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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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著腿上的痛處,胖子根本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最近夜蓮的暴力傾向有愈演愈烈的感覺,后悔當(dāng)初去借機(jī)強(qiáng)吻的胖子卻又不敢反抗過頭,反正先引火上身的是他,只能選擇這種屈辱的接受。 “你到底干了什么?作為你的貼身保鏢,我不想在不明情況中打仗?!?/br> “只是干掉了幾個死使而已……” “只是干掉了幾個死使而已?”杏眼圓睜的夜蓮不由仔細(xì)端詳著陳燁的面孔,這個家伙是不是腦袋進(jìn)水了,明明就在緋族的心臟地帶,他卻偏偏去干掉了最高評議會直屬的“蓋世太保”,“你知不知道這次的目標(biāo)只是安然離開,然后回到東京?死使是最高評議會的耳目,你卻去干掉了幾個?” “放心,沒任何人知道,殺幾個死使又怎么樣了。” “那就會引起麻煩?!?/br> “不會太大?!?/br> “我不想有任何麻煩,我的任務(wù)就是……” “我來的目標(biāo),就是為了惹麻煩的。”聽著夜蓮有些煩人的抗議,胖子直接用雙手緊緊抓住了她的雙肩,將女獵人一把拖進(jìn)了懷里。在銀黑相間的瞳孔注視中,夜蓮立刻閉上了嘴,嘴角露出了一絲無法掩飾的怒意。 “你是我的什么人?情人?妻子?家臣?還只是一個雇傭來的保鏢?” 無法控制住情緒的陳燁,已經(jīng)忘了如何選擇適當(dāng)?shù)挠迷~,絲毫不考慮自己的臺詞究竟會造成什么樣的結(jié)果。對他來說,只有剛剛完成的初次復(fù)仇,沒有任何的滿足,沒有任何的快意。 “除了回東京之外,我還要復(fù)仇,你只要做好你的工作,盡一個保鏢的本份就行了?!?/br> “ok,那我可以做的事情還有一樣,我不干了?!?/br> 出乎胖子預(yù)計之外的是,平時將錢字掛在嘴上的夜蓮,這次竟然沒有選擇接受。女孩直接用手拉起了中式晚禮服的下擺,拉開車門之后,像閃電般沖入了那疾奔的車流之中。就連那只一直伏在她肩膀上的小畜生,都在狠狠盯了胖子一眼后,跟著主人跳出了車外。 “瘋婆娘?。?!” 周圍響起了一連串刺耳的剎車聲,望著夜蓮那消失在都市燈火之中的身影,陳燁有些歇斯底里地大罵了一聲,那種表現(xiàn)在臉上的憤怒卻讓人有一種蒼白無力的感覺。 “殿下,你確定不要追她?” 坐在前排位置上的卡爾有些尷尬地摸了摸腦袋,陳燁面孔下隱藏的感情沒有逃過他的眼睛,但礙于家臣本份的青騎士,只能選擇這種方法。 “她愿意走就走?!?/br> 語氣聽上去還是這么地強(qiáng)硬,胖子的目光依舊停留在輝煌的燈海之中,不經(jīng)意間,在遠(yuǎn)處似乎有幾點(diǎn)虛無飄渺的身影在夜色中掠過,追向了夜蓮消失的方向。 “停車?!?/br> “殿下?” “我說停車?。?!” 還沒等車子停穩(wěn),陳燁已經(jīng)滾出了車外,飛也似地穿入了密集的人群之中。