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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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行宮想來也不是在大舉修建,因為季衡沒有在邸報上看到大舉修建這行宮的消息,也沒有聽誰說過。 宮人在前后都打著宮燈引著路,皇帝將季衡帶著邊走邊賞景,好不容易走到了行宮主體建筑蘭芷樓,蘭芷樓乃是一座擁有前庭后園的三層高樓,本是當不起蘭芷這般清麗的名字,但是皇帝偏偏就將它改成了這個名字,而那匾額,還正是皇帝的親筆題字。 季衡和皇帝一起進了樓里,上次瓊林宴在這御苑行宮里舉行,季衡一夜夢醒,發(fā)現皇帝對自己行了不軌之事,當時從這座樓里走出的心情,季衡此時已經有些恍惚了,但是當時的悲憤無論如何是忘不掉的。 季衡不知道皇帝到底是個什么打算,在中秋佳節(jié),竟然讓自己重回當時被侵/犯過的地方。 季衡什么也沒說,倒要看看皇帝是不是真的腦袋缺了根筋。 總算是到了行程終點,原來這蘭芷樓后面正是點了無數五彩繽紛的宮燈,將這由小竹林和梅樹林以及幾座亭臺組成的景色映照得如同仙境,而在一座亭子里,桌子上已經擺上了果品點心,皇帝引著季衡去坐下了,遣開了伺候的宮人,說道,“朕知你定然厭惡這里。” 季衡笑了一聲問皇帝,“那你還帶我來?!?/br> 皇帝眸子有些不自在的躲閃,然后說道,“朕想,朕不能在你心里留下解不開的結,所以帶你來這里,讓你能解開這個結?!?/br> 季衡目光灼灼地盯著他,“那皇上您說要如何解開呢?!?/br> 皇帝湊到季衡跟前去,說,“你說怎樣就怎樣,朕皆由著你。朕不能讓孩子生了,他的母親還恨著朕?!?/br> 季衡笑了起來,看皇帝如此天真,他倒是什么都不好說了。 季衡回頭去看,指了指在那茂林修竹后面掩蓋著的一片房屋,問道,“那里就是當時的那湯泉吧?!?/br> 皇帝略有些羞愧地點了頭,“正是。” 季衡多看了幾眼,那房屋在一片光線黯淡之處,猶如那里有鬼影重重,讓季衡心里一陣不舒服,他又回過頭來,看向皇帝,說道,“當時為何要那般對我?!?/br> 他這聲音里帶著些悵然,想到當日,又有些氣得要發(fā)抖。 皇帝伸手拉住了他的手,真心實意地賠罪道,“朕不會說那只是陰差陽錯,朕的確是受不住了,你在朕跟前,朕就忍不住,更何況你睡著了。朕的確是個懦夫,所以那般行事。朕不知該如何懇求你原諒,只想你要如何,便如何?!?/br> 季衡蹙眉看著他,好半天突然抬起了手,皇帝以為他又要打自己,神色一凜,但是沒敢躲。 季衡卻只是伸手輕輕將他頭發(fā)上的一片小小枯葉摘了下來,想來是兩人之前從園子里分花拂柳而來沾染在皇帝頭上的。 雖然只是摘了枯葉,但皇帝那突然一凜的神色卻將季衡逗笑了,季衡覺得皇帝其實就是個小孩子,而且是小得很,小得可笑。 季衡道,“皇上也算是百花叢中過了,貪戀床笫之樂,也不是明君所為。上一次,我也不想怪你了,但以后,只盼皇上不要再行如此下作之事?!?/br> 皇帝愁眉看著季衡,道,“君卿難道從沒想過床笫之樂。” 季衡愣了一下,“皇上什么意思?!?/br> 皇帝看了一眼天上明月,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皇帝硬著頭皮問道,“難道你從沒有幻想過床笫之歡嗎。” 皇帝問完以為季衡不是滿臉通紅,就該是對自己進行斥責,沒想到季衡只是愣愣看著他,然后問,“皇上為何有此一問。” 皇帝拿了一塊糕點吃了一口,又喂到季衡的唇邊去,季衡將臉偏開了,皇帝追著他要他吃,季衡皺眉只好張嘴吃了。 皇帝流露出歡喜來,道,“只是想知道,你若是有床笫之歡的幻想,那你是男子一方,還是女子一方?