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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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弄死她!他真的要弄死她! 小泥巴邊掙扎邊傷心淚流,嗚咽著喊著“鍋鍋、鍋鍋……”憐死個人。 她猛烈掙扎,顧燼終于回過神來,一回神就看見個哭得死去活來的女人,心下猛地一跳,揪緊得厲害。 許是真的被嚇住了,又被他一手捂住嘴巴,她現(xiàn)在哪兒還敢像剛剛那樣大聲哭號,就是細細地嗚咽,眼淚濕噠噠地沾了他滿手,像是垂死的小獸,小可憐巴巴的一團,給他高大的身軀壓住了,半分掙脫不得。 被她嗚嗚哭得有點兒心軟,顧燼甚至破罐子破摔地想著,干脆順了她的意算了,省得她哭得他心煩,反正她就那么點兒本事,也搞不出什么幺蛾子來,就像這次,她那么氣那么慘,不也只敢在人家的大腿上捅一刀?到底沒想要人家的命呀。 咳,顧家大少絲毫沒覺得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的變態(tài),也沒覺得自己的高端思維有什么差錯,他覺得吧,就事論事而已,你唯小少爺要是不嚇著她,她也犯不著提著刀子捅你。 說到底了,還是你現(xiàn)在正躺在手術室的人自作自受,與這女人半點兒不相干。 人哪,一旦思維被牽制住了,退了一丟丟,行動上就得退上一大截,管你是凡夫俗子還是天之驕子,照樣走不出這個怪圈。 掀開捂住尤泥嘴巴的手,顧燼一手抹了抹她臉上的淚水,臉蹭著她尖尖的下巴,細細的胡渣扎著她細嫩的肌膚,微微刺疼,他輕斥出聲,“哭什么?下次還敢不敢提著刀子捅人?”。 聲音卻是軟到家了。 被嚇住的小泥巴緊張得搖頭,紅紅的眼睛望著他,乖巧得不得了的模樣,之前哭得太賣力了,現(xiàn)在喉嚨有點干,她聲音些許沙啞,小聲喵喵,“不敢了、不敢了……”像只聽話的貓咪。 這東西剛剛還張牙舞爪,兇狠的不得了,讓顧燼只想著狠狠收拾她,可現(xiàn)在她突然這般嬌怯又乖巧,軟在他的身下,又讓他止不住變態(tài)地想著……欺負她,狠狠欺負她! 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經(jīng)過剛才那樣一番掙扎,發(fā)凌亂,臉通紅,大大的眼睛濕漉漉紅潤潤的,驚怯地望著他,寬大的病服穿在她身上并不合身,此刻她白嫩嫩的小肩膀從病服中鉆出半截,雪盈盈晃著他的眼,病服的下擺被撩至半腰,露出那纖細白嫩的小腰,蹭著他收拾齊整的軍裝。 像是被他冷硬的軍裝磨得不舒服了,小泥巴微動了動,想挪挪身,顧燼故意冷著臉瞪她一眼,嚇得她一驚,卻是再也不敢動了,乖乖地看著他,看著他眼神越來越火熱,像是怪獸要吃人。 怪獸真的要吃人了,他俯下~身,首先就吃她的嘴巴,含住她的嘴巴碎碎的咬,麻癢癢軟酥酥的,一只大手輕而易舉地撩開她的病服,順著她的小腰細細滑,沿著曲線而上,直到將她的衣服完全撥開,兩只玉嫩小兔子彈跳而出,他順手捉住一只,使了勁兒揉捏,滑膩膩的軟rou兒從他指縫間流出,靡艷死個人。 “唔!不要……”細細弱弱的一聲輕呼,小爛泥巴雙手抱著自己胸上的結實手腕,拽著想拖開。 卻—— “嘶——”她太過緊張,口中嚶嚀一聲的同時,小嘴兒不自覺一用力,又一小口咬上了眼前人的唇瓣,讓人倒抽一口涼氣。 “還敢咬人?”顧燼掀眼簾瞧她一眼,手上揉捏的動作加重,唇上絲絲酥麻又微疼。 被他粗糙的大手揉捏得難受的女人臉通紅,張著水滟滟的唇瓣兒微微喘氣,卻是被他話中的警告嚇住了,眼巴巴望著他,半晌見人家沒動作之后,她又怕人家害她,怯怯地湊近男人的唇瓣,印上去,小舌頭探出,討好地舔一舔,又趕緊縮了回來,抿抿唇,她緊張地紅著臉瞄他。 