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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病美人后媽只想咸魚 第463節(jié)

    蔡秀芬被她故意耍寶的樣兒逗得忍不住笑出聲:“沒見過比你還皮的女孩子!”

    “我這叫活潑?!?/br>
    抬起下巴,姜黎一臉傲嬌。

    洛晏清在副駕坐著,聽到姜黎說的,喉中時不時發(fā)出低笑。

    回到莊園,時間已臨近中午十一點半。

    按照以往的用餐時間,姜黎用過午飯,與洛晏清陪著姜大隊長和蔡秀芬在花園散步,閑聊間,蔡秀芬說起姜大哥和姜大嫂開的火鍋店生意有多紅火,

    繼而不自主想到數(shù)日前姜大嫂在電話里和她提到的事兒,就不免問起洛晏清:“前幾天睿睿他們打電話過來,你大嫂當(dāng)時也在電話里和我聊了兩句,她說你把隔壁文同志打了一頓,這事屬實?”

    聞言,洛晏清當(dāng)即怔住,半晌,他臉色變得不怎么好,點頭:“我確實打了他,但那是他該打。”

    “怎么回事?”

    姜黎看向洛晏清,眼里寫滿好奇。

    “……”

    不說成嗎?

    看出洛晏清眼里的意思,姜黎給對方一個眼神“你大可以試試”。

    接收到姜黎傳遞來的意思,又見岳丈岳母齊齊看著自己,洛晏清見實在瞞不過去,只能將當(dāng)晚蘇曼和文思遠(yuǎn)吵架,扯出姜黎一事道出,末了,他眼里盡顯冷然:“他媳婦既然敢詆毀你的名聲,那我只能從他身上給你討公道!”

    “文同志的媳婦咋就是個瘋狗?!”

    蔡秀芬在聽倒洛晏清說蘇曼詆毀姜黎時,直接就黑了臉,甚至想著她當(dāng)晚要是在的話,非得把蘇曼的嘴給撕碎。

    也就在這時,洛晏清又說:“大嫂沒少扇文思遠(yuǎn)媳婦巴掌,并且是騎在對方身上,專門朝嘴上和臉上招呼,看熱鬧的沒一個說大嫂的不是?!?/br>
    “打得好!”

    蔡秀芬一臉高興:“你們大嫂是個潑辣的,而且護(hù)短,不管是做姑娘那會還是嫁到咱們村,和人吵嘴從來沒吃過虧。”

    “回頭我給大嫂好好選一件禮物。”

    姜黎眉眼間蘊滿笑意,她說:“我其實挺想不明白,自打我住進(jìn)大院,那位蘇同志就好像專盯著我找麻煩,真不知道我是挖了她家祖墳還是把她怎么著了,以至于她揪著我不放,這要是不知道的,多半會覺得她愛我愛得深沉呢!”

    “你在說啥?”

    蔡秀芬繃著臉問。

    “沒啥,我沒說啥!”

    姜黎見蔡秀芬瞇起眼,一著急就飆出了方言。

    姜大隊長頗為無奈地?fù)u搖頭。

    洛晏清則是憋笑憋得難受,忍不住握拳掩唇干咳了兩聲,免得自個笑出聲。

    給姜黎一個“我就聽你狡辯”的眼神,蔡秀芬雙手抱臂,等著姜黎繼續(xù)往下說,領(lǐng)悟到她眼里的意思,姜黎訕笑:“娘,我是隨口那么一說,其實沒什么意思?!?/br>
    蔡秀芬:“知不知道自己是女孩子?”

    姜黎點頭如搗蒜。

    蔡秀芬:“知道還亂說話?!啥叫愛你愛得深沉,這話要是被旁人聽到,人家不定得在背后怎么說你?!?/br>
    “娘教訓(xùn)的是,我保證從今往后管住自己的嘴巴?!?/br>
    在嘴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姜黎不要太乖。

    “你就繼續(xù)搞怪吧!”

    蔡秀芬看著姜黎的動作,是又好笑又無奈,而后,她說:“也不知道那位蘇同志為啥要一個勁鬧騰,鬧到文同志和她提出離婚都不收斂,這要是哪天文同志鐵了心和她辦離婚手續(xù),到時,她的日子怕是不會好過。”

    姜黎:“肯定有原因才鬧?!?/br>
    洛晏清這時開口:“文思遠(yuǎn)說他媳婦是因為嫉妒你?!?/br>
    “嫉妒我?”

    姜黎覺得很莫名其妙:“她嫉妒我什么?再說,我和她一點都不熟,日常也是做自個的事,和她可沒有一絲半點牽扯?!?/br>
    莫非真是神經(jīng)???

    否則,作何要嫉妒她?

    “你長得比她好,還比她會教孩子,比她能干,咱兩家又是緊挨著,而我和文思遠(yuǎn)都是二婚?!?/br>
    洛晏清這么一說,姜黎恍然大悟:“她這是拿我做對比?。 ?/br>
    沒想到她不做女主的對照組,女主卻偏要上趕子給她做對照組,簡直吃飽了撐的!

    “我看那位蘇同志是閑得慌,放著自家的日子不好好過,總把眼睛盯在你身上,和你對比個啥勁?!?/br>
    蔡秀芬覺得蘇曼在犯蠢,事實上,蘇曼確實蠢得沒法說,能遇到重生這樣的大際遇,干點什么不好?

    而她是如何做的?