心里罵著口是心非的主子,但也只能心里罵罵的青騎士們留下一人處理后事,剩下的人立刻帶好了武器,緊隨著他的身影追去…… 舊病復(fù)發(fā),再次入院,終于好了一點(diǎn)了。膽囊炎真是個麻煩的毛病,醫(yī)生說有可能是結(jié)石卡住膽管才會發(fā)作的這么厲害,痛的想在地上打滾,不知道是不是排掉了,因禍得禍。痛苦啊,需要休身養(yǎng)性一段時間了,不知道是不是我想要的那個結(jié)石跑掉的結(jié)果。 最近礙于身體的原因,估計只能也只敢兩天一更了,唉,慘啊。 第五章 云之墨羽下 “不用藏頭露尾了,真是讓人好笑?!?/br> 冰冷的白色路燈光像是薄霜般撒下,在滿是露水的地面映出了閃爍的光點(diǎn),污水順著管道流入了陰溝里,發(fā)出了潺潺的水聲。彎腰將小提琴盒放在了腳下,夜蓮輕輕挑起腳尖踢著堅硬的地面,雙手將“惡魔的鏈鋸”垂在了身體兩側(cè)。 坐在車?yán)锏臅r候,她已經(jīng)察覺到了這些尾隨的身影,借著與陳燁大吵的機(jī)會她正好能夠有一段時間,來解決這些麻煩的客人。 六名黑袍人跨出了小巷那迷蒙的陰影,絲質(zhì)的長袍隨著有力的肢體動作而飄舞,從寬袖中垂下的雙掌佩帶著漆黑的護(hù)手,緊握著腰間那柄奇特的細(xì)劍。 “領(lǐng)主上御命,請小姐移步一見。” 如人偶般的面具在兜帽下閃爍著沒有生機(jī)的冷光,漆黑的表面用白色勾勒著象征表情的曲線,一名黑袍人跨前一步,對夜蓮恭敬地彎下了腰。 “這是命令還是邀請?” “您同意的時候,就是邀請,您拒絕的時候,就是命令了。” 保持著禮貌的語氣中透出了生硬的感覺,領(lǐng)養(yǎng)的黑袍人沒有作出任何表示,身后的同伴已經(jīng)慢慢圍向了夜蓮。六個人形成了一道隱蔽而又完整的防線,就像是一個逐漸收緊的口袋,將女惡魔獵人圍在了中間。 “對本姑娘來說,世界上最討厭的事情只有兩種,一是沒錢白干,二是被人威脅。” 食指無意識地在槍身上輕輕敲擊著,涂成淡紫色的指甲是如此整齊和光潔,一點(diǎn)也不像是一個終日以廝殺和武力來賺取報酬的惡魔獵人。精致小巧的緋色薄唇露出了嘲笑的神情,夜蓮看著面前這些幾個家伙,還有那繡在胸口的人偶紋章。 一半是笑面、一半是哭臉的人偶,手中抓著彎刀和圓盾,在漆黑的底色上顯得如此蒼白,那細(xì)長的眼睛里,卻讓人能夠感受到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詭異。這個紋章代表著與“血腥宮殿”齊名的恐懼與征服,東方四大家族之一墨家的精銳,“破裂人偶”。 “現(xiàn)在是白干加威脅,本姑娘沒道理不拒絕?!?/br> “那么,只有動用武力了?!?/br> 面具下傳出了低沉的聲音,似乎表明了主人心底的無奈。“破裂人偶”們動作緩慢地抽出了細(xì)劍,那詭異的細(xì)長劍鋒在出鞘時竟然發(fā)出了奇特的磨擦聲,就像是一塊砂紙在磨擦著金屬般刺耳。仔細(xì)望去,可以在那刻著云紋的劍刃上,勉強(qiáng)看見少許鋒利的鋸齒。 看著彼此間漸漸拉近的距離,夜蓮嘲弄的笑容里掛上了一絲慎重的表情,雖然不知道那個混蛋派出了什么樣的貨色來對付自己,對手畢竟是傳聞中東方最強(qiáng)的三大軍團(tuán)之一“破裂人偶”,絕對不會太弱。 