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十九章 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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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隆! 轟隆隆! 天穹之上忽然飄來了一片烏云,隨著兩道雷霆落下,一場瓢潑大雨緩緩降臨。 被魔氣壓的塌陷了下去的大地,被兩人交手間的余波撕碎的碎石、植被,就連天空中飄蕩的骨粉都徹底恢復(fù)了最開始的模樣,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臧恩的天地法則、重力法則加持下創(chuàng)造出來的這片區(qū)域不但恢復(fù)了之前的樣子,就連臧恩的法則力量都被完全抹去,即使是臧恩背后那雙詭異的眼睛,也不過只是掙扎了片刻,就被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雨從這個世界‘洗’去了。 不僅僅是臧恩,包括寧信、黑袍等一系列劍拔弩張的修行者,只不過是剛剛打了個照面,甚至都還在試探階段,這場大雨忽然降臨,便洗去了他們所有的力量。 一股股柔和的力量托著天空中的眾人,緩緩朝著地面落去。 就連趙玄庭背后那對風(fēng)翼都硬生生被這場大雨洗去,不禁讓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符箓是什么? 那是修行者刻畫下的天地大道! 這種東西一旦激活,要么符箓內(nèi)蘊(yùn)含的能量耗盡,要么激發(fā)者主動取消,否則,絕對不會有其他方式終結(jié)掉一張符箓的效果,這場大雨,成功的刷新了一下眾人的三觀。 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 換來一場大雨,洗去她們所有的靈力,看這個架勢,只要這場大雨不停歇,他們這群人就算手段再多也是無濟(jì)于事,在這場大雨中,他們就是任由對方宰割的凡人而已。 “爾等,擾吾清夢。” “該當(dāng)何罪?” 一道平淡到極點的聲音從天邊傳來,驚得眾人環(huán)目四顧,想要找出聲音的源頭。 邪物??? 神祗??? 修士??? 到底是什么東西! 他們甚至都察覺不到這道聲音來自于什么地方,如此詭異的事情,還是第一次碰見。 黑袍與臧恩迅速背貼著背站在了一起,警惕的望著四周圍過來的修行者。 在這場不知道什么時候停止的大雨中,他們所有人都失去了自己特殊的力量,變成了跟凡人沒有任何區(qū)別的凡胎,若是修為還在,黑袍覺得自己與眾人一戰(zhàn)也無不可,無非就是付出多少代價的問題而已,可是現(xiàn)在…… 就算自己的蠱蟲之軀還有效,可是在荊昊然的妖體面前,除了讓自己死的痛苦點之外,幾乎沒有任何用處。 “我等乃北雨山七人眾,奉北雨大人之命執(zhí)行任務(wù),并無意冒犯前輩!” 黑袍單膝跪地,沖著自己的前方抱了抱拳,恭敬無比的說道:“還請前輩收了神通,我等執(zhí)行完北雨大人交代的命令,立刻就會離開此地!若是…若是前輩還有其他的需求,盡管提出來,晚輩一定盡力去辦!” 雖然再進(jìn)來執(zhí)行任務(wù)之前,大人就已經(jīng)派人來傳過口信,隱晦的提醒他們,瑯琊圣域之內(nèi)沉眠著一尊不會比他遜色多少的恐怖存在,只是已經(jīng)數(shù)百年沒有打過照面,他也不確定里面那位恐怖的存在是不是依然活著,只是讓他們小心行事,萬不得已之一,還可以拋出他的名頭。 只是北雨這個名字說出的那一瞬間,黑袍與臧恩就給在場所有人訂下了死刑,畢竟,大人不愿意讓人知道他的名字,在大人授意之前,這些人若是活著出去且傳播了此事,他們兩個人絕對會體會到這個世上最殘忍、最痛苦的刑罰! “北雨……” “哼,這個缺德玩意還沒死嗎?” 出乎黑袍意料的是,那尊蘇醒過來的存在,并沒有給北雨面子的意思,甚至言語之中多有蔑視。 當(dāng)年若不是北雨那盤大棋,人間又豈會凋零成如今這個模樣??? 當(dāng)年那些至圣隕落的隕落,被封印的被封印,幾位僥幸逃脫的也是隱姓埋名,不再過問世事! 就連他都在此地被封印了數(shù)百年,一身修為每一天都在跌落,他甚至思考過,若是自己的魔心再不被人送回來,會不會在某一天,自己就這樣孤獨的隕落在這個墓地之中。 當(dāng)年那些人的下場都不好,唯獨北雨這個幕后策劃者依然在外界攪動風(fēng)雨,這不禁讓他懷疑這個北雨到底是站在他們這一邊的,還是從頭到尾就是為了將他們這些人聚集在一起,好一網(wǎng)打盡。 “前…前輩?” 黑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抬起了頭,望著黑云密布的天穹,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 蘇醒過來的存在依然不知所蹤,平淡的聲音再次響起:“吾剛蘇醒不久,懶得再理會爾等。趁吾沒有改變主意,爾等滾吧!” “是,謝…謝前輩不殺之恩!” 心境起伏最大的便是臧恩,畢竟他剛才顯露出幾乎是自己最強(qiáng)的手段了,可這尊蘇醒過來的存在僅僅是喚來了一場雨,就直接讓他淪為了半個廢人。 “等等,白頭發(fā)那個小子,汝,還有那個昏迷的丫頭,爾等不能走。” 蘇醒過來的聲音再次響起,同時撤銷掉了眾人頭頂?shù)拇笥?,再次說道:“信物會指引汝,汝帶著那個丫頭過來找吾。” 寧信沉默不語,望著那顆藏在玉盒之中的魔心,陷入了沉思。 別人不知道聲音來自何處,可他知道,這聲音就來自自己頭頂?shù)哪敲豆艠阌窈小?/br> 剛剛那場大雨看似抹去了所有人的力量,實際上,那就是一場普通的雨而已,只是他們并不知道蘇醒過來的存在其實就在自己身邊,根本就沒有做出提防,猛然被魔氣與氣勢雙重壓制,自然無法再調(diào)動自己體內(nèi)的靈力。 嚇走眾人這件事,寧信可以理解,畢竟魔心是魔心,并沒有主動攻擊的手段,而那道軀殼也必然被太虛子與那些守護(hù)者們布下重重禁制,根本不可能出手,否則,那些流動的妖藤隔絕魔心與軀殼的感應(yīng)之時,對方就會以大神通直接將寧信攝到身邊。 只是……他為什么要自己帶上青絕櫻? 這個執(zhí)意要進(jìn)來的丫頭,跟那位被封印的魔頭,又是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