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魔道獨尊、我說 你聽、水到渠成[番外]、隨身空間:神醫(yī)小農(nóng)女、漁舟唱晚、嫁入高門的女人、窮小子和白富美、豪門99天:你情我愿、秀色田園:農(nóng)門小妻、人間歡喜
最后劍訣以縱轉(zhuǎn)橫,猛然的橫生一斬,李玄長劍一揮斬出,身邊的紫竹就被劍身傳導(dǎo)過去的劍壓氣機攔腰截斷,李玄欣喜若狂,此式一成,便意味著自己已經(jīng)初步領(lǐng)悟了《縱橫截殺劍法》,可以倚之對敵了。 修煉有高明劍訣,和不會高明劍訣的戰(zhàn)力差距,何況是一兩個檔次而已,簡直就是跳級式的猛升。 “若是我早早修煉有這套劍訣,別說是遇見那只紫紋虎,便是那只暗電鷹,恐怕也不會讓我那么狼狽了?!笨粗潜粍簹鈾C削折一片的紫竹,李玄在心中如是的想。 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時間仿佛一瞬而過似的,五年的光陰,就這么消逝無蹤了。 黑風(fēng)寨,紫竹林中微風(fēng)吹過,吹落片片竹葉。 一身白袍罩衣的李玄盤膝而坐渾身布滿了汗水,堅實的筋rou不時有大片大片的青黑色筋rou,恍若龍蛇一般起伏。這幾年的不斷修行讓李玄已經(jīng)從練氣五層到達練氣八層的境界了,在《鐵煞養(yǎng)生訣》的反復(fù)錘煉下,其rou身與氣法契合若一,根底打得可謂是牢固至極。 然而就在此境界的李玄卻漸漸卡住,再也難進一步了。 “難道是遇到修煉瓶頸?”男子心中疑惑道。 《鐵煞養(yǎng)生訣》功法強橫神奇,幾年下來他感覺自己好像便好似脫胎換骨了一般,全身的經(jīng)脈暢通無阻,身軀在越來越強壯結(jié)實的同時,又好像越來越輕盈敏銳,似乎風(fēng)一吹就能飛上天一樣,然而如今的境界卻難以再次突破,或者說,就世上就沒有一個修者可以閉門造車的修煉到極高境界的。 看了看四周的竹林,又看了看下方的云山霧繞,李玄漸漸察覺,自己似乎已經(jīng)好久沒有下山了。 山路無甲子,修行無歲月。 長生遙夢,從來都是如此寸步難行。 秦王嶺下,破關(guān)而出的李玄獨自騎馬趕路,人鮮衣,馬若龍,白袍駿騎,銀鞘在腰,乘風(fēng)扶電,好不英武。 只是,如此英武拉風(fēng)的李玄卻在心中哭嚎:“修行人呀,哥是修者呀,居然騎馬趕路,簡直就是自打自臉?!?/br> 可也沒有辦法,自己沒到筑基期還不會飛行,黑風(fēng)寨里又窮拿不出什么飛騰符或者飛遁法器來,便是身為少寨主,長途趕路之下,李玄也只能騎馬了。 日夜兼程有數(shù)天的功夫,偌大的飛云城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盡管,這僅僅是地星巨無霸勢力所分建的小小城邦,但在此時此刻的李玄眼中,也是足夠巨大了。 天色尚早,此城人流還未達到巔峰,各個店鋪的伙計們,都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互相聊著城里的新鮮事物和一些有關(guān)修士的話題,并時不時的把羨慕、妒嫉、恨的目光,隱晦的投向來來往往的修士。 這些伙計大多都是店主招募的凡人,雖然綜合素質(zhì)偏低,但至少不像那些青年修士般好高騖遠想法復(fù)雜,他們的愿望很簡單,也很實際。 