手中細(xì)劍的鋸齒鋒刃在路燈中發(fā)出了幽藍(lán)的光澤,黑袍人將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面前這個少女身上。這只獵物看上去是如此地美麗,在這美麗的外皮下,卻不是什么可以小看的對手。就算已經(jīng)安排好了后手,要像主上所吩咐那樣的完成任務(wù),還需要一場沒有任何失誤的配合。 “抱歉,我們會盡量克制……” “抱歉,我會盡量不克制的。” 男子低沉而又充滿殺機(jī)的聲音中,慢步移向面前女獵人的“破裂人偶”,那如行云流水般順暢的動作突然僵在了空中。不知何時,一道若有若無的氣息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后,同時,一柄鋒利的銀刃已經(jīng)橫在了他的喉頭。 “無論閣下是誰,這是東方墨家的事情,請不要隨便插手?!?/br> 雖說自己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眼前這個女孩身上,能夠在出言警告之后才讓自己發(fā)覺的對手,一定不會太弱。仔細(xì)感受著對方那微弱卻又像是一枝鋼針般銳利的氣息,“破裂人偶”領(lǐng)隊選擇了一種客氣卻又不失威脅的口吻。 龍家像是燎原烈火般的瘋狂、伊家像是深潭幽水般的陰冷,而墨家卻如同林間伏虎般危險。無論是誰,在東方得罪墨家的感覺都不會太好,這是所有異民都明白的道理?!捌屏讶伺肌北砻髁松矸葜?,卻沒有得來想象中的回答。 “不管你是誰,她是我的人,所以,你敢動的話,我就切開你的喉嚨?!?/br> 用碎金刀在破裂人偶的喉間留下了一道淡淡的血痕,悄然摸至敵人身后的陳燁,似乎在證明自己絕對不是開玩笑。利用黑翎所教導(dǎo)的技術(shù)結(jié)合林鈴所遺留的記憶,他幾乎像是一片飛塵般悄然飄到了敵人的身后,這是一個相當(dāng)令人滿意的結(jié)果。 “你怎么會來?” “因為你還沒解除合同。”似乎在夜蓮眼中捕捉到了一絲意外的驚喜,胖子扣著手中的敵人,露出了那招牌式的jian笑,“合同沒正式解約前,你就還是我的人,我不想讓人動你?!?/br> 雖然他不知道墨家的人為什么要對付夜蓮,但追蹤而至的胖子卻不想再次眼睜睜看著自己認(rèn)識的女人有什么不測。管他是不是東方四大家族之一,反正從龍若琳三級議事會上的態(tài)度來看,他大可以盡情的闖禍。 “我的耐心和脾氣都很差,命令你手下在十秒里消失,否則,我怕我的手會抖。” 聞到了男人喉嚨間的血香,胖子卻相反加重了手上的力量,這個世界上一向是以實力來說話,只要符合緋族舊有的制度。就算是現(xiàn)在當(dāng)場干掉這幾個家伙,也是他們先違反了緋族的法度,來襲擊他這個親王的“女人”。 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無形中成了別人腦子里的“女人”,夜蓮仔細(xì)看著面前穿著得體的陳燁,就在剛剛的瞬間,這個該死的家伙竟然像是無形的清風(fēng)般慢慢襲來,要不是親眼看著他的出現(xiàn),夜蓮都不能相信自己看見的是一個活人。 完全的與這個世界同化,沒有半點(diǎn)不協(xié)調(diào)的氣息,是融于周圍的一切,而不是刻意的去掩蓋。 這個胖子竟然擁有如此讓人驚嘆的身手,光是這份與萬物同化的身手,他就可以立足于最知名的殺手之列。