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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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特曼法師,注意你的言行,夠上十字架的了?!?/br> “明白,我發(fā)現(xiàn)有意思的東西了?!?/br> 掃視著混亂的人群,除了阿拉伯人外哈特曼似乎還看見了兩個趴在地上的朝圣者,還有,三個極其有意思的身影。那么精致的長袍,不像是商隊才有的貨色,特別是那個被一個人遮掩著的嬌小身影,這才是最有意思的獵物…… “god wills it!!!消滅這隊該死的強盜!” 口中高喊著神的旨意,哈特曼放下了鐵護面,用靴子上的馬刺狠狠踢著坐騎的肚子。是哪個財主的側(cè)室,還是什么尊貴人物的親戚?露出一絲笑容,騎士的黑馬猛然發(fā)出了鼻息,像是一堵黑色的墻般直沖向遠處那聚在一起的三個身影。 馬蹄揚起了白色的砂粒,月色下的騎士揮舞著手中的長劍,有著等邊紅十字的白斗篷在夜風中展開,露出了那閃耀的銀色鎖子甲。 “不知量力的爬蟲……” 在殺戮中紋絲不動的守在主人身邊,一把掀掉兜帽的巴特茲,露出了陰寒的神情。面前這個騎士氣勢洶洶的直沖而來,卻根本不知道,他撲向的正是死神的懷抱。 “第一戒律?!?/br> “切,真是無聊的提醒?!?/br> 身體里剛剛?cè)计鸬臍⒙居?,轉(zhuǎn)眼間便被身后這句微弱的提醒所撲滅,厄爾尼諾不由失望的嘖了嘖嘴??磥?,那位主人還是要自己嚴守這無聊的六道戒律,不給這趟低調(diào)旅行產(chǎn)生什么意外的破綻。 面前的騎士已經(jīng)連人帶馬的沖到眼前,那超過一噸以上的重量產(chǎn)生了極其可怕的沖擊力,撲面而來的勁風卷起了厄爾尼諾的發(fā)絲。 藍色的眸底閃過了一絲血紅的殺機,看著眼前那飛舞的劍鋒,金發(fā)的年青人靈巧的轉(zhuǎn)身間,已經(jīng)將劍鞘底端狠狠捅向了騎士的腰眼。腰間就像是被釘頭錘狠狠一擊,痛哼一聲的騎士立刻從馬上滾了下來,重重撲倒在了沙粒中。 嘴里充滿了一種血腥味的苦澀,肋骨發(fā)出了鈍重的折斷聲,昏天黑地的哈特曼根本無力起身,面甲已經(jīng)被人掀起,看見了一張金發(fā)藍眼的英俊面孔。 “懺悔吧,為了你這一生的罪惡與過錯。” “不,你是歐洲人?不,這是誤會!!!” 對方腰間響起金屬出鞘的聲音,哈特曼立刻看見了一柄閃亮的短劍劃向了自己的喉嚨,頓時殺豬般的吼叫起來,他根本沒想到在這種阿拉伯人的商隊里會碰上歐洲人,更沒想到是個輕松就把自己打下馬來的高手。 屈服于死亡恐懼的圣殿騎士,已經(jīng)沒有絲毫的騎士風范,扯開喉嚨拼命的求饒。完全忘掉了剛剛正是自己不顧信條,不經(jīng)任何宣戰(zhàn)就直沖殺過來。 “我是圣殿騎士的范?哈特曼,這是誤會!!!高貴的朋友,我不知道你們是歐洲人!!!” “ei nino,住手,別把劍放在上帝仆人的身上?!币粋€縱馬的騎士直接被巴特茲拖到地上,重重在胸口踩上了一腳,一直隱藏在他身后的嬌小身影突然站了出來,“這應(yīng)該是一場誤會?!?/br> “阿拉伯人里有歐洲朝圣者!!上帝的仆人們,小心你們的刀劍!” 似乎得益于那個清脆的聲音,喉嚨處寒冷的刀鋒好像慢慢移開了,感覺撿回小命的哈特曼扯開嗓子大吼了起來。正在四處砍殺的騎士們,小心翼翼的減緩了速度,在這幾個人周圍來回繞著圈。 整個商隊里的男人差不多已經(jīng)被殺的干干凈凈,只留下了幾個女人伏在地上拼命的嚎哭,已經(jīng)沒有目標可以揮劍的他們,已經(jīng)將注意力完全放在這邊。 “我是拉尼娜?馮?弗里德里希,神圣羅馬帝國弗里德里希家族的長女,因為對圣地的憧憬,而帶著兩名發(fā)誓效忠騎士,男爵厄爾尼諾、子爵巴特茲來到這片土地?!