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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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有好些事想問醫(yī)療官呢。 蘭希定定的看著他,似乎想要分析他的真實意圖。 陸輕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正要說點什么,卻聽亞雌忽然輕笑一聲。 “終端可以給您?!?/br> 陸輕都還沒來得及驚訝蘭希今天竟然這么好說話,就聽他緊接著道:“但您總要給我一點好處吧?!?/br> 蘭希意味深長的說,“艾德里家族的蟲從來不做賠本買賣?!?/br> “……” 得,那看來就是不給了。 換做從前,面對威逼利誘陸輕大概就直接妥協(xié)了,但他現(xiàn)在背負(fù)著重大的使命,不能這么縱容黑惡勢力。 陸輕忍住自己想要翻白眼的沖動,俯下身體,慢慢貼近蘭希,“行吧?!?/br> 蘭希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咔噠一聲,隨后手腕一涼,有什么東西落了下來。 蘭希慢半拍的垂下眼,就看到自己手腕上的終端不翼而飛,出現(xiàn)在了某只雄蟲手里。 陸輕揚了揚他的終端,略顯得意的挑眉:“抱歉,那我只能先用你的了?!?/br> 蘭希:“……” 都還沒說什么,陸輕就一刻也不帶停歇的溜到了離他最遠的沙發(fā)上窩著,舒舒服服的刷起終端來。 會議早就開完了,蘭希一點都不介意雄蟲用自己的終端,但看到兩人之間的距離,蘭希微不可察的皺起眉:“陸輕……不要離我那么遠?!?/br> “您不愿意,我不會對您做什么。” 陸輕對他的話表示懷疑,裝做沒聽見,頭都沒抬一下。 山不就我我就山,換做平時,蘭希早就自己貼過去了,但此刻卻因為輸液的關(guān)系,行動被極大的掣肘著,不得不留在原地。 “過來陪著我好嗎?我一個人會害怕。” 陸輕心想你是哪門子的一個人,試圖和他講道理:“我只是坐的遠了點,又不是走了?!?/br> 蘭希不管這些:“您知道的,信息素依賴癥患者缺少安全感,離不開蟲?!?/br> 那沒得依賴癥的時候怎么沒見您矜持。 陸輕正要反駁,一抬眼就看到亞雌可憐巴巴的看著他,活像是陸輕對他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一樣。 看上去要多凄涼有多凄涼。 蘭希本來只是裝裝樣子,但見陸輕不理自己,心里難免產(chǎn)生一些真切的委屈。 陸輕見狀沒忍住抽了抽唇角:“這些都是費爾南醫(yī)生說的,我認(rèn)真遵守醫(yī)囑是為了誰?” 蘭希聞言愣了一下,下意識問道:“為了誰?” 陸輕:“…………” 陸輕曬干了沉默。 他難得想做一次好事,結(jié)果連當(dāng)事人都不知道。 陸輕略顯糟心的看了他一眼,“沒誰?!?/br> 蘭希慢半拍的意識到什么,眼睛一亮,碧綠色的眼眸仿佛密林深處被照亮的湖泊,閃著細(xì)碎的光。 “您是為了我嗎?” 陸輕側(cè)過身,只留給亞雌半個冷酷的后腦勺。 “……” 沒有否認(rèn),其實已經(jīng)足夠說明答案了。但蘭希就是想從他口中聽到。 “陸輕?” “您告訴我呀?!?/br> “理理我好不好。” “過來好嗎?!?/br> 意識到陸輕對自己的在意,蘭希的語調(diào)一聲比一聲輕快,到最后,又說:“您過來,我給您買終端好嗎?” 餅都畫上了。 “啊行?!标戄p秉持著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的原則,敷衍的說,“等你輸完液我再過來?!?/br> 蘭希:“……” 出去一趟,怎么還長心眼子了。 蘭希見說不動陸輕,沉默了一會兒,用沒扎針的右手覆上左手手背,看上去要拔針頭似的。 陸輕眼角的余光瞥到,頓時驚的腎上腺素飆升,三步并一步,攥住他的手腕。 “你做什么——” 要不要這么狠,輸液不過半小時的時間都等不到。 蘭希神色無辜,動了動唇,正想說點什么,陸輕已經(jīng)握住他的指尖檢查起針頭來。 見針頭沒被弄掉,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陸輕瞪他,“瘋了是不是,瞎動什么?!?/br> 蘭希說:“我只是想離您近一點?!?/br> “那也不能瞎拔針啊?!?/br> 陸輕跟他在一起那么久,知道他是瘋子,但沒能想到幾年過去瘋成這樣了,沒好氣的道:“流血了怎么辦?!?/br> “不會的?!碧m希眨眨眼,又去摸手背。 還來? 陸輕暗罵一聲就伸手去抓他,結(jié)果一個沒抓住,就見他覆住手腕,然后一聲脆響,輸液管的長度開始收縮調(diào)節(jié),蘭希又在輸液架上按了一下,然后原本被固定住的輸液架,就憑空放下了兩個輪子,變成了可移動的。 “我只是想調(diào)節(jié)一下,好到您那邊去而已?!碧m希略帶笑意的看著他,“您以為我要拔針嗎?” 陸輕:“………” 靠。 “不會的?!碧m希用沒扎針的手牽住他的,眉眼彎彎,狡黠的像一只狐貍,“雌蟲不自愛,就像爛白菜?!?/br> “我不會做這種事。” 蘭希其實很清楚,對于陸輕只能來軟的,威脅和恐嚇只會讓他越退越遠。 畢竟他的雄蟲,膽小又善良,還嘴硬心軟。 蘭希撓了撓他的掌心,又說:“這還是您教我的呢,記得嗎?” 陸輕糟心的看他一眼,挨他旁邊坐下,明明最討厭被人拿捏,但面對亞雌時卻又總是一點辦法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