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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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從泰國回去后,劉怡君睡了足足一天才終于是緩過來,然后她也沒怎么休息就被張先生盯著開始打包東西,跟他搬到了暫時稱為家的房子里熟悉彼此的生活習(xí)慣。 雖然一切戲劇化的好像電視劇,可劉怡君卻不敢掉以輕心,根jun火商打交道,還要逢場作戲,這簡直就是在拿命搏錢呢。 而且她覺著張先生告訴的陸君彥三個字,多半是個假名。像張先生這種人,怎么可能會把自己的真名露出去,就跟她習(xí)慣讓外面的人叫她劉淼淼一樣。 在去的路上,劉怡君也把自己的事兒好好的過了遍,這個張先生太精明了,雖然說是了解彼此的生活習(xí)慣,可是稍微一個不留神,就容易把自己的底兜出去。 現(xiàn)在張先生早已經(jīng)不動聲色的檢查過她的手機跟電腦了,要是她有個疏忽,估計她的歸宿就是那條護城河。 這么一想劉怡君也就深吸口氣,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演這場戲。 其實她也不用怎么演,她現(xiàn)在對錢真是無比的渴望,渴望到都可以推倒自己的人生觀去重來的地步。 不過跟她比,那個陸君彥顯然還要加個更字,那家伙就是個敲碎人骨髓還要把人骨頭按斤賣了的無恥販子。 只是讓劉怡君意外的是,她以為陸君彥這種人的住所多半是金碧輝煌,哪怕不是暴發(fā)戶類型的也一定是那種大隱隱于市的感覺。 她真的沒想到對方只住在一個很普通的社區(qū)內(nèi)。 而且一看到那個標(biāo)志,她整個人就不好了哇??! 這可是公安機關(guān)的宿舍?。。。?/br> 特么還有比這個地方更瘆人的地方不?! 她趕緊低頭又對了遍手機上的地址,在確認了幾遍,知道絕對沒錯后,劉怡君才心驚rou跳的走到小區(qū)門口。 雖然是公安局的家屬生活區(qū),不過小區(qū)的管理卻很松散,門口也就倆個物業(yè)的管理人員在那聊閑天。 她過去的時候也沒人問她。 劉怡君深吸口氣,在主樓的位置找到了陸君彥的門牌號碼。 她敲了幾聲后,才有人過來開門。 是張先生,哦不,人現(xiàn)在改叫是陸君彥了。 陸君彥親自過來開的門,他穿著很簡潔的家居服,之前的卷發(fā)也都沒有了,整個人帶著nongnong的居家男人范兒。 就是那壞笑的表情和沖她挑動的眉眼,一股壞壞的痞子氣撲面而來。 劉怡君無語的白了他一眼,進到門口,才壓低聲音的問了他一句:“你怎么敢住這兒啊?” “安全啊?!标懢龔┳叩诫p開門的冰箱前,打開來從里面取了冷飲遞給她。 劉怡君就很無語,心說此人不按牌理出牌到了極點,而且她有點摸不清楚他的深淺了。就像這房子,從外墻和樓道看就是個很普通的住宅小區(qū),甚至有些歲月的滄桑感。結(jié)果進了屋里以后卻發(fā)現(xiàn),里面的空間很大,而且裝修十分現(xiàn)代化。 當(dāng)初聽老孟說的,他是行業(yè)內(nèi)做的no1.,可現(xiàn)在看來他不光是做xi錢生意,簡直是觸角伸到了各個角落,八面玲瓏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偏偏他還那么年輕。 就是跟他漂亮的臉蛋比,劉怡君倒是對他的手更有興趣。 一般來說長的這么小白臉的男人,總該有雙漂亮的手吧,可是陸君彥這個人哪都長的精致漂亮,唯獨就是那雙手,乍看瑩潤修長,可仔細看其實是覆著薄繭的,而且骨節(jié)比較分明。 劉怡君多少就有點意外。 她不著痕跡的打量完陸君彥的房間擺設(shè)后,就把自己的東西放了下來。 