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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病美人后媽只想咸魚 第863節(jié)

    “人和人能比嗎?”

    駱思純皺眉:“再說了,她和萱萱比個什么勁?萱萱是打小結識洛家的三胞胎,現(xiàn)如今和明琛那孩子交往,是人家倆孩子互相看對眼,哪里像她……倒貼上去都沒人拒絕,這是完全不顧及自己的臉面,連帶著丟咱們的臉?!?/br>
    “別這么說。”

    將南征看眼妻子:“不管怎么說,星星咱們的女兒,她變成現(xiàn)在這樣,咱們做父母的脫不開責任。”

    聞言,駱思純不高興了:“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什么叫和咱們脫不開責任?是我對她不好,還是你對她不好?又或是她十歲前在陸家吃過苦受過罪?

    當年被抱錯,這事誰都不愿意發(fā)生,要追究責任,是衛(wèi)生院的護士工作出錯……后面她回到這個家,你自己說說,我這做媽的有哪里對她不好?可結果呢?她根本就感受不到家里人對她的好,只一味找事,覺得她當年被報錯,都是咱們欠她的,我反正是不知道該怎么管教了?!?/br>
    駱思純的情緒有些低落。

    “是不是咱們以前管得太松?”

    將南征說:“咱們只想著對星星好,只想著補償,忽視了其他方面的教導?”

    “你敢大聲斥責、敢直接動手?”

    駱思純看眼將南征:“我沒想過補償什么,我是以一個母親該盡的責任對她好,給她講道理,但很顯然,是她自己心思重,非得想些有的沒的……不是我說,你以前要是對星星疾言厲色,甚至對她動手,你看她會不會給你來個離家出走?!?/br>
    將南征:“照你這么說,星星難不成生下來就是現(xiàn)在這樣?”

    駱思純:“我可沒說?!?/br>
    將南征:“那你說現(xiàn)在咋辦?”

    駱思純:“涼拌?!?/br>
    “……”

    將南征一時間被噎住,片刻后,他說:“我去洛家把星星接回來。”

    “正在回來的路上。”

    駱思純說:“景御開車送星星到家?!?/br>
    “……既然有景御送回來,我就不過去了,走吧,下樓?!苯駛€是年三十,家里正忙著,他們兩口子長時間待在房間實在不像話。

    “嗯。”

    駱思純起身,跟在將南征身后,兩人出了臥室。

    ……

    送將星星進了將家客廳,席景御沒有多留,在和將家人打了聲招呼后,就開車返回大宅,連自個家的門都沒進。

    不過,到半下午,姜黎不顧明薇撒嬌,就把女兒女婿送上車,讓小兩口趕緊回自個家,陪家里人吃團圓飯。

    “姐,你說我要不要去看看她?”

    晚上十點多,一大家子人坐在一起用過團圓飯,姜黎看出馮亦有話和她說,便起身帶著馮亦到她和洛晏清的院子,兩人坐在待客廳聊了起來。

    “是出了什么事?”

    姜黎不知馮亦所言何意,不過,馮亦口中的“她”是指哪個,姜黎還是知道的。

    “她沒給姐打電話?”

    馮亦問。

    “沒有?!?/br>
    姜黎搖頭。

    兩年前馮老爺子病逝,作為遺孀,方素倒是被允許可以繼續(xù)住在大院,但姜黎和這位生母如以前一樣沒什么走動。

    “她在電話里說想見我最后一面,我……”

    馮亦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可他的語氣不難聽出復雜意味:“我猜測是她癌癥復發(fā),且有可能無法再醫(yī)治……姐,就她以前對我做過的事,說實話,我并不想出現(xiàn)在她面前,但……但她到底生養(yǎng)了我,要是……”

    “不用糾結,你的情況和我不一樣,想去看她便去看看,不要給自己留下遺憾?!?/br>
    姜黎心態(tài)平和,聽她說完,馮亦問:“姐不一起?”

    “……”

    姜黎沉默。

    “你是不是還在恨她?”

    馮亦又問。

    “沒什么恨不恨的。自打我記事起,我就生長在瓦里村,是我爹娘的女兒,至于方女士……她在我的人生里一直都只是個陌生人,畢竟當年她一生下我就丟棄,那會我和她之間便已沒了關系。

    后來我和她雖知道了彼此的存在,可這么多年來,我們并沒有什么牽扯,既然關系都擺在這了,又何必在這個時候再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姜黎說:“你或許會覺得我絕情,但我覺得我問心無愧?!?/br>
    “姐你這是什么話?!我怎么會覺得你絕情?就像你說的,她是生了你,卻又在生下你后把你丟棄,這說明是她自個斬斷了和你的母女關系,你不去看她,并無過錯?!?/br>
    馮亦這番話是出自肺腑,因為他自己也很清楚,作為方女士生的孩子,他和姜黎是不一樣的。

    是的,他們姐弟不一樣。

    方女士不管怎么說,生了他,給了他一個家,且養(yǎng)了他近十七年,哪怕在他身上沒用多少心,甚至于坑害他,但生養(yǎng)之恩他不能忘。

    而姜黎,他這位異父jiejie,早年被方女士生下來后,沒走出衛(wèi)生院就丟棄在廁所垃圾桶,這等同于直接斷了一個小生命的生路。

    換句話說,若是沒有姜家叔嬸的善心,他姐怕是難活到今天。

    畢竟一個早產兒,被醫(yī)生斷定很難養(yǎng)活的小女嬰,在當時的社會環(huán)境下,很難有人愿意撿回家花心思去撫養(yǎng)?

