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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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志平對聲音敏銳,他在身后人的腳步剛剛跟上就轉(zhuǎn)過身來。一個梳著辮子的圓臉姑娘眼神復(fù)雜地看著他。 他似乎記得在哪見過她,但是卻又并不太有印象,便皺眉問道:“你是?” 何高穗咬著嘴唇跟在他后面, 卻見他一臉陌生地看著她, 她的心拔涼拔涼的。她臉色一黑:“志平哥,我是你堂妹?!?/br> 周志平沉默片刻, 忽然想起什么來:“你是何家人?” 何高穗看他有反應(yīng), 連忙點(diǎn)頭,卻見面前的男人面色忽然冷淡下來,沖她嗤道: “你就是那個和我繼母一起捏造我媳婦造謠的人?” 何高穗一慌, 張張嘴想解釋, 卻看面前男人不耐煩地轉(zhuǎn)身要走:“我不想聽你解釋,趁我沒找你算賬, 趕緊走?!?/br> 何高穗見他厭惡的眼神,閉了閉眼,心一橫:“周志平,我可是來幫你的,我知道你以后會發(fā)生什么事。” 周志平腳步都沒頓一下, 何高穗咬咬牙,又說道:“我知道你現(xiàn)在是七連的副連長,領(lǐng)導(dǎo)是吳海波,我還知道你跑步快,會打拳,以后會被部隊(duì)派去參加比賽?!?/br> 周志平聽到這不覺一頓,轉(zhuǎn)過頭來看她一眼,他臉色冷沉地質(zhì)問:“你從哪聽來這些?” 前面那些,只要找個同軍區(qū)的兵問問,知道也沒事,但是她怎么會知道部隊(duì)要派他去參加比賽? 何高穗看他回頭,趕緊湊上去道:“因?yàn)槲也旁撌悄愕钠拮?。上輩子林寶珠掉河里后淹死了,我和你成的親?!?/br> 她對周志平上輩子的官途并不記得很清楚,因?yàn)楹芏鄼C(jī)密的東西是無法告訴家屬的,但是知道這些也足夠了。 周志平看她前言不搭后調(diào),胡言亂語,登時想到:這人莫不是個瘋子? 何高穗一眼看出了他的疑問,她澄清道:“我可不是瘋子!我說的是真的,我們本來就是夫妻?!彼D了頓,撒謊道:“我們還非常相愛……” 她說完低下頭,掩飾自己的心虛,然后抬頭眼淚盈盈地看著他。 周志平仔細(xì)地盯著她看了眼,她長得高,到他的下巴處,健康的圓臉上一雙細(xì)長的眼睛,五官大氣清秀,確實(shí)讓人看了感到舒服。但是此刻她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禁就讓周志平比較起來了。 她咬著嘴唇,淚光閃爍,卻學(xué)不到家里的嬌小姐的幾分風(fēng)韻。林寶珠哭起來,淚珠掛在臉上,流過她臉頰處的窩窩,弱小的身軀顫動,看上去更加可憐,常常引誘他干一些洗腳端水丟棄男人面子的事情。 他皺著眉看她,不耐煩道:“你說完了?” 何高穗流了半天眼淚,就看到他一副古井無波的樣子,眼神還帶著一絲挑剔。她在心里大罵他一通,擦干眼淚面上卻委屈道:“你是不是已經(jīng)喜歡上林寶珠了?” 周志平聽到她這么問,倒是瞇著眼睛想了會。要說是完全喜歡,愛到發(fā)狂,倒也沒有,但是又不得不承認(rèn)她身嬌體軟,摸起來舒服。 但是周志平怎么可能會承認(rèn)呢,他一個男人,天天把情情愛愛掛在嘴上,還廣而宣之,倒也不必。 他淡淡地看了何高穗一眼,臉上沒什么表情:“和你無關(guān)。你少來打我家的主意,我一個有了老婆的男人,再怎么樣也看不上你。” 他說完就直接轉(zhuǎn)身要走,這個女人滿嘴奇奇怪怪的,三棍子又打不出來個屁。雖然以前確實(shí)有人喜歡他,就算是喜歡他,但他如今可是有家室的男人,有女人趕上來,他就貼上去,還守不守男德了? 何高穗被他的話刺了一下,心痛想,難不成周志平真是被林寶珠那個小妖精纏住了? 她趁他還沒轉(zhuǎn)身,忽然沖上去抱住了他,哭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倆才是真夫妻。” 周志平被她像八爪魚似的纏住,正要使勁扒開她的時候,忽然一扭頭看到林寶珠站在不遠(yuǎn)處面色難辨地盯著他們。 他瞬間感覺自己好像被老婆抓jian的狗男人似的,他有些心虛地一把推開了何高穗,趕緊往后退了兩步。 