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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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得陪嫁兩個繡娘才行?!币鳉g認(rèn)真的說道,程碧兒撲上來就撓了她的癢,“平時看你多乖巧一人,說起話來嘴巴一點都不饒人!” “行了行了,算我錯了,程大小姐,這有什么你喜歡的,盡管挑,都是給你留的?!币鳉g求饒道,讓襲暖趕緊把盤子放到桌子上,那上面整整齊齊擺著數(shù)件首飾,都是工匠師傅做出來吟歡讓陳掌柜留的。 “算你還有良心。”程碧兒這才有了些精神,拿起幾樣看了看,襲暖拿來了銅鏡,她一樣一樣的試過來,插滿了一邊。 “別摘,你這樣走出去,就給我鋪子做活宣傳了。”吟歡看她只戴不摘樂了,伸手拿起一個還幫她戴上,程碧兒左看右看,美得很,“嘖嘖,都帶上了我也好看。” “一會你就受不了了,可沉了?!币鳉g拿起一個鐲子給她套上,撩高袖子,露出一抹一樣的一個,唯有鐲子邊緣的圖案有一點點不同,“我也給蔣jiejie準(zhǔn)備了一只,你帶回去有空幫我送給她。” “你自己開了這么一家鋪子,都不多打扮一下,來,這個算jiejie送你的?!背瘫虄赫铝怂校x了個精巧的簪子給吟歡帶上,兩串珠墜垂在發(fā)間不顯突兀。 “那我還要謝謝你了?!币鳉g看她要了所有的,示意襲暖帶下去都給她裝好,她平時不太愛戴這些,摸了摸頭上那個正要摘下,程碧兒制止道,“不許摘,送你的你得戴夠了二十回才可以?!?/br> 吟歡失笑,放下了手想著等她走了再摘,兩個人又聊了一會,接近傍晚,程碧兒告辭離開,吟歡送她出了鋪子門口,自己也坐上了馬車去南市給大嫂買些開胃的果子。 馬車從南市出來的時候天色有些沉,看似要下雨的樣子,襲暖拉開簾子提醒了一下車夫,車夫駕了一聲,馬匹快了速度往顧府的方向跑去。 回到車?yán)餂]多久,忽然馬車一陣急剎,吟歡沒有坐穩(wěn)直接往后一倒撞在了車身后,“小姐,您沒事吧?!彼ぴ谝慌缘囊u暖趕緊過來把她扶了起來,對著外面喊了一聲,“怎么回事?” 過去很久外面的車夫都無回應(yīng),馬車又慢慢小跑了起來,襲暖拉開簾子要去看,一柄明晃晃的劍就直接出現(xiàn)在了自己眼前,那劍端似乎就在她的鼻尖上,稍微一動就會見血。 “襲暖,怎么了?”吟歡摸了摸撞疼的后腦勺,從她的角度只能看到襲暖的背影,一陣劍光,簾子被對半劈開落了下來,吟歡看到四五個人手執(zhí)刀劍站在那,而那個車夫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 “是她吧?”一個人手中拿出一張畫,翻開看了一下,對指著劍的人說道,“沒有錯。” “帶走!”那人在襲暖脖子上敲了一下,襲暖軟軟地倒了下去,那人彎腰走入馬車,一把拉出了吟歡,吟歡吃痛地哼了一聲,“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不用你走,我們會帶你過去?!痹捯魟偮洌瘫堑奈兜烂闪讼聛恚鳉g側(cè)頭看到那車夫脖子上的血痕,漸漸失去了意識...