顧燼有一瞬間的愣神,她一系列的動作太快又太輕,僅不到三秒鐘的時間就完成,還沒來得及等他回味唇上那點點濕熱的時候,她的小舌頭已經(jīng)鉆了回去,眼睛可憐又嬌氣地盯著他。 “不咬你了、我不咬你了……”這東西最識時務,她趕忙表“忠心”。 顧燼心口一熱,被她這么一句話,身下guntang的巨物竟是瞬間抬頭,直愣愣頂著她的腿心,燙得人一抖。 “不行,我得咬回來才可以——”男人沙啞性感的聲音含著她水光滟滟的唇瓣吐出,薄唇緩緩下移,滑過她細嫩的脖子,最后移至那被他揉捏得紅彤彤的一坨軟rou兒上,張口含住那俏然而立的紅紅一點,重重吮吸,像是恨不得連人將她給吸進肚子里去。 “唔!有點難受,痛……”被男人這樣重重的吸著,小泥巴難耐地動了動,一手緊揪著床單,一手攀著男人的肩頭,腿間驀地一股熱流溢出,讓她情不自禁地想要收緊腿,卻被男人一只健腿橫在中間,半分收不得。 “哪里難受?嗯,告訴我哪里難受?是不是這里?”男人喘息著吐出口中軟rou兒,張口就去親她嬌嬌輕吟的小嘴兒,大手順著她的細腰下滑,輕而易舉地褪下了她寬松的褲子,大掌滑入她腿間,鉆進那濕濕熱熱的小洞洞,好笑地在她耳邊輕詢。 “不、不是。”被他撩撥得渾身一陣軟過一陣,小泥巴濕紅著眼直吸氣,晃首閃躲著男人的唇瓣。 “原本這里不難受啊,那一定就是很舒服了?對不對?”不要臉含笑的聲音陰魂不散,纏著她的耳朵,男人粗糲的指尖輕輕撩開那緊緊閉合著的花瓣兒,強硬地朝著里面更深處鉆,越往里,越緊致,水兒越多,滑膩膩淋了他滿手。 小泥巴臉紅的要滴血,凌亂的發(fā)絲有幾根掀到她的唇間,被男人一口含住唇瓣,連著那交纏的黑絲,重重吮,輕輕舔,耳邊他下流的話兒一句接一句,刺激得她花~xue劇烈收縮,擠壓得顧燼的手指再也沒辦法深入,也沒辦法抽出。 “絞得那緊做什么?要吃人哪?”他笑著親她一口,看見個要吃人的女人羞得恨不得蜷成一團,男人倏地抽出手,發(fā)出yin艷的一聲脆響,緊接著不等人回過神來,guntang剛硬的大東西代替了手指,兇猛沖進那窄窄的通道中。 “恩啊,脹死了……”下面突然被塞滿,小泥巴紅著臉一聲狀似不耐的輕哼,細細的指甲將身上男人的軍裝揪出層層褶皺,雙腿兒軟軟地勾著男人的腰。 她直白而難耐的軟語直接讓覆在她身上的顧燼燒紅了眼,深埋在她體內(nèi)的硬物再次脹大了幾分,一手摟著她的小屁股將兩人拉得更近,然后才開始一次重過一次的猛烈撞擊…… 作者有話要說:補上昨天的,因為還要更另外一篇,所以第二更會有點晚,親們見諒! 3736章 寬大空蕩的病房內(nèi),寂靜冷清,只有病床上交疊在一起的兩人春色無邊。 那被壓在下面的女人嬌嬌小小,渾身光溜溜,整個人盡數(shù)被她身上男人的身軀蓋住,唯一能看見的,只有那一雙細長白嫩的腿兒,勾著男人的勁腰,隨著男人撞擊的動作一起一伏,rou嘟嘟的腳指頭收收緊緊,蜷成一團兒。 而覆在她身上的男人,一身墨綠軍裝仍然穿在身上,從后面看上去,完好無損,僅軍褲松松垮垮,腰際下面的某處,與他身下的女人緊密相連,直恨不得重重嵌進女人的身體里去不出來,他每一次狠狠用力,伴隨著病床的搖晃,緊接著而來的,就是女人咿咿呀呀的聲音,像是難受得不得了,又仿佛難耐地邀請著他繼續(xù)。 香艷如斯。 兩人在病房內(nèi)渾然忘我,可讓個守在外面的參謀長胡田尷尬了,胡參謀長都已經(jīng)是近五十的人了,也能理解小年輕兒們?nèi)缋撬苹⒌臒崆?,可,聽著里面被刻意壓低過的女人的嬌吟與男人的低喘,胡田還是覺得老臉發(fā)熱。 第五次打發(fā)走了前來給病人換藥的小護士之后,胡參謀長感嘆:現(xiàn)在的官員哪,如此重欲,哪像他們那會兒……嘖嘖,這樣不好,不好。 