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年代:病美人后媽只想咸魚 第6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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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文父這么說,文思遠倒沒異議,他走向文父,掌控住車把手,而后看都沒看蘇曼一眼,別過文父文母,騎車瞬間遠去。 “文思遠!你給我停下來!文思遠!你聽到了沒有?” 蘇曼咬牙切齒喊文思遠,然,文思遠別說停下來,他頭都沒回一下。 “這婚都離了,那就索性把所有事都理清楚,走吧,去大院那邊,你們幫著收拾收拾,把你們閨女的東西全帶走?!?/br> 這話是文母對蘇母蘇父說的。 蘇母看了眼蘇父,見蘇父點頭,心里禁不住又是嘆氣又是懊悔,如果不是她沒教好女兒,她的曼曼能變成今天這樣? 但她知道后悔沒用,只能跟著蘇父去給女兒收拾爛攤子。 “蘇青!你是不是見不得我好?” 蘇曼此時把火發(fā)到了蘇青身上,她眼里盡顯痛恨和憤怒:“我不就是和你男人睡了幾次,說起來,這還是我吃虧,你為什么偏偏要和我過不去,不和你男人算賬?他要是管住自己的下半身,你要是管住他,能有我什么事? 蘇青,你一次次打我、羞辱我,你心里難道就不愧疚嗎?現(xiàn)在我被你害得離婚了,你是不是很高興?” “沒錯,我確實很高興,但你給我聽好了,你變成今天這樣,可以怨爸媽,可以怨你自己,就是怨不了旁人?如果爸媽從小到大不一味偏疼你,你就不會養(yǎng)成以自我為中心的性子,如果你能安分點,就不會在自己的婚姻里去勾搭外面的男人?!?/br> 說到這,蘇青臉上的笑容無比嘲諷:“就今個一天,你先是把所有的錯推到姜同志身上,卻沒想到人家姜同志不背鍋;而在剛才,你又把所有的錯推向文同志, 熟料,文同志同樣不背鍋;此刻,你神來一筆,竟然怪起我來了,蘇曼,看吧,你就是這么的自私自利, 永遠不知道自己錯在哪,有錯也是別人的錯,就像姜同志說的,出了事,你從來不自我反省,不在自個身上找原因?!?/br> 蘇曼怒吼:“你閉嘴,不許在我面前提姓姜那個賤人!” 蘇青“呵”了聲,說:“嫉妒人家姜同志,真是可笑,你有嫉妒的資本嗎?和人家姜同志站在一起,你就是地上的泥巴,而姜同志則是天上的云,一個天一個地,虧你有勇氣和人家作比?!?/br> “你就不能把嘴閉上?!” 見行人一個兩個朝這邊看,蘇母沒好氣地斥責蘇青。 “是我要叨叨個沒完嗎?” 蘇青冷眼看著蘇母:“你向來就是這樣,只要我和蘇曼拌嘴,不管是不是我的錯最終錯都在我這,行,我不說了,我走?!?/br> 撂下這句,蘇青轉(zhuǎn)身走向不遠處的公交站牌,沒去管蘇父蘇母是何臉色。 文父:“咱們也走吧?!边@是對蘇父蘇母說。 蘇父點頭。 蘇母拽著蘇曼的手,以免蘇曼獨自離開。 …… 坐上公交,蘇青望向車窗外面,一時間有些迷茫。 她不知道要不要繼續(xù)維持和周為民的婚姻,如果她像文思遠一樣選擇離婚,以周為民現(xiàn)在的條件,想要找個年輕的女孩子一點問題都沒有。 緣由? 周為民長得不差,又開了個小公司,每月盈利都還可以。 這要是真離婚了,即便她能分到一些夫妻共同財產(chǎn),可離婚后對孩子好嗎? 再者,她被人說嘴是一定的,尤其被她爸媽那邊家屬院的人知道——蘇家倆姑娘在這一年都離了婚,且是小女兒破壞了大女兒的家庭,導致兩個家庭破碎。 到那時,整個蘇家的名聲都會被她和蘇曼那個賤人給連累。 想到這,蘇青禁不住又想起姜黎在廣播室門外對她說的話,瞬間,她感到自己很可笑,同時覺得她和蘇曼其實沒多大差別。 ——十年前蘇曼算計了本屬于她的親事,她則算計了另一個女孩子的,害得對方被退婚,差點連命都沒了。 跪著也要走下去嗎? 百般滋味涌上心頭,蘇青滿腦子亂糟糟的。 要是時間能夠倒流,她……她在下鄉(xiāng)的時候不會再做第三者,去插足別人的感情。 現(xiàn)如今,她的婚姻出現(xiàn)問題,興許是老天爺讓她自嘗苦果,讓她知道搶來的東西未必都是好的。 第1294章 你是不是傻? 大院。 文思遠回到家沒多久,文父文母和蘇父蘇父母,及蘇曼就進了家門,而蘇曼一直陰沉著臉,根本就不動手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見狀,文母招呼蘇母前往主臥,兩人把屬于蘇曼的東西放到一塊打包,統(tǒng)共用了不到二十分鐘,但用床單打好的大包裹有三個。 “你要不要進去看看?” 蘇母從主臥出來,隨口問了蘇曼一句。 聞言,蘇曼抬眼看向蘇母:“看到我離婚你滿意了?” 目光挪向蘇母,她語氣怨恨:“說話呀,你們是不是滿意了?” 蘇父臉色難看,但他沒有做聲,蘇母卻沉下臉:“曼曼,你這說得是什么話?” “我就問你們是不是滿意了?