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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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鬢廝磨之間,松虞輕聲問他:“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我不知道。” 池晏一邊吻她的唇角,一邊緩慢地撩起衣角,摩挲她的后腰。細(xì)致光滑的皮膚,像是一副雪白的絹畫。 “……只是覺得你有危險。覺得你會需要我。只是直覺?!?/br> 松虞微笑著回應(yīng)他:“對,我需要你。” “我也需要你?!?/br> 池晏低聲道。很輕,也很鄭重。 如果沒有她,他會變成什么樣? 他甚至不愿意再去想象那種可能。 不知過了多久,松虞才終于推開了他一點(diǎn),開始處理剛才拍下的素材。 視頻一直拉到最后。 她給自己的聲音加了個變聲器。 “我的演技還不錯吧?”她笑著問。 在池晏出現(xiàn)的那一刻,她明明還在面對生死的威脅,但是反應(yīng)極快,用哽咽的、驚魂未定的語氣,說出了那句話。 而與此同時,松虞的神情卻是那樣鎮(zhèn)定,根本沒有絲毫驚懼。 這世界上再不會有第二個人,像她一樣。 池晏的手臂仍然環(huán)在她的腰上:“噢,原來你在扮演……” “一個被拯救的無辜群眾?!?/br> “那么按照電影情節(jié),你應(yīng)該對我以身相許了。”他專注地看著她,輕聲笑道。 他們又交換了一個吻。 不那么激烈,很短促,很溫柔,也很甜蜜。 當(dāng)飛行器緩緩升空的時候,某種難言的光采,在彼此眼中閃現(xiàn)。 更甚于城市的燈火。 這一刻,塵世與他們無關(guān)。 第71章 越虔誠,就越禁忌 第二天松虞當(dāng)然沒有再去上班。 她難得地睡到了很晚, 但是不幸被一通電話吵醒。阿奇打來的。 她仍然埋在枕頭里,含含糊糊地說:“嗯?我說過今天放假的吧?” 阿奇支支吾吾地說:“我、我來蹭飯不行嗎?” 松虞笑了笑:“可以啊。” “好吧這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我在樓下碰到一個人,說有急事要找你。這個電話是幫她打的。” 松虞終于清醒了過來。 直覺告訴她:魚已經(jīng)上鉤了。 她一邊站起來拉窗簾, 一邊若無其事地問道:“急事?誰???” “我也不知道, 你自己跟她說吧?!?/br> 下一秒鐘,聽筒里換了一個聲音。 憂心忡忡的、緊張的語氣。 “陳導(dǎo)演, 我是玻菱, 你沒事吧?” 果然來了。比她想象中還要更早。 “我沒事?!彼捎菡f。 與此同時,她將通話模式調(diào)成了免提,打開了門。同一時間,池晏也從臥室里走出來。 她不動聲色地指了指自己的手機(jī)。 聽筒里,玻菱很明顯地松了一口氣, 但語氣還是很激動, 甚至于漸漸地哽咽:“對不起,我真的沒想到昨天會出那種事, 這真的太可怕了, 幸好你沒事……” 松虞溫和地說:“沒關(guān)系的,誰都沒想到會出這種事,這不能怪你?!?/br> 玻菱:“但如果我不多那句嘴……” 她開始細(xì)細(xì)地講述暴動后發(fā)生的事情:攝影師第一時間找了個偏僻角落, 和其他人一起躲起來, 聽著外面的槍聲瑟瑟發(fā)抖,一直等到深夜, 警察才徹底掃清了障礙,趕來救援,又將所有人都拉去做筆錄,折騰到今天早上才被放出來。 過了一會兒,又十分關(guān)切地說:“攝影師跟我說, 你們走散了,后來在警局里也沒有看見過你,所以我……” 哦,松虞心想,剛才是撇清關(guān)系。 現(xiàn)在則是在試探自己。 