只了解他粗野、暴力、無理而又無常的一面,面對著現(xiàn)在這個陳燁的夜蓮,眼底充滿了復(fù)雜的感覺…… “上面?。?!” 突然間,女獵人發(fā)出了警訊,挾持住“破裂人偶”的胖子猛然向后退去,卻不忘了重重一腳踢在了敵人的腰間。清脆的骨裂聲中,滿口鮮血的“破裂人偶”還未摔倒,一輪耀眼而又陰冷的紫光,已經(jīng)如圓盤般飛旋而來。 鋒利刀葉切開了堅硬的水泥地面,回旋的勁風(fēng)帶起了四散的飛塵,一柄刻滿云紋的紫色刀輪深深嵌在了陳燁的面前??粗@柄緋族傳統(tǒng)的古典武器,胖子已經(jīng)隨手向著來處撒出了幾枝血箭。 在空中發(fā)出嗚咽的箭矢卻沒能射中任何目標(biāo),消失在了虛空之中。隨著低沉的嘶吼,幾個巨大敏捷的身影已經(jīng)從空中直墜而下。六只長著五條長尾的赤豹在地面上撲起了滿天的揚(yáng)塵,漆黑的獨(dú)角下是碧綠的獸瞳,鱗片般緊合在一起的獸甲在夜色中閃動著妖異的光澤。 “媽的,又是這種東西?!钡芍媲斑@六只快如疾風(fēng)的怪獸,胖子只能擠出一絲苦笑,光是這東西的速度就不太好應(yīng)付,更別說怪獸背上手執(zhí)月輪和銀矛的馭者了。 沒有任何征兆,在撲面而來的刺鼻腥風(fēng)中,六名騎士已經(jīng)晃動著手中的長矛直撲向了陳燁。面對著那來勢洶洶的怪物,在窄巷中根本沒法閃避的陳燁,剛想放出血墻來硬頂,卻聽見了夜蓮的警告。 “是赤猙騎士??!不能硬來!” 想都沒想的胖子立刻高高躍上了身側(cè)的墻面,借力躍向了高空。怪異的低鳴聲中,幾團(tuán)若有若無的暗影從他腳下滑過,就像是因為熾熱而扭曲的空氣,沒入了骯臟的墻面。在奇特的震鳴聲中,用水泥制成的墻面已經(jīng)像砂土般崩裂,化成了一團(tuán)朦朧的灰煙。 “這是什么鬼東西……” 看著那像是被rpg火箭彈轟出的大洞,虛浮在空中的胖子不由倒吸一口冷氣,他完全沒想到這幾只長角豹子一樣的怪物,竟然能夠有這樣恐怖的能力。 身后突然傳來的一股勁風(fēng),沒法繼續(xù)借力的胖子只能猛一踢腿,借勢側(cè)過了身體。一擊不中的赤猙猛然張開滿了布滿利齒的大嘴,死死咬住了他那件漂亮的披風(fēng)。促不及防的胖子頓時像只可憐的布偶般被怪獸拖在嘴邊,郁悶的胖子只能連聲低罵自己為什么想要拉風(fēng),穿上這件中看不中用的要命披風(fēng)。 眼前滿是混亂的畫面,耳邊是呼呼直響的風(fēng)聲,被野獸甩到昏天黑地的胖子只看著面前似乎一座大樓的畫面變得越來越大。 這混蛋難道想自殺嘛?。?!用這種比跑車還快的速度去撞一座大樓,就算套著三層復(fù)合盔甲都只有變成rou餅這一條路! 還在心底咒罵著的胖子突然間感到自己整個向前飛出。那只該死的畜生竟然在騎士的示意下橫過了伏低的身體,鋼鐵般的利爪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長串火星,用這種瘋狂的姿勢收住了前沖的勢頭。 停在距離大樓只剩幾米的地方,頭盔下的面孔露出了滿意的表情,騎士等待著陳燁被撞成爛rou的那一幕。意外的是,眼前的一切卻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陳燁即沒有從松開嘴的赤猙身前飛出,也沒有與那近在咫尺的大樓來個親密接觸,這個衣著華麗的俊美男子就像是鬼魅般消失在空氣中。 