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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病美人后媽只想咸魚 第613節(jié)

    果果來到客廳,她直接朝洛晏清伸出手小手手,見狀,洛晏清把小姑娘抱起放在他腿上坐好。

    “不能喲?!?/br>
    姜黎眉眼含笑,繼續(xù)逗小果果。

    “為什么呀?”

    果果直接歪頭殺,把姜黎萌得不要不要的。

    “既然是悄悄話,自然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br>
    姜黎忍笑,表情看起來不要太正經(jīng)。

    “是這樣嗎?”

    果果眨巴著眼睛想了想,她說:“可我是爸爸mama的小乖乖,也不能聽嗎?”

    姜黎:“不能。你爸爸和我說的悄悄話是我們之間的秘密,要是告訴了你,又怎么能算是秘密呢?”

    “好吧,我知道啦!”

    果果奶聲說著,完全不知道她的無良mama一而再在逗她,她這會兒轉(zhuǎn)過身子,仰頭望向洛晏清:“爸爸,你明天早晨就要回去上班嗎?”

    “嗯?!?/br>
    洛晏清輕點頭。

    果果:“我會想爸爸噠!”

    洛晏清再次點頭,表示知道了。

    說起來,除過在姜黎面前,洛晏清能說出“想你”這樣的話,對旁人,哪怕是家里六個崽崽,及小羅恩,他是一句都說不出。

    不是不想,是開不了這個口。

    ……

    翌日天光微亮,洛晏清被他的專車接走,而姜黎在明睿和明涵明薇去上學(xué)后,也開車載著團(tuán)子三只前往水木大學(xué)。

    原以為日子就這么一天天平平淡淡地過下去,可誰知,一個星期后的今天,姜黎中午給學(xué)生上完課尚未走出教室,就聽到校園里的廣播響起,且里面?zhèn)鞒鲆坏浪€算熟悉的女聲,且這道女聲尖利,一遍遍地喊著她的名字,要她速前往廣播室,不然,就等著背上人命。

    姜黎神色清冷,她站在教室門口,很想爆句粗口。

    誰能來說句公道話,她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要被一個瘋狗似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撲過來亂咬?

    廣播里的聲音消失,沒去在意教室內(nèi)外學(xué)生投在她身上的目光,姜黎走向她和洛晏清在水木大學(xué)的家。

    “說說,是怎么回事?”

    院系領(lǐng)導(dǎo)趕至廣播室門外,問聚在一起的幾個學(xué)生。

    “主任,我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里面那女的突然闖進(jìn)廣播室,她手里拿著把刀具把我們逼出門,然后她把門反鎖,接著便嘰嘰歪歪通過廣播喊姜教授過來見她?!?/br>
    回系主任話的是一男生,身形修長,樣貌俊秀但有點靦腆,現(xiàn)就讀大二。

    “對方手里既然有刀具,你們還守在這做什么?趕緊地,離開這棟樓?!?/br>
    系主任說著,提步通知這一樓層的師生都迅速撤離,免得廣播室里面的女人出來發(fā)瘋,傷到哪個。

    而此刻廣播室中,蘇曼利用桌上的座機正一通又一通往外撥電話,她要在今天把所有賬算清楚,她要對不起她的人都良心不安。

    沒錯,廣播室里的女人正是蘇曼,她眼下情緒出于崩潰中,且不想繼續(xù)活下去,但又不想死得無聲無息,于是,把地點選在了姜黎任教的水木大學(xué)。

    至于為何要尋死?

    源于在今日,更準(zhǔn)確些說,是在今個一大早,她被親jiejie蘇青直接捉j(luò)ian在床,并不顧她的臉面,把她從一旅館揪到大街上,任她如何哭訴,都不起作用。

    打她撓她,什么難聽說什么,由著她被街上行人指指點點。

    那一刻蘇曼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她不想死前太埋汰,硬是強忍著在蘇青離開后回到大院。

