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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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醒過來開始,他簡直是事事不順,逃跑未遂就算了,還被蘭希當(dāng)囚犯一樣拷住。 心理和生理雙重壓力之下,就有點壓不住氣,對待蘭希時也沒收著力。 生氣狀態(tài)下的雄蟲沒意識到這一點,等一吻結(jié)束,看到亞雌唇上沁著的血珠時,陸輕兩眼一黑。 什么熱血旖旎的心思全都散了個干干凈凈,心里慌的一匹,蘭希不會弄死自己吧。 同他的擔(dān)憂不同,蘭希其實很是高興。 疼痛,意味著真實。 陸輕醒了,回到了他的身邊。 不是夢境,也不是臆想。 蘭希摸了摸唇瓣,那微弱的刺痛昭示著陸輕的存在。 蘭希意猶未盡的舔舔唇:“再來一次吧。” 陸輕:“…………” 我可不是來賣的啊我告訴你。 在陸輕的堅定拒絕下,蘭希最終還是沒得到親親。 當(dāng)然,陸輕也沒討到好,被迫掛著大鐵鏈子睡了一晚上。 蘭希這家伙簡直油鹽不進,一旦不合他的意,繞是說破嘴皮子也沒用,不給他解開就算了,還得寸進尺枕著他的胳膊睡覺。 他可是在床上躺了三年才醒的植物人啊,也不怕把他的老胳膊枕壞了。 陸輕怨念橫生的從床上爬起來,罪魁禍首老早跑沒影了,只身邊的被窩還留著一點余溫。 陸輕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七點半。 這個點……估計是上班去了。 蘭希當(dāng)年只是一個小小議員的時候就稱得上日理萬機,現(xiàn)在打理首都星大小事宜,只會更忙。 不過這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陸輕看了一眼興致缺缺的就垂下了視線。 “……” 不知是為了氣他還是純粹忘了,蘭希沒有恢復(fù)鎖鏈最開始的隱匿模式,手腕上的大鐵鏈子銀光流轉(zhuǎn),顯得十分扎眼。 陸輕抬起手腕,鐵鏈子十分應(yīng)景的咣當(dāng)作響。 ……當(dāng)務(wù)之急得把這個拿下來才行。 看蘭希昨晚那個死活不給他解的態(tài)度,這玩意兒就算真的是個治療儀,里面肯定有鬼。 保不齊就是什么用來掣肘他的東西,決不能讓這東西留在身上。 昨天晚上蘭希一直鬧他,以至于陸輕都沒來得及好好研究,今天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大鐵鏈子也不知道用什么材質(zhì)做成,看著細細長長的一條,拷在手腕上輕飄飄的,沒有什么重量,讓人有一種仿佛一扯就會斷的錯覺,然而偏偏硬度驚人,想靠蠻力打開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也并非全然毫無破綻。 陸輕注意到,鎖鏈和手環(huán)產(chǎn)似乎并不是配套生產(chǎn)的,銜接處能看到一些組裝過的痕跡,就像是廠家為了趕工倉促之下沒來得及處理細節(jié)一樣。 最絕的是,這銜接處看不到半點蟲族科技,而是直接用鎖扣簡單粗暴的扣在了一起。 這對于萬事萬物要求極致完美的艾德里家族來說顯得很不符合常理。 怎么想都像是有詐的樣子,但偏偏任陸輕翻來覆去端詳良久,也沒發(fā)覺其他異常,只好把這一點歸結(jié)于艾德里家族的生活品質(zhì)大不如前。 陸輕掀開被子下床,開始搜羅自己想要的工具。 好在蘭希雖然沒給他解開鎖鏈,但好歹解除了長度上的限制模式,讓陸輕能夠在房間里自由活動,否則陸輕只能躺在床上干瞪眼。 陸輕現(xiàn)在住的病房是一個小套間,生活用品一應(yīng)俱全,當(dāng)然,一個植物人是用不到這些的,這都是蘭希昨天晚上弄來的。 陸輕尋思著自己怎么也能找到點能用的東西吧,然而翻了半天,別說什么小刀鋸子了,連個鐵制品都沒見著。 一般人碰到這種情況也該認命了,不過陸輕不是一般人。 在強大的求生欲下陸輕爆發(fā)了驚人的求生欲,他把整個房間里唯一的電子產(chǎn)品拆了,手搓出了一股小鐵絲。 陸輕從前在修理廠打過工,懂一點機械,對他來說想要撬開這種鎖扣并不困難,不比開個鎖困難多少。 陸輕把鐵絲往鎖眼里面懟,一插到底,然后一點一點轉(zhuǎn)動。 “咔噠——” 手環(huán)和鎖鏈的連接處傳來一聲脆響,隨后那股一直將陸輕的手往后牽扯的力量隱隱有松動的跡象。 鎖扣開了。 陸輕大喜過望,喜不自勝,一把抓住那條萬惡的鎖鏈往下扯—— 然后陸輕就麻了。 是真正意義上的麻了。 一股過電的感覺從陸輕的手腕傳遞到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直接給陸輕電的媽都不認識。 直挺挺的倒下時,咔噠一聲開了。 說早不早,說晚不晚,剛好露出蘭希那張人神共憤的臉來。 陸輕:“………” 這他媽還讓不讓人活了。 第7章 首都星四季分明,夏季驕陽似火,冬季霜雪漫天,此時正值春夏交接之際,倒是難得的溫和舒爽。 前一陣連著下了十來天的雨,今天終于出了太陽,溫暖的陽光透過窗照進房間里,讓人看了就心情明媚。 不過再猛烈的太陽也驅(qū)不散陸輕心里的陰霾,越獄不成反被電了個四仰八叉,陸輕卷著被子縮在角落里,活像一朵憂郁的蘑菇。 “陸輕……” 蘭希抿著唇角,臉色很不好看。 趁自己落難千方百計要逃離自己身邊的人是他,現(xiàn)如今好不容易蘇醒還是執(zhí)著逃跑的人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