她漫不經(jīng)心地聽著,無意中抬頭看了池晏一眼。 卻發(fā)現(xiàn)對方根本沒有聽電話里在說什么,只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自己,目光幽沉。 順著他的目光,她才知道為什么: 她還穿著一條吊帶睡裙。 陽光照著薄薄的、絲滑的衣料,像是細(xì)密的水波,緊貼著身體曲線。甚至于出來太匆忙,一邊的肩帶都滑了下來,露出雪白圓潤的肩頭。 松虞:“……” 她微微一笑,故意對池晏做了個口型:幫我拉一下。 接著就不再看他了,轉(zhuǎn)頭對玻菱解釋道:“是,我運(yùn)氣很好,跟著幾個本地人逃出來了,恰好他們住在附近,帶我抄了條小路。后來那里發(fā)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只是模模糊糊地聽說去了很多警察。不知道為什么,直到現(xiàn)在為止,我竟然沒有看到任何新聞報道?!?/br> 面不改色地撒謊,這對松虞來說已經(jīng)沒有任何難度。 玻菱:“是,消息完全被封鎖,網(wǎng)絡(luò)上陸陸續(xù)續(xù)有流言傳出來,但是也刪得很快。這就是典型的帝國官僚風(fēng)格……” 后面再說什么,松虞完全沒有在聽了。 因?yàn)槌仃桃呀?jīng)朝著她傾身下來。 “如你所愿?!彼玫偷貌荒茉俚偷穆曇粽f。 意識到他在做什么,她吃了一驚,強(qiáng)忍著,才將喉嚨里的一聲低呼給壓下去。 拇指按著她的肩,桎梏著她,令她動彈不得。 手掌粗糙的繭,摩挲過細(xì)膩的皮膚。 ——他并不是在幫她扶起肩帶,反而是在一點(diǎn)點(diǎn)往下扯。 指腹像是起了一層靜電。 溫?zé)岬摹⒖酥频暮粑湓谒钠つw上。 但動作又刻意放慢了,像在中世紀(jì)的教堂,在迷離的花窗玻璃之下,緩緩地展開一幅神秘的、斑斕的畫卷。 越虔誠,就越禁忌。 一路往下滑。 松虞意識到自己開啟了一個很糟糕的游戲。 理智告訴她,手上還在打一通虛與委蛇的電話,對方一定在聚精會神地觀察著自己。 但是情感上……情感已經(jīng)潰不成軍。未掛斷的電話,隨時能被曝光的秘密,也為這場熊熊大火,添了一根隱秘的柴。 看不見的火苗,沿著她伶仃的手臂,細(xì)細(xì)地舔舐著。太危險的溫度,足夠令她戰(zhàn)栗,但又并不致命。只是游戲。 手指一松。 手機(jī)差點(diǎn)摔了出去——好在池晏接住了它。虛驚一場。 “老板沒事就好……” 電話里玻菱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話,松虞根本聽不清,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但她的確開口了,隨口扯了什么理由,掛斷了這通煎熬的電話,轉(zhuǎn)身就要躲回臥室。 勝利就在一步之遙。 但一只手猛地拉住她,直接將她扯進(jìn)懷里。 糟糕。 池晏在她耳畔低低地笑了一聲。 她分明從這笑聲里,聽起了某種壓抑的情迷意亂。 他低下頭,埋在她的頸窩之間。 更柔軟的東西,緩緩地摩挲著她的肩頭。 是他的唇。 一下又一下。 輕輕啄著她蒼白的皮膚,斷斷續(xù)續(xù)的吻。 “假如我是刺青師的話,”他垂著眼,含糊地說,隔著薄薄的衣料,用掌心勾勒她的腰線,“我一定會邀請你和我完成一幅……美好的作品。” 那真是綺麗的想象。 她連耳垂都泛起一層?jì)善G的紅。 但在徹底失控以前,松虞終于抓住了池晏的手。 “好了,別玩了?!彼f,“我們還有事要做?!?/br> “不,沒什么事比你更重要?!彼謱⑺嘶貋怼?/br> * 幾天之后,新電影舉行了第一次試映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