無非是盼著店里的生意好點,多來些客人就能多得些打賞,要是鴻運當(dāng)頭,遇到個出手大方的修士,沒準(zhǔn)還能得到一些晶石,那就發(fā)達了,想娶個臉盤婧,腰盤正的老婆再不是問題。 那間名叫“嵩器堂”的店鋪生意一向興旺,當(dāng)然,里面的伙計也會得到很多打賞,在飛云城伙計的圈里,他是混得極有滋有味的:小妾都娶第七房了,被無數(shù)還沒迎娶到媳婦的伙計,恨得欲仙欲死…… 李玄走近“嵩器堂”發(fā)現(xiàn)門口有一處嵩山仙宗的鐵劍標(biāo)志,盡管并不十分的顯眼,但也絕不容懂行的人輕易忽視——那玩意本身就是一次性的飛劍,一經(jīng)秘法催動,可以瞬間爆出筑基境的攻擊力,對于普通的煉氣修士來說,意味的就是一擊必殺。 “原來,是嵩山仙宗開的?。∧抢锩嬉欢ㄓ泻脰|西了?!崩钚闹羞@么想。五大仙宗的赫赫名號,便是在黑風(fēng)嶺也是極有市場的。 大步踏入“嵩器堂”奇高的門檻,李玄卻愕然發(fā)現(xiàn)里面的伙計正在無聊的打著哈欠,稍稍挑眉,他卻并沒有打擾那個半夢半醒,一看就是昨晚沒睡好的黃臉伙計,自己在那里獨自看看,四處轉(zhuǎn)轉(zhuǎn)。 中階法器、高階法器、頂階法器一件件呈現(xiàn)在李玄的面前,閃爍著極誘人心神的靈光,當(dāng)李玄往左一瞥時,頓時被一件飛行法器吸引了。 這是一件長梭形的飛行法器,整體流線,呈現(xiàn)墨綠色,只是造型,便給人一種擊風(fēng)裂云,遁速驚人的感覺。 李玄很想擁有一件飛行法器,或者說,想飛是每一個人類近乎共同的夢想,更何況身處碧空,進攻退守都是極大的優(yōu)勢,至少在煉氣修士來說,極是如此。 飛行法器在修者爭斗中的作用,不涉攻防,卻偏偏更勝攻防。李玄打量合計半晌后,便開口道:“伙計,請問這件飛行法器多少錢?” “嵩器堂”的伙計抬頭看了李玄一眼,通過李玄的穿著覺得他并不像那種很有錢的公子哥,雖然不至于沒好氣,卻也不甚熱情的回應(yīng)道:“二百塊下品晶石,本店本小利薄,概不還價?!?/br> 不得不說,那堪稱是識人無數(shù)的跑堂伙計的確是眼光毒辣,李玄身上,還真就沒有足以支付飛行法器的大量靈石。一聽那伙計的報價,他臉頰上的rou都直突突。 “太貴了實在買不起啊,嵩山仙宗果然底蘊深厚,看這法器的材質(zhì)只能算是一般,但經(jīng)過鍛造祭煉后,卻可正常提升百多倍的價值……看來以后自己也要加入一個門派才行啊?!睋u搖頭,李玄如是尋思。 看著李玄轉(zhuǎn)身離去的背影,“嵩器堂”的伙計不屑地撇了撇嘴,這樣的窮酸修士,他實在見多了?!皼]錢還敢進咱嵩器堂來?有病?!被镉嬜炖镄÷暤泥止局?,然后繼續(xù)趴桌睡覺。 “飛云城內(nèi)有很多好東西,但自己就是沒錢啊,還是回山寨去吧。” 走在飛云城內(nèi)諸多店鋪間,看著琳瑯滿目種種奇物卻偏偏囊中羞澀,李玄情不自禁的搖頭感嘆:“法地侶財,缺一不可?!?/br> 此時正值春時,出了飛云城后,悠閑行于山野之間,迎著微風(fēng)陣陣傳來的些許花香,李玄高坐在駿馬上,雙手抱懷入袖,心中不斷盤算著以后的日子。 “終究要好好修煉爭取加入一個大的仙門正宗,這樣自然就能享受到很多資源與扶持了,再怎么樣,也比我自己一個人摸著石頭過河強上無數(shù)?!?/br> 就在李玄盤算的入神之際,一聲細微的“救命”聲傳入李玄的耳朵。 “有人在喊救命?”李玄懷疑自己聽錯了,心中疑惑的同時,卻也四顧遙望。 然而就在李玄疑惑時,又一聲較為清晰的呼救聲傳來,這次李玄確定確實是有人在呼救了。 腰腿用力,略略策馬,李玄循聲走過去在一處奇高的草叢后面發(fā)現(xiàn)了一個衣衫襤褸甚至滿身腥臭血污的年青女子,女人神情驚恐,面目間沾滿了發(fā)黑的血,只能隱隱約約間,看到其后極清秀端正的臉頰。 她迷茫直視著策馬而來的白袍少年,輕聲吐出:“救我”,然后便干凈利落的昏厥過去。 “搞什么?這附近是黑風(fēng)寨的地頭吧,難道老爹剛剛派人干了一票子,卻沒干利落?真是太不專業(yè)了……”如是語著,李玄隨手將女子攝到了馬后,然后悠悠哉哉的放步回寨。 此時的他,又如何想得到,今日之舉,會對他的未來造成何等驚人的影響。 第818章 巫行云,李秋水,布網(wǎng) “哼哼,這許多年過去了,西夏王宮依然是這樣的金碧輝煌,一想到李秋水那個惡毒女人龜縮在這里整日的錦衣玉食安享榮華,姥姥我便很想喝血呢?!?/br> 西夏大都興慶皇城之外,天黑月隱,一個身材結(jié)實但相貌普通的小和尚正背負著一個身材嬌小的俏麗女童,遠遠的遙視皇城。 那光頭發(fā)亮在隱隱月華下幾乎反光的小和尚也就罷了,但其背后竹籠中所負的女童,卻是明眸皓齒,一副粉雕細琢的嬌俏美艷。 只是,女童的眸子里有著縷微紅的光,說到“喝血”時,還伸出粉嫩粉嫩的小舌頭,輕輕環(huán)舔自己奇薄的唇,不經(jīng)意間,便給人一種極邪極惡,又極美極艷的視覺沖擊。恍若自古相傳的自在天魔,嫵媚而又危險…… 兩人隱匿了一會,片刻之后那小和尚便負著女童遁入了戒備森然的西夏皇城之內(nèi)。 層層疊疊的皇城守衛(wèi)與警戒陣法在兩人眼中視若無物,那小和尚尚且罷了,但他背后所負的妖媚女童,卻真的是“慢王侯,傲公卿”。 莫說小小西夏,便是整個祖龍星域,能被她看入眼內(nèi)的人,也是不多。 只是此時此刻狀態(tài)并沒有完全恢復(fù)的巫行云卻并沒有感應(yīng)到,虛空上方,云層隱匿間,正有一枚閃爍著妖異血色和眼瞳,注視著她們的一切行動。 “砰……” 虛空中的血色眼目驀然破碎,而西夏深宮之中,朱鵬也在同一時間悶哼一聲,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只是捂不住的粘稠血水正在緩?fù)铝魈省?/br> 這幾年來,隨著朱鵬自身修為的越來越高,真靈血脈紫魄天睛的自損卻也越來越大了,朱鵬眼內(nèi)原本的殷紅底,紫魄天睛轉(zhuǎn),便好似藝術(shù)品般給人一種瑰麗的感覺。然而此時此刻,卻密麻麻的布滿了海量龜裂紋,便好似一個即將崩塌毀滅的江河堤壩。 “郎,你怎么了,疼不疼……” 溫軟滑膩的香舌輕輕舔拭著朱鵬的眼角臉頰,活色生香的美人赤著象牙般膩白色的身子在暖閣內(nèi),朱鵬懷中不斷的廝磨,顯盡了嬌憨癡纏。 只是,朱鵬卻將之一把推開,動作談不上粗暴但也絕說不上溫柔,毫無防備的李清露直接被他一臂掃倒在地,好在暖閣內(nèi)根本就沒有露出的地面,每一寸都被覆蓋著最好、最精致、最綿軟的毛毯。 神態(tài)迷離而又癡纏的李清露就那么赤著身子,雙手雙膝運動爬到了朱鵬的膝邊,以那一對暖玉似的胸前豐腴廝磨著男人的大腿根部,甚至發(fā)出一種小動物被傷害的可愛鼻音。 