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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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小合一催她,尤泥不耐煩地看他一眼,重重甩出一張牌,姿勢還挺有范兒。 坐她右側(cè)的牟子眼一亮,剛要倒牌,轉(zhuǎn)眼又看見小合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再看看其余人,均是一臉幸災(zāi)樂禍,終于忍痛過了牌,狠狠瞪了那歡歡喜喜的女人一眼。 小泥巴不明所以,卻是松了一口氣,慶幸沒有放炮。 又輪了好幾輪,這女人摸起一張牌,臉上笑意掩都掩不住,眉梢眼角喜盈盈,迫不及待倒牌,糊了! 屁糊。 男人們也開心,利落地付了錢,終于可以正式“開始”拼殺。 這樣一場“拉鋸戰(zhàn)”整整打了四個小時,小泥巴打得手有點軟,累了,數(shù)了數(shù)抽屜里贏來的錢。 唔,差不多了吧,贏多了傷感情,而且—— 每次都是第一個糊牌的人好寂寞,每次都是屁糊的心情好糾結(jié)……累不愛。 可她又有點不好意思:我贏了他們這多錢,主動提出不打,小合的朋友會不會不高興? 屁! 人家巴不得! 桌上哪個不是人精,她那點心思都寫在臉上了,大家都等著她開“尊口”,好結(jié)束這場無期徒刑,偏偏這女人還在那兒糾結(jié),急死個人。 還是連卿最有心機,為了拯救自己出苦海,趕忙朝著小泥巴道,“妹子是玩兒累了吧?那大家休息休息,我叫老板拿酒——” 連公子此舉甚合她心意,小泥巴笑瞇瞇,同意了,拾掇著錢放進包包里。 “贏了多少?我看看,看看——”連卿叫人拿酒去了,其余人各自交談,小合一把摟過身側(cè)笑瞇瞇的女人,將她拖到懷里,伸手就要去摸她的包。 “沒多少,沒多少。”小泥巴有點不好意思,卻還是懂事,湊近小合耳邊悄悄說了什么,眼睛水潤潤望著他。 “還什么,是他們技不如人,哪有輸了錢還要人還的?不是要笑死人?!毙『蠝惤ビH她。 得了不用還錢的保證,小泥巴像是得到了特赦令,心安理得將錢收著了,手勾著小合的脖子笑。 大尾巴狼! 那方被小泥巴每盤炮轟得慘兮兮卻不能糊牌的牟子掃了小合一眼,又看了眼他懷中軟趴趴的女人,狠狠在心中啐了口,繼續(xù)邀著另外兩人斗地主,小合抱著小泥巴在一邊看,氣氛挺和諧。 “連卿爬老板娘床上去了?拿個酒這長時間!”幾人都斗了好幾輪了,而說叫老板拿酒的連公子卻是還沒回來。 男人們剛好等得不耐煩,隔壁就傳來轟轟然的吵鬧聲,還伴隨著摔凳子踹桌子的聲音。 “老子今兒個還偏就要這瓶了!”連公子聲音穿透力那叫一個強,直直穿過厚厚的隔音墻,穿進幾人的耳朵。 緊接著摔瓶聲此起彼伏。 出事了。 尤泥被嚇一跳,其余幾人卻是早就見怪不怪,在這里,“搶酒”的事情太常見了。 這間深院的老板娘是個法國美女,對酒情有獨鐘,每周都會推出十瓶紅酒,大多是珍藏版,令一眾貴公子們搶破了腦袋。其實說到底了,都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哪個又真的稀罕那酒?不過是圖個高下罷了。 只是,今兒個還有連公子“搶”不過的人? 