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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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陽祎和紀離態(tài)度不同,紀離或許會愿意默默幫她,但只要陽祎知道了,就定會恨不得她知曉紀離為她做了些什么,那么陽光就一定能套出東西來。 那如果確認了真的有他,她會和當(dāng)時陽春發(fā)現(xiàn)段叢山相助后一樣,滿是骨氣地干脆退出演藝圈?還是任他給自己的事業(yè)添磚加瓦? 陽光接了電話,表示立馬去給她打聽,有消息再聯(lián)系她。 收線之后,陽一一又給neo去了電話表示晚些再給回復(fù),安撫了一下著急上火表示不能再拖的neo片刻,陽一一起身伸了個懶腰,準(zhǔn)備回酒店休息。 可剛走沒幾步,手機就又復(fù)響起,是陽光回過來的,接通后便咋咋呼呼地給她說了兩個字:“信副!” 作者有話要說:深圳手機更新ing 但愿香港那張手機卡可以用,這樣香港還能更一發(fā),嘿嘿 話說你們覺得現(xiàn)在對紀總的虐夠了嗎 ☆、62第六十二章 枉然 陽一一聽到后有瞬間的恍然,陽光卻還在電話那側(cè)不太明白地問她:“這是個什么人???姐?” 然后她就聽到陽一一爆了句臟口:“我cao他媽!” 陽光明顯為此震撼,呆呆地喚:“姐......” “沒事,”陽一一勉強鎮(zhèn)定了些情緒,淡淡地說,“謝謝你,陽光,我之后再跟你聯(lián)系?!?/br> “好的,姐,你萬事小心?!标柟馀磁炊诹藘陕暋?/br> 陽一一丟開手機,轉(zhuǎn)眼卻又抓回來,找出紀離的手機號,卻長長地按不下去通話鍵,如同之前那長久的記憶一樣。 正猶豫的時候,袁深的電話卻進來,陽一一心煩意亂地不想接,便由它一直響到了結(jié)束。 隨后她終于下定決心給紀離打去,沒響幾聲后被接起來,或許是因為驚訝,紀離的聲音聽上去又啞又飄:“十一?” 陽一一聽到他聲音,竟不自覺失聲,待兩人的呼吸彼此交錯在音筒里半晌后,才輕輕開口:“不是說好不管我了嗎?” 紀離聽完后,靜了會兒才說:“你是說過?!?/br> “意思是只是我單方面的約定,你從沒當(dāng)回事?”陽一一不由氣的冷笑,眼見紀離以沉默作為回答,她心里又酸又澀:“既然知道我說過,那你認為你這樣的做法,我會領(lǐng)你的情?你自以為是的這些做法,會令我原諒你?” “我不需要你原諒我,”紀離低而冷地接口,“那只是我想做的事,與你沒有關(guān)系。” “紀離......你究竟是怎樣想的......”陽一一話說出口都在顫抖,“我真的怕了你,很怕很怕,你就高抬貴手讓我忘了你不行嗎?你不是一向很灑脫嗎?為何要對我糾纏不休?” “這些事情本來不打算讓你知道,也算糾纏?”紀離今天的聲音不知道為何,一直沒有太多氣力,音量也是極小,只是以往那種無情的高傲及冷漠依舊還在,“我說了,我的事和你沒有關(guān)系?!?/br> 陽一一沉默許久后,才又輕飄飄地問了句:“怎樣你才肯停止?” 紀離似乎笑了笑:“到你退出演藝圈的那一天。” “所以你的幫助其實是故意惡心我的?嗯?”陽一一也再度笑出聲來:“你是不是此生最大的目標(biāo)就是非要把我搞出影視圈不可?” “就當(dāng)是這樣吧......”紀離頓了頓,才無所謂地說。 “行,我退出,然后我正式宣布的第二天就嫁給袁深,你就等著收請貼,怎樣?”陽一一語氣里滿是漫不經(jīng)心的挑釁。 “你可以再自欺欺人一些,十一,”紀離也隱隱笑著說,“你利用他利用的還不夠嗎?” 陽一一咬著牙說:“紀離,你最好別這么自大!你真以為我忘不掉你???你他媽愛做那些事便繼續(xù)做!