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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嫡子身份――許一世盛世江山在線閱讀 - 第84節(jié)

第84節(jié)

    皇后的宮殿本來是鳳羽宮,但因太后住在這里沒有搬走,所以,皇后的宮殿就被定在了鳳羽宮北面不遠(yuǎn)處的昭明宮。

    皇帝坐在昭明宮里等候到了皇后的到來,皇后趙致雅,皇帝在之前多次見過,便并不新鮮,她穿著皇后大婚禮服,經(jīng)過了一整天的儀式,她也是又餓又累,十分疲憊,不過,依然保持了一國之母的儀態(tài)。

    皇帝注意著被濃妝遮掩了本來面目的自己的皇后,和她行完了合巻禮,又吃了長壽面,在命婦宮侍們?yōu)閮扇巳サ袅松砩戏敝氐亩Y服,又伺候他們洗漱都出去后,皇帝就說,“皇后,咱們睡下吧?!?/br>
    五月的天氣已經(jīng)熱起來了,兩人穿著繁復(fù)的禮服過了一整天,都十分不好受,現(xiàn)在總算是能夠輕松些了,皇帝只想趕緊睡一陣,再過一會兒又要起來參加儀式。

    雖然已經(jīng)十分老成的皇帝,其實還是小孩子,他覺得這么繁重的儀式,折騰得他疲乏不堪,最后也并不是迎娶自己喜歡的人,所以就對他的皇后趙致雅有些賭氣起來。

    也并不等趙致雅答復(fù),他自己就上了床,拉過被子,先睡了。

    因為太困了,所以閉上眼睛幾乎是瞬間就睡熟了過去。

    趙致雅看著滿房的大紅,大床上是大紅的床帳,用金線繡著龍鳳呈祥的圖案,她又看向皇帝,皇帝已經(jīng)睡熟了,不由在心里嘆了口氣。

    皇帝在這一天,對他并沒有任何一句親近的話。

    她也只好上了床,躺在了皇帝的身邊。

    大婚之禮一共有三日之久,等婚禮完后,皇帝皇后都只剩下了疲累。

    皇帝在婚后有三日假期,他只想出宮去看季衡,但是知道不可,所以只好苦苦壓抑住了,不過卻讓了身邊的張和生帶了禮物去看了季衡,張和生回來對皇帝匯報,“季公子就是身子沒有力氣,整日昏沉,他說沒能恭賀皇上您的大婚之禮,十分不安慚愧,請皇上恕罪。”

    皇帝皺眉道,“他就只知道說這些場面話?!?/br>
    張和生帶回來的話都是些沒用的,皇帝不由挺不滿,之后就又派了柳升去,柳升不愧是皇帝身邊第一得力的人,所以帶回的消息是,“奴婢請了翁太醫(yī)去給季公子看了病,說是季公子是冷熱交替之時沒有注意,身體內(nèi)寒毒和熱毒交替,所以才病了,給季公子扎了針,等再休養(yǎng)一陣,就會無事。只是翁太醫(yī)也說,季公子更多是思慮過重,所以才身體弱,容易病倒。”

    皇帝夸贊并賞賜了柳升,心里則想,是不是自己大婚的事情,讓季衡思慮過重了,所以他才病了呢。

    皇帝大婚之后,就直接親政了。

    親政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吳王叛亂一案做了最后的清理。

    當(dāng)年八月,一位御史參奏李閣老生辰時收受了九龍出海屏風(fēng)逾矩之事,然后,刑部又審出來,李閣老曾經(jīng)和造反作亂的吳王曾經(jīng)有過往來,證據(jù)是吳王府當(dāng)時的一位清客,受命寫過給李閣老的信,緊接著,又有御史參奏李閣老家人在外霸占良民田產(chǎn),李閣老門下御史反駁說那是家中家奴借主所為,已經(jīng)被李家處置了,后又有證據(jù)證明這就是李家自己霸占的,而之前的會試舞弊案又被翻出來,說是李閣老有涉嫌……

