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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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志平回來就看到林寶珠和小五聊得開心,怎么她對別人也能笑得這么開心呢。他吃味地大步走過去,把盤子往林寶珠面前一放,阻斷他們說話的視野。 “小五,你不好好吃飯,跑來這做什么?” 他語氣威嚴,往那邊使眼色。但是小五卻知道他私底下為人親切,他笑瞇瞇道:“周哥,嫂子家有沒有幾個姐妹。你有個這么漂亮的媳婦,也給我介紹個像嫂子一樣好看的姑娘唄?!?/br> 周志平不高興林寶珠總是盯著陳五良,趕他走道:“你嫂子獨一份的,你小子滾一邊去,別打擾我們吃飯?!?/br> 他把陳五良趕走后,又見林寶珠臉上帶笑,他敲敲碗道:“不許看別人,吃飯要有個吃飯樣。” 林寶珠咬著筷子沖他哼道:“我不看別人,難道就盯著你看?” 第37章 他身體不好 他本來以為自己是虎豹豺狼…… 周志平一聽, 居然遲疑了一下,狀若勉強道:“要是你實在是想,其實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雖然我不介意, 但是你得收斂一點。” 這個人可真有夠悶sao的, 林寶珠笑了一聲:“我就隨口一說的?!?/br> 周志平看她說完就低頭吃飯去了,臉上的笑容都消失了, 難道是她以為她被拒絕了, 有點失落?他還沒想著要怎么去表達清楚他的意思,就聽到林寶珠問他: “今天我在樓道里看到不少人吵架,你知道怎么回事嗎?” 周志平回答道:“這個事情我知道,就是一些女人家的矛盾。你和些和善的人相處就行,有些人沒辦法相處就不強求了?!?/br> 他看林寶珠又停下來不吃了, 問她:“你怎么不吃了?” 林寶珠臉被悶得發(fā)汗, 這屋太熱了,她胃口不好, 便直接道:“我熱, 吃不下東西?!?/br> 周志平把rou夾到她碗里:“今天菜好,你不吃。以后沒有rou了,你想吃還吃不到?!?/br> 林寶珠不理他, 只是一滴汗從鼻尖滴下來。周志平摸了摸錢包, 掏了個硬幣給她:“你去買個冰糕子吃。” 林寶珠毫不客氣地結果了他的錢,周志平有些心疼道:“你別買最貴的, 有點糖的甜甜嘴就好了。” 林寶珠豈會聽他,她就著自己心意買了個最貴的。她排隊回來后,周志平已經把她剩下的飯吃了。她都有點習慣了,這個人摳門得就愛吃人剩飯,沒得救。 周志平把盤子給送去收殘, 看林寶珠吃個奶味的,大驚失色:“你買最貴的,把錢用光了?” 他跟在她后面,絮絮叨叨道:“解解暑就行了,買什么金貴的牛奶味的呢,你買這一個,可以買三個糖水的,看上去賺了,實際上虧了?!?/br> 林寶珠根本不理他,他的話左耳進右耳出。周志平看她叛逆的樣,忽然拿過她的手在她雪糕上咬一口。 林寶珠的雪糕被他咬了一大口,他咬一口等于她咬三口,這個幼稚的大豬蹄子! 她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就拿著雪糕瞪周志平??此鷼?,周志平得意洋洋地挑起眉毛,按住她的肩膀,還笑出聲,說:“讓你不聽我說話??斐?,化都化了?!?/br> 林寶珠氣憤地咬了一口,然后走回家去。周志平幾步就跟上她,忽然前言不搭后語后語道 :“之前說的,我的意思是可以,你也別太沮喪。” 林寶珠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周志平就忽然牽住她的手,她想甩開,又甩不開。 