浪費的又他媽不是我的錢!我不會為了這些事有任何改變!” 她吼到一半,手機那頭卻突然傳入一個溫柔的女聲,嬌滴滴地喊了聲:“紀總......” 后面說的話大概由于紀離掩住了話筒,因而聽不真切,但已經(jīng)足夠陽一一愕然,心底一片冰涼:“原來你還是一樣的,對我諸多限制,口口聲聲說不該放過我,可對自己還這么寬容......” “十一,我先掛了?!奔o離匆匆說了句后,便收了線...... 陽一一癱坐原處,直到太陽完全西沉,她才接了neo的電話:“我明天去m市,演唱會照常?!?/br> “一一,你怎么?”neo不敢相信一般,話都說不清了,“你怎么突然下這樣的決定?” “我想賭一次,沒事,我心里有譜,不說十成把握,六七成是有的。”陽一一輕笑著堅決地說,“明晚不彩排,安排我見該見的人就好?!?/br> “一一......”neo還想再勸,卻又失了言語。 陽一一則笑著收線:“明早見?!?/br> 她承認,做這樣的決定有和紀離賭氣的成分,可更多的,是她突然對現(xiàn)有的順風(fēng)順?biāo)纳鷧捑耄囊磺衅鋵嵍疾蝗豢康淖约?。原本以為姑媽的幫助也是幫她捱過最初的默默無聞,能讓她迅速走紅便好,卻不想,如今確然已經(jīng)紅了,她卻還是始終受制于人。 這個圈子果然比她所想的復(fù)雜太多,如今只能看這次能不能智取,如果不能,她再考慮是自甘墮落還是急流勇退。 有時候人的確是不能什么都占齊的,就如她一直都知道,所有獲得,都必將用付出去交換。 ** 第二天飛到m市,短暫的休憩之后,陽一一換了條妖冶卻不暴露的長裙,又給自己畫了個十足精細的妝,才坐司機的車,前往赴宴地點。 進去的時候不免有些怔愣,畢竟整個豪華國賓包間里,竟只坐了信副一個人,他看見陽一一進來,冷冷地抬了抬眉:“要見陽小姐一面是真不容易,有人不斷阻撓也就罷了,即使是陽小姐自己答應(yīng)了,也是非得姍姍來遲?!?/br> 陽一一自己曼妙坐下,盈盈笑道:“我聽說,等值得等的人,怎么都不嫌久,不過我是真得感謝信副這么看得起我,不然要是來晚一分鐘,信副都要斷了我的生路,該如何是好?” 信副不為所動,依舊神色冰冷:“哼,巧言令色,強詞奪理。你該明白,我今天找你并不是什么好事,就當(dāng)真不怕?” “信副這話可讓我敬意叢生,要是信副把這樣的事當(dāng)好事,我才覺得難為情呢?!标栆灰谎谥齑?,輕輕地笑,“不過我來了之后卻又懷疑,信副所想和我所猜會不會并非同一件事。” “你認為我想做什么事?”信副笑了笑,肥rou橫肆的臉上這樣做作的表情,滑稽感完全毀掉了應(yīng)有的威嚴,“又因為什么動搖了你的想法?” “我本以為信副想找我清算上次年幼無知時不喝酒的帳,”陽一一刻意停頓片刻,嫵媚眼波掃過信副面上后,再續(xù)道:“可我想傳統(tǒng)意義上這樣的清帳,應(yīng)該找些見證人才是,這樣清凈可不像?!?/br> 信副冷笑一聲:“其實你知道我真正想做什么,何必裝模作樣這么多廢話。今晚,我只想問你一句,愿不愿意。” 陽一一笑著起身,拿起桌上的茅臺,打了開來。 信副冷眼注視著她行動,眼看著她給自己面前的杯子斟滿,再又走過來給他倒上,終于忍不住問:“你這是想做什么?” “喝交杯酒呀?!标栆灰慌e起酒杯,手支在頰邊,笑的嬌媚,見信副一時怔然,才又說:“我寧愿您是要清帳,讓我喝半瓶下去,也不想是為了其他?!?/br> “我沒這個興趣,特別是你當(dāng)年說過酒精過敏。”信副寒風(fēng)凜冽般說。 “早治好了,”陽一一無所謂地干掉杯中酒干掉,然后將杯底對向信副,“信副你看,我哪里有反應(yīng)了?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我當(dāng)初喝了信副的酒,今天信副還會記得我媽?” “誰見了你能忘?”