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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娼門女侯在線閱讀 - 第156節(jié)

第156節(jié)

    一片廢墟里,慶王頹然地坐在椅子上,咬牙陰冷地道:“第一個要處置的就是岳兒,我非將他捆起來活活打死不可!”

    赫連笑不由長嘆一聲,道:“父親,世子年少,天性懵懂,受了那等不知廉恥的女子勾引,做出些錯事來,父親也該體諒著??v然父親要責(zé)罰他,也應(yīng)當(dāng)先處置了那個罪魁禍?zhǔn)撞攀??!?/br>
    慶王思來想去,愈發(fā)覺得赫連笑說的不錯。他沉吟片刻,才道:“她畢竟是皇后娘娘親封的郡主,身邊又有武功高強的護(hù)衛(wèi),若要秘密處置了,怕是不容易成事?!?/br>
    尋常閨閣千金很容易處理干凈,但江小樓日常飲食不假人手,院子里防守嚴(yán)密,更別提那楚漢飛檐走壁、武功極高,根本是無處下手。

    赫連笑微微一笑,口中幽幽道:“父親,如果再任由她這樣下去,一來敗壞慶王府的家風(fēng),二來只會徹底毀了父親的一世英明,父親還是早做決斷為好。再者說,但凡是人便會有弱點。只要你抓住了她的弱點,還怕她不乖乖受死嗎?”

    慶王越想越是疑慮重重,他瞪著赫連笑道:“那你又有什么法子?”

    赫連笑輕出一口氣:“明著來肯定是不行,母親一直護(hù)著江小樓,當(dāng)她心肝寶貝似的,誰都不許指責(zé)半句。一旦節(jié)外生枝,消息傳到三殿下的耳中,到時候怕是更麻煩。若是暗著來嘛,這江小樓又是個極陰險的人,也不好動手?!?/br>
    “明著不行,暗著也不行,那該如何是好?”其實要慶王來說,唯一的法子就是悄悄把這江小樓給處理掉。只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到時候推說她急病去世,三皇子自然另選良配。

    赫連笑靜靜地道:“這江小樓行事謹(jǐn)慎,處事周密,身邊的婢女做事亦是滴水不漏。想要向她下手,沒有那么容易。但她雖然防備我,卻不曾對父親起疑心,所以您若是出手,必能成功——”

    “你是說”

    赫連笑眼眸深沉,語氣卻顯得略帶猶豫和不安:“女兒到底是個閨閣女子,有些話實在太過殘忍,女兒不好說出來,防止父親以為女兒是蓄意要害她?!?/br>
    “好了,別在我面前裝腔作勢!如果江小樓死了,這婚事說不準(zhǔn)你還有希望,父親不會怪你,老老實實把心里的話都說出來。”慶王當(dāng)然知道赫連笑別有用心,但昨夜里發(fā)生的事情他是親眼所見,玉佩還在袖子里放著,那對野鴛鴦的事兒早已板上釘釘,自己必須借了赫連笑的主意把這毒瘤除掉才好!“快說,我該如何下手?”

    “父親,女兒聽說江小樓四處尋找畫眉王要送給皇后娘娘,這是珍禽,不易尋找,不如這樣”

    七日后的一個黃昏,慶王妃和江小樓正在飲茶,小蝶面上帶著笑吟吟的喜色,向著二人行禮道:“小姐,廖掌柜派人送來了一對畫眉,說是特地送給您賞玩的。”

    江小樓眼前一亮,口中立刻道:“快送進(jìn)來吧?!?/br>
    小蝶一拍手,立刻便有一名布衣少女提著一只鳥籠進(jìn)來。少女個子不高,身形不胖不瘦,眉目生得十分秀麗,卻是天生蜜色的肌膚,一雙眼睛很是靈動。她手中的鳥籠是用竹子編制而成,深藍(lán)色擋布,白色為底,籠邊上掛著一只極為精致的木質(zhì)小鏟子,足有兩三寸長。少女摘掉擋布,便露出了里面的一對鳥。尋常見到的畫眉都是棕褐色,只有眼圈才是白色,其上向后延伸成一窄線,狀如眉紋,故有畫眉之稱。眼前這兩只畫眉,卻是通體雪白,翅膀上有深淺不同的淺褐色膀花,分明是傳說中的畫眉王。