卑〉纳碛半x開了巴特茲的庇護,用清脆而又平靜的聲音表達的自己的身份。 “尊貴的小姐,真是令人驚嘆的虔誠之行?!?/br> 翻腿輕快的踢下了高大的馬背,伯恩露出極其欽佩和感嘆的神情,這神態(tài)的轉(zhuǎn)換,簡直比任何舞臺劇演員都要來得高明。剛剛的殺人兇手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圣徒,用最標準的禮節(jié),在歡迎遠道而來的客人。 “是什么原因讓您和您的兩位騎士與盜賊一伙?竟然發(fā)生了這樣的意外。” “我……” 重重響起的馬蹄聲突然踩碎了緩和下來的氣氛,一騎黑色的影子突然從黑暗中沖出,直躍過了篝火,馬蹄帶起的旋風卷出了紛飛的火星。 “快住手!!說了這是場誤會!” 伯恩失控的聲音尖銳的就像是在慘叫,馬上的騎士卻沒有絲毫停頓的意思,飛舞的長劍折射出了刺眼的寒光,馬匹帶出的旋風幾乎吹起了拉尼娜的衣袍。所有能夠阻止他的騎士都策馬守在外圍,只剩下那名叫巴特茲的貴族還守在她身前,而單憑個人力量在馬匹的沖擊力面前,簡直就像是就像張脆弱的薄紙。 “完了……” 事出突然的舉動根本讓人無法阻止,就算不是被長劍砍中,光是他坐騎的重量就足夠把那個嬌小的身影撞到粉身碎骨??粗敲l(fā)狂的同僚,狂怒的伯恩不由同時閉上了眼睛,如果襲擊一個商隊還好解釋的話,殺死一名神圣羅馬帝國貴族的結(jié)果,會讓兩個人都上火刑架。 剩下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另外兩名貴族和剩下的女人全部滅口,只有這個辦法才能讓他們逃脫審判。就在伯恩將近絕望的時刻,一個絕對不可能發(fā)生的畫面,卻展示在了兩人的眼前。 巴特茲竟然對著面前高大的馬匹揮出了右拳,沉悶的撞擊聲中,勢如奔雷的黑馬頓時翻倒在了砂堆中,就這樣被他一拳打碎了半個面骨??谕贪啄鸟R匹不停掙扎著,踢起了大片的沙塵。 “就這么干脆的摔斷脖子吧,蠢貨!” 在心底死命的詛咒著那名莽撞的同僚,伯恩終于露出了如釋重負般的神情,沒想到竟然會有這樣神力的人守護在他身邊,簡直就像是傳說中的大力神赫格里斯。在這樣的沖力下,馬上的騎士就算不摔斷脖子,也得斷上幾根肋骨,干脆就這么摔死的話,普可以把過錯全推在他的身上。 詭異的是,馬上的騎士竟然像是知道會這樣,摔倒在地的時候竟然做了一個漂亮的翻滾,手里的長劍揮出了一個漂亮的直刺。 “刺客?”看著地方頭盔中閃動的紅芒,巴特茲已經(jīng)擋在了拉尼娜身前,用胳膊夾住了對方的手臂。猛然發(fā)力間,紅白相間的斷骨刺透了血rou和肌膚,直接突出衣外。 “你的紋章是什么?” 還沒等他的問題結(jié)束,被他夾住的刺客已經(jīng)發(fā)出了野狼般的狂嘯聲,猛然扯斷了手臂,向著黑暗的沙漠中狂奔而去。那凄厲的嘯聲,加上瘋子般疾跑的身影,就像是一個呼號著的惡魔。 “耶酥基督!” 看著那漸漸模糊的扭曲身影,伯恩就像是見鬼似的在胸口劃了個十字,那已經(jīng)非人般的速度,還有關(guān)節(jié)歪斜的動作,根本就不是人類應(yīng)該有的外貌。 手里握住了大劍的劍鞘,剛剛想要沖出的巴特茲卻又立刻停下腳步,退回到了原地,將憎恨的目光投向了在一邊打哈欠的厄爾尼諾。 自從宣誓效忠以來,這個家伙就永遠是這一付吊兒郎當?shù)臉幼?,如果他能追上去的話,肯定能把刺客抓住。在搞不清楚是不是還有其他刺客的情況下,巴特茲就只能乖乖的守在拉尼娜身邊。 “他是誰?” “我馬上問清楚?!?/br> 陰沉的詢問聲中,看著巴特茲雙眼的伯恩不由打了個冷戰(zhàn),眼前男人的眼神就像是野狼般兇惡??粗p輕搭住劍柄的左手,伯恩立刻轉(zhuǎn)身詢問那個騎士的身份,卻沒人能夠說清楚。 “應(yīng)該是10天前剛剛來到圣地,加入我們的巡游騎士,我們都不清楚他的身份,只知道是法蘭克某處的騎士。” “10天前嗎?