卻到底是沒敢得罪這個新上任的頂頭上司,胡參謀長尖著耳朵裝聾子——的確是新上任,顧燼原本是在總政辦公廳,今年初才調任的元首辦公室主任,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老胡之所以能服顧燼,倒真不是佩服他那“三把火”,而是他剛上任,便干凈利落地將元首家混賬小兒子從國外弄回來了。 沒錯,就是小合。 胡田都是元首身邊的老人了,要說小合該是他看著長大的,可那孩子的性子……嘖,夫人提起就是哭,元首提起就是揉額,最后索性懶得再提,省得自己煩心。 可再煩心又怎樣,那可是自己的親兒子,也是唯一的兒子,夫人育有兩女一子,兩女兒都是干練之才,一個在省廳一個在市政,國家的好棟梁,可偏偏這么一個小兒子…… 要說‘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的話,好像話又重了那么一點兒,可老胡心底倒真有那么點兒意味。 “病人在睡覺,待會兒再來——”眼前突然被擋住了光線,胡田回過神來,條件反射地開口趕人。 他這是遭了哪門子的事兒喏,一把年紀了,竟然還淪落到給上司看門來了,由著自己上級去欺負人家小姑娘,那姑娘他遠遠地看過一眼,挺嬌弱的樣子,脖子上還帶著傷呢,哪兒能受得住連續(xù)幾個小時的折騰? 哎,可憐喏! “胡叔,您談什么氣?我哥呢?”一身白大褂的男人奇怪地看著胡田,而后又詫異地掃了眼緊閉著的房門。 不是臆想中來換藥的小護士,胡田猛地回過神來。 “是小宸啊,那個,你哥,你哥他慰問病人呢——對,慰問病人、慰問——”胡田汗滴滴,尷尬地杵在門口,暗暗贊揚自己反應快。 他也沒說謊,是在“慰問”呢,只不過都慰問到床上去了,顯然領導很是“親民”,值得嘉獎,絕對的值得嘉獎。 不過,他都聽見人家小姑娘小聲啜息喊著“不要不要”了,領導還繼續(xù)“慰問”的話,這樣……不太好吧? 嗯,強行“慰問”是不太好。 “什么強行慰問?”顧宸皺眉看著老胡,聽著他口中念念叨叨,疑惑出聲,一手就要去推病房門。 他上周剛好有個研討會去德國了,原本他是不準備去的,可那時候小泥巴被她小姨帶走了,怎么都找不到人影,他又氣他哥,縱著程家那賤女人害得他的心肝寶貝‘遠走他鄉(xiāng)’,想著留下來也是糟心,便果斷去了德國,可昨天突然接到他哥的電話,說是已經(jīng)跟程云離婚了,還跟他說了好一番好話,什么兄弟沒有隔夜仇啊,女人算什么,親兄弟才是真感情啊,他怎么可能為了個女人而與自己親弟弟鬧翻? 小顧同志聽得感動,氣也消了大半,覺得他哥也不容易,娶了那個四處招搖的賤女人,耽誤了大好人生,如今又離了婚,想想還真是……可憐? 女人算個屁!他怎么能因為程家那個賤人而與自己的親哥哥慪氣?禽獸都還講血緣咧,尼瑪老子竟然連禽獸都不如! 小顧同志自我唾棄三秒鐘之后,腦熱眼也熱,覺得自己太混賬,太對不起自己親哥,胸腔中滿腔話語想對他哥說,哪兒還顧得上老胡焦急又冒汗的奇怪反應,手上重重一用力,猛地將病房門給推開—— 哎喲喂呀,撞了個滿堂彩! 老胡慘不忍睹地將臉別了過去,不敢去看里面的場景—— 異常混亂!異常靡艷!異?!疤郏?/br> 其實沒那么夸張,床上兩人的姿態(tài)還算是正經(jīng),真的是正經(jīng):“病患”姑娘小臉通紅,眸中濕漉漉一片,張合著紅滟滟的小嘴兒不住地喘氣,活像是重病難治的;領導服務得很是周到,兩人蓋著同一床被子,白撲撲的,談不上好看,卻異常的……和諧。 真的是異常滴和諧……如果忽略那被子下方兩人緊緊相連的某處的話。 小顧同志懷著滿腔的自責之情沖進門來,嚇得個病患小姑娘渾身一緊,連帶著下面緊含著硬物的某處也是一緊,直絞殺得正在“慰問”的領導面色一猙獰,狠狠地瞪她一眼之后,消停了。 