除了葉合與尤泥,其余幾人“看熱鬧”去了。 卻不想,本是看熱鬧的人,過去之后,反而鬧得更兇了,而且后來貌似還有新的人加入,很明顯,口水戰(zhàn)即將升級為流血戰(zhàn)了。 “小合,我們、我們回去吧?!毙∧喟椭钡爻度~合的衣袖,緊張得不得了。 “怕什么,又沒讓你打架?!毙『系此谎?。 小泥巴絕望地咬唇。她怕什么?這次真的是撞見“熟人“了唄! 外面轟轟烈烈的聲音中,她聽見了唐小四的聲音! 今天可真是背時到家了,先是差點被唐蕎逮住,現(xiàn)在又撞見唐肆,顯然跟唐肆穿一條褲子的唐則也來了的,要是待會兒真撞上了,她才真是要遭殃,尤泥急得額上冒熱汗,鼻翼翕動,呼吸聲都不再如先前那般清淺,微張著嘴兒吐氣,像是深怕大了聲兒被外面的人給逮了去。 小合多毒的眼,她眉一皺就看出了她的緊張,眸子中不動聲色,不過心中倒真是好奇誰能讓她怕成這樣,一把將人給撈進了懷里,小合湊近捧著她水滴滴的臉兒細細看,邊看邊捏她的臉,左揉又揉,軟得很。 怎么就看上這么個沒用的小孬貨了呢?怎么就突然覺得她是個好得不得了的寶貝,讓自己恨不得死死揣在懷里不松開了呢?明明長得也就那樣兒吧,比她更美更艷更風(fēng)sao火辣的女人又不是沒見過,為什么她這付小嬌小氣自尋麻煩的鬼模樣就是讓他放不下了呢,只想捧在心尖尖上,誰都不能欺負了去。 “嘶——疼……”臉上被捏來揉去,小泥巴輕呼一聲,本就擔(dān)驚受怕,此刻更是煩躁,幽幽怨怨地望著小合,蜷在他的腿上不敢動彈。 小姑娘水潤潤的明眸中氤氳著霧氣,像是真被捏疼了,嘴唇兒紅潤潤,重重啜了一口氣,連衣裙緊緊包裹下的圓潤胸脯微露,葉合心神一蕩,竟是驀地呼吸急促了幾分,摟住尤泥腰的手不禁加了幾分勁道,眸中沒了先前的漫不經(jīng)心,卻還是帶著笑,湊近去咬她的嘴巴。 “怎么這么嬌氣?嗯,哪兒疼,更疼的你都還受得住呢——”說話間微粗著氣息,一口一口啜著她的唇,少年guntang的唇瓣緩緩下移,吻上那玉白嫩嫩的脖子,濕漉漉留下自己的痕跡。 “你胡說,哪有更疼過……”小爛泥巴氣喘吁吁,又要急著去聽外面哄鬧干架的聲音,又被撩撥得軟綿綿黏稠稠,半點搭不上力,身上雪紡連衣裙被緊貼著她的少年一手從肩上扒開,垮在她肩上,衣裙中軟盈盈滾出一團,像是剛出爐的rou團子,咬一口,rou汁兒四溢。 葉合只感覺腹下一緊,瞬間起立的硬物,狠狠抵著懷中女人濕熱熱雙腿間,一手攥著眼前脹鼓鼓軟糯一團,使了勁兒地揉捏,力道可比剛剛捏臉蛋子那會兒大多了去,手中白嫩嫩飽脹的觸感,絲滑柔膩,像是頂美的瓷器蒙上了一層白紗,卻又多了抹撩人的溫?zé)?,頂端紅滟滟一抹玫紅,燒紅了少年的眼。 葉合眸一緊,微俯身就朝著那玫紅的一點咬去,連帶著含進大半坨乳~rou兒,嘖嘖吮舔,稍稍解了喉間躁動之后,一手探入懷中女人雙腿間濕熱熱香嫩花瓣兒,聽得她一聲嬌滴滴的輕囈,這壞死了的東西就咬著她的耳朵道,“怎么沒有更疼過?早上我進去這里的時候,你不是一直喊著‘要死了’、‘要脹死了’,這樣還不是更疼?”邊說邊探進指尖,鉆進那流著蜜水兒的小洞,細細掏弄。 “唔——”小爛泥巴只顧著難受,可又不是那種受不了的難受,扁著嘴兒要哭不哭,呼吸都揪緊了,微張著水霧蒙蒙的眸子,低垂下頭就去看自己的雙腿間,只一眼,臉便紅得似火燒。 