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還有2更,所以表噴涼子~~~~~~~~~~~~╮(╯Д╰)╭ ☆、77庶女心計 天空中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街上的人都顧著往家里趕,誰都沒注意巷子里那停了多時的馬車和躺在馬車內(nèi)死去多時的車夫。 隨著天漸漸暗下來,顧府中的青芽等地有些著急了,小姐離開了一下午怎么到現(xiàn)在都沒回來,親自去了一趟大少爺?shù)脑鹤?少夫人說小姐差人去問她想吃什么,說會去南市帶些回來,如今也沒送過來。 雨越下越大,青芽打了傘去了大門口等,見大少爺和三爺他們都回來了,就是不見小姐回來,爾冬從廚房拿了食盒過來也來了大門口,“小姐從來沒有這么晚回來過,青芽jiejie,我要不要去南市看看,興許是雨太大了,小姐想等一會再回來。” “你去夫人那一趟,派兩個人一塊去?!鼻嘌坑浀靡鳉g出去的時候就說約了程小姐去千玉閣看首飾,“我去千玉閣看看?!闭f罷,青芽打著傘沖入了雨中。 夜晚那兩旁的燈籠都被雨水打滅了,路上濘濕一片,青芽看著那偶爾才匆匆跑過的馬車,瞥了一眼皆不是顧府的。 到了千玉閣門口,雨水早已經(jīng)淋濕了半截的褲腿,鋪子里沒有一位客人,陳掌柜和兩位伙計在結(jié)賬,看到青芽收了傘進來愣了一下半響才反應(yīng)過來,“青芽姑娘,可是小姐落下什么東西?!?/br> “陳掌柜,小姐下午是什么時辰走的。”青芽顧不及腳下的濕漉,她了解小姐的性子,她不會一聲招呼都不打這么晚還不回家。 “小姐送了程小姐出去自己也上馬車走了?!鼻嘌柯犝乒裾f了那時間,心半沉,希望爾冬她們能在南市找到躲雨的小姐。 “那謝過陳掌柜了,興許是小姐躲雨晚一些回府,我太心急了?!鼻嘌啃α诵?,撐開傘又往顧府回去,到了顧家已經(jīng)是小半個時辰之后的事了,紫荊院里木氏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fā),見她這樣進來,“趕緊先去換一身衣服?!?/br> “夫人,小姐傍晚就離開了千玉閣了?!鼻嘌看掖覔Q過了一身衣服回來說道,木氏點點頭,隔了一會顧逸信和爾冬她們就回來了,木氏霍然起身,可并沒有在顧逸信身后看到熟悉的身影。 顧逸信手里拿著吟歡手上掉下來的金鐲子,臉色微沉,“大伯母,你請跟我來?!?/br> 木氏的心即刻懸了起來,走了出去,一輛馬車停在顧家的后院,大雨蓬勃地打在馬車頂上,顧逸信扯開了只剩下一半的簾子,車夫的尸體赫然出現(xiàn)在馬車內(nèi),司棋趕緊扶住暈了一下的木氏,木氏看著那露出在馬車外的腳,顫聲問,“吟歡人呢?” “大伯母,我們到了南市去了那賣腌果的鋪子,他是有說七妹去過,但離開的時候天還沒暗,當(dāng)時也沒下雨,回顧府的每條路上我們都找了一遍,最后在一個巷子里找到了這輛馬車,七妹和她的丫鬟都不見了,只剩下這個鐲子。” “夫人!夫人...您快醒醒!”木氏頹然倒了下去... 吟歡聽到了屋外大雨敲打著瓦片的聲音,還有風(fēng)掃樹枝的聲音,她慢慢地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靠在一張破舊的木板床上,床下墻角是還沒醒來的襲暖,看兩個人衣著完好的松了一口氣。 轉(zhuǎn)頭看向門口,那幾根木欄成的窗子外已經(jīng)一片漆黑,在這寂靜的夜里,這周圍的一切都顯得恐怖。 吟歡輕輕地喊了襲暖一聲,沒有醒過來的跡象,這個時間顧府應(yīng)該知道自己失蹤的事了吧,可這樣的天氣,他們要怎么找到自己。 