    如此等等,整個八月和九月,甚至到十月,全是圍繞著李閣老身上的官司。

    李閣老哪里看不出來,皇帝這是故意縱容,甚至是引導(dǎo)朝臣拉他下臺,雖然是要拉他下臺,但是這股風(fēng)又不是疾風(fēng)驟雨,而是慢慢地在吹。

    一向是墻倒眾人推,所以李閣老在十月直接就上書要告老還鄉(xiāng)。

    皇帝新上位不久,根基并不穩(wěn),加上李閣老門生甚多,雖然他是必定要打破李閣老在朝中勢力根深的局面,才能夠更好地自己掌權(quán),但他又不想反彈太嚴(yán)重,所以不得不慢慢對付。

    在皇帝沒有答允李閣老告老還鄉(xiāng)時,他身邊的幾個得力大臣,則先被皇帝以各種理由給或者革職查辦,或者下獄查辦了。

    次年,也就是昭元九年,進(jìn)入了三月,皇帝才對李閣老之事下了結(jié)論,并沒有查處李閣老,而是準(zhǔn)許了他的告老還鄉(xiāng)。

    給出的理由是,念在李閣老多年辛苦效勞,皇帝感念其恩,所以加恩寬宥,讓他能夠回鄉(xiāng)養(yǎng)老。

    李閣老下臺,內(nèi)閣閣臣,首輔就變成了一向不出頭的文則鳴,然后是一向跟在李閣老身后的蕭政,在李閣老告老之后,他也就不大出頭了,此外,就是從福建上來的趙之翰,和劉匯,還有季大人。

    趙之翰和季大人一向不和,這次下江南處理吳王一案后續(xù)事務(wù),就更是加劇了兩人之間的矛盾。

    趙之翰趙大人是個過于剛直之人,季大人是外表剛直,內(nèi)里卻是心思復(fù)雜心眼多得很,趙之翰趙大人敢和他硬碰硬,是因為他本性剛直,季大人卻沒有任何和他相撞,而是避其鋒芒的原因,則是看出來了,皇帝是故意用趙大人在牽制他,所以,他是能避讓就避讓。

    昭元九年六月,皇帝親政已經(jīng)有一年之久。

    這一年的恩科會試,一甲二甲三甲進(jìn)士,加起來一共又有一百多人。

    因為吳王一案受牽連,之后又因李閣老一案受牽連,被殺頭罷官之人不少,新進(jìn)的進(jìn)士,也就填補(bǔ)了這個官場官員體系。

    經(jīng)過一年,季朝宗已經(jīng)在翰林院任了編修,而且很受皇寵,經(jīng)常被皇帝召進(jìn)宮侍講;而季道淮,本來想走季衡的路子,留京進(jìn)翰林院,最后卻被外派做了七品知縣。

    七月初,正是京城最炎熱的一段日子。

    季衡因為身體虛弱,只得在西山別院養(yǎng)病,而他距離上次進(jìn)宮,已經(jīng)有一個多月之久了。

    因季衡在這里來養(yǎng)病,許氏就帶著許七郎也留在這里,京中家務(wù),則都交由了四姨娘照管。

    別院里綠樹參天,要比京中涼爽很多。

    季衡躺在溪流邊的涼亭里貴妃榻上睡午覺,手邊還放著一本書。

    許七郎輕手輕腳走了進(jìn)去,十五六歲的許七郎,還在變聲期,而且上嘴唇上已經(jīng)開始長青青軟軟的絨毛,是要長胡子的樣子了。

    他在貴妃榻邊半蹲下來,伸手將季衡手邊的書拿了放到另一邊去,然后又伸手拂了拂季衡臉頰邊的頭發(fā)。

    季衡自從過了十二歲,身體就沒有小時候那么好了,季衡自己知道,是身體上的缺陷在開始性征發(fā)育的時候顯現(xiàn)了,他身體里的激素不像一般人那么平衡,所以讓他身體差。

    他自己從小就有注意這方面的醫(yī)書,所以對此有自己的看法。

    在小的時候,他的男性生殖/器要比女性一方發(fā)育健全得多,他以為自己女性那一套出生時就是完全不健全的,這樣,在性征發(fā)育的時候,他倒不會受太多苦,因為更加健全的男性生殖系統(tǒng)會自動調(diào)節(jié),讓他身體里雄性激素占據(jù)上風(fēng),然后徹底壓制住雌性生殖系統(tǒng),而且他也一直有吃藥調(diào)節(jié),但是到了這個發(fā)育的年紀(jì),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所想有差。