    “果然是吉祥鳥?!睉c王妃情不自禁笑道,“畫眉王極難尋找,乃是祥瑞之兆,你可真是煞費苦心啊——”

    江小樓輕輕一笑,旁人只知道她得到皇后青睞,卻不知她花費了多少心思才能尋得娘娘心愛之物。她主動走上前,認(rèn)真打量著這一對畫眉鳥。就在此時,左邊一只突然唱了起來,音質(zhì)細(xì)膩,歌喉婉轉(zhuǎn)。

    慶王妃一時十分歡喜,繞著鳥籠轉(zhuǎn)了半圈,不由笑道:“不愧是畫眉王,個頭比一般畫眉都要大,羽毛潔白光潔,看上去就像閃閃發(fā)亮的銀子,真是稀世珍品。這畫眉都是雄的么?”

    少女靦腆地微笑道:“回稟王妃,不可把兩只雄鳥同籠飼養(yǎng),否則會互相爭斗而死,故而這一對是一雄一雌?!?/br>
    江小樓微笑道:“《畫眉痙中有云,白羽畫眉是鳥中之王,不但聲音婉轉(zhuǎn)動聽,還能仿人言獸語,十分通人性,乃是可遇不可求的奇鳥。我已經(jīng)暗中尋找數(shù)月,好容易才托人找到。”

    慶王妃連連點頭,卻又凝神聽了一會兒,奇怪道:“怎么只聽一只叫喚?”她說著,便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撩撥另一只沉默的白畫眉。

    少女連忙阻止道:“我父親是個愛鳥的人,這兩只畫眉王一雌一雄,相伴而飛,是他在山上捕捉來的,野性很大,尋??偸遣粫r的撞籠,父親怕出事兒,才命我親自送來。王妃切莫靠近,免得驚了它們?!?/br>
    慶王妃收回手,卻忍不住道:“這么說,這一對鳥兒還沒訓(xùn)練好么?若是送進(jìn)宮去傷了娘娘怎么辦?”

    江小樓的目光落在那少女身上,柔聲道:“母親,廖掌柜既然送了這位姑娘來,自然是已經(jīng)打算好了?!?/br>
    “是,我…不,奴婢從小在山上長大,與鳥群野獸為伴,尤通畫眉習(xí)性。白畫眉因已習(xí)慣在山野,而性強難馴,所以父親囑咐奴婢好好訓(xùn)練,務(wù)必在送入宮之前訓(xùn)好這兩只鳥兒?!鄙倥劬﹂W亮,躬身說道。

    畫眉長期生長在山間,如果需要人工飼養(yǎng)與訓(xùn)練,必須請有經(jīng)驗和毅力的人長期堅持。既然要將這一對畫眉王送進(jìn)宮給皇后賞玩,就必須把它們訓(xùn)練得既能托又能唱,如果不能托在手上鳴啼,而只是會唱歌,那根本算不上一份合格的禮物。

    慶王妃笑道:“年后初十便是皇后的壽辰,這對畫眉鳥就是最好的禮物,你可要悉心照料著?!?/br>
    “母親放心,女兒明白?!?/br>
    江小樓帶著那專門負(fù)責(zé)訓(xùn)練畫眉的少女回了自己院子,小蝶好奇地盯著那少女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笑嘻嘻地道:“奴婢叫葉詞,你們可以叫我小詞。”

    “好,以后這對畫眉王就交給你啦!”小蝶很是歡喜地端詳著那鳥籠子,道,“小姐,聽說畫眉鳥是會說話的,奴婢跟著小詞一起教它說話吧。”

    江小樓看了小詞一眼,面上泛起一絲微笑:“好,你們?nèi)羰墙痰暮?,我一定重賞。”

    小蝶并不是說說而已,從這一日開始,便整日里教這一雙畫眉鳥學(xué)說吉祥話。

    小蝶和小詞兩人整日里都圍著鳥籠子轉(zhuǎn),其中一只白畫眉經(jīng)常開嗓,聲音高亢嘹亮,悠揚婉轉(zhuǎn),壓倒了慶王府所有鳥兒的歌聲。在她們兩人的不懈努力之下,走廊里經(jīng)常響起細(xì)聲細(xì)氣的叫聲。

    “丫頭,客來了”,“恭喜發(fā)財”,“請坐”,“送客”!

