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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娼門女侯在線閱讀 - 第83節(jié)

第83節(jié)

    “什么不急!你沒看見嗎,小樓被人擄走了!”

    謝連城微微笑著,眼神清遠,宛如無波的深潭:“小樓不是個愚蠢的人,她早已經(jīng)料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這是她給父親你的信,請好好看一看再做決定?!?/br>
    謝康河聞言,從他手中接過那封信,抖開來仔細一瞧,不由眉頭大皺:“這是什么意思?”

    謝連城嘴角掛著微笑的弧度,神情卻比往常更加鄭重:“安王妃只是請她去做客,并沒有其他含義,請父親不要為她擔心。安心的等待,她很快就會平安歸來?!?/br>
    謝連城的話并沒能成功安撫謝康河,他依舊滿臉焦慮:“哪有那么簡單!閔夫人的來意,你不是已經(jīng)十分清楚了嗎?她是替安王妃來說項的,要把小樓嫁給延平郡王!那可是個傻子,你讓我怎么對得起老朋友!”

    謝連城眼底微起波瀾:“父親,請你相信她,也相信我?!?/br>
    他的容貌極為俊美,表情乍看上去高雅而且溫和,可眉梢眼角流動的卻是堅定。

    這個兒子,永遠保持著最嚴謹?shù)膫€性,謹守著自己的責任與界限,他說過的話都是有根據(jù)的,而且世事都會奇怪地按照他的預料發(fā)展。

    看著他,謝康河眼底的焦慮逐漸轉化為安定。

    江小樓的心性非常特別,你越是阻止她,她越是要做,更何況這是她早已打定的計劃,又有誰能夠破壞?謝連城太了解她,以至于不能出手阻止。

    “父親,我一定會讓小樓平安回來。”

    謝康河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長嘆一聲:“我真是拿她半點法子都沒有。你說她聰明,她卻經(jīng)常做一些冒險的事,三番五次將自己放在火上煎烤!你說她笨,她又從來沒有失過手,有這樣的女兒,江兄一定會愁白了頭發(fā)!”

    看到謝康河深陷苦惱的模樣,謝連城微笑起來。

    從書房里出來,懷安恭敬地遞上一卷秘信,謝連城展開一看,面色微變。

    懷安悄悄打量著他家公子,從他十歲的時候跟著他開始,最常見到的就是他臉上從容的微笑。他永遠都是這個模樣,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就像是戴著一個厚厚的面具。懷安幾乎沒有看過他驚慌失措的表情,可是這一刻他的平靜與從容被打破,眼底瞬間綻放出異樣的光彩。

    這樣的公子,不知為何比往常要更加吸引人。如同絢爛的陽光從薄霧中一躍而出,照亮世間的一切,萬物難以與之爭輝。

    很快,謝連城的平靜又恢復了,他輕輕一嘆:“真是個大膽的丫頭!”

    懷安試探道:“公子,發(fā)生了什么?”

    明明知道此事關系一生幸福,一著不慎就賠進去了,她卻還這樣孤注一擲,分明是個無所顧忌的任性女子。

    溫柔中,帶著不引人注意的張狂啊。

    謝連城微微一笑:“無事?!?/br>
    安王妃把江小樓找來,直接向她挑明了:“我的兒子延平郡王雖然心智不足,卻是一個善良的好孩子,我希望你可以成為他的妻子,好好的輔佐自己的丈夫。世子夫婦不在京城,今后也不會與你爭奪,到時候京城的一切都是由你來執(zhí)掌?!?/br>
    江小樓看著安王妃,只是微微一笑,垂下眼睛一言不發(fā),沒有預料中的強烈反對。

    看到江小樓如此,安王妃不覺微笑,她拍了拍手道:“好了,把東西都抬上來吧!”