大雨像是要沖刷去了一切的證據(jù),不斷地洗刷著路上的車痕,除了雨聲,吟歡再沒聽到別的聲音,吟歡輕手輕腳地下了床,腳下是鋪的到處都是的稻草,吟歡走到襲暖身邊輕輕推了推。 “小姐...”襲暖緩緩地睜開眼睛,吟歡把她扶起來到了床邊,“襲暖,你還記得些什么不?” 襲暖搖搖頭,“他們把小姐迷暈了之后就拉著我一起上了上車,過了一會上來了另外一個人也用那東西把我給弄暈了,之后什么都不記得?!?/br> “那你聽到他們說了什么沒?” “似乎在說要不要帶我一起,其中一個說都帶上,免得我回去通風(fēng)報信。”襲暖想了想說道,吟歡起身小心走到窗邊看了一眼外面,心頓時沉了,那大雨瓢潑的窗外,就是大片的樹林,而她們似乎所在的還是在閣樓上,吟歡靠在墻上,如果只是單純的綁架勒索,他們?yōu)楹芜@么殘忍的殺了車夫,不應(yīng)該有一個人留下回去報信交贖金么。 不是索錢,那就是索命了。 吟歡蹲在了墻邊,抱著膝蓋想著,不喜歡她妒忌她的人不少,但是恨她到要她命的人卻沒幾個,還能有她的畫像交給綁匪,前段日子她養(yǎng)傷都沒出門,他們必定伺機很久了。 “小姐?!币u暖喊了一聲,吟歡示意她不要出聲,她必須先想清楚在這件事上誰將獲得最大的利益,她死了,母親是不會在過繼孩子,顧府之中除了錢姨娘意外沒有誰會對這件事有這么大的敵意,可錢姨娘死了。 吟歡腦海中閃過什么,若是她死了,那么她與蘇少爺?shù)幕槭卤悴蛔嘈?,即便是圣旨也不可能讓他娶一個死去的人,那么別人就有機會... 吟歡被自己這一閃而過的想法嚇了一跳,為了嫁給蘇謙默因而謀害自己的性命,這做法豈不是太冒險了,可之前不是有程jiejie說的七公主被慫恿前來找自己麻煩,似乎也是因為他。 吟歡蹲的累了,起身看著窗外,忽然一個人出現(xiàn)在窗前,低頭看著她,吟歡心中一顫,雙手揪在身后努力保持平靜,良久開口道,“是誰讓你們綁架我的,他給了你們多少好處。” 那人只是深沉地看著她,吟歡再度開口,“他出多少銀子,我與你翻倍。” “一千兩,他買了你的命,我們不接受你的這一筆?!蹦侨司従忛_口,“所以你還是老老實實呆著吧?!?/br> 吟歡看著他轉(zhuǎn)身離去,連喊住的機會也沒有,身后的襲暖趕緊過來扶住她,“小姐。” 買她的命,上一世她的命不值錢,這一世竟然會有人開大價錢殺她,她是不是該笑一下,如今值錢多了。 “小姐我們該怎么辦?” “運氣好就不會死,運氣不好,襲暖,那就得讓你陪著我一塊死了?!币鳉g轉(zhuǎn)頭看著她略有抱歉。 襲暖搖搖頭,“小姐不會死的,少爺會來找到您,救您離開的?!?/br> 吟歡聽著那又大起來的雨勢,大哥即便是有心要找,這大雨過后什么痕跡都沒了,只怕是雇主等不及要她死,那幾個人沒有動手,不就是在等人下命令么。 “小姐,不如我們逃吧,您先走,襲暖裝成你的樣子留在這里?!币u暖拉著她到了另一個窗子,吟歡指了指那窗下的搭起來的棚子,赫然站著一個低頭打盹的人。 “我們能想到的他們怎么會沒想到。”她也怕,若是害怕能夠讓他們放了自己,可在這里,在他們面前起不了一點作用。 破舊的屋子漸漸開始漏水,吟歡看著那稻草堆上慢慢形成的水灘子,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個缺了口的杯子迎著那低下的水洗了一下,接了滿滿一杯放在桌子上沉淀。 “小姐,這是要做什么?” “喝?!币鳉g如法炮制又接了兩杯放起來,她不想還沒被殺死就已經(jīng)凍死餓死,要拜二姐所賜,前世她沒少被關(guān)柴房,沒東西吃的時候,就是這么接那無根水來活下去。 