    偶爾,小蝶還教畫眉鳥背上一句半句的詩詞,只是前言不搭后語,聽來越發(fā)好笑。

    讓人擔(dān)心的是,開嗓的只是其中一只畫眉,而另外一只則是整日里默默無言,既不會唱歌也不會說話,小蝶和小詞二人施展了渾身解數(shù),它還是高傲地在籠子里撞來撞去,甚至連睜眼都不瞧她們。

    王府本有畫眉、鸚鵡、金絲雀,可是誰也比不過江小樓的這一對畫眉王,府中上下都起了好奇心,不少人悄悄來看了好幾回??吹娜嗽蕉啵〉绞菒琅?,整日里逼著另外一只鳥,非要讓它說出話來不可??上?,不管她怎么逼迫,這只鳥除了吃食,就是不開口,把小蝶急得心里上火,有次氣得哇哇大叫,非要拿鏟子去鏟它,可對方卻又十分靈活,小蝶非但鏟不著,還莫名其妙的被啄了一口,惹得葉詞嘰嘰咕咕地笑起來。

    江小樓瞧著這一幕,不覺失笑。畫眉可愛,葉詞天真爛漫,更是可愛十分。

    小蝶氣急敗壞,轉(zhuǎn)頭向著江小樓道:“小姐你瞧,都是白畫眉,怎么一只那么伶俐,另外一只卻是連話都不會說呢?!”

    江小樓思忖:“也許這只天生就是啞巴。”

    “什么啞巴,只要有舌頭就能叫嘛!實在不會唱歌,叫一聲也好?。 毙〉麧M是不解,葉詞攤開了手,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

    江小樓聞言只是輕輕一笑,手中的書翻過一頁,卻問道:“別只顧著鳥兒,上次讓你準(zhǔn)備的畫準(zhǔn)備好了嗎?”

    小蝶吃了一驚,手里的小鏟子一抖,趕緊說道:“準(zhǔn)備好了,小姐?!?/br>
    江小樓慢條斯理地收了書,道:“那你立刻替我往安家下帖子,就說我請安小姐上門來賞畫眉。”

    小蝶立刻換了一副恭敬的語氣:“是,奴婢這就去?!?/br>
    臨走的時候,她還不忘悄悄用小鏟子砸了一下那不出聲的畫眉,葉詞立刻沖她扮了個鬼臉兒,笑了。

    江小樓的目光從葉詞面上流水般的滑過,不自覺又投注在了那只不出聲的畫眉身上,葉詞轉(zhuǎn)頭望向江小樓,一排雪白的牙齒整齊如同編貝,坦然笑道:“小姐放心,這鳥兒總有一日,定會一鳴驚人?!?/br>
    ------題外話------

    葉詞君一下子送了2013朵花花…立刻榮升狀元,大伙兒都管她叫土豪,你們好殘暴…

    編輯說再不宰掉赫連笑,她就會把我宰了,所以如果哪天我沒有更文,可能是掛在了她家門后頭…

    第128章 細(xì)鳥殺人

    安筱韶接了帖子,倒也不曾推諉,當(dāng)天下午便來了慶王府。

    小蝶徑直將她引入江小樓的房間,只見里外用一道珠簾隔開,外室放著一張式樣古樸的書案,案上不過累得數(shù)疊厚厚的書并一方墨硯。左側(cè)書櫥上下擺滿了各色書籍,臨窗的博古架上撤去了古董玉器,只留下一只粉彩花瓶,插著一束雪白的梨花。

    江小樓聽聞她來了,便快步迎了上來,面上帶著非常親切的微笑:“安小姐?!?/br>
    安筱韶回過神來,便也淺笑道:“說是要請我賞畫眉,畫眉王在哪里?”

    江小樓便指著廊下那一只鳥籠道:“你瞧?!?/br>
    安筱韶也很喜歡這些物件,她繞著那對畫眉鳥轉(zhuǎn)了兩圈,面上笑意陡然升了些:“我久聞畫眉王是吉祥鳥,到處尋找偏偏求而不得,明月郡主果真有心,居然能趕在娘娘壽宴之前尋到這一對寶貝,實在幸甚!”

    葉詞左手環(huán)圈,口中發(fā)出一聲長哨,其中一只特別討人喜歡的畫眉仿佛得了指令一般,歡快地叫了起來:“小姐,貴客到!貴客到!”