何高穗被他用力推了一把,摔了個屁股墩。她“哎喲”一聲揉了揉屁股,要站起來說些什么的時候,卻見周志平像躲避什么豺狼虎豹似的趕緊大步走了。 她一轉(zhuǎn)頭,就看見林寶珠戲謔地盯著這邊看了好久,此刻她摔得頭發(fā)散了,衣服上還沾了泥灰,在本來就姿色更甚的林寶珠面前,像個小丑一樣。 何高穗趕緊站起來理了理頭發(fā),卻見周志平對著林寶珠信誓旦旦道:“我和她什么都沒有?!?/br> 何高穗看到這一幕,心里不覺泛起了難言的滋味。雖然她不愛周志平,但是只要周志平?jīng)]愛上別人,她就還有機(jī)會?,F(xiàn)在他這個樣子,之前又支支吾吾不肯說,莫不是已經(jīng)愛上林寶珠了?那這樣,她的處境就更麻煩了,畢竟她了解周志平的性格,他是個固執(zhí)的人,想要什么,就會千方百計(jì)地去獲得。 她看著周志平和林寶珠低下頭說話,還牽起她的手要走。何高穗看了林寶珠光鮮亮麗的樣子,不禁涌起深深的惱怒和恨意。 林寶珠怎么不死了好!她定然也是重生了!她該去死的?。?/br> 周志平和林寶珠牽了她的手走了一陣子,忽然后悔剛剛自己神色慌張的樣子。他趕緊挺了挺身子,試圖挽回自己的威嚴(yán):“我和那女人只是正常交流,剛剛是她撲上來的,我一時不察被她纏住了?!?/br> 林寶珠其實(shí)看到了,她其實(shí)并不反對周志平納妾,但是現(xiàn)在似乎并沒有允許納妾的律法。因?yàn)樵僭趺礃?,她是正妻就夠了。不過周志平這么摳門,怕是連妾都舍不得花錢罷。她不是很關(guān)心地“嗯”了一聲就轉(zhuǎn)過頭去了。 周志平看她漠不關(guān)心的樣子,有些不爽,這女人怎么一點(diǎn)危機(jī)意識都沒有呢?雖然他是個本分的好男人,但是作為他老婆,不該對此感到緊張和吃醋嗎? 他搖了搖林寶珠,補(bǔ)充道:“她一撲上來我就立馬推開了?!?/br> 林寶珠看都沒看他一眼,繼續(xù)盯著屏幕。 周志平伸出一只手按住她的臉:“她說她本該是我真正的妻子,但是瘋子的話不信也罷。之前隊(duì)里確實(shí)有人喜歡我,但是我都沒搭理?!?/br> 說完他得意洋洋地看了她一眼。 林寶珠被他再三打擾,不耐煩地轉(zhuǎn)頭瞪了他一眼:“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說了。” 周志平看她根本不像吃味的樣子,他不高興了:“我可是你的男人,你為什么看上去一點(diǎn)不在乎的樣子?” 聞言,林寶珠驚訝地問他:“你是想怎么樣?想讓我吃醋?” 周志平直起身子,暗含期許地看了她一眼。 他揚(yáng)起頭,遲疑道:“其實(shí)也不是,畢竟一個女人,最好少管男人的事情。但是你放心,既然結(jié)婚了,我只會對你一個人負(fù)責(zé)的?!?/br> 林寶珠看他信誓旦旦的樣子,心里有了點(diǎn)松動。他居然承諾自己這樣的承諾,讓她一個在習(xí)慣了夫?yàn)閶D綱為教條的人有些難以描述的感動。 要知道,就算是她爹爹和娘關(guān)系很好,但也有幾房美妾。 周志平說完后,看見林寶珠勾住他手指,朝他輕輕一笑:“我知道了?!?/br> 他愣了下,她笑得還怪好看的……他眨了眨眼睛,心里忽然被什么撞了下,不說話了。 *** 最近雪化了,林家該翻田送糞了。這是個體力活兒,一大早周志平就和林家人一起出去了。 他走前在飯桌上交代林寶珠:“你待會吃完飯后,在家搓會兒苞米再讀書。戴好手套,別把手搓傷了?!?/br> 林二媳婦盯著小姑子看了眼,林寶珠搓的速度還比不上冬生,但是家里卻沒人說她。 一來是小姑子雖然做事笨拙,但是很認(rèn)真,看她努力的樣子,火都不自覺消了一半。二是自從周志平搬進(jìn)來后,就把她的活都包了。 林二嫂子悶悶地沖寶珠說:“妹夫?qū)δ憧烧婧??!?/br> 家里放個屁林媽都一清二楚,她對林二嫂道:“人家志平就是能干。怎么地,老娘對你差啦?” 林家確實(shí)對家里人還挺好的,林二嫂無法反駁,但是就是悶悶地看了林寶珠一眼。 林寶珠埋頭不說話,他媽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看周志平順眼了。