少年的指尖粗勁而修長,此刻像是靈活的蛇,直朝她的小洞洞里鉆,仿佛恨不得整個手塞進去,擠壞了她才好,緩緩進出間,她甚至都能清楚的看見,自己水意噠噠的小花瓣,被他手指撥弄得紅滟滟外翻。 yin~靡死個人。 “唔……拿出去、拿出去,要死人了——”小泥巴糯著聲嚷嚷,卻又擔(dān)心引人進來,不敢大聲,一手就要去掰自己腿間的大手,葉合聽見她閉著眼睛嚷,喉間溢出一聲輕笑,緊貼著她大腿根的巨物剛硬似鐵,折騰間,兩人下面早已是紅果果親密“相見”,濕漉漉泥濘一片。 重重掌著面前還在嚷嚷的人的細腰,小合抽出被浸潤得濕噠噠的手指,猛地挺身,巨物代替手指鉆進了那銷~魂洞。 早上那一場,只顧著去思考沉香藥效去了,小合顯然是沒有盡興的,現(xiàn)在猛地進入,才頓覺銷魂,腫脹的硬物被緊密包裹纏繞,像是鋼鐵遁進了一張濕滑小口,仿佛稍一用力,便能將那小口給撕裂了去,側(cè)身將懷中小泥巴壓到沙發(fā)上,小合重重擺動著腰,聽著懷中人傳來咿咿呀呀的各種叫喚聲,夾雜著外面各路混賬們干架的摔打聲,突然就覺得心滿意足了。 回到國內(nèi),也挺好,有得玩兒,有得看,最重要的是,還有身下此刻嬌滴滴哭泣著叫喚求饒的軟泥巴……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君說,它要晚上才來跟大家見面…… 3231章 外面干架的混賬公子哥兒們,氣氛熱烈,各種京罵層出不容,摔桌子cao凳子,渾然忘我,誓不見血不罷休,而且還有著隱隱戰(zhàn)火蔓延的趨勢。 隔間內(nèi),咿咿呀呀攪在一起的兩條rou蟲氣氛更是火熱,姿勢換了一個又一個,從沙發(fā)戰(zhàn)到地板,最后連麻將桌都沒放過,統(tǒng)統(tǒng)嘗試了個遍,那被緊壓在下方的女人,發(fā)絲凌亂,臉上紅滟滟似血澆,身下是冰涼冷硬的桌子,身前抵著的是堅挺熾熱的胸膛,尤泥難耐地重重啜息,背上抵得痛了,她軟綿綿一聲輕呼,又引得伏在她身上動作的少年愈加“賣力”—— 隔間內(nèi)其實很安靜,除了rou體相接時的靡艷拍打聲,便只余下兩人交纏在一起的呼吸,少年原本漂亮精致的臉上素紅淡染,更襯得那張面容清滟滟勾人,一股子說不出的香艷,被他壓在桌上的小泥巴喘息不止,淺張著小嘴兒,呼吸一松一緊,吞吐間皆是嬌吟一片。 “唔,不要了!不要了——”小爛泥巴張著嘴喘息,眼見著深埋在自己體內(nèi)的硬物又有脹大的趨勢,著急地瞪大了眸,掄著胳膊兒就要掙扎。 小合一把逮住她亂揮的手,俯首就去咬她顫巍巍跳動的乳~rou兒,聽見她情不自禁嚶嚀一聲,下面條件反射地一緊,他重重咬了嘴中嫩rou一口,再松開,那盈盈雪白上的玫紅一點,早已經(jīng)水滟滟綻放。 “還要不要?嗯,是不是真不要了?那你這里還咬得恁緊?”腿間巨物重重一頂,他咬著她的嘴巴,一只手探到下面,撥開那水嗒嗒粉嫩的兩片艷rou花瓣兒,刺激著那軟軟的小rou芽,臉上笑意格外漂亮。 那里該是多么鮮嫩敏感的地方啊,哪兒經(jīng)得住半點撩撥?更何況還是這樣有意揉捏,被小合緊壓在身下的尤泥立刻渾身一顫,像是過電一般,長長的裙子上面下面全都被撩至腰間,兩條細白細白的腿兒就這樣半吊著,此刻雙腿間酥麻微帶著點疼痛的刺激傳來,讓她瞬間便收緊了呼吸,嫩白的小腳丫緊蜷著,腳趾內(nèi)勾,軟膩膩難耐地嬌哼。 