    庭院里,第一個被抬上來的是一頂花轎,轎頂繡了丹鳳朝陽,華美金絲飛針走線,轎前一對飄帶上的墜角金鈴是純金制作,轎子一動金鈴隨響,叮叮當當動聽之極。轎底下一圈鵝黃絲線流蘇走水,轎子走動的時候,流蘇隨著轎夫的腳步輕輕擺動起伏,仿佛水流一般。

    接著抬進來的是一連串的聘禮,安王妃信步走到箱子前,對江小樓笑道:“你來看看,是不是喜歡。”

    第一個箱子里的所有東西都是純金打造,有裝飾著五彩錦雞的金冠一頂,金手鐲四對,金螃蟹一對,金蓮花盆景一對,金珊瑚一圍,金佛一尊,滿滿當當金燦燦的,叫人幾乎睜不開眼睛。第二個箱子是玉龍冠、綬玉環(huán)、北珠冠花梳子環(huán)、七寶冠花梳子環(huán)。第三個箱子是珍珠大衣、半袖上衣、珍珠翠領四時衣服。七八個箱子看下來,甚至連錦繡綃金帳幔、席子坐褥、地毯、屏風等等物件都一一俱全。

    安王妃笑容格外矜持:“你瞧,這些東西都是送給你的禮物,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br>
    江小樓只是神色平淡:“王妃是真要讓我做延平郡王妃嗎?”

    安王妃勾起嘴角:“不錯,我就是看中了你!”

    江小樓嘆息:“可我只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商戶之女,無身家背景,又無父母在堂,我這樣的孤女,哪里值得王妃另眼看待?”

    安王妃毫不在意地道:“別的不說,我就是喜歡你這個性子!溫文爾雅,談吐脫俗,雖然你不是什么名門貴女,可郡王的情況……我也不稀罕那些!只要你老老實實的相夫教子,其他一概不追究。從今以后,你就是這府里的郡王妃,再也沒有人敢小瞧你,更沒有人會在背后議論你!只有一條,生意不能做了,更不能拋頭露面,損了王府的體面!”

    瞧安王妃說得多美好,聽起來像是全然為江小樓著想。她卻壓根忘記了,對于一個女子而言,嫁給一個傻子人生等于徹底毀了。安王妃不會考慮到這一點,她認為自己對江小樓青眼有佳是抬舉她!若是她不識抬舉,那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哪怕壓著,也要逼她拜堂不可!從頭到尾,她自說自話,完全不給回絕的機會。

    安王妃見對方默默無語,笑容難掩得意,語氣卻絕對關懷:“這個安王府整日里空空蕩蕩的,從今往后有你陪我作伴,我也會覺得開心許多?!?/br>
    江小樓沉思片刻,微笑道:“王妃,您可知道我的過去?”

    安王妃心中微微冷笑,面上卻不露聲色,輕松自然的一語道破:“不要拿那些來嚇唬我。若是你想要捏造什么荒誕不經(jīng)的故事,或是說早已有投緣的對象,這些大可不必在我面前說起。小樓,找一個夫君,就是為了找一個依靠,依靠男人,遠遠不如依靠權勢?!?/br>
    江小樓不由苦笑:“既然王妃執(zhí)意如此,我也無話好說。”

    安王妃挑唇笑了笑:“明天就是大喜之日,你還是回去好好休息,到時候一切自有人會準備得妥妥當當。”

    當天晚上,安王府的護衛(wèi)們警惕地守在江小樓所住的繡樓門前,眼睛眨都不敢眨,生怕出什么簍子。直到夜半時分,一切依舊風平浪靜,到處靜悄悄的。

    天未亮,全福太太便帶著婢女進了房門,早上的梳妝有四道程序。先是開臉,用棉線絞去臉上的汗毛,全福太太仔細瞧了瞧江小樓,卻笑道:“瞧瞧這臉,跟剝了殼的雞蛋一樣,真是個美人?!彼弥种械拿蘧€,想了想?yún)s又收了起來:“直接上頭吧?!?/br>
    上頭便是梳妝,她打散了江小樓的青絲,替她挽了一個新娘髻,接著為她畫上厚厚的妝容,最后戴上鳳冠、穿上嫁衣,整個全程都是全福太太在幫忙,其他婢女是不可以插手的。新娘子從頭到尾都是笑盈盈的,仿佛不知道自己嫁的是個傻子,全福太太心中覺得有些古怪卻又不敢多言。

    好容易才把她打扮好了,卻聽見江小樓道:“你們先出去吧,時辰還早,我要休息片刻?!?/br>
    全福太太連忙道:“這怕是不妥——”

    江小樓淡淡撇了她一眼,清冽眸光隱含威懾:“那去稟報王妃,再行決定吧。”

    全福太太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笑道:“那我們就在門外守著,小姐準備好了我們再進來?!闭f著她使了個眼色,帶著婢女退了出去。她們剛一退出去,床底下就鉆出一個人來,濃眉大眼身材魁梧,除了楚漢還有誰?他不是一個人,手里還拖出一個麻袋。一雙雪亮的眼睛看著江小樓,動作麻利地把麻袋展開,露出里面已經(jīng)陷入昏迷的年輕女子,道:“你要的人我已經(jīng)給你偷來了,現(xiàn)在咱們應該怎么辦?”

