪?” “放心,這里是死皮,不會比打耳洞更痛?!蹦笃鹦∏蚝湍行韵笳飨嘟拥哪菈K軟皮,劉林東細心地選擇最佳位置:“好了,別動?!?/br> 本以為是打上耳洞什么的,沒想到居然穿在那個位置,韓鄀元再也抑制不住恐懼,發(fā)出殺豬一樣的尖叫:“我選紋身,紋身,我不要穿環(huán)了,給我紋身?!?/br> “小元如此迫切地期待我的疼愛,我很高興?!庇么┛灼鞫ㄎ唬瑠A住需要穿刺的皮膚,男人可以選了最近比較小的針,目的不讓他受太多的痛苦。但銀針穿透皮rou時,韓鄀元還是叫破了天。他動憚不得,只能束死在椅子上慘叫,每一寸肌膚都在跳動。男人一邊撫摸他的腹部,一邊安撫地說:“別喊了,都好了。” “好了?”見他拿藥抹傷處,韓鄀元才意識到穿刺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沒有想象中的劇痛,那個位置冰冰涼涼的,過了一會就不那么難熬了。 “很美麗?!眲⒘謻|把他推到鏡子前,讓他看自己的摸樣。 穿刺的部位有些紅,但沒有出血,精致的銀環(huán)掛在上面,下面墜了一個小巧的名牌。男人久久地凝視鏡中的人,帶著溫柔而深情的目光俯□,在他耳邊低語:“這是萬能追蹤器,和我的游戲管理器連在一起,不管你逃到哪里,只要不取下這個,我都能找到你?!?/br> “對了,環(huán)咬死了,除非扯破皮rou,不然拿不下來?!庇檬峙乃念^,男人回身從柜子里拿了另一個盒子,取出新的器具:“本來穿環(huán)就夠了,但你一直哀求著要紋身,我只好照辦了。” “誰說我要紋身了,我是說不穿環(huán)的情況下?lián)Q紋身,沒說穿了環(huán)還要紋身,你聽不聽得懂人話啊?!蹦膩淼纳窠?jīng)病,這樣折磨他。 “我知道你很期待?!蓖耆珶o視他的抗議,男人心情愉快地配色,開始在紙上設計圖案。他是畫家,但不是紋身師,雖然能繪制出美妙絕倫的作品,卻不一定可以準確地紋刺在人體上。為了確保成功率,他需要做一點練習,才不會弄傷他的寶貝。 “別這樣,你聽我說話啊……”韓鄀元絕望了,被這個瘋子抓住,肯定會被玩死:“不行了,我要上廁所,快解開我!” 忽然,肚子一陣絞痛,強烈的排泄感襲來。括約肌飽受壓力,如果不是用盡全身力氣合住那里,估計已經(jīng)當場失禁了。這種感覺讓他羞愧難當,只能哀求男人讓他上廁所:“求你了,我憋不住了,好難過?!?/br> “笨蛋,你那里是煉爐,已經(jīng)不會排xiele?!表n鄀元獲得隱藏技能后,劉林東就研究了這個技能帶來的利弊。 獲得九星煉爐這個技能,就意味著失去了正常人類需要排泄的功能,無論吃什么,吃多少,都不會上大號了。雖然有些奇怪,但不能說是壞事,至少做那事的時候不用事先清洗,倒是省了個大麻煩。劉林東不是嫌他臟,他愛韓鄀元,根本不介意他會不會拉屎,但灌腸是個很不舒服的過程,能省略就省略,對小元來說是好事。 “真的要拉出來了,嗚嗚……”忍耐到了極限,后面開始流水,跟第一次煉化出神器時的情景一模一樣。 男人連忙掰開他的臀部,想把塞進去的假陽·具取出來,好讓神器能順利滑出。不過,他忽略了一件大事,性·用品也屬于生活用品,也就是說,那根假jj放進去以后,已經(jīng)被煉化了…… 作者有話要說:咳,東哥確實是溫柔攻,但是鬼畜才是他的本性,不過他絕對不會對小元造成無法承受的傷害,請大家放心。 ☆、主人,請別太過分(五) “唔,好難受,救救我?!表n鄀元掙扎得太厲害,以至于束具深深陷進皮膚里,勒出一道道紅印,好些地方都破皮了。劉林東再鬼畜,再狠心,也不可能視而不見,何況他那么愛他。來不及多想,他連忙解開皮扣,把人從椅子上抱起來哄:“難受就排出來,憋著干什么。” “不行,廁所,我要去廁所。”就算里面不是真的污穢之物而是神器,他也無法容忍自己隨地大小便。 “怕什么,我又不嫌臟?!鄙弦淮尾灰彩窃诖采侠藛?,男人不信他有那么大的毅力能忍到最后,干脆抱住他的腿,像把小孩子尿尿那樣抱著他:“乖,排出來就舒服了?!?/br> “嗚嗚……”體內(nèi)的物體幾乎要沖破阻礙,他忍得臉紅筋漲,哭了出來:“求你了,讓我做什么都行,全部都聽你的,先讓我上廁所。” “做什么都行?”男人來了興致,輕咬他的耳垂,還把舌頭伸進耳孔里攪動:“那么,來取悅我?!?/br> 禽獸,變態(tài),人渣!韓鄀元在心里亂罵,我這個狀態(tài)要怎么取悅你,你他娘的就算想上我也得等我把屁股里的東西拉出來再說啊。但他不敢反抗,怕遭到更殘忍的對待,只是委委屈屈地挪動了一會,小聲說:“我?guī)湍阌米?,但是你得先放我下來?!?/br> 不知是計,男人放心地松開牽制,讓他跪在自己面前:“不許動手,用嘴巴咬出來。” 