半點沒有了多余的力氣,一絲都沒有,小泥巴軟趴趴蹭在桌子上,被撩撥得情動異常,眸中濕漉漉清霧一片,可憐兮兮哭喊,“不要了,小合,小合……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伏在她身上的少年笑著親她一口,咬著她的耳朵,聲音略帶沙啞,“真的要死了?是痛死了還是shuangsi了?你倒是說呀……”一手摟著她的臀瓣兒用力。 “嗚嗚嗚——”回應(yīng)他的是一連串的嗚嗚聲。 這下是真哭了,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小合猜呀,準是這東西被他說中了,就只敢拿哭來搪塞,頓時又覺得好笑。 她就那點本事,你能跟她較真兒咩。 自是不能的,也更不會。 小合當真就是順了她的意,沒單純圖自己享受逞一時之欲,忍耐著,抽出深埋在她體內(nèi)的巨物,額上一滴熱汗滑下,正好滴落在桌上小泥巴脹鼓鼓的雙~峰間。 小合心口一燙,只覺口干舌燥得厲害,眼神直直盯著她雙腿間,那里剛剛承受過他猛烈的進進出出,此刻正紅艷艷粉嫩一片,那慘遭蹂躪的小樣兒,驀地讓他生出一股子成就感來。 他才從她體內(nèi)出來,躺在桌上的小爛泥巴就不哭了,腿兒還是無力地吊著,分得老開,渾身像是蒙上了一層水光,霧蒙蒙,水氤氳的,紅紅的眼睛望著俯視她的少年,動了動唇,下面還是難受,扭扭身,又過不得了。 小合的眼神直勾勾,盯著她雙腿間還在不受控制微開微合的花瓣兒,眸中似火燒,她就執(zhí)拗地望著他,身上似火撩,終于,當少年忍不住蹲下~身,雙手將她細長的腿兒掰得更開,湊近就含住她軟盈盈嫩熱花瓣的時候,小泥巴腿一緊,被靈巧地舌尖蹭開的花瓣中,又是層層熱液溢出。 “怎么就這么多水兒呢……”蹲在她腿間的漂亮少年似笑非笑一聲輕喃,嘖嘖舔吮出聲。 “嗯唔……”指尖難耐地扣緊了桌沿,被伺候得舒服的人哪兒還聽得進去他的下流話兒,她甚至自己都在想著他的話,怎么會這么多水,怎么會?反正就是腦子里各種混雜東西片花一樣閃過,抓都抓不住。 “嘖……舌頭都被你給弄麻了,縮那緊做什么——”她渾身一抖,汩汩熱液灑下,竟是就這樣高潮了,從她腿間鉆起來,小合緊緊抱起桌上軟趴趴一團兒,兩人坐在沙發(fā)上,他湊近她耳邊小聲說著話兒。 小泥巴渾身guntang,臉紅得滴血,鼻息間交纏著他的呼吸,帶著一股子靡艷味兒,讓她哪兒還敢出聲? 偏偏抱著她的人是個不要臉皮的,你不說話吧,人家就偏要逗你說話,他湊近她的頸間蹭蹭,還沾染著她氣味的薄唇就要去含她紅腫的唇瓣,含著細細地親,細細地舔,邊還不忘抽空說話,“嘗嘗、嘗嘗味道,你的,都是你的……” 尤泥哪里肯嘗,縮著身子就朝他身側(cè)擠,一副抵死不從的模樣,眸中水泡泡的又想哭,可這次人家才不如你的意,管你哭不哭,硬是將舌頭探進她濕熱熱的小口中,勾纏住那不住躲閃的小舌,繞來繞去,硬是要你“嘗夠味兒”! 好嘛,兩人在里面咿咿呀呀、哼哼唧唧,玩了一場又一場,一個哭哭啼啼卻半推半就,一個急攻猛進加和風(fēng)細雨,和諧,很和諧。 而外面—— 混斗聲早已四起,抄刀子互砍都來了! 要說以往“搶酒”的話,即便是發(fā)生爭執(zhí)打斗,那也都是小范圍內(nèi)的事兒,今兒個要鬧翻天了,還真跟個人脫不了干系——此刻正軟綿綿趴在小合身上直喘氣的尤泥! 外面混戰(zhàn)的主力分三波,一波是以連公子為首的少爺黨,一波是小泥巴耳尖聽到的四渣黨,還有一波,嘿,也算得上是半個熟人——還記得曾經(jīng)讓小泥巴手臂吃虧的顧少夫人么?