她還沒想好要做什么呢,陸君彥已經(jīng)遞給了她一張紙,上面很詳細的寫著他的種種喜好。 劉怡君正在好奇他這個人呢,一等接過去后,她就趕緊的看了看。 里面的內(nèi)容很像是老套的自我介紹,雖然很泛泛,可是也能摸出來一個人的大概脈絡(luò)。 比如:他不喝咖啡,不抽煙,會做很多家務(wù)…… 劉怡君忍不住的瞟他一眼,他這資料都能直接上百合網(wǎng)征婚了,而且就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到時候非打破頭搶瘋了不可! “你這資料是真的嗎?”她忍不住的就問了一句。 ☆、第 5 章 “如假包換?!标懢龔┨裘夹α讼?,他的表情十足的輕浮,不過劉怡君跟過去的時候,就見他還真有個超大的廚房。 她對廚房興趣不大,不過看到這么一套只有電視廣告上才能見到的廚房,她終歸是起了一點好奇的心思,她打開柜門看了看。 里面的骨質(zhì)瓷器擺放的整整齊齊,一塵不染。 各種廚房用具,道具都有專門的架子,而且設(shè)計的極其合理。 其他的洗碗機還有消毒柜,一些日常用到的烤箱都被容進了這個歐式廚房內(nèi)。 廚房的一角有個鑲嵌式的恒溫酒柜,里面整整齊齊的碼放著不少紅白葡萄酒。每一個下面都有年份和名簽,顯示主人對其的用心。 “82年的拉菲?”在眾多名簽中劉怡君竟然看到這個如雷貫耳的高檔貨,當(dāng)然她知道這酒也僅因為它令人咂舌的價格。 “這酒挺出名,喝起來口感也還成,就是性價比不高。有機會帶你去我的酒莊開開眼?!蹦腥吮乜吭诹骼砼_上,說得漫不經(jīng)心卻讓劉怡君大吃一驚。 “你有酒莊?”這男人還有啥不干的? “紅酒賺錢啊,所以我就在澳大利亞買了個塊地?!焙寐铮I地聽著就跟買大白菜一樣簡單。 “葡萄酒的發(fā)展是跟著歐洲貴族的發(fā)展史一起的,所以講究頗多。很多人都認為會品酒的人,才會品味人生?!?/br> 劉怡君心里直翻白眼,心說這個到處坑蒙拐騙的男人,還品位人生?麻煩先把自己的負人品刷成正的再說好哇! 她不動聲色的關(guān)上柜門,淡淡的哦了一聲,反擊道:“對某些暴發(fā)戶來說,女人房子車子其實就是我很有錢的代名詞,品味也不過都是錢堆出來的,就像這個廚房,漂亮是漂亮,干凈是干凈,估計陸先生一次都沒用過吧,沒準(zhǔn)就連洗碗柜是怎么用的都不清楚吧?” 陸君彥也不拿話反駁她,只是動作迅速的打開柜門,從里面找出一個打蛋器來,隨后他還打開冰箱。 劉怡君自己家的冰箱里裝得最多的,也就是面膜和速凍水餃之類的。 她沒想到陸君彥這個只會玩心眼的家伙,居然冰箱里是塞滿了各種食材。 她就懷疑這是陸君彥為了表現(xiàn)家庭生活特意去采購的。 她也不知道他好好的拿出這么倆個雞蛋來做什么。 不過看著他動作嫻熟的用分蛋器把蛋清跟蛋黃分開后,她的好奇比之前還要大了。 隨后劉怡君就看他用自動打蛋器打著蛋清,很快蛋清就變成了泡沫狀,然后越來越稠,到了最后蛋清被打好了。 劉怡君知道一點做蛋糕的細節(jié),本來還以為他是要做什么蛋糕之類的呢,結(jié)果到最后看他熟練的做著,卻是只做出個布丁來。 用透明的玻璃器皿裝著,還在規(guī)整的布丁上方放了一粒點睛的櫻桃。 那東西又q又漂亮,劉怡君都有點舍不得下勺子了,而且她能感覺到陸君彥的得意。 她就想了一肚子揶揄的話,想著一會兒吃完布丁給他幾句難聽的。 只是那布丁吃到嘴里簡直就跟滑到喉嚨里去似的,軟軟的滑滑的,又很有彈性,劉怡君明明記得他做的時候很簡單的,就那么幾樣很常見的東西罷了。 她一時間語塞。 陸君彥也沒太得意,只一指冰箱問道:“那么劉小姐肯定是很有生活情趣的人,平時在家總不會一直吃泡面吧?要不要露一手?” 劉怡君白他一眼:“對不起,你猜錯了。我對做飯沒興趣,平常吃的最多的是外賣和牛rou拉面。” 