    江小樓打量了一眼,含笑道:“現(xiàn)在替她穿上嫁衣,好好打扮一番,讓她變成我。”

    代嫁,豈不是毀了這姑娘一生?楚漢臉上露出些許猶豫。

    江小樓洞若觀火:“楚大哥,她就是那天派刺客來殺我的人。你說對待這樣的女子,又有什么好憐香惜玉?只怕她待會醒過來,第一件事便是拿你開刀!”

    江小樓拎起裙角,毫不留情地踢了秦甜兒一腳,秦甜兒被疼痛所驚醒,猛然坐直身體,睜大眼睛驚恐地看著江小樓,瞬間要爆發(fā)出尖叫。只可惜,她的嘴巴上堵著厚厚的桃木塞子,一嗓子都喊不出來。

    江小樓盯著楚漢,楚漢雖然磨磨蹭蹭的,卻還是聽話地從懷中取出了一只瓷瓶,倒出一顆藥丸,一手提起秦甜兒的下巴,一手勒住她的咽喉,把藥丸丟了進去!

    江小樓只是神色溫柔地道:“你放心,這不過是尋常藥鋪里賣的麻藥,吃下去之后渾身輕飄飄的,沒有力氣也說不出話來,卻沒有性命之憂。三個時辰之后,你就會恢復如常?!?/br>
    等楚漢松開手,秦甜兒嗆得咳嗽了幾聲,卻因發(fā)不出聲音憋得滿臉通紅,瞪著江小樓,眼神充滿怨恨。江小樓卻不管她在想什么,而是動作麻利地替她梳妝換衣,楚漢在一旁看到,眼睛珠子瞪得老大,漲得面紅耳赤,束手無策。江小樓撇他一眼道:“楚大哥,若我是你,情愿去外面守著?!?/br>
    楚漢反應過來,連忙退了幾步:“完事后再叫我。”說完退到了屏風后面。

    將秦甜兒仔仔細細打扮好,隨后又把紅蓋頭往她面上一蒙,輕聲在她耳畔道:“延平郡王妃,好好享受這場富貴!”

    秦甜兒咬牙切齒,渾身氣得幾乎打起了擺子。

    江小樓迅速將她在床上扶正坐好,秦甜兒拼命想要掙扎,可是手上、腿腳都使不上力氣,壓根沒有辦法反抗。江小樓輕聲道:“好了,楚大哥你可以進來了?!?/br>
    楚漢瞧見床頭上坐著的紅衣新嫁娘,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這回都辦妥了吧?!?/br>
    江小樓只是微笑,神色自若:“麻煩楚大哥背我離開這里?!?/br>
    楚漢推開窗戶向外看了一眼,點頭道:“得罪了!”說完他負起了江小樓。

    到窗邊之時,江小樓突然揚聲道:“我準備好了,你們進來吧!”就在全福mama推門的一剎那間,楚漢已經(jīng)如大鵬展翅一般,帶著江小樓從二樓的房間內(nèi)飛撲下來,輕巧地降落在后面的小花園里。

    這時候天還沒有大亮,到處霧蒙蒙的,原本守在后面的四名護衛(wèi)軟倒在假山邊上。楚漢這兩日已將王府的路線摸了個清清楚楚,他動作迅速把江小樓背到后門,縱身一躍。江小樓只覺得耳邊風聲陣陣,心頭一顫,他的身形陡然降落。

    剛出巷子口,便有四名護衛(wèi)并一輛馬車正在接應,楚漢道:“趕緊把她平安送回去?!?/br>
    楚漢不能立刻離開,按照江小樓原先的計劃,他要在這里負責監(jiān)視,一直到平安拜完堂為止,不可以有什么差漏。所以把江小樓送上馬車,他又如剛才一般,縱身躍上墻頭,轉眼之間就消失在迷霧之中。