    因為不斷服用帶有雄性激素的藥物,反而讓他身體越發(fā)不好,總是頭暈心悸,很多次眼前發(fā)黑要暈倒,他最近甚至不得不停止吃藥。

    身體上的缺陷讓他最近這段時間陷入了恐慌,覺得自己恐怕長不大就會夭折,因為醫(yī)學(xué)手段和技術(shù)上的落后,讓他根本不可能像現(xiàn)代人一樣徹底檢查身體,知道自己的身體里面兩套系統(tǒng)到底是什么樣子,而且也無法做手術(shù)。

    翻看了野史和一些記錄,能夠得知這個醫(yī)學(xué)不發(fā)達(dá)的時代里,也有很多□畸形的人平安長大而且活了很久的,但他還是十分恐懼。

    他的前一生只活了二十多歲就病死了,要是這一輩子也只能活到十幾歲,他就感覺十分悲傷。

    季衡即使在西山上養(yǎng)病,但是因為憂慮依然睡不好覺,能夠睡個踏實的午覺,實屬不易,但是他很快還是醒了,睜開眼發(fā)現(xiàn)許七郎跪在他身邊趴在榻上看著他,他不由詫異道,“你在這里看著我做什么?”

    許七郎說,“在等你醒來啊。你之前說想要見保定府林繼旭之妻趙氏,姑母派人去請她,她來了?!?/br>
    季衡怔了一下,然后才要起身,說,“嗯,我現(xiàn)在就前去。”

    沒想到還沒有坐起來,頭就一暈,許七郎看他突然要軟倒,就趕緊起來扶住了他,說,“大夫說你氣血兩虛,不能這樣迅速坐起來,你注意些吧?!?/br>
    季衡點點頭,說,“我沒事?!?/br>
    許七郎蹙眉道,“怎么會沒事。我和姑母日日里擔(dān)心你?!?/br>
    季衡抓住了他的手,借著他的力起了身穿了鞋子,說,“走,去母親那里。你別和母親一樣叨叨絮絮行不行。”

    115、第九十七章

    季衡和許七郎一起到了許氏所住的正院里,這時候是午時過不久,頭頂太陽還有些烈,雖然從檐廊上過去,一路又有大樹濃蔭,并不特別炎熱,季衡因為身體虛,依然出了一額頭汗。

    進(jìn)了許氏的正房稍間,許氏正坐在羅漢榻上,房間里的桌子上,擺放著飯菜,一個高挑的婦人正在用飯。

    季衡一看到她,就知道,這個人就是那個河北保定府林繼旭的妻子宋氏。

    宋氏人高馬大,相對于一個婦人來說,實在是太高大了些,高大得骨架子像男人的。

    伺候宋氏用午飯的是許氏的丫鬟紅柳,紅柳見到季衡和許七郎進(jìn)來,就笑著道,“大少爺,表少爺,可來了?”

    許氏也看了過來,馬上起了身,自己親自將季衡扶住了,幾乎是摟著他在榻上去坐下了,又拿了手巾出來給季衡擦汗。

    “身子還是乏得很嗎?”

    季衡道,“今日好多了,母親不用擔(dān)心?!?/br>
    許氏眉頭緊鎖,“你這樣子,哪里像是好多了呢?!?/br>
    然后又伸手拉了許七郎坐在自己另一邊,道,“七郎,你要午睡一會兒就去睡吧,姑母和衡兒與這位林夫人說些私話?!?/br>
    許七郎對這個林夫人很好奇,因為很顯然,這個林夫人不是季大人也不是許氏這邊的親戚,完全就是不相干的人,許氏為什么會千里迢迢將她接過來說話呢。

    但是許七郎也不好問,點點頭后,就拉了季衡的手,看季衡神色依然是倦倦的,就說:“我去你房里等你,一會兒咱們一起下棋吧?!?/br>
    季衡對他笑著點了頭,許七郎這才出去了。

    這時候,之前吃飯狼吞虎咽的林夫人總算是吃好了,她吃好了,這才起身來對季衡行了個禮,“大少爺,民婦林宋氏給您問安了。”