信副瞇著眼睛,用典型男人打量女人的方式,在陽一一面上過了一遭又一遭,仰首喝了自己杯子里的酒,發(fā)出滿足的嗟嘆聲,再搖了搖頭,“不過你也太會轉(zhuǎn)移話題了,陽小姐,你究竟是肯還是不肯?” ” “我只是想知道,那時候信副明明是說會負責(zé)一一醉后的后果的,”陽一一玩了玩鬢邊垂下的頭發(fā),一派童真地悠然指控,“如今,倒卻反悔了?!?/br> “當(dāng)年?當(dāng)年要是喝了,你早就是我的人了,我看上的女人不多,可你如今受歡迎的程度,恰好可證明我目光,”信副起身,走到她身邊,微微俯腰在她耳邊說,“來吧,美人,等你醉了我當(dāng)然做什么都可以,但我現(xiàn)在就等不及了。你要是跟了我,保證事半功倍,擁有比現(xiàn)在更高的地位?!?/br> 他嘴里撲出的酒氣讓陽一一覺得惡心,她站起來,躲避開,卻被信副摟住腰:“其實你來便已經(jīng)是同意了,何必和我兜圈子,覺得好玩呢?” 陽一一強自再擠出點笑容來,雙手搭在信副肩上,去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他的臉頰,幽幽地說:“人家故意增加些情趣,想撒撒嬌罷了,親愛的怎么就不賣帳呢?” “賣帳,當(dāng)然賣,你可真是讓我激動,”信副此時急色攻心,早沒了往常正經(jīng)又嚴肅的樣子,將陽一一按向面前的桌子,肥手就往她裙底鉆,唇舌一邊在她臉上流轉(zhuǎn),一邊嘖嘖嘆道:“真美,真美......” 陽一一不得不承認自己高估了信副,以為好歹喝完酒會轉(zhuǎn)個場地,卻不料這個丑陋的大人物連這么點時間都忍不了,直接在餐廳包間里開始...... “別在這里......” 她刻意喘著氣,抓住信副那準(zhǔn)備直奔主題的手,卻被信副掙脫:“你秀色可餐,非在此處享用不可?!毙鸥边呎f便繼續(xù)在她身上做亂,“你可真美,寶貝兒,我從來沒為女人沉迷過,只有你,當(dāng)初我見到你就覺得喜歡到不行,可你那時候眼里只有那個病鬼,現(xiàn)在終于好了,你不僅經(jīng)常會回來,還成為了我的女人。別緊張,乖,放松,這里絕不會有任何人打擾,門口三個暗衛(wèi),外面的人進不來,當(dāng)然你也逃不出去......” 陽一一聽完,終于跌入深深的惶恐與緊張不安之中。 她料錯了太多事,這些事讓她的勝算一低再低:第一是信副沒有請別人,沒有別人的插科打擾,她應(yīng)付起來會更吃力,也沒空子可鉆。第二是信副居然就在吃飯的地方就這么色急地準(zhǔn)備行這些不軌的事,如果是在酒店,在外面時刻準(zhǔn)備著的陽光便能沖進來,拿到證據(jù),和信副交易,各自放過......如今卻生死難卜。 所以,她此時,最該問的本來是她自己的命運還有沒有得救,可她不知為何,第一句問的居然是:“你說誰是病鬼?” “上次幫你擋酒的那個男的,你之前的主人,他病了你不知道?不然我今天還真想把他請來做個見證,”信副端起她的臉,搖頭,“心疼舊主?” 陽一一咬緊牙齒,控制住身體的顫抖,正想積攢些力氣踹飛眼前這個丑惡的男人,房門就已經(jīng)被人一腳踹開。 作者有話要說:我被自己的愚蠢打敗了!不!一定不是我的問題,是爪機的問題! 毛線的...原本就困得不行,想著寫1000多也算日更...結(jié)果... ☆、63第六十三章 兩難之局 信副被壞了好事,勃然大怒,可還有更令他生氣的,因為他剛剛轉(zhuǎn)身過去,太陽xue便狠狠吃了一拳。 而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胸口又挨一腳,他這時終于回神,轉(zhuǎn)而抓了桌上的水晶杯去擋來人的手,杯子被砸破,碎渣四散的同時,隱約有溫?zé)嵫轱w濺,而同時,那應(yīng)該砸向信副的一拳,依舊擊中了他的下巴。 