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年代:病美人后媽只想咸魚 第7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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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誰在作妖?” 王盼厚著臉皮不承認(rèn)錯在自身,還想著為自己洗白,這不,一眨眼功夫,她盯著姜黎說:“姜國安雖是你哥,但你們可沒有血緣關(guān)系!” “你這話是何意?” 姜黎的臉色冷若冰霜。 “是什么意思你自個想去,反正你從今往后少湊到姜國安身邊,他是我丈夫,我不希望因你再害的我們夫妻爭吵!” 王盼面無表情,她音落,轉(zhuǎn)身欲離去。 姜黎:“你等等?!?/br> 第1374章 把話說開了 王盼回過頭,冷眼看向姜黎:“想說什么?” “麻煩走近些。” 語氣聽不出情緒,姜黎的神色這一刻也看不出異樣,她眼波平靜宛若靜止的湖面。 王盼聞言,想說“你讓我走近些我就走近些,你以為你是誰”?但行動上還是鬼使神差地提步到病床邊。 “朝我這邊挪兩步?!?/br> 姜黎表情不變,抬手示意對方到她近旁。 “你到底想說什么?” 王盼臉色難看:“我不想在這多停留一分鐘,免得看著你心里犯惡心!” 阿香怒瞪王盼:“你會不會說話?” 她走至王盼身邊,伸手就把人拽到距離姜黎約莫一臂的位置。 并一臉戒備,盯著王盼,防止王盼出現(xiàn)意外舉動,從而傷到姜黎。 熟料,眼前的一幕令阿香驚詫。 只見姜黎坐正身形,揚手就甩王盼一巴掌。 “這一巴掌是讓你長記性,不要隨意口吐芬芳!” 姜黎的目光冷如寒電,又似利劍直刺王盼,說:“不知道怎么說話就好好去學(xué),別再外面討人嫌!” 語氣聽不出絲毫溫度,姜黎眼神清透不失凌厲:“不說你我曾是大學(xué)同學(xué)兼朋友,單單你是我小哥的妻子,我對你有的就只是尊敬,可你呢? 因為自身原因,無法從我小哥那得到感情慰籍,把日子過得一團(tuán)亂,使得我小哥和你離心向,在這樣的情況下,不知想法子去挽救自己的婚姻,不知自我反應(yīng),反把責(zé)任推到我身上,甚至胡言亂語,拿我和我小哥說事,我現(xiàn)在就想問問,你出門前帶沒帶腦子? 害我小哥名聲受損,于你有什么好處?又或者說,你恨不得看到我小哥倒霉,恨不得我小哥事業(yè)受挫?” 姜國安大學(xué)畢業(yè)后就回到北城石化工作,是單位著重培養(yǎng)的骨干干部,現(xiàn)如今已算得上是中層領(lǐng)導(dǎo),可一旦傳出作風(fēng)有什么問題,哪怕這風(fēng)言風(fēng)語純屬子虛烏有,卻難保競爭對手不會拿出來說事。 畢竟捕風(fēng)捉影,再以訛傳訛,斷一個人的前程,不是沒有可能。 就算姜國安不會出事,但那所謂的捕風(fēng)捉影,也會讓有些人覺得這是姜國安身上的“污點”。 這么一來,未來沒準(zhǔn)就會因此卡住姜國安前行的腳步。 不管是不是姜黎想太多,總之,姜黎無法容忍王盼口出污言。 尤其王盼還是姜國安的枕邊人,怎能無知到不管不顧說出那樣的話? 難道僅僅是為了攻擊她,要她難堪? 王盼被姜黎一巴掌打懵了,她沒想到姜黎叫她到近前,為的是方便掌摑她。 “小姐,你還好吧?” 阿香滿目擔(dān)心地看著姜黎,生怕姜黎因剛才的動作扯到身上的傷口。 輕搖搖頭,姜黎唇角微啟:“我無礙。” 接著,她拿起枕邊的手機(jī)聯(lián)系姜國安:“喂,小哥,是我,你方便的話,能不能來醫(yī)院一趟?行,我等你。 對了,你過來時順便喊五嫂家里人一起……五嫂在我病房,嗯,你帶人過來咱們再說,就這,好,一會見?!?/br> 摁下掛斷鍵,姜黎把手機(jī)放回枕邊,見王盼雙目赤紅怒視著她,臉上表情淡漠,說:“今天咱們就當(dāng)著我小哥和你家人的面把話說清楚,免得你氣血上頭就發(fā)瘋?!?/br> “你憑什么打我?” 王盼質(zhì)問。 “因為你該打!” 姜黎說:“緣由我也給你了,如果忘了,不妨坐一邊去回想?!?/br> “我難道有說錯?” 王盼咬牙切齒:“你和姜國安之間要是沒點什么,關(guān)系能走得那么近?但凡你有個屁大點的事,姜國安哪怕再忙,都會第一時間關(guān)心你,你覺得這正常嗎?” “自己心臟看什么都臟。” 姜黎不疾不徐說:“兄妹之間感情好,這有錯?自己親人出事,做兄長meimei的不該第一時間關(guān)心?王盼,我不知道你和你家人是如何相處的,可在我們家,親人間相互關(guān)心,這在大多數(shù)家庭里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是,我確實與我小哥沒血緣關(guān)系,但自我尚在襁褓中就是我爹娘的孩子,被我爹娘對外介紹,和我小哥是一對雙胞胎。而我和我爸爸相認(rèn)前,在我們家,只有我爹娘二人知道我不是他們都血脈, 能聽明白嗎?