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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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你不來了,我這如同明珠般的meimei。”看著依舊側(cè)坐在黑白之上的玉夜,一名孤身站在臺階上的年青男子,露出了甜美的微笑,“幸虧你還記得這重要的時刻?!?/br> 漆黑的長發(fā)用一根玉簪隨意的束在腦后,他穿著與其他人相同的白袍,只是腰間系著血紅的絲質(zhì)寬帶,順著一側(cè)直垂到地上。那俊美如女子的面孔上,有著一對如玉夜般深邃漆黑的眼睛,散發(fā)同樣令人無法的魅力。伸出了潔白如玉的手掌,他示意著周圍人繼續(xù)呆在原地,然后輕步走到了玉夜身邊。黑白立刻發(fā)出了戒備似的低吼聲,微微伏下了身子,擺出了隨時準備撲出的姿勢。 “沒想到鳳梧宮的死門即將打開之際,卻只有我們兄妹守候在這里。”看著作勢欲撲的黑白,青年男子停在了原處,雖然那微笑恐怕連春風都能融化,但黑白眼中卻透出了更凌厲的殺氣,“殿下一脈的人煙,已經(jīng)凋零如此了嗎?” “想突出自己的忠貞嗎?翱天?”看著眼前這名白衣男子,自己同父異母的兄長,亞洲伊氏的家主伊翱天,玉夜不由露出了輕蔑的笑意,“寢棺還未打開呢,你到是鼻子靈的像條狗,我還以為你還在和那幫家族一起算計亞洲緋族的內(nèi)斗呢。” “只有蕭晨曦才傻到認為可以壓服家族的勢力,勉強算是五代的他,哪里懂得家族勢力的恐怖?!贝喝瞻愕臏嘏D(zhuǎn)眼間便成為了冬夜般的冰冷,伊翱天說到蕭晨曦三字,透著刺骨的輕蔑與鄙夷,“堂堂一個最高評議會議長,蕭氏家族的代表人,竟然如同歐洲蠻子般天真愚蠢。只是我們在身后輕輕推了他一把,就像小孩子似的被騙進了圈套,真是令人發(fā)笑?!?/br> “真是難得,不過看你這付樣子,要不是死門有血腥宮殿守著,梧泉殿內(nèi)又都是凈凰騎士,恐怕你早就跪在寢棺前了吧?” “那就要有請伊臺輔帶路了,帶我進入死門?!苯z毫不在意玉夜那惡毒的挖苦,伊翱天以最無可挑剔的優(yōu)雅姿勢,微微對玉夜低下了頭,“以便能親眼看到寢棺的打開,恭迎殿下御駕?!?/br> 還未等玉夜答話,空中飛舞的銀色怪鳥瞬間多了起來,就像是密集的滿天的流星般在空中留下四處飛散。在這片怪鳥發(fā)出的怪嘯中,遠處傳來了玉鐘清脆的敲擊聲,在這如同鳳鳴般的玉鐘奏鳴中,眼前不知由何種金屬制成的黑色宮門,漸漸的發(fā)出了機軸的轉(zhuǎn)動聲。 玉夜和伊翱天不由望向了漸漸露出一道縫隙的宮門,封閉了近萬年的死門,終于再次開啟了…… 慢慢敞開的黑色死門內(nèi),漸漸顯出了整齊的瓊殿樓廊,那白色的玉柱飛檐間,有著令人無法想像的典雅與精致。全身包裹在紅色的斗篷中,戴著山羊假面的血腥宮殿騎士執(zhí)著手中的銀矛,就像是兩排血紅的雕塑,紋絲不動的守衛(wèi)在殿宇樓廊之間。 無數(shù)黑色旗幟在不知何處吹來的寒風中擺動,旗面上有著一只用銀線繡成的鳳凰,展開雙翼的它腳踩蓮花,似乎隨時會直沖天穹。 “絲毫沒有改變。”看著死門內(nèi)陣容森嚴的血腥宮殿騎士,還有那依舊是不染半點凡塵的鳳梧宮,伊翱天第一次露出了如此平和的表情,“還是如此的平靜與典雅?!?/br> “殿下未召喚之前,擅入死門者,殺無赦?!?/br> 輕輕揮了一下寬袖,黑白立刻馱著面無表情的玉夜走向了死門之內(nèi)。伊翱天剛想說什么,突然空中傳過了一陣刺耳的警訊,怪鳥們發(fā)出了尖銳的咆哮,像銀色的彗星般集結(jié)向了某處。