    又是算計親jiejie的婚事,又是成日把目光放在姜黎身上,總想著把姜黎壓一頭,不顧家庭,不顧孩子,擺地攤,不知道抓重點,把自己的日子過得一團(tuán)糟。

    由此不難推斷,這個人未來的路肯定不會好。

    畢竟文思遠(yuǎn)不是傻子,既已知道蘇曼人品不行,且給自己戴了綠帽,肯定不會一直容忍對方作下去。

    夜里睡前,姜黎躺在洛晏清懷中,就聽男人說:“我都想好了,要是咱家隔壁那誰繼續(xù)口無遮攔毀你名聲,文思遠(yuǎn)別想再在研究所待下去?!?/br>
    “你這是公報私仇,不用?!?/br>
    姜黎輕搖搖頭,她說:“夫妻雖是一體,卻也是單獨的個體,文思遠(yuǎn)同志是靠他自己的本事進(jìn)的研究所,

    如果因為他本人在工作中出錯,不得不被所里調(diào)離,那么這是他自個的事,可要是因為他妻子和我之間的矛盾,經(jīng)過你的手讓人失去現(xiàn)在的工作,這就有點欺負(fù)人了?!?/br>
    說到這,姜黎輕撫男人的俊臉:“我知道你有那樣的打算是想著為我出氣,但咱們真不能公報私仇,且不能牽聯(lián)不相干的人?!?/br>
    “他們是夫妻。”

    洛晏清皺眉。

    “我知道?!?/br>
    姜黎嘴角噙笑:“可犯錯的是文思遠(yuǎn)同志的妻子。你放心吧,只要被我撞見她在說我的閑話,我必教她好好做人!”

    “文思遠(yuǎn)的妻子記吃不記打?!?/br>
    洛晏清眉頭緊皺,俊臉上一片冷然。

    “不怕,她堅持作下去,等著她的絕對是婚姻破碎,如此一來,她就不能再住在大院,問題就徹底解決了?!?/br>
    姜黎笑說,她其實已然能斷定,女主蘇曼和男主文思遠(yuǎn)的婚姻會以離婚落幕。

    甚至想到之前她在醫(yī)院遇到蘇曼,或許就是文思遠(yuǎn)和蘇曼吵架鬧離婚的直接原因。

    晃眼數(shù)日翻了過去。

    國內(nèi)。

    大院。

    文家,書房。

    “爸爸,我mama叫你回臥室去睡。”

    自打文思遠(yuǎn)這次休假回家第一天與蘇曼大吵一架,好吧,準(zhǔn)確些說,從去年除夕那晚吵架過后,文思遠(yuǎn)就沒再和蘇曼同房過。

    這男人因工作不在家,女人自不會多想,但男人明明就在跟前,卻不和自己妻子睡一張床上,且見了面一句話都不說,這誰能受得了?

    蘇曼心里郁憤,不得不差遣兒子文鵬,去幫她向文思遠(yuǎn)傳話,緩和兩人之間的夫妻關(guān)系。

    “是你媽叫你過來的?”

    文思遠(yuǎn)的心情糟糕透頂,但他盡可能讓自己在兒子面前看得溫和,免得嚇到小家伙。

    “嗯。”

    文鵬不到六歲,長得虎頭虎腦,小家伙重重地點點腦袋,說:“mama這些天很不開心,爸爸你能不能去哄哄mama?鵬鵬不想mama傷心?!?/br>
    文思遠(yuǎn)問:“這話是你媽教你說的?”

    文鵬怔愣好一會,搖頭:“不是mama教鵬鵬說的,是鵬鵬自個有看到?!?/br>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懂,好了,你去睡吧,明一早還得早起去上幼兒園?!?/br>
    揉揉兒子的頭,文思遠(yuǎn)把目光落回書頁上。

    “爸爸……”

    文鵬站著沒動,他小心翼翼地看著文思遠(yuǎn),沒得到回應(yīng),他又喚了聲:“爸爸?!?/br>
    “還有事?”

    文思遠(yuǎn)抬眸,與兒子文鵬四目相接:“說吧?!?/br>
    “你會和mama離婚嗎?”

    小孩兒說著,眼里漸漸聚滿淚光,他帶著哭腔說:“鵬鵬不想mama離開。”

    “這都是你媽教你問我的,對不對?”

    放下書,文思遠(yuǎn)臉色微冷,擰眉說:“你快六歲了,應(yīng)該能聽懂一些事,不是爸爸想和你媽離婚,是你媽做錯事,爸爸沒法原諒她?!?/br>
    文鵬:“可我們老師說過,做錯事只要及時改正過來就還是好孩子,爸爸,你就不能原諒mama一次嗎?鵬鵬想要和爸爸mama在一起,不想看到你們離婚!”

    “好了,爸爸和你mama之間的事你別管?!?/br>
    再次揉揉兒子的頭,文思遠(yuǎn)起身,想著把兒子親自送回他的小房間休息。

    誰知文鵬忽然抱住文思遠(yuǎn)的腿,仰起小腦袋,淚眼汪汪說:“爸爸,mama好可憐,你就去哄哄她好不好?鵬鵬求你啦!”

    將兒子拎起抱在懷中,文思遠(yuǎn)沉著臉走出書房,他徑直來到文鵬住的小房間,把小家伙放到床上,又幫著脫掉外衣外褲,面無表情說:“睡覺?!?/br>
    給小家伙蓋好,文思遠(yuǎn)直起腰身,轉(zhuǎn)身離開。

    但他沒有回書房,而是前往主臥。

    “我不止一次說過,有病你就去醫(yī)院看大夫,你是耳聾還是根本就沒長耳朵?”

    看到蘇曼穿著一件吊帶睡衣靠坐在床頭,且望向他的眼神幾乎能拉出絲,對此,文思遠(yuǎn)眼里的厭惡是完全不加掩飾。

    “好端端的你沖我發(fā)什么火???”

    蘇曼委屈,她從床上下來,身上穿的黑色輕薄只到大腿位置的吊帶睡衣怎么看怎么性感,而她就這樣還不忘在文思遠(yuǎn)面前搔首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