吟歡不停的忙碌,不斷找能接水的東西,不讓自己停下來,一停下來她內(nèi)心的懼怕就會瘋狂的纏繞住她,外面是殺人不眨眼的劫匪,而她和襲暖手無縛雞之力,除了等救之外什么都做不了,連逃跑都做不了。 天漸漸亮了,到了后半夜雨就停了,吟歡強逼著自己不去想那屋頂?shù)耐咂卸嗯K,看著杯子低沉淀的一些泥沙,過濾了一下喝了一杯,看著窗外越來越明亮起來的天色,真是弄人,雨現(xiàn)在倒是停了... 經(jīng)歷了一場大雨洗禮的臨安城處處顯現(xiàn)著美好,可顧府內(nèi)氣氛卻很緊張,顧家?guī)仔值芊殖蓭茁啡フ揖€索,冒著大雨打聽了一個晚上,終于在城北門口那打聽到了消息,傍晚的時候有幾輛馬車冒雨出城,跑的十分的快,一眨眼出了城就不見了,那馬車也不是什么官家的。 顧逸信看了一眼二弟,“去過程家沒?” “去過了,程小姐從千玉閣離開后沒多久就到家了?!鳖櫦倚〗闶й櫜⒉皇强梢缘教幮麚P的事情,顧逸守見程小姐也不清楚,便沒有多說,“大哥,若是綁架七妹求財,為何無人上門送信?!?/br> “車夫都死了,應(yīng)該不是求財。”顧逸信搖搖頭,“既然在城北那打聽到了消息,你們?nèi)コ潜苯纪饪纯?,一有消息立刻回來。?/br> 顧逸信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再去一趟程府。 程碧兒昨夜本就一夜未眠,顧家那前來打聽的二少爺問題太奇怪,問她什么時候到家,難道和她同時離開鋪子的吟歡出事了。 一聽到下人來報顧家大少爺求見,程碧兒趕緊讓人把他請了進來,見面第一句話就是,“是不是吟歡出事了?” 顧逸信眉宇一動,若有所思地看著她,“程小姐是否知道什么?” “我能知道什么,昨天顧家二少爺來問我何時到家,我就猜想是不是吟歡沒有回顧家,一早你又來,肯定是吟歡出事了!”程碧兒說完在屋子里走動了起來,一面嘴里念叨著話語。 “車夫被殺,吟歡和丫鬟都失蹤了。”顧逸信瞥見了她手上那和吟歡一模一樣的鐲子,他曾聽妻子說起過,這樣的鐲子七妹只送給她最親近的人,她那也有一只,上面的花式不同罷了,于是沉吟道。 “你說什么!”程碧兒忽然高聲問道,“那你們還等什么,還不快去找人啊?!?/br> “只知道大概綁架的馬車朝著城北去了,臨安城沒有可疑,昨夜下了大雨?!鳖櫼菪乓娝膊磺宄樕系慕辜睉?yīng)該不是裝的,要告辭離開,程碧兒叫住了他,“顧大哥,我只是猜測,吟歡失蹤的事,你可以去祁府看看?!?/br> 顧逸信頓了下,輕輕點了點頭,“謝過程姑娘?!?/br> 等顧逸信離開程碧兒在原地站了一會,臉上有一抹糾結(jié),最終還是下了決定,跑回了自己屋子,拿起架子上一個錦盒,很快也出了門上了馬車開口道,“去太子府!”...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涼子承認(rèn),兩章節(jié)還寫不完,我是親媽~因為要有飯盒發(fā),所以乃們表心急,這一場意外完全是始料未及的,所以妹子們也表說為啥小歡子沒有預(yù)料到,老讓自己受傷捏~~~ 好吧,乃們不要丟我雞蛋 ,丟我小番茄吧╮(╯Д╰)╭ ☆、78庶女心計 吟歡是被一陣開門聲吵醒的,一夜未睡到了清晨實在是挨不住了,和襲暖靠著微瞇了一會,大門敞開光線亮的刺眼,一夜雨后是艷陽高照的天。 