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年代:病美人后媽只想咸魚 第4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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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偉怔住,半晌,他說:“你家那位這是瘋了不成?無中生有被姜同志教訓了幾次,聽說兩個月前那晚還被姜同志的大嫂狠狠教訓了一回,她怎么還敢招惹姜同志?” 文思遠:“她現(xiàn)在已不是瘋了那么簡單,是又蠢又毒。我是真沒想到我當初眼瞎到什么程度,覺得她是一個單純善良的好女人,殊不知,她心眼小得像針尖,且有著很強的嫉妒心?!?/br> 何偉:“你的意思是她嫉妒姜同志?” 文思遠沒有做聲,但何偉心里無疑有了答案。 “因為嫉妒姜同志,所以時不時針對姜同志,想著毀了姜同志的名聲,連帶著現(xiàn)如今要把你的名聲一起毀掉?” “不是連帶著,這次是我牽累了姜同志?!?/br> “和兄弟說句實話,你對姜同志……” “我看你是討打?我是那么沒品的人?” “姜同志那么優(yōu)秀……” “你對姜同志起了心思?信不信我這就去隔壁和洛組長聊兩句?” 凝向何偉,文思遠作勢要起身,嚇得何偉忙將人按回床邊坐好,他賠著笑臉說:“是我嘴賤,你大人有大量,別跟兄弟我一般見識。” 文思遠給對方一個不咸不淡的眼神,繼而說:“姜同志確實很優(yōu)秀,也是一個好女人、好母親,對于這樣的女性,是個男人應該都特別欣賞。 而我以前和洛組長的情況差不多,家里有三個孩子,以二婚身份娶了個小我們八九歲的女同志,當我在看到姜同志把洛組長那三個孩子照顧得很好時, 想到我那三個女兒和蘇曼之間動輒起矛盾,就忍不住和蘇曼說了句,讓她可以和姜同志多學學,看看人家是怎么和家里孩子相處的,熟料,她一句沒聽進去…… 還記得我家前幾年發(fā)生的那件事吧?文瑜被蘇曼嚇得失語,文怡差點丟掉一條命,文悅被蘇曼打得臉頰腫脹…… 整件事到后來,我接受了大家規(guī)勸,想著蘇曼是一時情緒失控,才給文悅她們姐妹帶去了那么大的傷害,就選擇了原諒她……可現(xiàn)如今,我知道我錯了,這有的人她或許本性屬惡,只是善于偽裝,沒讓身邊人早早發(fā)現(xiàn)她的惡?!?/br> 何偉長嘆口氣,他拍拍文思遠的肩膀:“苦了你了,兄弟!” 聽了人家的家事,卻想不出好的法子幫對方,何偉挺過意不去,神色間不由有幾分不自在: “實在對不住,我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幫你,要不……要不你把你家那位的打算和洛組長知會一聲?” “你覺得這合適?” 文思遠像是看傻子似的看著何偉:“把你換作是洛組長,你知道我說的事后,會如何?” 何偉脫口而出:“直接上拳頭,讓你們兩口子都不好過。” “我很熱愛我現(xiàn)在的工作。” 就這一句話,何偉明白了文思遠的意思,也可以說是顧慮,他對文思遠深表同情:“看來,你只能繼續(xù)忍著你家那位了! 不過,這樣也好,想想咱們這工作,有時候忙得多半年,甚至常年不休息,而你家?guī)讉€孩子都還小,離不開大人照顧,尤其你家鵬鵬,這要是沒了媽,難不成你再娶一個到家里?” 說到這,何偉神色有些復雜:“單把你和洛組長放在一起,我覺得你挺悲催的,完全是同人不同命。不過話說回來,你當初咋就不讓咱們領(lǐng)導幫你介紹對象? 看看人家洛組長,直接把終身大事交由領(lǐng)導一手經(jīng)辦,這不僅娶了個仙女兒似的女同志進門,而且人家女同志性子好人聰明,對孩子有耐心,本人還特勤快,如今咱大院里的人,誰不羨慕洛組長娶了個好媳婦,不夸贊姜同志是個好妻子、好mama? 