最后踢在他耳側(cè)的一個回旋踢將又肥又高的他徹底撂翻在地,他疼的只能哎喲哎喲的慘叫,一時怎么也爬不起來。 一切的發(fā)生不過轉(zhuǎn)瞬之間,還在恍惚之中陽一一,到此時終于回過神來,于是忙不迭從桌子上下來,抱住還想再往信副身上補上幾腳的袁深:“小袁!夠了!” 袁深沉沉地呼吸,終于順著陽一一的力度后退幾步,緊緊地闔上雙眼。 而地上的信副也終于恢復(fù)了說話的力氣,從地上爬起來,靠在桌腳惡狠狠地說:“陽一一,你就等著被封殺吧!還有你!小子,我認出來你是我女兒喜歡的那個什么破青年鋼琴家,老子也不會讓你好過!老子要把你們通通都封殺了!陽一一你這個賤女人,到時候即使跪著來求,我也不會碰你一根手指頭!” 袁深睜開眼睛,笑的比冰更冷,“封殺?我本來在國內(nèi)也沒有什么知名度,演出也多半是在國外,你大可以封殺去!何況你能封殺那所謂的青年鋼琴家,又要如何封殺我袁家長子的身份?你之前從袁家得了多少好處你自己清楚!” “袁家長子?”信副三角眼緩緩轉(zhuǎn)了一圈,“莫非你就是那個沒出息的自閉小子?”見袁深緘默,他又猖狂大笑:“小子,你又準(zhǔn)備回去了?你以為出來容易,回去也這么容易?真正回去,可不等同于你現(xiàn)在有本事沖過我所設(shè)的人這么簡單的。而且你怕是會錯意了,你自詡來救她,她心里可不一定這么想?!毙鸥背读俗啦?,拭了拭下巴上的血跡,帶向陽一一的視線輕蔑又挑釁。 “您錯了”陽一一整了整裙子的領(lǐng)口,另一只手還挽在袁深臂彎,坦然迎上信副的視線,“或許我來之前有考慮過再墮落一些,反正之前那部小成本電影里一樣和很丑的男主角拍了激情戲,但經(jīng)歷了您方才的舉動之后,我卻明白,我寧愿被封殺,徹底退出演藝圈,也不要和您做那樣的交易?!?/br> 信副瞇眼,大概陽一一這樣的勇氣,令他意外又憎恨,最后只是重重冷哼一聲:“我們走著瞧?!?/br> 隨后他丟開擦血的那方餐巾,手背在新涌出來血的傷口一抹,轉(zhuǎn)身推開被袁深踹爛的厚重木門,大步走了出去。 沒一會兒就聽到走廊傳來他暴跳如雷的斥罵:“你們這群廢物!通通去死?!?/br> 而陽一一則猛地一顫,念起袁深手上的傷來,低頭一看,他下垂的指尖還正滴著血,一滴又一滴鮮紅,轉(zhuǎn)瞬無聲無息地掩入厚軟的地毯,仿佛正為上面的牡丹添色。 她驚呼一聲,轉(zhuǎn)而蹲下,捧起他那連她都珍視非常的手,頓時又是倒吸一口涼氣,只見手背凸出的幾個指關(guān)節(jié)上面,深深地扎了不少大小各異的玻璃碎片...... 她抓起餐巾準(zhǔn)備替他包扎的手無力地垂下,出口聲音都嘶了:“袁深,你最近倒真是喜歡打架,是不是近日又刻意練過啊,感覺身手又長進不少。這一拳可真夠狠的......”她算是明白信副下巴為何會受傷了,一定是袁深手上已經(jīng)扎了不少碎片,卻不管不顧去打信副,玻璃碎片雖然給信副造成了更大的傷害,卻也在他手上扎得更深。 “你氣我每次都不識好歹壞了你事?”袁深將自己的手從她掌心奪回來:“你其實是寧愿將自己拿去給他們糟蹋的是不是?” “袁深......”陽一一抬起頭,一臉的錯愕與不敢相信:“你這樣想我?” “那你為什么就不能跟我商量一下呢???我說過的要保護你,在你眼里就這么不可相信?”袁深依舊怒不可遏,疾言厲色,而在陽一一張嘴準(zhǔn)備說話之前,他又譏諷笑著搶先道:“你是不是又要說,我把自己當(dāng)成你什么人了,就有知道來管你?是啊,我算你什么人呢?自作自受......” 陽一一咬著嘴唇內(nèi)側(cè),說不出話來,而門口卻跌跌撞撞跑進來一個女生,細看便知是陽光。此時正擦著額頭的汗問:“你們這是咋么啦,又吵......啊!袁大哥,你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