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出現(xiàn)在門口,不是吟歡昨夜看到過的,其中一個攔著另外一個,“老大說了,等會就帶去懸崖,你!” “既然都要死了的人,臨死前還不準(zhǔn)老子爽一把不成,你在這看著,等老子爽完了,就輪到你?!蹦侨伺牧伺乃募绨颍蟛阶呷肓宋葑永?,他看了一眼襲暖又看了一眼吟歡,臉上露出一抹猥瑣,雙手搓了一把在下巴捏了捏。 “你要做什么!”襲暖緊張地護在了吟歡面前,瞪大眼睛看著那走近的人。 “滾開你,老子還沒嘗過這千金小姐的滋味呢,瞧這細(xì)皮嫩rou的!”那人一把拉起襲暖就拖到了一邊,襲暖摔在了地上,吟歡跳下床就要跑,那人三兩步過來把她扯到了床上,身后的襲暖拿起地上的瓦罐往那人身上砸去。 幾秒過去,那人回頭揮手給了襲暖一巴掌,襲暖一頭撞在了墻角,暈了過去。 吟歡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頭上的墜飾一下都掉在了床上,那人見襲暖暈了過去,轉(zhuǎn)身就朝著床鋪走來,吟歡撐起身子看著他,心中升起一股絕望,她就是死也不會讓人侮辱。 轉(zhuǎn)身朝著床鋪邊的墻上撞去,那人飛快的制住了她的身子,吟歡的雙肩被牢牢定固在了床上,吟歡得空的雙腿胡亂地踢著他,那人吃痛的悶了一聲,一手掐在了吟歡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腳,惡狠狠說道,“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弄死你!” 窒息的痛感,吟歡瞬間漲紅了臉,忽然感覺到腰下壓著的東西,吟歡同樣惡狠狠瞪著他從齒間擠出了幾個字,“你最好現(xiàn)在就殺了我?!?/br> “老子現(xiàn)在就掐死你,看你能怎么樣!”掐著吟歡脖子的手越來越用力,吟歡一手抓著他的手臂,另一只手很快從身旁舉起,手中一支細(xì)簪,朝著那人的脖子狠狠的扎了下去... 屋外的人守著遠(yuǎn)遠(yuǎn)看到老大帶著兩個人回來了,回頭要敲門讓他不要再繼續(xù),忽然聽到一聲嚎叫,踹門進去的,那人一手捂著脖子,跌跌撞撞地摔下了床,手捂的地方赫然插著一根金簪,而那人在看到門口的弟兄時眼珠睜大,嘴角猛的吐出了一口鮮血,在他面前歪歪地倒了下去。 吟歡顫抖地雙手看著他倒在地上還不停的抽搐著,面朝著自己,死死地盯著,嘴角不斷地溢出殷紅的血,他不甘心的伸著手,卻再也使不上力氣。 樓梯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其余幾個聽到那叫聲都沖了上來,那老大一看這屋子里的情形,吟歡衣領(lǐng)微開頭發(fā)凌亂地靠在床角發(fā)抖,而一個弟兄卻倒在地上,瀕臨死去。 “怎么回事!”那老大沉聲呵道,“不是告訴過你們,不要進來,就看緊了!”守門的那個支支吾吾了一聲,“就是三哥說直接死了可惜了就!” “他該!”那老大看了地上的人一眼,色膽包天,如今命都丟了,“不管他,把人帶上,還有,把那個也一起帶走?!蹦抢洗蠓愿赖?,剛剛已經(jīng)接到了指令,要求死的干干凈凈,這不遠(yuǎn)處正好有懸崖,推下去了就一干二凈。 “老大,是不是這樣老五老六真的能被放出來?!眱蓚€人上前把吟歡抓了起來綁住了手,吟歡的衣服上還沾了那人的血,十分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