    季衡目光柔和地對她點了點頭,他坐在許氏的身邊,就像一尊漂亮到讓人心顫的菩薩一般,讓人覺得不真實,而且這個孩子過于沉靜了,沉靜得不像孩子,只像菩薩。

    許氏讓紅柳收拾了飯桌,又給林夫人上了茶,然后就讓房里的所有丫頭婆子都出去了,而且不許接近這個房間。

    房間門被關(guān)上了,風(fēng)透過窗戶的窗紗吹進(jìn)來,房間里帶著涼意,許氏又拿了一件外衣給季衡披上,然后才開始和林夫人說話。

    林夫人道,“當(dāng)年若不是季大人判案時明察秋毫,為民婦和夫君做主,民婦和夫君定然已經(jīng)被處斬,不會有今日,這些都是季大人給我們的恩德,民婦和夫君今生不會忘的。夫人和大少爺有什么問題要問,民婦也是知無不言的。”

    林夫人是個十分爽快的人,而且對著季夫人和季衡這樣的當(dāng)朝權(quán)貴的家人也沒有阿諛逢迎和諂媚的意思,說話利落干脆,快人快語,當(dāng)然,也完全沒有女人的風(fēng)范。

    她臉上沒有用任何脂粉,身上也只是粗布衣裳,因為是農(nóng)家出身,丈夫林繼旭只是一個忙時農(nóng)忙,閑時打獵的一般人,恐怕她在家里也是要忙農(nóng)活的,所以皮膚曬得有些黑,不過卻也是濃眉大眼,面貌透著俊朗,倒是個好看的人。

    許氏說道,“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才要來問夫人當(dāng)年之事,要是讓夫人不快,還請多包涵?!?/br>
    林夫人道,“當(dāng)年之事?不知是何事?”

    許氏道,“當(dāng)年你是十七歲時娶了妻,妻子是隔壁村的林氏,之后和林氏育有一子,是嗎?”

    林夫人沒想到她是問這個事,不由愣了一下,猶豫了一瞬后,還是爽快說了,“的確如此,不知夫人問此事是什么意思?!?/br>
    許氏道,“我有一個親戚,正好和你當(dāng)時的情況很相似,我們擔(dān)憂他,但是這種問題,見聞廣博的老大夫也很少有知道的,正好老爺當(dāng)年遇到過你的案子,就想著,你是經(jīng)歷過的人,就該是最清楚的了,所以就想著請夫人來,問一問此事?!?/br>
    林夫人一點也不是傻子,所以,她的目光直接晃到了季衡的身上去,季衡肌膚如雪,眼睛大大的,而且是雙桃花眼,眼睫十分烏黑濃密,更是將眼睛襯得又黑又大,再加上眼尾上透著粉色,如同是被描畫過的,一雙眼睛,就能看得人心思不屬,連林夫人都看得心臟亂跳,她沉吟了片刻,就直接說道,“這個,若是他和我很像的話,我卻不知能否幫上忙了。當(dāng)年,民婦生下來時,男/根后面就有一道口子,接生婆注意到了,但是不知道這是個什么情況,也就沒說,我就一直這么長大,開始都沒注意,到十四五歲時,也是只注意大姑娘家,喜歡大胸脯大屁股的女人,十七歲時就順理成章娶了鄰村的林氏,我家是村里的地主殷實之家,小時也是在私塾里讀書的,但我不好學(xué)問,成婚后就沒有再去讀,不過是游手好閑而已。直到我的兒子寶兒出生,我也沒有留意過我的身體。我當(dāng)時的妻子林氏是謹(jǐn)守婦人之禮的,也沒有注意到過我的不同一般,我自己也就從沒有在意過。”

    林夫人不愧當(dāng)年曾經(jīng)是鄉(xiāng)下魯莽的男子,說話是絲毫沒有顧忌,反而讓許氏有些尷尬,不過想到這是要為季衡好,所以她也就忍了,鎮(zhèn)定下來。