那是差不多和我們同時間出發(fā)……” 看著周圍騎士那混亂的面孔,巴特茲冰冷的神情稍微緩和了一些,難道是有人提前知道了這趟旅行?事先派出刺客混入了圣殿騎士當中? 搖了搖頭的男子很快否決了這個想法,再好的追蹤者,也不可能在自己的眼皮跟蹤這只商隊,更何況是連續(xù)跟蹤好幾天。唯一的解釋,就是對方派出了大量人手埋伏,就等待著撞上自己的機會。 “小姐,是不是我們返回比較好,或者……” “不,巴行茲,我們繼續(xù)原定的行程。”兜帽的陰影下,拉尼娜似乎笑了,語氣顯的如此堅決,根本不容許巴特茲的半點反對,“在那個儀式前,我一定要親手取回‘它’,這是我必須做的責任。” “請萬分小心,我的主人?!?/br> 恭敬的向她低下了頭,巴特茲輕輕吻著拉尼娜的袍角,表明著自己的忠誠。為了33天后的典禮,她必須來到這里親手取回某樣?xùn)|西,唯一讓巴特茲不滿的是,沒能帶上足夠數(shù)量的護衛(wèi)。 很快圣殿騎士們就圍攏了過來,低頭向這位貴族表示著自己的歉意,希望能夠護送這位虔誠的小姐前往耶路撒冷。 “那他們又怎么辦?耶路撒冷的主人不是和他們簽訂了條約,騎士卻可以像強盜般的襲擊這個商隊?” 商隊男人的鮮血還沒有干涸,女人們還在哭泣,看著這場像是戲劇般可笑的表演,厄爾尼諾不由發(fā)出了冷笑聲,提醒著周圍那些彬彬有禮的騎士,“前面似乎聽到了你們的理由,但我卻可以向我的家族紋章起誓,他們是一群無辜的商人?!?/br> “這絕對是一場意外,我們接到的命令是消滅一股馬賊,而且確信就是在這里?!睕]有絲毫的停頓,伯恩的聲音顯得公正而又自信,完全讓人挑不出半絲的破綻,“我想這是個令人悲傷的意外。” “你是想說我們這三位貴族和強盜混在一起?讓我們各自的家族蒙羞?”平時那個總會用羞澀眼睛看著自己的阿拉伯姑娘,現(xiàn)在正撲倒在父親的尸體上哭泣,厄爾尼諾不由提高了自己的聲音,“還是想說,你們連強盜和商隊都分不出?或者是這高高的貨架阻礙了你們的視線?” “我想,這是場意外。”拉尼娜平和的聲音打斷了厄爾尼諾的追問,有意無意的把左手搭在了他的手臂上,“這里的事情,我想他們會處理的,有什么理由讓我們懷疑上帝使者呢?” “呵,算了,反正這個世界上的事情都是如此,我早已經(jīng)習慣了……” 除了那聲冷笑和“算了”,厄爾尼諾的回答已經(jīng)低到?jīng)]人能夠聽清了。不知道是在告訴別人,還像是在安慰自己,年青的貴族從地上撿起沾滿砂粒的長袍,抖掉了上面的細砂。 “是的,我們會負責查明一切,如果的確是錯誤,會盡力補償他們的損失?!笨粗窒聦⑴藗凃?qū)趕向了另一邊,訕笑著的伯恩向著拉尼娜低頭,親手替她牽來了一匹駱駝,“請到我們那可憐的陋室去,讓我們這些可憐的遠征者,盡一下地主之誼。” iv、圣地中的魔女 “國王坐在王座上!” “國王坐在王座上!” 身下是冰寒徹骨的感覺,被聲音所驚醒的拉尼娜猛然睜開了眼睛,環(huán)視著面前這座灰暗空洞的宮殿,身披黑色宮裝的她,就坐在那高達數(shù)十米的臺階之上。 四名身披黑甲的武士守在她的四方,手里緊緊握著一柄巨戟,龍頭燈架上的慘淡白火,映照著眼前灰暗的一切,就像是整個世界只剩下了黑白兩色。 不……世間剩下的并不只有黑與白…… 迷朦灰暗的淡霧在宮殿中游走,成千上萬的身影,整齊有序地排列在灰色的地毯兩側(cè),就像是一群不會移動的石像,側(cè)頭望著這高高的王座。 充滿了獸性般的兇惡、充滿了惡魔般的陰邪、充滿了臣仆般的畏懼、又像是充滿了仇人般的痛恨…… 無數(shù)雙通紅的眼瞳,就像是流淌的鮮血般黏稠而又刺目,在迷霧中閃動著模糊的光華。 “不要看我……” “不要看我!!” 那一雙雙鮮紅的雙眼,匯成一片赤色的火焰之海,充滿壓迫性的望著王座之上。拉尼娜不由高聲大叫了起來,那些紅眸卻不斷地膨脹起來,變得越來越大。 坐在冰冷石頭王座之上的少女,拼命地試圖掙扎,卻發(fā)現(xiàn)無數(shù)的帶刺藤蔓就像是繩索般緊緊捆住了她的身軀。