實話和你說吧,我媳婦也蠻嫉妒人家姜同志,可我媳婦最多在我面前酸兩句,卻又大夸特夸姜同志厲害。 不僅把家里孩子教得聰明伶俐,懂事乖巧,自個又是為國爭光,又是考了個全國狀元……聽我媳婦說姜同志的好說多了,我都有點懷疑我媳婦喜歡姜同志勝過喜歡我呢!” 說到后面,何偉的語氣酸溜溜的。 “你媳婦那才叫正常,別身在福中不知福?!?/br> 文思遠暗嘆口氣:“和你聊了這么一會,我心里舒服多了,謝謝你聽我倒苦水?!?/br> 耗著便耗著,文悅已經(jīng)能頂事,有他回所里前那番叮囑,想來文悅能把倆meimei和弟弟照顧好,他還是專心工作吧。 至于蘇曼……隨便她怎樣。 沒準等她哪天覺得沒意思,會主動提出離婚。 另一邊,沈筠和沈母通完電話,直接去找她那個項目小組的負責人請假,而后趕回沈家。 “你到我們國家做什么?” 走進客廳,一看到奧斯汀,沈筠的臉色就冷了下來:“從哪來回哪去,我不想看到你!” 這是把在洛晏清那受的氣,一股腦發(fā)到奧斯汀身上。 好吧,她從沈母的電話里聽到前夫奧斯汀忽然找了過來,就已經(jīng)心懷怨氣,覺得都怪奧斯汀當年對她做的事,導致她沒能早點回國,錯過和洛晏清之間的姻緣。 “筠筠,你好好說話?!?/br> 沈母臉面上有點掛不住,畢竟不管怎么說,來者是客,何況對方和她女兒還曾做過夫妻,眼下,人家大老遠來到他們國家,不過是想看自己兒子一眼,這并無不妥之處。 “他是我的誰啊,我為什么要和他好好說話?” 沈筠一想到洛晏清說的那番話,就越發(fā)覺得臉面上難堪,同時心里怨氣一個勁升騰,又哪里顧得上給沈母面子,她盯著奧斯汀,說出口的話尖酸刻?。?/br> “當年你可是和我簽有協(xié)議,答應不會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現(xiàn)在你突然跑過來,難道是想反悔?可是你反悔又有什么用呢?這白紙黑字……” 本打算和前妻好好談談,沒成想對方一露臉就對他這么不客氣,一時間,奧斯汀一點談話的心思都沒有了,他臉色冷沉,站起身一字一句說:“你手里是有白紙黑字,但你確定那張紙有法律效力?” 一聽奧斯汀這話,沈筠反應過來,當年他們簽的協(xié)議并沒有拿去當?shù)胤ㄔ汗C,這沒有公家蓋章,就等于在法律范圍內(nèi)是一張廢紙,不管上面寫的是什么,都不會作數(shù)。 “你卑鄙!” 怒視奧斯汀,沈筠恨不得給對方兩巴掌:“要不是你無恥下流,我能和你結(jié)婚?可你倒好,在離婚時答應得好好的,卻用一張廢紙來欺騙我,滾!” 手指客廳門口,沈筠近乎面目猙獰趕人。 “我要是真卑鄙,就不會讓你在當年帶走兒子,不會在你帶兒子離開后這幾年,一直沒出現(xiàn)在你和兒子面前。” 奧斯汀身上氣勢外散,他眸光犀利冷漠:“原本我只是來看看兒子,但現(xiàn)在我不打算這樣了,我會走法律程序,將吉安從你身邊帶走?!?/br> 留下這句,奧斯汀將目光轉(zhuǎn)向沈母:“抱歉,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打擾了。” 輕點點頭,算是與沈母別過。 望著奧斯汀高大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沈母被沈筠氣得直喘粗氣:“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視線挪向沈筠,她臉色很不好:“不管怎么說,那位也是吉安的生父,人家不過是到咱們這邊出差,順便來看看自己兒子,你是抽了什么風,一進門就不給人家好臉?” “我不想看到他難道有錯?既已離婚,他就不該再出現(xiàn)在我的生活中!” 沈筠絲毫不知錯,她對著沈母回嘴:“如果不是因為他,我的日子能過成現(xiàn)在這樣?你知道嗎?只要回到我那個所謂的家,我就感覺很痛苦、很煩躁,我……” 后話尚未道出,沈筠臉上便挨了沈母一巴掌。 “媽!你打我?” 