朕上次弄疼你了,之后想來,總覺得對你不住。” 這下季衡果真是臉頰瞬間通紅,皇帝卻還要裝得很是歉意的樣子,又目光灼灼地盯著他。 季衡眨了眨眼,蹙眉不答。 皇帝卻突然湊過去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問,“你有想過女人嗎?!?/br> 季衡飛快地將皇帝推開了,道,“皇上你還是好好注意德行吧?!?/br> 皇帝卻是破罐子破摔地道,“朕雖然是皇帝,但是首先也是個人,是個男人,談的又是生民繁衍的大事,怎么是沒有注意德行了呢。君卿,你是在害羞嗎,是有想過是不是,你想的是誰,嗯?” 季衡瞪著他,皇帝卻拉了一把凳子,坐得距離季衡更近了,突然將季衡往自己身邊一摟,一手捧住他的后腦就親了上去。 皇帝這次比上一次會親多了,沒有胡亂地又咬又啃將季衡弄疼,而是含住他的嘴唇吮/吸/舔/弄,季衡要將他推開,手就被皇帝抓住了,手指交扣纏繞,季衡想要避開,皇帝卻追擊而上,這樣癡纏了好一陣,皇帝才把季衡放開了,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皇帝的眼神更加幽深,又更加明亮,在季衡的頸側又親了一口,在他的耳邊吹氣道,“衡兒,你想過誰,嗯,你想過朕沒有。” 季衡自從懷孕,不知是不是身體里雌性激素猛增,他身體要比以前敏感得多,這么被皇帝一親,就有些把持不住地身軟,眼神都有些迷離,面上紅暈未消,瞥著皇帝,道,“你想知道做什么?” 聲音也是低低啞啞的,又帶著一向的柔軟,皇帝的手摩挲著季衡的手,有些受不住他這眼神和聲音的撩撥,道,“朕只是想確認,不過朕想你是沒想過的。” 季衡已經喘勻了氣,要推開皇帝,道,“你怎么確認得了。” 皇帝道,“朕問你時,你眼神毫無躲閃,說明你定然是沒想的,不然你還不得心虛嗎。” 季衡倒是覺得有些奇了,“我為何要心虛。” 皇帝倒是犯難了,一想之后說,“你是正人君子,要是想了別人家的姑娘,那不是褻瀆了人家,你不該心虛嗎?!?/br> 季衡一聽,倒覺得有些道理。 沒想到這時候皇帝將他往自己身上一拉,一下子就將他抱穩(wěn)了,手從披風下摸進去又揉了他的后腰幾下,季衡被他撩撥得面紅耳赤,身酥腰軟,想要發(fā)火,又沒有發(fā)火的力氣,只得錘了他的肩背幾下。 皇帝抱著他這下不動作了,只是說,“咱們不要鬧了,不然咱們的孩子該知道我們沒做好事。” 季衡要從他的懷里退出來,皇帝卻不放,只是仰頭望著他,道,“要是朕只是一個凡夫俗子,只要有你相伴,粗茶淡飯,耕田種地,一生也足矣?!?/br> 季衡發(fā)現皇帝將這中秋節(jié)當成了七夕節(jié),不過,他不知是不是腹中胎兒還是對自己有所影響,皇帝這樣的纏綿,他并沒有太多抵觸的心思,但是理智還是提醒他,皇帝是個多么狡猾而善于利用人心理的人,這樣被他握在手里,一輩子可就完了,季衡最后冷靜地提醒他道,“更深露重,我困了?!?/br> 186、第五十五章 身懷有孕的季衡,皇帝即使?jié)M腦子花花腸子,也沒法拿季衡怎么樣。 季衡說困了,皇帝看看天色,已經是月要上到中天去,的確是晚了,便道,“咱們回屋睡覺吧?!?/br> 皇帝帶著季衡回了樓里,燈火映出樓里的奢華,皇帝知道季衡對西洋玩意兒比較感興趣,于是樓里的裝飾同前一次季衡來有了些改變,樓里的畫都換成了西洋畫,上了樓,在通往臥室的廳里掛著兩幅比較特別的,樓下的畫雖是西洋畫,但是卻是風景,樓上這兩幅卻是人物,正是圣母圣子圖。 一幅正是端莊溫柔的圣母正抱著光溜溜圓潤可愛的圣子,另一幅則是圣母在給圣子喂奶,西洋油畫注重寫實,故而那人物就像真實的一般,要從畫里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