天氣悶熱,到家的時候,雪糕流到她指尖上,林寶珠要去洗手,周志平趕緊叫住她:“你就這么洗掉了,這多好吃,香甜香甜的,你用嘴嘬嘬。” 林寶珠無語:“我手上出了一層汗,你愛嘬你嘬,我可不要?!?/br> 周志平把她的手抬起來舔她的手指,舔完還朝她笑。 “突然覺得也挺好吃的?!?/br> 林寶珠被他的行為弄得臉紅,他像只狗兒似的舔她的手,這個色胚。她把他的口水蹭到他臉上:“你臟不臟啊,我手上都是你的口水?!?/br> 周志平理直氣壯:“又不是沒吃過我的口水,都結婚了嫌棄什么?!?/br> 林寶珠讓他滾:“我和你無話可說,你這個人不知羞?!?/br> 她走進洗手間里要換衣服,周志平一把把她撲到床上去,在她脖子邊道:“別換了,待會還要脫?!?/br> 他從背后壓住她,嘴在她脖后根亂拱。他側過頭親她的臉,兩只強壯的胳膊從身后環(huán)過來。 周志平的下巴抵在她頸窩里,他臉上的汗擦在她臉上,林寶珠臉上也有汗,一時分不清是誰的汗。 林寶珠手從肩膀后面推他的腦袋,沒推動,反而被周志平趁機掐住她的腰。他抵著她的腰,把她手圍到自己脖子上,一把把她抱起來。 林寶珠本來就不算纖長的身材,這樣被他一把抱起來,被他抵在墻上接吻。 他嘴里味道很干凈,還殘留著一絲奶油的香味。林寶珠半推半就,被他的舌頭一把闖進來。他吻得很激烈,好像要把身上沒使完的勁兒用到她身上,他一邊嘗她嘴里的甜,一邊撫她的頭發(fā)。 林寶珠被他親得三魂七魄少了三魄,她看周志平眼睛發(fā)亮,趕緊捂著他的嘴:“我不行了。” 周志平鼻尖抵著她的鼻尖,喑啞道:“以后再吃牛奶味的雪糕?!?/br> 周志平放開她,又親親她泛紅的臉蛋:“你先去洗澡。” 林寶珠在浴室里摸著自己發(fā)紅的臉蛋,倚著墻一邊罵周志平,一邊又笑。 她很明白出去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但是此刻居然沒有那種不安和抗拒的感覺了。她別扭想道:可能是因為和他關系變熟了,她也沒那么怕他了。 周志平在她一出來就急沖沖進去洗了個戰(zhàn)斗澡。他就穿了件短褲出來,林寶珠看他一出來,就趕緊躲到床里頭去。 周志平攥住她的腳,一邊笑一邊把害羞的她捉出來。他肌rou分明的胸前還帶著水珠,壓住她的腰。 他常年干活,手上帶著厚厚的繭子,林寶珠一邊被他抓得癢,一邊咬著嘴唇笑。 周志平也笑,像個傻子似的笑,他親她的耳朵,咬她。林寶珠用手打他的臉,周志平也不生氣,反而記仇道:“你現(xiàn)在打我,明天讓你起不來?!?/br> 他親她,林寶珠就咬他肩膀。周志平被她的牙咬得疼,就打她那里,打得她又羞得流眼淚一遍躲,然后又被捉出來親。 他往她下面走了,林寶珠便盯著他的頭頂看。他神色專注,短短的發(fā)茬又硬又粗。她腦子里不禁想起二嫂的話,以前帶著偏見看他,現(xiàn)在忽然覺得他看著也順眼了…… 她端詳著他,他皮膚不白,可是面龐英武,棱角分明,嘴唇上翹。他眼睛圓圓的,不說話的時候看上去很正經可靠…… 周志平很后悔剛剛斗志昂揚地夸口自己能力極強,因為此刻他狠狠地打了自己的臉。 他雖然經驗不足,但也知道身體不好的人會氣虛神短,鳴金收兵。 此刻發(fā)生在他自己身上,他覺得自己的臉被自己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他一邊茫然看著林寶珠,一邊想:他明明身子骨強健,常年不生病,怎么忽然間就偃旗息鼓了呢? 林寶珠看他呆住了很久沒說話,疑問地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嗯?” 周志平躺在她身邊很失落,很失落,一邊失落一邊覺得不可思議。 短暫的快樂后面,就是控制不住身體的本能,忽然一陣恍惚,就是長久的茫然。 