捂住被打的那半張臉,她眼里寫滿難以置信。 “我是在打醒你!” 沈母滿眼失望:“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可我不妨告訴你,你死了那個心吧!不說吉安的生父如何,單說小肖,人家有哪里對不起你? 讓你說出剛才那樣的話……家里開銷全是小肖負責,孩子們也是小肖在照顧,你在家休息,我回回過去, 你要么在床上躺著,要么坐在書房看書,什么都不干,就連喝口水,都是小肖端過去遞到你手上,你這還要小肖怎么待你?” “婚姻不僅僅是責任,不是湊合在一塊過日子就成!起碼在我這不是,我要的婚姻是身心契合,可他肖謹能給我嗎? 給不了,他給不了,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和他在一起,我感受不到激情,感受不到夫妻間的浪漫,我……” “啪!” 又是一聲脆響。 不用懷疑,這是沈母的巴掌再度招呼到沈筠臉上。 “我看你是洋墨水喝得多了,忘記了做人的本分,也丟了羞恥心!” 激情? 浪漫? 和她說這些,她很懷疑這個女兒在研究所是否有好好工作……不然,她哪來的時間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沈筠眼里淚水涌出,她眼里蘊滿怨憤:“你是不是我媽?為什么口口聲聲幫著外人說話?” 然,沈母沒有接話,而是說:“你口中的激情和浪漫不是婚姻的必須品,在婚姻里面,更多的是責任和擔當,是忠誠和信任, 以及對彼此尊重這些基本品質(zhì)。 可你是怎么做的? 前一段婚姻,你說你和吉安的生父性格不合,說你想家,所以選擇離婚,那個時候,你對你的家庭、對你的孩子有擔當,有盡到自己的責任嗎?” “我不要聽你說教!” 捂住耳朵,沈筠坐到沙發(fā)上,看都不看沈母。 “你不想聽我也要說。吉安和小軒是你生下來的,你就得對他們兄弟負起責任,不然,就是你對不起他們小哥倆,而你如今和小肖是夫妻,自然也要擔起家庭的責任,要善待你們的婚姻,要尊重小肖,理解小肖,不能只一味地讓小肖付出?!?/br> 見沈筠沒反應,沈母只覺心累,她努力平復心緒,續(xù)說:“吉安的生父走時所言不是在和你開玩笑,你好好想想怎么應對吧?!?/br> 奧斯汀出了沈家,就坐上車,朝助理吩咐了句,很快,他乘坐的黑色轎車從沈家院門口駛離。 巧的是,奧斯汀找到相關(guān)部門,接待他的正是劉家成,也就是之前接待過汪律師和江博雅的那位同志。 并在劉家成同志請示后,當天就得知吉安的相關(guān)信息,且經(jīng)由劉家成同志聯(lián)系上肖謹,定下時間,與兒子吉安見面。 至于沈筠那,在奧斯汀要求下,暫時沒有被告知,而是由肖謹這個繼父帶著吉安赴約。 肖家。 “你下班不回自個家,跑到這邊做什么?” 肖父坐在客廳,頗有些不解地看向坐在對面沙發(fā)上的長子。 “有件事……有件事我不知道我做得對不對,過來想聽聽您老的看法?!?/br> 肖謹沒藏著掖著,把他下午接到的一通電話告知肖父,繼而說:“按說我不該攪合到這件事里面,但劉同志在電話里說了,戴維斯先生極有可能在咱們國內(nèi)投資,要是……” 擺擺手,肖父已大概聽出消謹言語中的意思:“你不用多說,我明白劉同志的意思。 就像劉同志說的那樣,不管怎樣,戴維斯先生都是吉安的生身父親,小沈沒理由阻止人家父子相見。 而眼下小沈把人得罪了,人家決定走法律途徑,不單單是見自己兒子一面,是要把孩子帶走,這沒什么不合理的。 你就按劉同志說得做,明個帶吉安去見那位戴維斯先生一面,不然,影響了戴維斯先生在國內(nèi)投資,這可是國家的損失?!?/br> 國家正在進行全面發(fā)展,且想著法兒引進外商,這要是戴維斯先生真決定在他們這片土地上辦廠,或是選擇資金投入,于國家來說無疑是有好處的。 肖謹:“我就擔心沈筠和我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