    梳洗過后,她換了套衣服,給兒子文鵬留下一封信,然后毅然來到水木大學(xué)。

    在這要說的是,蘇曼不是記吃不記打,她是純心想報復(fù)蘇青。

    因為她無法忘記蘇青跑到大院害得臉面全無,害得她成了整個大院的談資,害得她只要一出家門,便能看到他人異樣的目光……

    最關(guān)鍵的一點是,文思遠(yuǎn)這個月即將休假回家,而不用多想,一旦文思遠(yuǎn)回到家,肯定會干脆利落和她離婚。

    畢竟她婚內(nèi)出軌,是婚姻中的過錯方,即便她不同意,法院也會判他們離婚。

    回顧重生后過得這輩子,她很不甘心,可要繼續(xù)活下去,她不知該如何去見人。仔細(xì)想了又想,她覺得她重活一次的人生之所以變成現(xiàn)在這樣,一個是和姜黎有關(guān),再一個就是和蘇青有關(guān)。

    是的,蘇曼的的確確是這么想的,她認(rèn)為如果不是姜黎方方面面比她強,便不會導(dǎo)致她崩了心態(tài),以至于連大學(xué)都沒讀完;認(rèn)為如果不是蘇青跑到大院鬧事,及今天把她從旅館揪到街上,讓一道道異樣目光和惡言惡語聚集在她身上,致使她喪失了活下去的勇氣。

    她真得不明白,為什么一個個都要指責(zé)她?

    說她無事生非,說她道德敗壞,真正的原因是這樣嗎?

    一開始姜黎那個女人不處處壓她一頭,她能無事生非?

    再說,在她前世的記憶中,她明明有從蘇青口中聽說,隔壁洛教授一家,先是龍鳳胎在五歲的時候被人販子拐走,

    接著姜黎這個女人為了尋找龍鳳胎結(jié)果發(fā)生意外,雖被長子從一輛即將撞上來的車前推開,但母子二人皆身亡。

    妻子兒女全沒了,洛晏清能不受打擊?

    可前世發(fā)生的事,今世全然不同。

    她一直心有疑惑,不知問題出在哪,如今她知道了,問題出在姜黎那個女人身上。

    記憶中,蘇青曾不止一次在她面前提過,說隔壁洛教授娶的二婚妻子是個什么都不懂的泥腿子,結(jié)果她重生嫁給文思遠(yuǎn),看到和聽到的與前世蘇青說的截然不同。

    ——又是把繼子女教成了別人家的孩子,又是國家知名運動員,還是滿分高考狀元,且出國深造,年紀(jì)輕輕拿到雙博士學(xué)位,成為水木大學(xué)最年輕的教授。

    這簡直是開掛人生,怎就是什么都不懂的泥腿子?

    蘇曼有想過是她重生帶來周圍人的變化,但她不愿相信是她的原因,她如今想的直指姜黎千錯萬錯不該出現(xiàn)在她的人生中,從而引發(fā)她的人生劃向一條不堪的軌道。

    既然已經(jīng)把她害成如過街老鼠般的存在,那么在她死前,害過她的人都別想好過。

    蘇家。

    蘇青接到蘇曼的電話,臉色不要太難看,她氣呼呼從外面走進(jìn)客廳,對著蘇母蘇父說:“她要跳樓,這會在水木大學(xué),要我過去向她懺悔,向她道歉,爸媽你們說我要不要去?”

    “……”

    蘇父蘇母的臉色一個比一個黑,半晌誰都沒有說話。

    “是我冤枉了她嗎?”

    蘇青眼里涌上淚水:“當(dāng)年她算計了本屬于我的親事,這事我可以不再提,但她現(xiàn)如今破壞我的婚姻,勾搭自己的親姐夫,

    爸媽你們說我能不計較?她倒好,記吃不記打,這才過去幾天,又和周為民搞到一起,兩人在旅館開房,如果沒被我發(fā)現(xiàn),她是不是想一直這么欺負(fù)我?本來我想早點把她做的那不要臉的事告訴你們,

    但思來想去,覺得你們年齡大了,不想你們煩心,便把所有事裝在自個肚子里,結(jié)果……結(jié)果她一點都不顧念姐妹情,甚至在今日被我當(dāng)場捉j(luò)ian后,說她是有意報復(fù)我,說我之前千不該萬不該跑到大院找她鬧,

    導(dǎo)致她被他們大院里的人指指點點,所以……所以她要我不得安寧,要我家庭破裂……爸、媽,你們說我錯在哪?”

    用跳樓來逼她,蘇曼,她這個meimei夠狠!