    新房之中,全福太太和婢女們瞧見新娘不哭不鬧,連蓋頭都蒙上了,不由十分歡喜,一齊扶著新娘子出去。當著安王妃、安王爺?shù)拿姘萘颂?,傻郡王胸前戴著紅花,嘻嘻哈哈地不停圍著新娘打轉。拜堂的時候秦甜兒心里著急,卻是撐不住身子,被人硬壓住完成了整個過程。

    完成拜堂這一程序之后,安王妃的臉色終于好看了許多,吩咐免了俗禮,把新人送入洞房。全福mama把新娘子安排著坐在床頭,就要由新郎為新娘掀開一直蓋在頭上的紅蓋頭。然而挑蓋頭,延平郡王又怎么做得來,只能由乳娘強行抓著他的右手,另外兩個婢女死死扣住他的胳膊,勉強讓他來掀開。

    秦甜兒此時早已憤怒到了極點,拼命想要掙扎可卻沒有這樣的力氣,赫然見到紅蓋頭被掀開,眼前一個年輕公子,眼歪、嘴斜,目光呆滯,口水流得老長,傻呵呵看著自己,她一時氣怒難忍,拼命向周圍的人使眼色,希望他們能夠認出自己并不是江小樓。然而新娘子臉上的妝實在太厚,一層一層,粉粉白白,看起來實在與其他新娘子沒多大區(qū)別。再加上全福太太和婢女們都忙著控制延平郡王的舉動,哪里注意到她在這里擠眉弄眼。

    全福太太端來糖茶要行合巹禮,糖茶還沒有喝下去,延平郡王就噴了全福太太一臉,旁邊的婢女連忙替她擦拭:“有些程序能省則省,王妃說了,只要入了洞房其他一蓋不論!”

    全福太太皺皺眉:“既然如此,那就加快速度!”她捧起旁邊的盤子,托盤里有棗子、栗子、花生、金錢等各種喜物,全福太太口中唱著歡喜的歌:“洞房花燭喜騰騰,今宵才子配佳人,吃酒要吃交杯酒——”一邊唱一邊灑吉祥物,歌還沒有唱完,就瞧見延平郡王哇地一聲哭出來,乳娘在旁邊驚叫道:“不好了,不好了!郡王身上都濕了!”眾人瞧延平郡王下半身看去,果然見到他的紅綢褲子早已濕了一大片,一時之間整個新房里鬧得人仰馬翻。

    秦甜兒看到這一幕,幾乎暈死過去,一雙眼睛血紅。

    此時有眼尖的婢女瞧出了不對勁,她拉了拉全福太太的袖子道:“mama,好像有些不對,你瞧那新娘子!”

    全福太太看了一眼,不就是新娘子么!婢女心里著急,趕忙提了紅燭去照。仔細一瞧,全福太太心頭就是一驚:不對呀,早上的新娘高瘦苗條,眼燦如星,可眼前的新娘嬌媚是嬌媚,到底遜色幾分!她心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可是現(xiàn)在堂也拜了,洞房也入了,難道還能告訴安王妃把人給搞錯了?她一腳踩在那婢女的繡鞋上,冷冷地道:“叫什么叫,還不快給延平郡王換了衣裳,服侍他趕緊入帳!”

    聽了這話,婢女偷偷看了滿面怒容的新娘子一眼,不敢再多說什么了。

    眾人忙著將延平郡王的衣裳剝了,直接將他塞入紅帳之中,和秦甜兒滾在了一塊,秦甜兒萬萬想不到,一個渾身散發(fā)著尿臊味的人突然上了床,她不由得又驚又怒,而此時延平郡王就向猴子一樣在床上蹦來跳去,還翻起了跟頭。鼻子瞬間聞到一陣可怕的惡臭……秦甜兒急怒交加,血迅速沖到頭頂,頭嗡地一下暈了過去。

    江小樓緩緩地睜開眼睛,感到脖子有一陣疼痛,她用手揉了揉,然后望望四周,才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她的脖子傷得不重,只是有些酸痛。這原來是一個十分精致的繡房,布置精巧、裝飾華美,絕不亞于安王府的所在。

    馬車原本行駛得好好的,半路卻遇到人劫持,她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偏離了原先的方向。這究竟是什么地方?帶走我的人又是誰?他帶我來這里是什么目的?一連串的疑問在江小樓的腦海中奔騰,理不出個頭緒來。她懷疑過是秦思,可若是秦思真的這樣做,又為何任由秦甜兒被她抓走?不,這是說不通的。

    此時,外面?zhèn)鱽磔p輕的腳步聲。門打開了,一個白衣公子站在門口,笑容滿面地望著她。

    這一張俊美的臉孔,江小樓是絕不會忘的,因為他們曾經(jīng)有過不愉快的交道,她盯著對方道:“顧流年,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顧流年看著江小樓,動也沒動一下,只是面上帶笑:“江小姐,近來可好?”