盡管不想,但朱鵬還是覺得一陣的厭煩,盡管明明知道是自己造成的,但朱鵬終究無法愛一個被邪術(shù)剝離了性格,自我,乃至靈魂的女人。 被自己的五龍抱柱神功噬化心神后,李清露已經(jīng)談不上是個完整的女人了,說得難聽點,此時的她,只是一具美麗的rou“器”而已,說是物品多過是人。 “如果是上輩子,控機制儡術(shù)可以達到眼前這個地步,我一定會很得意吧?!?/br> 放任眼角往下滴淌著血,朱鵬坐直身體,注目看著西夏公主李清露那赤裸而妖嬈的晶瑩肌體,除了眼瞳深處那一抹幾乎看不到的漆黑空洞外,這具‘傀儡’與人沒有任何的區(qū)別。 “可惜復(fù)可憐,我只是拿你當(dāng)一件工具而已,然而我知道,即便我這樣說,你還是會一味的依賴我,因為你已經(jīng)沒有了自我啊?!?/br> “無所謂的,就算只是一件工具也無所謂,只要能聞到主人的氣味,只要能感受到主人身軀的溫暖,清露便是變成助主人掌握西夏的工具也無所謂的?!?/br> 如同一只小狗小貓般,靈敏而小心的爬入朱鵬的懷內(nèi),緊緊抓住男子的前襟,把整個身子都蜷縮起來。 若不是眼內(nèi)那一抹陰暗與空洞,她所說的言語,幾乎是朱鵬聽過的最動人的情話。 舍棄自我,舍棄靈魂,舍棄一切一切的所謂“自我”,化為最佳的伴侶,永恒忠心不二的情人,這樣的傾心所有,朱鵬可以確信已經(jīng)達到了李師師或者鐘靈所永遠不能達到的地步,因為這根本就不是情感,而是術(shù)法吞噬人心所造成的畸形。 只要李師師或者鐘靈還有所謂的“自我”存在,便永遠不可能對朱鵬依戀愛慕到如此地步。 像鐘靈,盡管可以說是毫無疑問的愛戀著朱鵬,必要時可以為自己的男人毫不猶豫的去死,但若是被她知道朱鵬對其父母所做的那些事…… 鐘靈雙手拿兩把西瓜刀,可以從祖龍星域追殺朱鵬到地星秦嶺去,愛之深則恨之切,當(dāng)“自我”無法承受賦予對方的情感時,只有自我崩潰(黑化)這唯一的結(jié)局。《日在校園》里的“人間jingye自走炮”誠哥的經(jīng)歷,便可以有效說明這一點。 然而被朱鵬五龍邪術(shù)所控制的甘寶寶與李清露便不同了,五龍術(shù)法食心噬意,洗凈了心中“自我”,說穿了,就是兩具被朱鵬氣機掌握的活傀儡而已。 朱鵬讓她們做什么,她們便做什么,連猶豫都不會有。 接下來的數(shù)天功夫,有明顯女王傾向的“天山童姥”巫行云連破虛竹所遵守的佛門數(shù)大戒律,最后還把目標(biāo)鎖在了李秋水的孫女李清露身上,想讓她破了虛竹的色戒,當(dāng)然,其中未嘗沒有順便惡心李秋水的心思。 西夏王宮的確稱得上是守衛(wèi)森然,但對于金丹境的高手來說,依然可以如入無人之境,盡管并沒有完全恢復(fù),但巫行云明顯對這里的布防很熟,配合老道的經(jīng)驗與精絕的遁術(shù)修為,最后居然還真讓她摸到了西夏公主的房間。 抓住一個恰當(dāng)?shù)臋C會,連輕煙魅影一類的形容都沒有,巫行云恍若瞬移般直接遁入了李清露的閨房。 “誰?”錦床珠簾之后,一個長相清秀美麗的女子起身低喝,只是下一刻,她便被天山童姥鎖死了全身真元。 “呵,不過是筑基境的修為,李秋水對于這個小孫女還真不上心呀,不過這樣也好?!比缡堑驼Z著,巫行云挾著李清露遁回了她與虛竹所藏身的地下冰室內(nèi)。整個西夏皇城下方的地下冰室,本來就是一座皇城大陣的動力源,其本身敏感無比,任何一點碰觸都可能引起能量的連鎖反應(yīng),所以西夏皇室對這里,連最基本的護衛(wèi)都沒有派:派了護衛(wèi)比不派更加危險,三天兩頭的能量連鎖,處理起來極為麻煩。 