在我的身世被我爹娘說出來前,我大哥到小哥,乃至我侄兒他們,乃至我們存的人,都只知我是老姜家的小女兒。 我不是親生勝似親生,與我哥他們的感情比某些人家的親兄妹還要親,你呢?就因自己的不如意,非得沒事找事,用污言穢語來詆毀我小哥、詆毀我,你說你該不該打?” 江博雅來醫(yī)院看望姜黎,到病房門口聽到里面?zhèn)鞒龅脑?,他或多或少猜到點什么,一時間臉色沉冷。 推開病房門,他沒去看王盼,而是徑直走到病床邊,將手里拎的糕點放到一旁的柜子上,繼而坐到就近的椅子上,溫聲說:“專門給你做的,現(xiàn)在要吃一塊嗎?” 姜黎搖頭:“餓了再吃。”接著她問:“爸爸怎不在家歇著?” “g城那邊有點事需要處理,明早的飛機(jī),所以就想著下午再來看看你。另外,爸爸明天飛去g城忙完,還得去國外一趟,在那邊大概要待一個來月,不能再陪在你身邊你可得照顧好自己,不要因為他人說的幾句無腦言語就氣到自個?!?/br> “……” 這是聽到她對王盼說的話了?姜黎微微怔了下,旋即恢復(fù)如常,笑了笑,點頭:“不會的,我從來不拿別人的來懲罰自己。” 頓了下,姜黎續(xù)說:“您在外也得照顧好自個?!?/br> 江博雅“嗯”了聲。 這時,王盼想要走人,即便她此時極其惱怒姜黎,恨不得還姜黎一巴掌,心里想的則是盡快離開,不讓自己在這像只被人戲耍的猴子,供這病房里的人欣賞。 然,她尚未挪步,就聽姜黎說:“五嫂你最好坐在一邊等著,我五哥和你家里人很快就到。如果你現(xiàn)在離開,我敢斷言我小哥絕對會和你離婚,而且沒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姜國安本就要和王盼離婚,若是一會來到醫(yī)院聽了王盼對著她噴的那幾句污言,以姜國安的脾氣,離婚是一定的。 眼里容不得沙子,而自己妻子卻拿他和一起長大的meimei說事,如此是非不分,繼續(xù)在一起過日子,無疑是兩看兩生厭,遲早夫妻得成為仇人。 姜國安又豈會過這樣的日子?何況家里還有孩子,如果夫妻倆天天爭吵不休,對孩子沒好處。 “你在威脅我?” 王盼怒瞪姜黎:“我承認(rèn)你很能百萬,但我王盼也不差,你不要覺得我好欺負(fù)!” “你搞清楚,究竟是你在找事,還是我在欺負(fù)你?” 姜黎語氣舒緩:“三十來歲的人了,怎么就讓人一言難盡呢?” “誰讓人一言難盡?姜黎,你別欺人太甚!” 王盼覺得她今日面子里子全丟了,她發(fā)誓,從今個起,絕對和姜黎老死不相往來! “我家小姐幾時欺負(fù)你了?明明是你氣呼呼找到這,一看到我家小姐就大聲斥責(zé),后面還胡言亂語,我看要說欺人太甚,是你才對?!?/br> 阿香毫不客氣地當(dāng)著江博雅的面揭王盼的底,好叫江博雅知道姜黎受了委屈。 “你是國安的妻子,有什么話等國安來了再說,現(xiàn)在還請你安靜坐在一旁,不要給我女兒制造噪音。” 江博雅的聲音不大,卻透著無形的威壓,容不得王盼置喙。 “你們……你們太過分了!” 王盼眼里淚光閃爍,委屈得好想大哭。 姜黎沒有理會。 江博雅更不會去理財,爺倆淺聲閑聊,只當(dāng)王盼不存在。 約莫一個半小時后,姜國安和王盼的父母,及大哥走進(jìn)病房。 看到女兒臉上的巴掌印,王母當(dāng)即面露心疼:“盼盼,你臉上這是怎么回事?” 王盼聞言,撲進(jìn)王母懷中放聲痛哭。 “阿姨好,是我打的?!?/br> 姜黎一臉坦然說著,隨之和王父、王盼的長兄問聲好,接著將江博雅介紹給二人:“這位是我爸爸?!?/br> 江博雅朝王家父子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大家都坐?!?/br> 病房里還有張陪護(hù)床,因此,在姜黎音落后,姜國安招呼王父王母,及大舅子落坐。 “叔叔、阿姨,是我讓我小哥打電話叫你們過來的,之所以占用你們的時間,源于有些事我必須得當(dāng)著你們的面說清楚,不然,這些事最終會造成我小哥和五嫂的婚姻破裂。” 姜黎神色看似淡然,但目光清冷,語氣尤為認(rèn)真。 “你說?!?/br> 王父開口。 不料王母卻插話:“你先說說為何要掌摑我家盼盼?不管怎樣,盼盼是你嫂子,她有什么不對,需要你一個小姑子對她動手?” “阿姨想知道緣由,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br> 不顧王盼瞪過來的目光,姜黎說:“你女兒下午忽然找上我,張嘴就斥責(zé)我一通,說我小哥向她提出離婚都是我害的,可我就覺得奇怪,我和我小哥一整年見不了幾次面, 而且我從來不插手哥哥們的家里事,但你女兒認(rèn)定是我搞鬼,說我的見不得她的日子過得順?biāo)?,末了,還說我和我小哥關(guān)系過于親近,說我們之間沒有血緣關(guān)系,她在映射什么,叔叔、阿姨你們不會想不到吧?” 王父王母的臉色都不好看,兩口子對視一眼,只覺臉龐發(fā)熱。 王家大哥亦是。 姜國安則臉色黑沉,嘴角幾乎抿成一條直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