    姐弟倆聊了二十來分鐘,起身一同前往花廳繼續(xù)陪伴家人看春晚。

    ……

    “今下午的事你就沒什么要和我說的?”

    零點鐘聲敲響,姜黎和洛晏清回到他們住的院子,這會兒一進房門,姜黎便隨口問了男人一句。

    “你是指……”

    洛晏清不解。

    “將家那小丫頭找團子那事?!?/br>
    姜黎提醒。

    “洛明霆都那么大的人了,他的事他自個可以解決?!甭尻糖逭f著,前去洗漱,等他再回到房間,嘴角動了動想說些什么,卻看到姜黎去洗漱,就把到嘴邊的話暫時咽回喉中。

    數(shù)分鐘一晃而過,姜黎返回,她坐在梳妝臺前涂好護膚霜,說:“萬一明霆對將家的小丫頭動了手,你會怎么做?”

    “這種事不可能發(fā)生?!?/br>
    洛晏清給出的回答不帶絲毫含糊。

    “你就這么確定?”

    上床躺到自己位置,姜黎看眼男人。

    “我相信自家孩子的人品。”

    洛晏清說著,單挑一眉:“難道你對洛明霆的人品有質疑?”

    “洛先生可別隨口冤枉人?!?/br>
    姜黎說:“我就是擔心人在情緒激動的時候,往往很難控制自己的言行?!甭勓裕尻糖彘_口:“說到底,你還是對洛明霆的人品,甚至對我的人品存有質疑?!?/br>
    “和我較真了吧?!”

    姜黎翻過身,側躺著面向男人:“知道你人品好,從未想過對女人動手,但團子年輕氣盛,難保他情緒一激動,做出不理智的事?!?/br>
    洛晏清:“我是從沒想過對女人動手,但有一種情況除外?!?/br>
    “什么?”

    姜黎眼睛大睜。

    “如果哪個敢欺辱你,我可不會管他(她)是男人還是女人,照打不誤?!辈荒鼙Wo自己的女人,不能給自己的女人討回公道,算什么男人?

    姜黎聞言,禁不住笑出聲:“別,千萬別,我可不想看到你對女人動手,這實在有失洛先生您的格調。再說,我還沒懦弱到需要洛先生你幫我出頭?!?/br>
    洛晏清:“其實暴力并不能完全解決問題,有時候反而會將問題嚴重化?!?/br>
    姜黎:“原來洛先生知道啊!”

    “不知道?!?/br>
    洛晏清傲嬌起來,看著他的別扭樣兒,姜黎湊上前,在他唇角親了下:”好了,就今下午的事我并非在指責你什么,只是覺得你那會應該站出來把團子叫走,這樣將家的小姑娘在咱家待著沒意思,便會回她自個家去,這樣也就不需要咱家女婿專程送一趟。”

    “洛明霆今個不把話說清楚,對方只會沒完沒了?!?/br>
    “……也是?!?/br>
    “那你說將家的孩子還會不會糾纏洛明霆?”

    “不清楚?!?/br>
    “這難不成又是你說的戀愛腦?”

    “不算是。將家的小姑娘應該是不服氣萱萱和湯圓交往,她自個對團子估計沒男女間的意思?!狈凑龥]從將家小姑娘眼里看出對她家團子有什么愛意。

    洛晏清沒出聲。

    姜黎這時想起一事,她說:“知然算是實打實的戀愛腦,孩子生下來直接給了她生父,她自個和她丈夫住在出租房,我覺得她年后怕是不會去復學?!?/br>
    “不復學做什么?”

    洛晏清不解。

    “我和你說過的精神pua,你還記得吧?”

    姜黎問。

    洛晏清“嗯”了聲,說:“你的意思是那孩子被她丈夫精神pua?”

    姜黎:“難道你不覺得?”

    “我沒這么認為?!?/br>
    洛晏清回復。

    “要拿捏住知然,那個崔家棟肯定會從多方面對知然進行pua,以此滿足他的優(yōu)越感,以及對知然的掌控欲。”

    說著,姜黎輕嘆口氣:“很可惜知然不聽勸,非得栽進那個崔家棟的坑里,這就好比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我現(xiàn)在最擔心的是,等崔家棟畢業(yè),如果沒能留在北城,知然怕是真會跟著對方前往g城老家,這離得遠了,小丫頭若真有個什么事,只能自個受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