    季衡和許氏都十分詫異林夫人的成長,季衡很想看一下林夫人的身體,但是當(dāng)然也知道這是不行的。

    許氏說,“你從小長大,身子骨一向都好嗎,沒有病過嗎?!?/br>
    林夫人擺了擺手,“那倒不是,十三四歲時也曾經(jīng)虛弱過一段時日,甚至和同伴們出去玩耍時,曾經(jīng)在墳地里昏死過去一次,大家不過是覺得我沖撞了祖宗,也是我現(xiàn)在的夫君將我從墳地里背了出來,家里給我做了一場驅(qū)邪法事,我昏昏沉沉過了半年,也就好了,之后就沒什么事。”

    季衡心想這個林夫人當(dāng)時就挺過來了,自己也不至于太嬌貴就挺不過去。

    許氏就又問,“那你之后呢,之后怎么就又變成了女兒身?!?/br>
    林夫人居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呵呵笑了幾聲后才說,“就是和阿旭時常在一起,他喜歡進(jìn)山里打獵,我也覺得這挺有意思,就時常跟著他一起進(jìn)山里去,后來他發(fā)現(xiàn)了我身體上不同一般……”他紅著臉,跳過了這一段話,繼續(xù)道,“他就是發(fā)現(xiàn)了我是女人,也把我當(dāng)成了女人用,然后我到了二十六七歲,突然開始落紅,我不明所以,阿旭說我本來就是女人,要我和林氏分開和他成婚,我不愿意,就要和他分開,但是也沒能分開,后來無緣無故地懷上了孩子,這下林氏就說我是個怪物,我就和她鬧了起來,后來她慫恿我兒子寶兒用刀殺我,正好阿旭來了,刀被阿旭搶走了,林氏就和阿旭吵鬧了起來,后來林氏就跑去跳了水塘,我們沒趕得及將她救上來她就淹死了,林氏的娘家就說是我和阿旭將她淹死的,告到了衙門上去。我家里覺得我是個怪物,就不肯出錢為我在衙門里打官司,林家又有銀錢人脈,我和阿旭就被定了是謀害了林氏,所以要被處斬,是官司被送到了京里來,季大人得見了,專門為我們重新審理,然后還了我們公道,我和阿旭回去后,我將寶兒交給大哥撫養(yǎng),就嫁給阿旭了,現(xiàn)在我們又有了兩個孩子了。”

    許氏和季衡都聽得目瞪口呆,但是林夫人除了說她和她現(xiàn)在的丈夫偷情那一段有些不自在外,似乎對自己經(jīng)歷的不平常之處毫不以為意,這人到底是腦筋太大條,還是已經(jīng)完全被自己的奇特過往鍛煉成了這樣的淡定呢。

    許氏道,“那你變成女人之后,就沒有身體不好過嗎?”

    林夫人道:“這也是有的,特別是懷上孩子之后,身體虛得幾乎走不得路,后來也是花費了辦法才好了。”

    許氏急切道,“是什么辦法呢?”

    林夫人十分不自在起來,發(fā)現(xiàn)季衡黑溜溜的桃花眼輕輕地眨著看著她,那兩扇眼睫毛,簡直像是鴉羽一般,撲簌簌地?fù)溟W著,林夫人不由自主說道,“恐怕一般人是不愿意這么做的。是阿旭找了早年在宮里給人去勢的老公公,把我的卵/蛋給去了,然后身體就慢慢全好了?!?/br>
    她這話一出,許氏臉上是紅了又白,白了又青,而季衡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林夫人看兩人這般樣子,突然覺得很有意思一樣,反而哈哈大笑起來,說,“你們可不必替我害臊,這京里皇宮,每年得有多少閹人,這些人被閹了,可就是不男不女,我可不一樣,我現(xiàn)在是完完全全的女人,我還給我夫君生了兒子女兒呢。”

    許氏和季衡都不知道說什么好,大約一邊是心思復(fù)雜,一邊又對林夫人的沒心沒肺覺得無話可說吧。

    許氏本來還想知道林夫人吃過哪些藥,林夫人也是說小時候家人沒有在意,根本沒吃藥,后來跟著他現(xiàn)在的丈夫了,開始時候窮得叮當(dāng)響,還要靠他親大哥偷偷接濟(jì),哪里來的銀錢吃藥,而且她的第一個孩子,還是牢里生下來的,當(dāng)時十分之苦,全是自己熬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