混蛋,成全你,我咬死你! 一臉苦大仇深的韓鄀元笨拙地用牙咬開拉鏈,奮斗了好半天才把劉林東的那玩意掏出來,不情愿地舔了幾下。他的肚子咕咕地叫著,痛得厲害,連腸子也在翻騰,又得忍受快要噴出來的神器,各方面都到了極限。而眼前的東西快速變大變硬,連血管也鼓出來了。他盯著邪惡的巨物看,想起自己遭受的非人待遇,一股悲憤從心中升起。 讓你欺負我,他張開嘴,狠狠一口咬下去! 尖銳的虎牙刺破皮膚,他又加大咬合力,硬是啃出一個血洞來。劉林東沒想到他會來這么一下,鮮血幾乎是噴射而出,當即痛得彎下腰,跪倒在地上。他鐵青著臉,用手捂住傷處,不知是氣得要死還是痛得厲害,連表情都扭曲了,顯得格外猙獰。 再強的人,這個位置被咬到出血,也得戰(zhàn)斗力減半。 “變態(tài),去死吧?!爆F(xiàn)在不逃就沒機會了,韓鄀元忍著滿口血腥味,一咕嚕爬起來,動作別扭地朝外面跑。 但剛跑沒兩步,男人已經(jīng)負痛翻身,一把抓住他的腳踝,用力一拉,把他拖倒在地。他啪一聲摔倒,臉砸在地板上,當場摔得鼻青臉腫,兩條鼻血掛在臉上,卻跟瘋了一樣反抗起來。 太可怕了,要是被男人抓住,一定會被五馬分尸,折磨致死。 在這種念頭的驅(qū)使下,他一腳踹到男人胸口,拉起一旁的椅子掄過去。 要是平常的劉林東,這種攻擊當然能輕易化解,但他那兒受了傷,無論是速度還是動作都大受影響,居然被韓鄀元砸個正著。男人叫他的名字,希望他冷靜一點,偏偏這家伙發(fā)起瘋來跟開外掛一樣,也不知哪來這么大力氣,一連砸了十幾下,直到男人動憚不得,血流了一地才住手。 “這是你自找的,我只是正當防衛(wèi),別恨我?!眲⒘謻|的頭破了個硬幣大小的窟窿,鮮血汩汩而出,韓鄀元嚇得夠嗆,不敢久留,丟下一句不關(guān)我的事便落荒而逃。 他一邊跑一邊哭,大量熱流從雙腿間涌出,再不去廁所就來不及了。 “打得真夠激烈的,本來還以為你們是一對,看來我錯了。”剛出門又撞上了埋伏已久的米歇爾,韓鄀元捂著肚子,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滾!” “寶貝,我要是滾了,誰幫你把神器取出來?”男人抬了抬下巴,兩個手下立刻架住韓鄀元的胳膊,把一塊帶有藥水的白布捂住他口鼻上。也許是之前的打斗消耗了太多能量,已經(jīng)無力反抗的他很快垂下頭,昏睡過去。而米歇爾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揮揮手:“帶回去,神器出來誰也不許碰,第一把是我的?!?/br> “是的,米歇爾先生?!贝┲谝碌氖窒乱坏皖^,帶著韓鄀元快速離去。 “現(xiàn)在讓我們送被心愛之人背后捅一刀的劉林東先生上西天吧。”抽出一把匕首,米希爾走進房間。 男人依然躺在血泊中,動也不動,這是除掉他的大好時機,怎么能錯過。他大步走過去,舉起匕首,一刀□心窩。怕他不死,米歇爾還翻轉(zhuǎn)利刃,硬是把胸口掏出一個巨大的傷口。與此同時,系統(tǒng)聲音響起:【系統(tǒng)公告】玩家米歇爾在非決斗區(qū)域內(nèi)攻擊其他玩家,失去綠名保護,獲得稱號破壞者。該區(qū)域內(nèi)所有npc和玩家可任意擊殺破壞者,經(jīng)驗加成百分之百。 “先生,韓鄀元把他打成這樣,怎么沒有觸犯規(guī)則,失去綠名保護?”眼看劉林東血條見底,最終化為零,一旁的手下顯得十分好奇。 “這個嘛,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游戲的bug吧?!彼统鍪纸佔屑毑潦秘笆?,直到確認劉林東已經(jīng)死亡,才帶頭走出房間:“多余的事不用管,多虧了那個笨蛋,才能這么輕易地干掉他。這家伙免疫我的攻擊,要是面對面打起來,恐怕不妙。雖說現(xiàn)在死亡也只是回檔,但能拉開我們的距離,等他練上來,神器已經(jīng)到手了?!?/br> “先生的能力還可以免疫嗎?”手下又是一驚。 “你得明白,這世界上不存在毫無破綻的必殺技,不但是他,那個叫月夜的牧師還能反彈我的攻擊,不除掉不好辦啊。”在樓梯拐角處,他們遇到涌上來的npc,似乎要大開殺戒。手下為了避免進入戰(zhàn)斗,先行告退了,而米歇爾依然是那副氣定神閑的摸樣,不慌不忙地張開嘴,說:“破壞游戲規(guī)則的玩家是牧師月夜,攻擊他,殺死他,匡扶正義。” 他重復了三次,那些npc先是面面相覷,然后想被洗腦一樣開始行動,尋找月夜,殺之而后快。 塞壬之音,能控制聽到他聲音的人的行動和思維,這就是米歇爾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