這廂兩人是終于消停了,那廂破門而入的小顧同志卻是氣爆了! 那床上畏畏縮縮臉都不敢露出來的女人太他媽眼熟了!熟到不能再熟了好伐! 她現(xiàn)在被單下面是個什么光溜溜的模樣他用膝蓋都能想象得到! 他家哥哥看他一眼,伸手替那女人斂發(fā)絲的動作一僵,抿著唇?jīng)]說話;那沒膽兒的女人喏,她怕死了又羞死了,縮著腦袋不敢見人,可縮了一會兒之后見人家兄弟兩人正在“深情對視”,絲毫沒有要開口的意思,這女人超長的反射神經(jīng)又起作用了—— 我怕什么喏?我作什么要心虛? 想通了,這女人的狗膽子又肥了點兒,蹭了半天探出個頭來,胡亂掀開附在臉上的發(fā)絲,朝著對面快氣炸的男人道,“顧副院長——” 人家狠狠瞪著她,像是瞪著自己紅杏出墻的老婆,半點沒搭腔。 這女人有點急,遲疑了片刻,卻還是忍不住,怯怯地開了口,“先、先將門關上——” 顧宸險些一口老血噴在這女人比城墻還厚的臉皮子上!就連同在床上的顧燼都忍不住古怪地看了她一眼。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這對狗男女都敢偷情偷到老子的地盤上了,現(xiàn)在被捉了個現(xiàn)行,你他媽還敢要臉喊關門說話?屁都不要想! “你有什么好說的?”小顧同志面色難看,靠近病床幾分,看著那床上怯怯糯糯的女人,冷聲開口。 怯怯糯糯的女人很捉急,緊張地看一眼他,又緊張地看一眼大敞著的病房門,軟聲開口,“先關門……”可憐兮兮地望著他。 “關個屁門!”顧宸一吼,嚇得個怏怏沒力的女人一顫,她也有點惱,朝著他不耐煩地吼回去,“關上門再說!” 嘿,長本事了咧,小爛泥巴皺著眉頗為不耐,看著他。 媽蛋!這女人要翻天了! 顧宸一口氣被她給噎嘚不上不下,瞪著她直喘粗氣,像是下一刻就要撲上來咬死她,卻還是拗不過床上那氣鼓鼓的死東西,蹬蹬轉身甩上了門。 “你、你要干什么——”眼看著男人氣勢洶洶地朝著病床沖來,小泥巴緊張地揪緊了床單,眼神亂飄,典型的后勁不足。 “拖你個光屁股的女人出去亮相!”憤怒中的男人甚是兇猛,像是吃人的老虎,猛地一躍上床,兇狠地就要拽她的被子,嚇得人小姑娘像是被敲昏了頭的鳥兒,撲騰著想飛卻飛不動,急紅了臉,死命拖著被子往自己身上蓋。 “不要!不要……我不要!”小姑娘大喊,活像人家要怎么樣她。 事實上盛怒中的男人也的確想怎么樣她。 “你嚇她作什么?”眼見兩人實在是鬧得不像話,顧燼出手攔住了自己已然六親不認的弟弟,示意那被敲昏頭的小呆鳥兒穿褲子。 小呆鳥兒很是強悍,整個人鉆進被子里,被子起伏上下,拱來拱去,又過了好一會兒,她鉆出頭來了,脹鼓鼓的胸脯急促起伏,不住地喘氣,細細地笑——褲子穿好了。 顧燼好笑地看她一眼,她紅著臉有點不明所以,真像是被敲昏了頭。 狗男女!狗男女! 看著還還在“眉來眼去”的兩人,小顧同志驀地生出一股子革命志士的悲壯感來—— 老子是該造了多大的孽,才會讓自己的哥哥給撬了墻角! 小顧同志單純滴嫖樂人生,在得知自己哥哥與一個不著調的女人滾床單之后,徹底變成了灰白的…… 當哥哥睡了自己標定的女人時,顧宸生生地覺得,世界上再也不會有真愛鳥,太特么糾結,太特么不是人! 老子要報復社會! 作者有話要說:唔,二更送到,不知會不會太晚……o(>﹏<)o 3837章 時隔半月,小爛泥巴再次回到了熟悉的北軍總,作為病患躺在病床上,她看著人家給自己換藥,整個人怏怏沒力的,頗為感慨。 “嘶——”脖子上被紗布勒得疼了,她呼痛出聲,蹙眉看著給她換藥的護士。 護士小姐不是別人,正是從前她在北軍總的同事,張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