    叫聲婉轉(zhuǎn)動聽,還有三分俏皮,安筱韶原本還有些端著,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轉(zhuǎn)頭向著江小樓道:“不但稀罕,還如此可愛,千金萬金也買不來的,不過畫眉極難訓(xùn)練,你是怎么訓(xùn)的?”

    江小樓唇畔噙著一縷淺淺的笑意,美目波光流轉(zhuǎn),神情也是歡欣:“其實我根本不懂畫眉鳥,不過就是皇后娘娘送來的禮物,我得小心翼翼的養(yǎng)著,這才特意請來這位葉詞姑娘替我養(yǎng)鳥?!?/br>
    葉詞嘻嘻一笑,一排珠貝般的牙齒在陽光下熠熠發(fā)光,顯得極為天真純樸。

    安筱韶細(xì)細(xì)打量了葉詞一眼,便收回了目光,輕言細(xì)語道:“去年越西攝政王送給娘娘一只綠毛紅嘴的鸚鵡,小嘴很會說話,我已經(jīng)調(diào)教好了,趕明兒也請你去看?!?/br>
    安筱韶的善意江小樓收到了,神色變得越發(fā)溫柔和氣:“安小姐,今天請你來還有一件事?!?/br>
    安筱韶愣了一下:“哦,還有何事?”

    此時,江小樓輕輕伸出手,小蝶連忙將那幅畫送上。江小樓親自將畫卷遞到了安筱韶的手中,緩緩說道:“我三番兩次派人送上門,都被小姐退了回來,如今我當(dāng)面再送一次,小姐千萬不要推辭?!?/br>
    安筱韶一愣,初時不解其意,旋即明白過來,一張粉臉卻是微微泛紅:“這…我是真心不好收你的畫,你想想,上回因為赫連慧的事,差點誤解了你,你卻還將畫送給我,這本是你的一番體恤之心,我若收了…才真叫臉皮太厚。”

    江小樓面如淺玉,眼波柔和如水:“安小姐此言差矣,寶馬配好鞍,寶劍贈英雄,這幅畫落在我的手中不過就是個擺設(shè),必須遇到真正愛畫的人,它的價值才能體現(xiàn)出來,這就是為什么有很多人出高價購買,我卻不愿意浪費的原因。我知道安小姐一直在臨摹朝宗大師的畫,卻始終得不到真品,只能用那些摹本在摹,自然沒辦法達(dá)到朝宗大師畫中之境,所以我才將這幅畫送給小姐,權(quán)當(dāng)是一片結(jié)交之心,希望你不要推辭?!?/br>
    朝宗大師的畫本就是有價無市的東西,你說它價值一千兩黃金,只怕也有人愿意買,可落在那些草莽之人的手上,又值得什么?安筱韶很明白江小樓的意思,她只是有些抹不開臉面,所以江小樓三次派人送畫上門,安筱韶都找借口推辭了。當(dāng)然,她心中還是舍不得這幅畫,否則也不會今日同意上門來。思及此,她面頰變得緋紅,語氣也極是誠懇:“若是讓我收下這幅畫,那你也要收我的一個禮物?!?/br>
    安筱韶輕輕拍了拍手掌,她身邊的婢女便立刻送上了一只錦盒。打開錦盒,露出里面一截玉雕的蓮藕,這蓮藕上雕有天然灰色的泥土,藕節(jié)處配上嶄新的綠色葉片,藕身上竟然還有露珠點點,細(xì)細(xì)一瞧,竟然是用璀璨的珍珠嵌上去的,一看便是價值連城之物。

    江小樓面上露出一片不安的神情:“安小姐,這是何意?”

    安筱韶臉上的神情卻極為堅定,口中道:“除非你收下這個物件,否則我斷然不會接納你的唬”

    見她如此固執(zhí),江小樓失笑,不由搖頭:“小姐還真是一個有趣的人,小蝶,把禮物收下吧?!?/br>
    安筱韶聞言,這才微微松了一口氣。她不愿意平白受別人的好處,更不愿意讓人覺得她貪便宜,墜了安家的聲名。安家是大周第一豪門,可正是因為如此,才應(yīng)該自重門庭,言行謹(jǐn)慎,長保家族榮耀。若非這幅畫是江小樓所贈,她是不可能接受的。一則江小樓受到皇后的喜愛,皇后也暗示可與之親近,二則她覺得江小樓觀之可親、品貌出眾,是個值得相交的朋友。所以,她才愿意以這一份禮物與她結(jié)交。交換禮物的同時,便是奠定了友誼。