自從他搬來家里,什么時候的水缸都是滿的,什么時候的柴房柴都是劈好的,連他沒事干的時候,就在家里編籬笆,修雞舍。 他怎么就天天有使不完的勁兒,活得這么神采奕奕,精神抖擻呢? 晚上周志平洗了澡,渾身舒坦,走進(jìn)門看到林寶珠倚著床架子,她剛剛洗完腳,還沒干,翹著兩只雪白的小腳在床外邊。 那腳就像從泥里挖出的冬筍一樣白,周志平不禁走過去一把抓住她的腳。 林寶珠抬頭看他,就看見周志平握著她的腳把玩,道:“你這腳怎么長的,又小又白,像根筍子似的?!?/br> 林寶珠聽他的形容,不知該怎么接話。 周志平說著就壓上來了,他把林寶珠的書放在椅子上,低頭找她的嘴:“別看了,給我親親?!?/br> 林寶珠一抬眼就看到他眼里的欲望,她咬著嘴唇:“我今天來了例假?!?/br> 周志平不信她,偏要鉆進(jìn)她的褲子求證。 林寶珠被他的手給摸得一激靈,她的臉像被開水燙了似的紅。周志平聞到一絲淡淡的血味,有些失落地收回手。 林寶珠被他氣得推了他一把:“你給我滾開。” 周志平聽她這樣說多了,現(xiàn)在有了免疫。他這個媳婦,別的倒好,就是特別容易害羞,一害羞就要生氣。 他腆著臉不聽她的話,反而朝她笑,摸著她的臉咬她的嘴唇。 林寶珠“唔唔唔”地被他堵住嘴,剛想咬他,卻一張口被他的舌頭闖了進(jìn)來。 周志平并不很會親人,這是他第一次誤打誤撞地進(jìn)到女人的口腔里。他剛想嘗試著動一動,就被林寶珠的掙扎和半推半就間琢磨到了感覺。 他抵著林寶珠的臉,纏住她的軟軟的小舌,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 她怎么能這么香呢! 第32章 你是不是也重生了 周志平果然是被林寶…… 林寶珠感覺身上仿佛壓了只要把她吞吃入腹的野獸, 他在她臉上落下一個個濕潤的印記,又側(cè)著臉?biāo)僚八目谇弧?/br> 她被他親得四肢發(fā)軟,眼角泛紅, 臥在他身下微微地喘息著。她覺得嘴里鼻尖似乎全是他留下的味道, 那是一種清冽的帶有強(qiáng)烈個性的氣味。 周志平很愛干凈,他身上那種霸道的男人的荷爾蒙, 像是撲在她臉上, 烙下痕跡一樣。 林寶珠又拳頭打他,周志平卻盯著她臉頰緋紅靠在被子里的樣子,他一只手固定她,又埋在她胸前。 她身上那種不知名的甜香味像是要鉆進(jìn)他心尖上似的,他不禁感嘆道:“媳婦, 你好香, 又好軟啊。” 林寶珠聞言羞得推開他腦袋:“你胡言亂語什么!” 周志平才不管她,他一邊伸進(jìn)衣服里, 然后把臉躺在她胸前, 啞聲道:“沒想到你雖然瘦,但是這卻不瘦?!?/br> 林寶珠看他越說越下流,用手去揪他的耳朵。周志平看她搗亂, 用手捏她。 他一捏一個準(zhǔn), 林寶珠羞得眼角泛著淚光,她一邊顫動, 一邊求他:“不許在捏我了,好癢?!?/br> 周志平鬧了她好久,吻落遍了每個角落,最后他猛地躺下來,聲音喑?。骸翱焖伞!?/br> 他還真是自作自受! 自從這以后, 周志平好像對接吻上了癮似的,一到晚上,就伸頭望著她,眼里暗含期待。最后都以不了了之告終,因?yàn)樗煲吡恕?/br> 他的假期不長,過完年不久就要回去了。 對于周志平的離開,林家人表示了一萬點(diǎn)不舍。自從周志平搬進(jìn)來后,家里的活計(jì)少了不少,成功位列林家最勤快的人。 周志平每在林家做一件事情,就會得到林家人的大肆表揚(yáng)。林媽先在飯桌上表揚(yáng)他,然后林大哥表示贊同,林二哥表示妹婿真能干,林三哥表示要向他學(xué)習(xí),他們一說完,林爸慢吞吞地點(diǎn)點(diǎn)頭。 整體一套流程下來,他感覺自己好像被夸得飄飄然起來,明明以前在周家他也是這么做的,但是林家人飽含感情,目光真誠,很難讓他心里不舒服。 周志平要走的那天,林寶珠被他下巴處的胡子給扎醒了。她一睜眼,就看到周志平熟悉地找到她的嘴唇,然后叼著她纏住她的舌頭。 他親得又急又狠,這會兒好像是要把她吃了似的,林寶珠的嘴里都要被他掃蕩了個遍,他才戀戀不舍的松開。 周志平只穿了件薄衫,他一只手?jǐn)堉贿叺吐暤溃骸跋眿D,我要走了。” 林寶珠穿好衣服,看他。 他昨天其實(shí)就已經(jīng)收拾好了東西,但是此刻天還沒亮,他卻醒來了,比起上次他走的時候,他起得更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