清脆的玉罄聲,在這座孤立于黑暗與死寂的宮殿中傳播。 “有人竟然能闖進死界?” 翱天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闖入的人究竟是誰?如果不是知道通往死界的四途,就算是緋族目前幾個身份無比高貴的家主,也不可能在沒受到邀請的情況下,憑借自身的力量闖入這個死者世界的最上層。 死門內(nèi)的血腥宮殿騎士中迅速的整出了兩個百人隊,舉著銀矛和寬盾,在入口處排出了一道厚實的陣形。就在他們剛剛排完陣形之后,宮殿的深處突然響起了三聲高昂的金玉相擊之聲,隱約有三個光點帶著一片純銀的輝光,守在了宮殿中最高的一處。 “凈凰也出動了,我到要看看是哪路神仙能值得鳳梧宮擺出這么大的場面?!?/br> 伊翱天緊握著腰著的佩劍,語氣中不由透出了一股隱約的慍意,作為與龍家并列于亞洲巔峰的伊家家主,也只是恭敬的守在死門之外。到底這個異民世界中,還有誰能夠闖入這片非人的世界,又引起了鳳梧宮如此的震動。 玉夜沒有答話,只是用幽靜的雙眸望著銀色巨鳥們會聚的方向,右掌中慢慢出現(xiàn)了一柄黑焰長槍…… 漆黑的天幕中聚集了越來越多的巨鳥,那無數(shù)點銀色光芒聚集在起,就像是重新繪出了一片美麗的星海。 突然間,天空碎了…… 破碎的天空向四周撒下了漆黑而又透明的碎片,將巨鳥們?nèi)缏淙~般吹飛,在那碎裂的中央,一個渺小的金色身影像隕星般,向鳳梧宮慢慢墜落。 “靈體?” 看著那幾乎只有一層金色透明外殼的身影,伊翱天不由挑起了修長的劍眉,心中滿是疑問。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寢棺中的那位始祖,依照著死界的規(guī)則,自己在這個死者世界所創(chuàng)造的領(lǐng)土。就算是擁有相近的實力,不知曉四途之路的人照樣無法進入。只能死者才能進入死者的國度,這是活人必須遵守的規(guī)則。就算是強大的異民,除非是應(yīng)邀而走過四途,否則只能成為死界的游魂,四處的哀號飄蕩。 以靈體直達這塊死界的最高點,更是完全匪夷所思的事情。 人類或是異民中的靈媒,也只能將自己的靈體投放于死界的下位層面,難道是誤入的靈媒?雖然闖過死界規(guī)則的概率小到幾乎可以不計,但畢竟還是有這種可能,還以為是什么了不起的角色。 伊翱天笑了,輕輕伸開了五指,在他掌中出了銀色光芒構(gòu)成的螺旋,慢慢旋轉(zhuǎn)伸縮,就像是一團縮小了的銀河。 “可憐的家伙,徹底歸于這片死者的王國吧?!?/br> 輕輕推出了右掌,伊翱天將掌中的銀河送向天幕,那片黑暗的空間頓時開始扭曲變形,出現(xiàn)了一團與之相對的巨大銀河。周圍飛行的怪鳥們似乎感到了危險,本能的散向了四周,逃出了銀河的范圍之內(nèi)。 慢慢旋轉(zhuǎn)著的銀河漸漸將金色的身影包裹在了當中,轉(zhuǎn)的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那強大的威勢甚至扯碎了周圍的虛空,在空中留下了無數(shù)的破碎景象。 捏碎掌中的銀河,空中銀河所包裹的空間也會隨之崩潰,伊翱天的眼眸中流出了一絲殘忍。就在他慢慢收攏手掌之際,玉夜突然發(fā)出了一聲驚訝的輕呼,頓時停住了他的動作。 “是他?!開什么玩笑!” 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個金色的透明軀殼,玉夜眼中那細小的身影一下放大,是如此的清晰和熟悉,怒叱一聲的女孩立刻挑起了柳眉,眼角余光中,卻看見伊翱天正別有意味的合上了手掌。 “做夢!” 飛快的擲出了手中的黑色炎槍,玉夜看著那道黑光如閃電般橫貫天幕,在銀河中留下了一道黑暗的軌跡。