    能夠和安筱韶成為朋友,京中只怕寥寥無幾。對于京城里追隨她的女伴,可以聊天、玩笑,卻絕不可以過分親近。身為安家的女兒、皇后的侄女,她必須時時刻刻保持著高度的警惕與自省,因為自己的一言一行,在眾人眼中都代表了安氏的立場和原則。

    兩人重新落座,安筱韶才問江小樓道:“時辰還早,沒有消磨時光之物,咱們下棋么?”

    這話其實只是個由頭,她早就聽皇后說江小樓棋藝高超,心頭一直癢癢的,想著要上門切磋,此刻終于逮著機會,自然不肯輕易放過。

    江小樓嘴角牽起幾絲笑意:“既然今日無事,我們不妨殺兩盤?!?/br>
    安筱韶十分歡喜,面上卻是不露聲色:“好,以何為注?”

    江小樓正色道:“我有一套前朝孤本,如果今日你贏了我,十二冊就全部贈給你?!?/br>
    “哦,是何人的著作?”安筱韶微揚起下巴,眼底浮起一絲薄薄的笑意。

    江小樓笑容溫婉:“是玄貞大師之作?!?/br>
    玄貞大師有一套手書佛經(jīng)流傳于世,卻是一直渺無蹤跡,原來竟也落在江小樓的手中,安筱韶感嘆不已,到底開當(dāng)鋪就是有便宜占,口中笑道:“我這兩日正在為皇后娘娘抄佛經(jīng),說瞌睡你就給我送枕頭來了,妙極?!?/br>
    江小樓修長的手指拈起一顆棋子:“可別如此自信,若是你輸了又該如何?”

    安筱韶白皙的面頰透出了淡淡的紅,神情間微有自得:“若是我輸了,就把我房中那棵紅珊瑚樹也送給你,上面纏繞著十?dāng)?shù)顆紅寶石,可以給人帶來好運。哦,還是桃花運?!?/br>
    江小樓聽出對方促狹之意,唇角浮起一縷笑意:“俗,真是太俗!我送你的是書,你卻送我珠寶,人家都說安家貴女超凡脫俗,怎么比我這個商人之女還要市儈?!?/br>
    安筱韶一時愣住,旋即不覺掩唇輕笑起來,發(fā)髻上一朵碧玉牡丹簪子上的流蘇,亦是隨著她的動作輕微搖晃。她還從來沒有見過有人敢這樣與她說話,偏偏江小樓溫柔似水,笑容和煦,不知不覺就讓你聽得心情舒暢。能夠討人喜歡,這也是一種本事,一種尋常人學(xué)不會的本事。

    她不由起了興致,揚眉道:“一切都要等你贏了我再說,不過有言在先,我可是殺遍天下無敵手,從來沒有輸過半盤棋的,你準(zhǔn)備好佛經(jīng)等著吧!”

    江小樓一笑:“好,那我今日便來領(lǐng)教?!?/br>
    僅一會兒工夫,安筱韶便用聲東擊西的方法拿下了一盤。

    安筱韶笑道:“看來,你那十二本珍品要保不住了?!?/br>
    “說好了是三盤,還未得勝怎能如此肯定?!?/br>
    第二盤,安筱韶步步為營,把一把盤起下得波瀾起伏、險象環(huán)生,時而江小樓占據(jù)上風(fēng),時安筱韶得了優(yōu)勢,最后二人拼殺半個時辰,不過堪堪打了個平手。

    安筱韶不由驚訝,心道江小樓的棋藝還真是很出眾,難怪皇后娘娘夸贊不已。她暗下決心,一定要贏她不可。

    第三局開始,江小樓舉步維艱,每一步都被安筱韶封死棋路,她也不慌不忙,慢條斯理地一步步走下去。安筱韶剛開始占得先機,隨后額頭卻隱見汗珠,走了三五個回合,竟然捉襟見肘,顧此失彼,局面向著江小樓一面倒去。終究,她只好攤手認(rèn)輸:“那株珊瑚是你的了?!?/br>
    江小樓不覺含笑:“何必如此著急,再來兩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