陸君彥見她這么直白,也沒說什么。 他現(xiàn)在在面對劉怡君的時候,總是掛著抹微笑。看著無害,劉怡君卻總覺著那笑下面帶著點嘲諷似的。 也是環(huán)境的原因,她這個人從小到大都不是這樣的,可此時陷在狼窩里,她知道自己整個人給人的感覺都不一樣了。 有那么點很端著的感覺,可是這是必要的偽裝色,對付這些偽君子灰色地帶的人,她不可能把自己的本性露出去。 倒是陸君彥這個人跟多面人一樣,平時看著那么吊兒郎當(dāng)?shù)?,可現(xiàn)在遇到正事了,倒是公是公私是私,別看嘴巴很壞,還總愛惹她,可是做起事兒來卻是有眼有板的,一點時間都不帶耽誤的。 一早上就開始把倆人相處的基調(diào)定了下來。 目前看劉怡君這種沒啥生活自理能力的女人,似乎也當(dāng)不了賢妻良母,所以陸君彥就把自己設(shè)定在一個新好男人的位置上。而劉怡君呢,則是因為深愛而被他寵溺的女人。 劉怡君也在自我介紹的紙上慢慢的寫著自己的情況,這種東西肯定不能都寫全,她是輔修過一些心理學(xué)的,像陸君彥這種人精,她一旦把自己的情況全部暴露出來,就會被吃的骨頭都不剩。 可在填寫的時候,又也不能一味的瞎填,主要是要讓那些人看著這樣的她是真的。 比如喜歡化妝,做面膜,癡迷珍珠粉這種無傷大雅的全寫了,其他像家庭背景,教育經(jīng)歷等都打了擦邊球,很簡單按照他原先給出得簡歷里的內(nèi)容填了一個遍。 就是等填好表格后,劉怡君一對倆人的表格,她一下就覺著不妥當(dāng)來。 其他的都好說,可是在吃飯口味上,她一眼就瞅出不對的地方了,沒有倆夫妻吃飯這么南轅北轍的。 她是純正的北方人,早些年又有點胃病,所以一年三八六十五天,至少有二百天都是面食為主,而且她最喜歡喜歡熟爛養(yǎng)胃的東西。 可這個陸君彥卻是以米飯為主食,偶爾輔以面食,菜色呢,則是無辣不歡,喜歡口味很重的菜品。 她則是一慣喜歡清淡的,哪怕是街邊的麻辣小龍蝦,她也只有在饞的不得了的時候才敢吃幾嘴,哪有陸君彥這種把辣椒當(dāng)主食吃的習(xí)慣?。?/br> 劉怡君也就遠遠的白了他一眼,用手指勾著做了個動作,讓他過來。 遠處正翹著腳看電視的陸君彥,很快的湊了過來,伸手接過她手里的單子,他腦子轉(zhuǎn)的快,不用她提醒,他也明白里面的問題了。 他遲疑了下,拿起筆來刷刷的寫了幾筆,又扔回給她。 劉怡君滿腹疑問的拿起來一看,就見在個人口味那,陸君彥跟著她的口味調(diào)整了一些。 劉怡君默默的把那些菜色都記在心里。 等做完這些后,她才長出口氣,伸了個懶腰,準(zhǔn)備趁著中午的時候休息下,把自己帶過來的衣服也收拾收拾。 就是她進臥室放衣服的時候,陸君彥卻沒有離開,反倒靠在門框上一臉玩味的盯著她看。 “你要一直盯著我?”因為是要收拾自己的貼身衣物,所以劉怡君覺得很別扭。 “如果是夫妻的話,沒有一個人收拾另一個人避諱的道理?!?/br> “所以?!”劉怡君擰著眉頭的望向他:“你要讓我當(dāng)著你的面收拾?” 衣服都好說,可是內(nèi)衣內(nèi)褲怎么說,保守型的內(nèi)衣褲她也不愿意他看啊?。∧敲此饺说奈锲?! 可偏偏陸君彥一副這是為了生意的缺德樣子,劉怡君滿肚子的火氣,卻一點都發(fā)不出來。 而且他這個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真遇到那天,露了馬腳可不是鬧著玩的。 估計到時候比這個都要尷尬的情景都要經(jīng)歷! 三百萬??! 劉怡君在心里把三百萬默默念了幾遍,終于是又有了力氣。 不過當(dāng)把內(nèi)衣褲放進抽屜的時候她還是遲疑了下,最后一咬牙就當(dāng)這家伙是團空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