銳利的尖刺已經(jīng)扯碎了黑色的紗衣,在那白玉般的肌膚上,留下了赤紅的血線。 “你是我們的天命之王,為了我們而誕生,國王,必須坐在王座之上!” 不知從哪里而來的低沉嘆息在她耳邊響起,帶來了陰冷的氣息,十三名全身被破爛黑袍掩蓋的身影出現(xiàn)在她周圍。陰冷的白火映照出了黑色罩帽下的腐爛面容,那充滿尸臭氣息的五指,深深陷入了她這柔嫩嬌小的身體之中。 無論如何掙扎,那漆黑、腐敗、腥臭的氣息都將她緊緊包裹,吞沒,在她的耳邊只剩下了那低沉而又整齊的吼聲…… “滾開!!這是敕命!” 象瘋子般的尖聲大叫起來,猛然坐起身的拉尼娜睜圓了碧藍色的眸子,視線死死地盯著前方。 木制的家具上掛著輕柔的紗幔,充滿東方風情的房間中,擺放著雕刻著華麗花紋的擺設(shè),一股迷離的輕煙從銅盤中升起,給房間里染上了淡淡的輕香。 豆大的冷汗不住從額上滑落,滴到了裸露的肩膀上,拉尼娜看著窗外那明亮的陽光,才發(fā)覺自己又陷進了這個已經(jīng)重復(fù)無數(shù)次的夢魘之中。 “是的,殿下,我立刻滾開……” 房間的另一端傳來了一個低沉而又沉穩(wěn)的聲音,手里緊握住劍柄的巴特茲正站在那敞開的大門口,神情有些尷尬地望著拉尼娜。作為從小到大都以最佳副官為培養(yǎng)目標的他,還是第一次被人用敕命來命令滾開,這超出規(guī)格的意外歡迎,頓時讓他感覺自己的腦袋里是不是有個齒輪松脫了。 “是夢,并不是我的本意。” 望著衣著散亂卻又手里緊握著雙手大劍的副官,拉尼娜緩緩垂下了眼簾,眼神里飄過了一絲與那女孩外貌完全不相符合的陰沉??磥碜约涸趬趑|里又再次失控地哭叫,才會把這個忠心耿耿的騎士給引了過來。 “敕命撤消,巴特茲。” “殿下,敕命是要用在正式場合的,無論何時,需要我做何事的話,只要一個小小的命令就行了?!?/br> 濕漉漉的金色長發(fā),垂在光潔柔滑的肩膀上,輕絲制成的睡衣早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單薄的衣料里隱約透出了嬌嫩蓓蕾的痕跡。眼前的女孩就像是被包裹在絲綢中的稚鳥般,顯得是如此無助,巴特茲從桌上輕輕拿起一條披肩,蓋在了她的身上。 “殿下?又是噩夢嗎?” 從向她效忠的那一刻起,展現(xiàn)在他眼前的形象就是永遠的精確,永遠的一絲不差。從少女的臉上根本看不見她的內(nèi)心世界是什么樣的,或者說,她根本就沒有所謂的自我…… 傳聞中,這個少女在百年前還是一個沒有六識的軀殼,視覺、聽覺、觸覺、甚至連思維都沒有。她就像是一個精致到了極點的人偶般,只會靜靜地坐著,靠著仆人強送入口中的鮮血維持著生理的基本運作。 歐洲最高貴血統(tǒng)的直系繼承人,竟然是這樣一個空洞的存在,曾經(jīng)引來過無數(shù)的非議和懷疑。直到三年前,才在無數(shù)通靈師和啟蒙師的圍繞下,慢慢擁有了“所謂”的人格。 之所以稱之為“所謂”,正是她的這種自我來得是如此虛偽,無論是語言措辭、對事理的判斷、還是行為的節(jié)奏,都和那些老師灌輸給她的知識一毫不差。甚至在貴族圈內(nèi)有了這么一個可笑的傳聞,她甚至比仆人們還要準時的如廁、洗漱和入眠,每天做這些事情的時間都沒有半分差異。 作為梵卓下屬的卡帕多西亞族直系成員,受到家族排擠的巴特茲,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成為了她的副官。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會更加莫名其妙地,陷入了現(xiàn)今這個尷尬麻煩的漩渦當中。 “巴特茲,我的胸口很沉重,就像是被什么東西壓著,這是不是應(yīng)該稱之為壓抑的這種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