等到座下的赤猙突然發(fā)出警告似的低吼時,騎士身后已經(jīng)傳來了一個陰冷的聲音,五根閃耀著銀芒的手指已經(jīng)搭住了他的喉嚨。 “最好你能亂動一下,讓我有個借口撕碎你的喉嚨……” 聲音中充滿了惱怒,不論換做誰,估計都不太愿意這樣被一頭野獸拖著在大樓間狂奔上好幾百米遠(yuǎn)。幽靈般出現(xiàn)在騎士身后的陳燁,緊緊貼著這個滿身被紫色甲胄所包裹的敵人,手指緊緊扣著他的喉嚨。 “竟然想殺掉我這個親王,墨家是不是瘋了?!?/br> “殺掉一個親王又如何?” 頭盔下竟然傳出了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不由讓胖子皺起了眉頭,沒想到對方竟然是女人的新鮮親王,五指卻沒有絲毫的遲疑。沒想到赤猙會如此快的他,已經(jīng)有點(diǎn)惱羞成怒,原本是個漂亮的英雄救美,現(xiàn)在卻不知道回去要被那個小妖精笑話到什么地步。 不過世界上畢竟沒有后悔藥這種東西,身后傳來了野獸爪子擦地的聲響,緊隨而來的夜蓮和五名赤猙騎士,各自落在了周圍建筑的高處。 “殺掉一個親王如何?東方四大家族就可以這么囂張嗎?” “既然你敢阻止墨家家主帶回屬于自己的東西,墨家就完全有理由讓你用生命來補(bǔ)償錯誤?!?/br> 像胖子一樣,赤猙騎士的聲音中似乎也帶著怒意,屬于“破裂人偶”中最精銳的騎兵,又是家主貼身親衛(wèi)的她,竟然會在這種時候失手,實在是一種巨大的恥辱。要不是頸間那五根閃爍著銀光的手指,恐怕她早就直接一肘打了回去。 “黑家家主的東西?你是說夜蓮是墨家家主的東西?”雖然知道在東方家族中一向有把人當(dāng)作私有品的傳統(tǒng),聽著這個奇怪的說法,陳燁還是不由的重復(fù)了兩遍。他從沒想到過夜蓮竟然會是某人的私有品,四大家族之一墨家家主的私有品。 “你是說夜蓮是墨家家主的女人?” “否則她為什么會有云之墨羽紋章?!卑l(fā)出了冷笑的騎士卻不敢有任何的動作,那五根閃耀著銀芒的手指上已經(jīng)燃起了漆黑的火焰,用風(fēng)石和秘銀制成的盔甲就像是蜂蠟般融化,卻沒有傷及她的肌膚。 “放開墨蘭,然后乖乖離開,如果你還珍惜得之不易的親王寶座?!?/br> 座下的赤猙緊伏在水塔之上,鋒利的爪子擦刮著金屬的表面,發(fā)出了刺耳的磨擦聲。銀白色的新月之下,坐在這頭赤猙上的騎士,冷眼看著緊緊糾纏在一起的兩人,緩緩摘下了雕刻著精美云紋的豹形頭盔,露出了冷漠而又精致的面孔。 漆黑的齊眉短發(fā)下,是一對紅寶石般晶瑩的瞳孔,擁有一張瓜子臉的美麗女子用手掌輕輕安撫憤怒不安的座騎,望著胖子的眼神中充滿了輕蔑和不屑。 “墨蓮是屬于鈺殿下的東西,別以為你這個卑下的親王就能夠插手?!?/br> “卑下的親王?”胖子反復(fù)咀嚼著這句話中的霸氣與權(quán)勢,不由發(fā)出了冷笑,就在他即將扣緊五指的時候,一直默立于遠(yuǎn)處的夜蓮?fù)蝗婚_口了。 “她們不會傷害到我,你不需要為了這種事情惹上麻煩?!?/br> “沒錯,珍惜前程的話就此罷手,墨家還不會把你這種親王放在眼里。” “我這種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