但這里對于深悉地形甚至洞悉靈氣運作的金丹境真人來說,卻是最好的藏身地了,不但極難被神識感知到,而且即便被圍,巫行云直接打亂整個地下冰室的能量運作規(guī)律,到時候混亂之下,逃出生天的機會也是大增…… “呵呵,真是傻人有傻福呢,我身邊的侍女荷花,姿色不說絕代,但也絕對稱得上是上佳,再加上一身純凈的處子元陰,哼哼,白白便宜那個小和尚了。 我原本尋思著把荷花拉過來,給主人你暖床的,現(xiàn)在,卻是可惜嘍?!?/br> 巨大的明鏡之前,朱鵬與李清露看著虛竹與被劫來的侍女美人抵死纏綿,朱鵬漸漸的瞇起了眼睛。 他是不敢經(jīng)常偷窺巫行云的,隨著這段時間她功力的逐漸恢復(fù),其敏銳直覺也越發(fā)驚人,甚至有幾次朱鵬倚仗紫魄天睛都被她隱隱察覺,到了后來,朱鵬便只能通過虛竹來探知巫行云的動向了,這便好似蜘蛛布網(wǎng)一般,機智與耐性缺一不可,慢慢等候著收官機會的到來。 只是聽著身側(cè)李清露對于虛竹遭遇的評價,朱鵬卻是有些不滿,旁人也許不知,但對于看過天龍秘錄的朱鵬來說,他對于虛竹的一生,卻是知之甚詳?shù)摹?/br> 若是常人,一定會覺得虛竹一生,是典型的傻人有傻福??! 不似一世英雄的蕭峰,卻偏偏被被命運所捉弄,相比之下,他似乎是被命運所眷顧的人啊! “傻人有傻?!边@樣的評價好像有道理,身為一個出生孤苦、天性愚鈍的人,居然平步青云,半推半就,莫名其妙的愛情、事業(yè)雙豐收,簡直是中了頭彩,堪稱yin生贏家! 但是對于朱鵬這樣的人來說,命運或者說蒼天對人的捉弄,并不在于它給你的好不好,而在于它給你的,究竟是不是你想要的。 求財者得財是幸福,求情者得情也是幸福。但求財者得情,求情者得財,這樣的結(jié)果,卻未必談得上“幸福”二字了。 縱觀虛竹一生,他只想做個本本分分規(guī)規(guī)矩矩的做個和尚而已,結(jié)果他堅守的清規(guī)戒律卻總被一些霸道無聊的人破壞。 先是阿紫騙他吃rou,破了葷戒,然后是天山童姥逼他xxoo,破了色戒——這些人本意不是為了給虛竹帶來美好幸福生活吧? 他們的本意是惡作劇啊。 虛竹自幼篤信神佛,結(jié)果他走出大禪寺后一路行來,卻學(xué)了一身堪稱精湛的道門功法,北冥、折梅、小無相,除了那一身爛大街的大禪羅漢拳外,虛竹求什么不得什么。 還好他本性純良敦厚,不然早就被老天玩得精神崩潰了。 第819章 淚與刀,笑與真 朱鵬懷抱著如花似玉的西夏公主,在暖閣香殿內(nèi)等待著時機的到來,只要這一次一網(wǎng)成擒,朱鵬返回地星的計劃至少向前猛跨一大步。 不僅僅是虛竹與巫行云而已,最重要的卻是西夏一國的太上女皇李秋水,這位老牌金丹的修為精湛,一身小無相神功是名副其實的千變?nèi)f化,實戰(zhàn)尚且不說,保全性命方面卻絕對是一等一的強悍。 所以這一次出手不能有破綻,更不能中途出現(xiàn)任何的變數(shù),若是失敗,不單單是成為西夏王國的s級通緝犯而已,更會和兩個老牌金丹境真人強者,結(jié)下不死不休的死仇。 所以,朱鵬沒有任何的妄動,只是靜心靜意的等待,不管多久,也要等到恰當(dāng)時機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