兩股力量相撞之下,銀河不自然的旋轉(zhuǎn)著,然后悄無聲息的泯滅在了空中。景物的一片扭曲紛亂中,那金色的身影如水中浮影般消失在了黑暗的波紋中。 看了一眼滿臉失望的伊翱天,玉夜不由冷笑了一聲后牽著黑白,頭也不回直消失在了死門之中。 “等到寢棺開啟吧,我親愛的哥哥,林氏和其他氏族的人很快就會來陪你,一點都不會寂寞?!?/br> “吾族唯一不缺的,就是時間和耐性?!?/br> 看著女孩身影漸漸消失在血腥宮殿騎士組成的陣形中,伊翱天微笑著望向空中,那破碎的空間正慢慢的恢復(fù),重新恢復(fù)著剛剛的模樣。 “不?。。。。。。。。。。。。。。。。。。。 ?/br> 隨著一聲慘叫與紛飛的木屑,突然一抖的陳燁從靠椅上重重滾在了地上,將那把破舊的靠椅壓成了一片殘枝斷片。 “見鬼。”在一片驚訝的目光中,罵罵咧咧的胖子掙扎著爬起了身體,無奈的拍打著一身木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br> “沒?!毖劬Φ傻谋绕古仪蜻€大,cz只能無奈的看著那最后一把靠椅被胖子壓成了殘骸,擺出了絲毫不介意的樣子,“沒關(guān)系。” 靠,這可是最后一把靠椅了??!你好好的打瞌睡沒事抽什么瘋??! 在心中大罵著的cz卻又不能說救命恩人什么,只能慶幸著自己剛剛反應(yīng)的快,沒把手上的東西給砸了。他一整個下午都在仔細的檢驗著三十多塊血晶,胖子就這么靠在椅子上睡了一下午,突然抽風似的鬼叫一聲,把滿屋子的人都嚇了個半死。 還是這間狹窄的小屋,還是那幾張熟悉的面孔,心有余悸的胖子不由用衣角抹去了額上的冷汗,忍受著那劇烈跳動的心臟。再次飛翔于黑暗中的他,重新在那身影的引領(lǐng)下,到達了那座亡者的宮殿。正在怪鳥紛飛之間,一片灼痛的星光突然包裹了自己的身體,要不是黑色的火龍吞噬了星光,不知道幾時能從痛楚中醒來。 “陳燁,陪我出去送貨吧。”小心的用黑絲袋裝好了那三十幾塊大小不均,色澤也不盡相同的血晶,cz對著陳燁露出了笑容,“順便晚飯?!?/br> “ok!” 胖子立刻檢查了一遍自己精心放置的那些裝備,兩柄永不離身的短刀、兩枝sw500左輪手槍、足夠的備用子彈、還有那一大堆胡椒玻璃瓶之類的雜物。確認萬無一失后,才跟在cz身后,走出了這間十平米出頭的小辦公室。 自從六天前,跟著cz來到了這個小家族所擁有的辦公室后,陳燁才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真正貧窮的第三世界國家異民。整個小小家族七個人,加上這個胖子,不得不擠在這間靠近新干線的狹小辦公室中,忍受著火車經(jīng)過的轟鳴聲,還有那萬年不絕的噪音。cz那套行頭只是層虎皮,這幫人完全奉行著有錢不花自己受罪的想法,每次靠鑒定好不容易賺點錢后,又瞬間填補在了花天酒地的帳單里。 一次鑒定收入才20萬日元! 一個月都不一定碰上五次! 擠在這間雞籠中的八個大男人,每天只能靠拉面度日,還得忍受那層出不窮的噪音。 見慣了血族奢侈的陳燁,不由感嘆著自己當初做了什么狗屁決定,選了這么一個窮困潦倒的破產(chǎn)家族。沒想到這個只有小貓小狗七只,生活悲慘如非洲難民的家族,竟然還有一個意外順耳朵的外號,暗民游民…… 除了cz有點技術(shù)狂人的傾向外,倒的確是個相當不錯的人,老實而又純樸,標準的一個沒大腦的傻主。胖子倒是對自己曾經(jīng)想過謀奪家族位置,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再加上這幫人相當有朱雀隊的吐槽風范,雖然沒大沒小彼此卻兄弟情深,意外的讓胖子感到那種似曾相識的溫馨。 不過幾日里的觀察,也多少讓胖子摸到了這座原罪之城的一點門路。