女兒被人欺負,你們是我爸媽不想著給我做主,反倒勸我和文思遠離婚,現(xiàn)在你們要我怎么辦?” 她離婚了,就這么失去了文思遠妻子的身份,即將要離開這個生活了十個年頭的家,從此和文思遠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想想心里就憋悶! 且極其不甘心! 蘇曼死死地盯著蘇母:“我的家沒了,這究竟是為什么?” “曼曼,你弄成現(xiàn)在這樣都是你自個造成的,我和你爸心里就算難受,可我們又能怎么辦?日子是你在過,你不把自個的家當成是家,你要走錯路,以至于小文不想和你繼續(xù)過日子,這……這你實在怨不到我和你爸身上??!” 蘇母滿嘴苦澀,她沒想到眼前的女兒這么不知好歹,現(xiàn)在連她和老伴都給怨上,難道她已忘記從小到大他們做父母的對她有多好? “我不管,你們是我爸媽卻眼睜睜看著我離婚,在我看來,你們以前對我的好全都是假的!聽到了沒有,你們以前對我的那些好全都是假的!” 怒瞪蘇父蘇母,蘇曼嘶聲大吼,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 “你……” 蘇母被氣得嘴角抖動,遲遲說不出話。 蘇父面帶怒色說:“我和你媽對你的好都是假的?看來我們這是養(yǎng)了個白眼狼啊,既如此,你的事我們也不管了!” 音落,蘇父就要拉著蘇母走,結(jié)果被文母攔?。骸澳銈兛刹荒芫瓦@么走,除非把你們的好閨女帶著一起離開!” 不知感恩的玩意兒,把娘老子對她的好當成理所應當,自個做出不要臉的事導致和她家老二離婚,倒怨起娘老子不幫她,眼睜睜看著她離婚,啊呸!蠢貨一個,她當初怎就同意老二把這么不要臉的玩意兒娶進門? 文母此時恨不得立馬將蘇曼從這家里趕出去。 而聽了文母的話,蘇父蘇母知道走不成,沒得法子,蘇父說:“我去大院門口叫輛車進來?!?/br> “家里沒地方住?!?/br> 蘇母突然說了句。 “她自個不是有店鋪,直接住店里就好?!?/br> 蘇父沒二話,不等蘇母做出反應,就抬腳出了客廳。 差不多過去二十來分鐘,蘇父直接叫了輛出租進了大院。 “車子就在院門口停著,把東西往出拿吧?!?/br> 走進客廳,蘇父看向蘇母說了句,見蘇母點頭,兩人去了主臥。 文父文母緊跟在身后,兩人給蘇父蘇母幫忙。 “你一定要做得這么絕嗎?” 蘇曼這會找到書房,她把目光落向文思遠:“我雖然做了那種事,但我心里有你啊,你就不能看在咱們往日的情份上……” “你說這些不覺得太晚了?” 文思遠本正在看書,聽到蘇曼說的話,他抬眼看向?qū)Ψ剑骸耙膊粚?,準確些說,在你第一次給我扣綠帽子那會,我就已經(jīng)打定主意和你離婚?!?/br> 蘇曼眼眶濕潤:“文思遠!我是真得愛你?。 ?/br> “你的愛未免太過廉價。” 愛他? 如果愛一個人,就是給他扣綠帽子,這樣的愛誰愿意要誰要,他文思遠不稀罕,且覺得惡心! “文思遠,你……你沒有心,你沒有心你知不知道?” 蘇曼帶著哭腔指責文思遠,可她似乎忽略了她現(xiàn)在還是一副豬頭臉的樣兒,這樣的她無疑沒有一絲半點美感可言。 何況她的相貌本就屬于中等稍微偏上,算不上大美女,更稱不上極品美人兒,因此,看著她現(xiàn)在的尊容,文思遠只覺辣眼睛。 并非文思遠涼薄沒同情心,是蘇曼之所以會頂著那樣一副尊容,全是她自找的。 換句話說,就是活該! 做錯事,不自我反省,胡亂攀扯不說,還口不擇言,她不挨打誰挨打? “我如果沒有心早在你搶悅悅東西、打傷悅悅,害得小怡頭破血流,害得小魚兒失語那次就已經(jīng)和你離婚?!?/br> 文思遠眸光深幽,他冷冷說:“不止一次勸過你,你在家和幾個孩子好好的,咱們過咱們自家的日子,不要隔三差五惹是生非,你一句都聽不進去。 這便罷了,可你在大院里都作不夠,竟跑到外面尋求刺激,蘇曼,當你和別的男人抱在一起的時候,你有想過我這個丈夫嗎?” “我……” 蘇曼感覺自己的臉皮都要被文思遠揭下來了,她神色難堪,錯開文思遠逼向她的幽冷目光,咬唇半晌不語。 “做人要自尊自愛,你有做到哪一點?” 文思遠的嗓音比之前一刻還要冷:“不考慮自己是有夫之婦,不想著自己是一個母親,你在外放縱,現(xiàn)在你我離了婚,你又哪來的臉說我把事做得絕?” 站起身,文思遠從書桌后走出來:“你該走了?!?/br> 蘇曼:“我要見鵬鵬!” “離婚協(xié)議上寫得很清楚,你每個月可以見文鵬一次,其他時候要想見面,必須得經(jīng)過我的同意?!?/br> “我知道,但我現(xiàn)在就要見鵬鵬,見不到鵬鵬我是不會走的?!?/br> “別想在孩子面前耍你的小心思。你很清楚自己做過些什么,如果被文鵬知道我是為了什么和你離婚,你覺得他還會認你這個母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