    蘇母這時開口:“你為何要把事情鬧大?有什么不能坐下來好好說?曼曼雖有錯,但你告訴我和你爸,我們會幫著你勸曼曼,你倒好,一次兩次弄得她身敗名裂,現(xiàn)在她要跳樓,你卻還在這問我和你爸你有什么錯,青青,你的心咋就這么狠呢?不管怎么說,曼曼都是你meimei?。 ?/br>
    “媽!沒你這么偏心的!從小到大你就偏疼蘇曼,眼下明明是蘇曼做錯事,破壞我的家庭,你竟然還怨上我了,有你這樣做媽的嗎?”

    蘇青悲憤:“錯不在我,但你怨我、責(zé)怪我,蘇曼說我沒本事管住自己的男人,說她沒有錯,難道所有的理字都是為你們寫的?”

    “你……”

    蘇母手指蘇青,她臉色難看,嘴巴動了動,遲遲沒說出后話。

    蘇父:“曼曼為何會跑去水木大學(xué)?”

    “興許是腦子抽風(fēng),又或許是想在死前最后一次感受文化氣息?!?/br>
    蘇青抹去眼角的淚水,說出口的話怎么聽怎么諷刺。

    “蘇青你最好搞清楚,曼曼她是你meimei!現(xiàn)在你趕緊和我還有你爸去水木大學(xué)見曼曼,不然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不認(rèn)你這個女兒!”

    站起身,蘇母拿起她的包就喊蘇父出門。

    “我是不會去的?!?/br>
    蘇青直接坐到沙發(fā)上,她雙手抱臂,神色異常冷漠。

    “你不去也得去!”

    蘇母給蘇父遞了個眼色,接著她抓住蘇青一只胳膊,就把人往門外拽。

    蘇青本就被蘇母前面說的話給傷到了,這會兒她更是心痛得很,一臉決絕說:“想要和我斷絕關(guān)系是不是?行,打今兒起,你不認(rèn)我這個女兒,我也不會認(rèn)你這個媽!”

    “青青,有什么話咱們回來再說,現(xiàn)在你meimei命懸一線,咱們要是去晚了,她萬一真跳了樓,你要我和你媽咋整?”

    蘇父苦口婆心勸蘇青暫且放下對蘇曼的不滿,然,蘇青只當(dāng)沒聽見,沒得法子,為免小女兒真做出傻事,蘇父只能幫著蘇母把蘇青拽出家門。

    另一邊,周為民在他自個的小公司里接到蘇曼的電話,氣得一怒之下抓起面前的水杯砸地上。

    礙于之前妻子蘇青鬧得那一場,他就沒再和蘇曼有聯(lián)系,可是昨個下午蘇曼給他打電話,說他們畢竟好過一場,如今要斷了關(guān)系,那便在一起吃頓飯,也來個好合好散。

    他的回應(yīng)是不去。

    對方卻說會一直在約定的國營飯店等著他,如果在國營飯店關(guān)門前他不到,她就去他家里鬧,鬧得他的日子過不下去。

    周為民沒想過離婚,加之蘇青因他和蘇曼的事近來一直不與他說話,甚至連飯都不給他做,更不許他睡在同一張床上,想著這些,他最終牙一咬,決定和蘇曼來個徹底了斷。

    可一頓飯都沒吃完,他就暈暈乎乎。

    是,他是喝了點酒,但他的酒量不至于喝幾口便暈乎。

    等他今早醒過來,發(fā)現(xiàn)和蘇曼躺在一張床上。

    就在他張嘴想要問為什么時,門被人砸得“嘭嘭嘭”響。

    再然后,他發(fā)現(xiàn)他在一家旅館里,看著妻子蘇青目眥欲裂,將衣服尚未整理好的蘇曼拽出旅館,當(dāng)街朝蘇曼臉上甩巴掌。

    他想解釋卻無從開口。

    又不想被人當(dāng)成猴子看,就沒去管蘇青兩姐妹。

    但他真沒想到蘇曼會把顏面看得如此重,重到都不想活了。

    逼他必須到場,否則,跳樓,要他背上人命。

    周為民此刻簡直要發(fā)瘋。

    去特么的重顏面,如果真在乎,又何必暗示他,和他搞曖昧,兩人攪合到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