雖然胖子根本是個異民廢柴,但以前接觸的血族用品武器卻無一不是精良之選,就cz手上鑒定的這幾塊血晶,品質(zhì)完全不能與巫天魎曾經(jīng)使用的相比。聽他說這還是某個家族好不容易弄到的法術(shù)用品,單塊進價就值百萬日元以上,立刻搞的胖子倒吸一口冷氣。 面對著眼前完全與血族相反,無比新鮮的一切,胖子拼命的思索著,試圖記下周圍的一切。 辦公室外,漸漸落下的夕陽撒出了一片紅光,陳燁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將剛剛的噩夢努力從腦中驅(qū)散。他大踏步跟在cz身邊,走向了那一片擁擠的人流中。 ------------------------------------- 玉夜mm要出事,這么讓人關(guān)心? 第六章 迪克 空氣中傳來食物的香氣,耳畔響起了互相打招呼的聲音,眼前正是華燈初上的時節(jié)。 cz提著手中的密碼箱,神態(tài)自如的走在歌舞伎町的大街上,那足有1.80的身高在普通人群中顯的格外礙眼。 雖然睡了一下午不由有些饑餓的感覺,陳燁還是隔著六米左右的距離,不緊不慢的跟在他的身后。一身白西裝酒紅襯衣的胖子在普通日本行人映襯下,到也顯的有些過人的氣勢,只是這種氣勢像是惹事生非的混混。表情甚至是有些輕浮的胖子,腦海中卻是一片寂靜,靜靜留意著周圍的動靜。 在這個陌生而又危險的世界中,多一分小心便多一絲活命的機會,多一分力量便多了一絲掌控命運的實力,。 連續(xù)六天中,胖子每次一有機會就會放松自己的身體,將意識沉寂入那片滿是碎片的記憶之海中,試圖嘗試尋找曾經(jīng)控制著自己的那股意識。但令他遺憾的是,在那片死寂的海洋中,所有的碎片都是如此黯淡無光,再也不像最初涌入胖子意識時,不斷展示著自己的光芒與影像。 大失所望的胖子拼命向意識深處探去,希望能夠獲得開啟力量的鑰匙,哪怕就算是玉夜嘴里的3分鐘,也是一種令他無比渴望的力量。雖然在那時候失去了意識,但胖子就像是被困在囚籠里,看著囚籠外的自己cao控著令人驚訝的力量。雖然徹底的失去了自我,但在那個意識瘋狂凌虐龍珀的護衛(wèi)時,胖子竟然也能感到內(nèi)心涌出的快樂與欣喜。 意識之海就像是一片無底的深淵,陳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這片虛無中下沉了多久,無窮無盡的下墜,無窮無盡的被虛無所侵蝕。探索意識之海越深,就越會為那種虛無感而痛苦,但陳燁還是拼盡全力墜向那意識的無底深淵。每次直到忍受不住為止,胖子才會在那種痛苦的暈眩中,沖到水籠頭前拼命的嘔吐著,直至吐出苦澀的膽汁為止。 抬起了頭,在那濺滿水滴的模糊鏡子中,胖子看著那張因仇恨與怨毒而扭曲的臉,用手觸摸著那個倒影時,就像是觸摸著隱藏在心中的另一個自已。 如果自己能夠擁有這種力量,如果自己能真正支配這種力量……朋友們的身影再次浮現(xiàn)在胖子的心中,他猛然將頭探到了水龍頭之下,享受著那冰冷的刺激。直到臉色蒼白的他轉(zhuǎn)回室內(nèi)時,一杯純香的綠茶卻已經(jīng)放在了他的桌上,還有負責管理8人起居飲食的那名姿色平庸的少女,所露出的淺淺笑容。 不斷的嘗試,不斷的痛楚,連續(xù)不斷的折磨過后,胖子卻是一無所獲。 幸運的是,雖然沒有找到如何開啟力量的方法,但力量卻是實實在在的發(fā)生了變化。除了這已經(jīng)不弱于變身狼人的力量外,在探索意識之海的旅程中,多少還是有一些林鈴的記憶碎片,成為了陳燁的所有品。 上千年的殺手記憶…… 如何更好判斷對手的強弱、如何悄無聲息的將銀匕刺進對手的后心、從上了虎鯨的船開始,這些記憶就在胖子的心底慢慢增加,變得越來越清晰。 