    江小樓望著他:“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公子一直等機會報仇么。”

    顧流年心頭想笑,面上卻拼命忍?。骸昂軜s幸地告訴你,我一直想方設法秘密地盯著你,留意著你的一舉一動。早在你被囚禁安王府,我就希望找到機會——”

    一股涼意從江小樓的心頭升起,她瞬間轉換了面容,原本明媚的雙眸此刻卻滲滿了驚惶與不安:“當日把你送去青樓,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你竟這樣對待我,是不是太過份了一些?身為男子,怎能如此沒有風度……”

    顧流年一眼就看出江小樓是在演戲,這個女子慣常會博取人的同情,就像她在楊閣老面前所做的一樣。當你以為她是一只柔弱的羔羊,不經(jīng)意之間她就會露出獠牙,把你嚇一大跳。不過就是這樣,才顯得格外有趣和可愛。顧流年故意擺出一副冷冷的面孔:“江小姐,你這一套對我是沒有用的,還是省省吧。”

    江小樓不再說話了,只是凝視著他,良久未語。

    很快,江小樓便又微笑起來:“你知道嗎?如果我不能平安回去,不管是謝家,還是楊閣老,都不會放過你的?!?/br>
    “我當然知道,他們鬧騰起來正和我意,最好和安王府拼個你死我活。”

    江小樓冷眼瞧他:“看來你病得不輕?!?/br>
    顧流年哈地笑了一聲,英眉俊目氣宇軒昂,黑漆漆的眸子綻放光彩:“你并不是第一個這樣說的人,也絕不會是最后一個?!闭f完他得意大笑起來,能激起江小樓的憤怒,仿佛是他平身感到最快慰的事。過后,他不懷好意地看著對方,“反正我也不在意,要罵就罵吧!”

    江小樓挑眉:“那你打算關我多久?”

    顧流年喜滋滋地道:“這個么,最起碼關上七八天,當然也有可能是一個月,如果我喜歡,關上一輩子也沒有什么不可以啊!”

    江小樓笑容浮出嘴角,薄薄的一層如同碎冰:“希望你不要后悔今天的決定?!?/br>
    顧流年似乎聽到什么特別好笑的事情,大笑不已:“既然你迫不及待展示你的魅力,我怕你樂極生悲,就先提醒你一下。梁慶和嚴鳳雅太猖狂,楊閣老太輕信,秦甜兒太愚蠢,我和他們不同,哪怕你舌燦蓮花,也不會相信你說的任何一個字?!?/br>
    江小樓盯著對方:“原來我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你的眼睛,就連上次的飛雞將軍,也是你送給我的吧?!?/br>
    顧流年臉上氣定神閑的一笑,更見氣質出眾:“自然是我將之之送到你身邊,讓他幫你取得楊閣老的信任。你說我這樣幫你,是不是應該好好謝我?”

    這家伙笑容奪目,可在江小樓眼中卻是獐頭鼠目,下流猥瑣。

    她又細細打量了他一回,臉露微笑,竟讓人覺得陰風剎剎:“是啊,我真應該好好謝謝你,你的人不但將我擄來,還把我打傷,這一點我會記住的?!?/br>
    顧流年一愣,迅速走過來看了看江小樓的脖子,果然見到一片瘀青,他眉頭皺起來:“這幫癩皮狗,明明吩咐他們不要無禮!”

    他說完這句話,發(fā)現(xiàn)江小樓正用古怪的神色盯著他,連忙輕聲咳了一下,掩飾道:“以后我會叫他們輕一點,有禮貌一些。”

    他一瞧江小樓眼神,聲勢自然弱了,也不似剛才的油嘴滑舌嘴,強詞奪理,竟然有些心虛的模樣。

    江小樓冷眼瞧他,不動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