明明平常他自我解決的時候,用時不短啊。 他覺得自己是不是要找點補藥來吃吃? 他攬著林寶珠,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變幻莫測的臉色,總不能說他體虛氣短吧。為了他男人的尊嚴,他趕緊嚴肅道:“我累了,快睡吧,再多的給不了你了?!?/br> 林寶珠只覺得這事過得好像幾分鐘那么快,甚至她沒感到疼痛就結束了。她納罕想:“書里就是這樣的嗎,幾分鐘就完了?” 沒等她說什么,周志平緊緊閉上眼睛,還把被子往她身上攏攏:“快睡?!?/br> 林寶珠看他一副累極的樣子,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就躺下睡著了。 周志平看她睡得沒心沒肺,又不高興了。 她怎么一點也不關心自己的身體?自己明明看上去身體很不好的樣子,她怎么之前也不和他說一聲? 他本來以為自己是虎豹豺狼,結果是只小綿羊。這等落差,不僅有損他男人的尊嚴,也極大地摧毀他自信心。 他想起林寶珠之前躲躲避避的樣子,有些悲哀地猜想:不會是因為他時間太短了,所以不忍心告訴他真相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周志平便覺得五雷轟頂。 第38章 他要治病 早泄的男人又是怎么回事呢?…… 夏天的天亮得早, 太陽還沒從山邊爬出來,此刻訓練場上空無一人。 陳五良一大早被尿憋醒了,后面就睡不著了, 干脆就早點起床吃飯。 皴青色的視野里, 跑道上站著一個人。陳五良遠遠地看了一眼,副連臉色陰郁, 拳風凜冽。 他好奇地走過去在他旁邊拍拍他:“哥, 你怎么起那么早?不陪嫂子多睡會嗎?!?/br> 他不提還好,一提就得了周志平剜了他一眼。 他停下馬步,從上到下打量了陳五良,最后不耐煩道:“你皮癢了?” 這小子不僅長得比他矮,還不夠他強壯, 肯定本錢不如他, 比他泄得更早吧? 陳五良傻乎乎地朝周志平笑,不知道他們嚴肅認真的副連腦子里都是想象他如何一瀉千里。 等到后面他被訓練了一天手腳酸軟后, 他才迷糊意識到:今天可能副連心情不好吧? 但是這是為什么呢, 想不明白啊。 *** 周志平今天一下課就去找彭登,彼時彭登正在畫畫,他畫的正是計劃生育的海報。彭登聚精會神畫了許久, 忽然一道琢磨難辨的目光緊緊地盯著他, 讓他忍不住停了畫筆。 他一轉頭就看見周志平神色莫測地站在他身后,目光像把鎖一樣盯著他的襠部。 彭登毛骨悚然, 問他:“你找我做什么,昨天不是剛拿過書嗎?!?/br> 他一說,周志平的眼光就自然地從他下部移到了他的身上。 他艱難地動了動嘴唇,聲音澀然:“我有一個朋友……” 他說完就覺得羞恥,忽然就停下說不下去了。 好丟人, 好丟人,好丟人,他堂堂一個鐵血男人,居然患有早泄這樣丟人的病。 彭登看他憋得臉扭曲,奇怪道:“什么?” 周志平沒等他問,眼神忽然放在他的畫上:“你畫的這是計劃生育?” 他手指放在桌子上敲了敲,神色自若問道:“有些夫妻要是生不出孩子,會是什么原因導致呢?” 彭登答道:“可能是男方弱精或者女方宮寒吧?!?/br> 周志平臉色正經又問:“弱精是怎么一回事呢。” 彭登感覺心里有點怪怪的,但看他一臉認真求學的正經樣子,又答:“弱精是jingzi的存活率低,和早泄又不一樣?!?/br> 周志平一聽忽然正正身子,狀若不在意問:“早泄的男人又是怎么回事呢?” “早泄大概可能是身體虛弱,不注重個人衛(wèi)生導致的?!?/br> 彭登說了一通,忽然偏頭疑惑,他們兩怎么從計劃生育說到早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