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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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吧,謝謝”。 一道溫柔的嗓音突然出現(xiàn)在耳邊,米安猛地抬起頭,就見高大英俊的alpha從店員手里接過菜單,隨后在他對面落座。 “繆、繆、繆學(xué)長!”(繆,音miao四聲) 米安磕磕巴巴的,繆霖直接嘆了口氣:“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我這姓也挺可愛的。” 一聽這話,米安立刻站起身,紅著臉道歉:“對不起對不起,繆學(xué)長我不是故意的,你的姓氏絕不像貓叫……” 他這一動靜,馬上引來店員們側(cè)目。 繆霖朝他們比了個抱歉的動作,隨后把菜單推到這個嬌小的omega面前,輕聲道:“別緊張,我跟你開玩笑的,先坐下吧?!?/br> “哦、哦?!泵装仓雷约呼[了笑話,趕緊坐下。他腰桿挺得筆直,雙手更是貼在腿邊,可頭卻恨不得埋到胸前。 繆霖打量著他,臉上依舊是如春風(fēng)般的微笑,“你就是米安?” “我是?!?/br> omega連說話都不敢大聲,繆霖也不介意,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白色信紙。 折迭成手掌大的紙張被展開,上面只有一行黑字:明天下午四點半濃情咖啡廳見。米安 紙,是普通的信紙。 字,是普通鋼筆寫的。 但特別的是,隨著信紙被展開,這張不大不小的原木桌上,竟然開始彌漫著淡淡的香氣。 是牛奶的味道,有點甜。 繆霖輕嗅著這宛如牛奶糖的香味,心情不由控制變得輕松起來?!斑@,是你的信息素?” 剛才他一坐下,就聞到對面omega的信息素。雖然冷氣很足,可這清秀少年頭上的汗可不少,身上的信息素更是藏不住。 米安像鴕鳥似的,把頭啄了啄。 “你……”顯然,這omega怕是要把自己縮進(jìn)椅子里了,繆霖猶豫片刻,才開口問道:“能告訴我,你是怎么把自己的信息素留在紙上嗎?” 繆霖收到的情信不計其數(shù),能讓他破例赴約的,便是這封信上,竟然附著omega的信息素。 活了二十幾年,繆霖從未見過,有人可以把信息素提取出來,附在實物上! 而且,從昨天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超過24小時,這紙上的信息素,雖然已經(jīng)消散不少,可仍留有余香。 這實在太神奇了! 繆霖細(xì)細(xì)觀察少年,心里謎團(tuán)卻漸漸擴大。單看那行字,言簡意賅,他判斷寫字的人性格必定果斷利落。 可這米安…… 米安心里也打著鼓,他想起溫栩跟他說過的話,先是深吸了一口氣,隨即握緊雙拳,抬起頭正視對面俊美的alpha,“繆學(xué)長,我有話想跟你說?!?/br> * “好了,今天的社團(tuán)活動到此為止,大家先回吧?!?/br> 溫栩跟其他人道別,一走出大門,熱浪撲面而來。 這時,口袋里電話響了。 是米安。 溫栩看了下時間,接過電話直接就問:“怎么樣,你的夢中情人答應(yīng)了嗎?” 電話那邊,是米安沮喪的聲音:“你就別開我玩笑了,繆學(xué)長拒絕我了?!?/br> “沒事,勇敢的戰(zhàn)士總是屢敗屢戰(zhàn)?,F(xiàn)在你在他那里總算有記憶了,我給你提供兩個方案,一個嘛就是穩(wěn)扎穩(wěn)打,想辦法繼續(xù)靠近他。另一個就是果斷放棄。天涯何處無芳草,沒必要吊死在他這棵樹上。” 米安告白失敗,實屬于情理之中的事。 “謝謝你,溫栩。我想明白了,我跟繆學(xué)長是不可能的,今天他能出來跟我見面,我已經(jīng)很知足了。” 米安選擇放棄,溫栩也不勉強,“行吧,你高興就好。不過,你沒把信息素的事跟他說吧?” “呃……”電話那頭支支吾吾,“那個,我媽打電話進(jìn)來,我先接,遲些再聊?!?/br> 溫栩:“……” 翌日 “一二三、好,轉(zhuǎn)身,一二三……” 偌大的練舞室內(nèi),十來對學(xué)生身貼身,正在練習(xí)交際舞。 alpha濃烈的信息素緊緊占據(jù)嗅覺,溫栩一手貼在男人肩上,一手與對方交握。二人腳踩著樂曲節(jié)奏,在激昂熱烈的音符中,順利完成最后一個動作。 “好了,今天的練習(xí)到此結(jié)束?!?/br> “謝謝老師?!?/br> 學(xué)生們?nèi)齼蓛缮觯瑴罔驈澭鼜牡厣蠐破鹱约旱目姘?,剛才與他共舞的alpha已經(jīng)跟了上來。 “嘿,待會一起吃個飯,怎樣?” 溫栩從包里拿出紙巾擦汗,順便無情地拒絕對方?!安辉趺礃樱矣惺?,不約?!?/br> 干凈、利落,alpha也是個識趣的人,見狀只是聳了聳肩,“ok,明天見?!?/br> 溫栩走到角落處把紙巾扔進(jìn)垃圾桶后,他不像其他學(xué)生一樣往外走,反而是從包里拿出筆和本子,靠在墻角刷刷寫起字。 忽然間,一道陰影遮住大片的光。 溫栩抬頭,入眼便是一張俊美的臉,最為特別的是,這張臉上的笑容十分溫柔,令人心生好感。 “你在寫什么?”來人看著溫栩的筆記,這一出聲,低沉優(yōu)雅的嗓音更是加了不少印象分。 可惜,溫栩合上本子,面無表情地反問:“你是哪位?” 來人眼底閃過一抹驚訝,溫栩敏捷地捕捉到了,“怎么,我不該這么問?” “沒有,”來人笑了笑,“我只是很久沒有自我介紹過了,有點不習(xí)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