此三大鬧事者之一,便有程云的親表弟——程成在內(nèi),連著小表弟的一幫子狐朋狗友,嘖,熱鬧了。 起始原因是一瓶六零年的紅酒,紅酒本身價值不大,而且也并不適合爺們兒,可據(jù)說對女人有滋補功效,連公子想到了小泥巴,便準備拿走這瓶酒,哪兒知遇上唐家四渣,這事兒就真不好辦了,原本唐肆與唐則倒不怎么在意這瓶酒,可后面一身狼狽的唐二小姐來了,咕嚕嚕逮著酒就猛灌,口中念叨著要拔了誰的皮,活像是地獄出來的。 連公子怒了,初級對戰(zhàn)開始了。 緊接著成家小表弟囂張而來,他家表姐被個女人給弄得渾身碎玻璃,此刻都還在北軍總住著院,小表弟招呼著一眾狐朋狗友來耍,聽說老板娘這兒有瓶女人喝的好酒,便想著弄回去給她表姐,然后,混戰(zhàn)就升級了…… 直到現(xiàn)在一發(fā)而不可收拾。 外面轟轟烈烈,里面隔間內(nèi)的兩人黏黏糊糊,小合抱著懷中軟綿綿沒力氣的一團,給她擦拭好身體之后,撿起地上的衣裙,慢條斯理地給她穿上。 沒空矯情與羞澀了,聽著外面混亂的聲音,尤泥心驚膽顫,她又聽見了唐蕎的聲音,這女人自己做賊心虛,她想:蕎蕎一定是知道我叫小合開車撞她了,她一定是來逮我的! 越想越驚悚,她甚至都腦補出自己被唐二小姐狠狠撞下山的血腥場面了,終于是忍不住,小合剛好給她穿上衣裙,她就急急捉著他的手,一手還捂著自己肚子,活像不舒服得很的樣兒,小聲哼唧,“小合,我、我肚子痛。” “咋的了,剛兒還好好的——”小合也皺了眉,一手就摸向她的肚子,軟軟的,熱熱的,摸得出個東西才有鬼! “好痛、好痛,我要上廁所……”她皺著臉怏怏沒力的樣子,可憐兮兮望著他。 就說這女人是個愛作怪的,小合不是不要她走么,可現(xiàn)在唐家四渣都到齊了,她還不走,那不是等著被拍死?情急之下,這女人就想到了“尿遁”這招。 小合再精明,經(jīng)過了剛剛那樣一場銷魂,此刻也有點腦熱,直恨不得將懷中的嬌寶貝兒捏成團兒放兜里了,她說‘肚子痛’,自然立刻就上了心,她急著要上廁所,他哪兒能攔著她,還特意叮囑她看好路,別找不到回來了。 小泥巴忙不迭點頭,‘找?guī)チ?,哪管記什么路,她壓根兒沒想過要回來好不好——這女人準備開溜! 卻—— 有句話它叫做是‘天有不測風(fēng)云’,你越是想著躲吧,就越是躲不過! 那廂三方混戰(zhàn)正激烈,程家表弟黨一行受創(chuàng)頗重,其中有一個叫唯九的,與程小表弟甚是要好,此刻被唐小四一只酒瓶砸開了頭,捂著血淋淋的腦袋,跑洗手間收拾去了。 小泥巴從隔間出來,本應(yīng)該立刻跑路,可哪曉得肚子就真疼了,想上廁所得緊,又一骨碌兒朝著洗手間跑,卻太過慌張,暈頭轉(zhuǎn)向的找不到路,最后狗血地鉆到了男廁,正好撞上個滿腦袋血淋淋的男人在照鏡子,這女人即刻被嚇驚了魂,出口就是一聲尖叫! 男人被她的叫聲驚得手一抖,轉(zhuǎn)過身看見個嚇得腳都站不住的女人,那女人一身粉艷艷,僅裙子是白的,一臉膽小如鼠的驚怯樣。 唯小爺心思惡毒了:瞧這娘們兒水嫩嫩活像剛剛顛鸞倒鳳過的模樣,絕壁是哪個男人的小情兒,她又是從對面盡頭那邊跑過來的,那兒可是“敵方陣營”,老子鐵定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