經(jīng)過林鈴的**后已經(jīng)擁有了接近于月色的速度,陳燁獲得了這些知識后更是如虎添翼。雖然還不敢說正面與異民接戰(zhàn)會如何如何,但是如果環(huán)境適合,要從背后去干掉像段云霄這樣的對手,胖子心里還多少有些自信。 不管對手再怎么強,只要他是孤身一人,從背后下刀總比正面交手來得更容易。這是每一個殺手都堅信的信條,也的確有無數(shù)高手成為了這條信條的犧牲品。 已經(jīng)越來越像一個頂級殺手的陳燁,若無其事的走在cz的身后,眼角余光中卻出現(xiàn)了一個異樣的身影。 來了嗎?面對著即將到來的對手,陳燁心中相反感到了一絲異樣的興奮。 自從上次殺了那兩個山魈后,迪克卻意外的沒有繼續(xù),直到守候了這么久后,終于來了第二波的攻擊。 看著那個家伙笨拙的擠過了人流,慢慢的靠向cz的背后,陳燁還是忍耐不住在雙眼中流露出了微微的笑意。這么明顯的舉動,這么愚蠢的掩飾,這個身寬體重的對手實在是愚蠢到了極點。看著他越走越近,胖子也微微加快了腳步,跟在了他的身后。 似乎想要出手的他,將手探入褲袋中,似乎握住了什么東西。就在一名中年婦女走過刺客身邊時,陳燁猛的加快了腳步,從她的身邊擦了過去。 3秒……胖子心中默念著這個數(shù)字,隨著一聲尖銳的女子叫聲,一切如他所料的上演了。 滿臉通紅的中年婦女死死抓著自己已經(jīng)被扯掉一半的裙子,一個銀色的小魚鉤緊緊掛在她的裙擺上,空中是一根繃緊了的魚線。魚線的另一頭是一個同樣的魚鉤,正緊緊鉤在那個刺客的衣服上。 真是好用的小道具! 看著前面的cz被叫聲所吸引停在了原地,陳燁忍住了越來越強烈的笑意,站在不遠處欣賞著自己導(dǎo)演的這幕小喜劇。短短的兩秒間,陳燁加快步伐穿過兩人之際,已經(jīng)將這條小東西悄無聲息的掛在了兩人的衣服上。 “色狼!” 中年婦女死命的護住了自己的裙子,周圍的行人不由全部望向了那名刺客,有些莫明其妙的他試圖扯下魚鉤,卻做出了一件更為愚蠢的事情。單手解決不了魚鉤的他,在這片慌亂中竟然忘了自己右手捏著什么東西,一枝黑色的0.38口徑左輪立刻亮在了行人的眼前。 看著那枝閃亮的手槍,寂靜過后就是一片兵慌馬亂,看著四處奔走的行人和從遠處飛奔而來的警察,刺客只能無奈的放棄了任務(wù),拔腿逃向了遠處。 外行就是外行,心中暗自感嘆的陳燁給滿臉愕然的cz擠了一個眼神,他立刻會意的快步走向遠方。心滿意足的胖子則是哼著小曲緊跟在他身后,借著混亂的場面消失了蹤影。 小小的餐廳擠在兩邊的日式方塊建筑之間,兩名一身休閑西裝的男子依靠在店門的左右,似乎是守衛(wèi)著這間坐落于僻靜街角的飯店。 不知是否為了顯示自己的正統(tǒng)性,深褐色的店面上除掛著托那亞斯餐廳幾個由霓虹燈組成的意大利語招牌外,根本沒有提供任何的日語標志。飯店附近本來就人煙稀少,再加上兩名面目可怖的保鏢,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行人不由特意繞道而行。 有些緊張的cz對著兩名保鏢就像笑開花似的,揚了揚手中的提箱,然后乖乖的等在原地,看著身后的陳燁加快腳步走到了他的身邊。 “阿格先生。”看著右邊臉上有一條刀疤的男人,cz臉上的花似乎越開越艷麗,“甘農(nóng)先生交給我鑒定的工作完成了,過來交貨?!?/br> 刀疤男似乎和cz很熟,態(tài)度相當?shù)妮p松和隨意,只是下巴沖著陳燁揚了揚,似乎在等著他的解釋。 “他是我的朋友,剛剛從東歐過來避難,所以你沒見過他?!?/br> “我是黑頭發(fā),而且又不會說捷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