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讓那個男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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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您可扶好了,佑豐太小還不會走呢?!卞X媽說。 大家看著江佑豐在江寒浦腿上,都有點擔(dān)心,畢竟他還不滿一周歲。 “我看他挺有勁兒?!苯炙坪跤X得有趣,手漸漸的松開點,佑豐張著兩只小胳膊保持平衡一樣,竟然站了有一秒,然后又撲在父親懷里。 旁邊的幾個女人都嚇壞了,一口氣提在心間,江寒浦卻哈哈大笑,在兒子的屁股上拍了拍。佑豐備受鼓舞,兩只小腿越發(fā)有勁兒的縱著。 “好了,”江月犀抓緊了衣角,不想露出過多的神色,可話尾已經(jīng)有了些請求,“他還小呢……” 江寒浦抬眼看了下她,佑豐顯然喜歡站著的感覺,還要再體驗一次,揮舞這小手“呀呀”的叫著。江寒浦刮了下他的小鼻頭,然后并起雙腿讓他站好,慢慢的又松了手,這次江佑豐已經(jīng)有經(jīng)驗了,父親松手時他也一臉專注。 一秒,兩秒……忽然他搖晃著向后栽去,江寒浦的手好像還沒準(zhǔn)備攔,等著兒子再一次掌握平衡。 江月犀忽然從佑豐身后抱住他,與此同時江寒浦的胳膊也攔了過去,兩人都緊緊的抱著佑豐,分不出誰的手在上,兩張面孔也貼在小兒的肩膀上。 江月犀只覺得心怦怦跳,那是擔(dān)心佑豐摔倒嚇得,江寒浦的眼神幽暗起來,瞇起了雙眸。 一陣孩童的笑聲從兩人中間傳出來,江佑豐沒跌掉忽然被兩面都抱著,感覺很刺激似的“咯咯”笑起來,江月犀低下頭看他那樣子,忍不住在他屁股上揮兩下,這孩子膽子大的過分了! 打完了,又擔(dān)心的扒開他的開襠褲看看剛才是不是下手重了。 錢媽笑起來,“這哥兒的膽子忒皮,就是不知道怕?!?/br> 江寒浦看她心有余悸的樣子,先松了手,江月犀趕緊把孩子抱到自己膝上,江佑豐正高興的手舞足蹈,大有馬上就要學(xué)會走路的架勢。 方毓秀的肚子突然疼了起來,江月犀擔(dān)心道:“是不是剛才嚇著了?” 說完瞪了江寒浦一眼,方毓秀一個孕婦本來就不能情緒激動,剛才自己背上都是一涼,更何況方毓秀本來就膽小。 方毓秀只是沖江月犀不自然的笑笑,就是嚇著她也不敢說啊。 “我去叫許大夫?!卞X媽說著跑了出去。 許棟很快過來,這些天為了對得起那二百塊銀元許棟每天都在研究懷孕和接生的事,立刻為方毓秀診斷起來。 許棟也讓大家先出去,人太多孕婦容易緊張,于是就只留錢媽待著。 江月犀抱著佑豐出來,氣勢洶洶地看著江寒浦,“你是怎么做爹的,這么孟浪,毓秀肯定是被你嚇的?!?/br> 江寒浦瞇起眼,“我跟我兒子玩,再說又沒事。” 江月犀順勢把佑豐摟緊,看了眼后面說:“毓秀就快生產(chǎn)了,我先把佑豐抱我那兒住,等你們這邊輕省了再送回來,省的你又嚇著人?!?/br> 江寒浦歪了歪頭,“你就是想抱佑豐走吧,不給,這是我兒子。” 說著伸手來抱,江月犀竟然回身就疾走,“我說了我抱走,省的你嚇著毓秀,等她生了我再送回來?!?/br> 江月犀說著跟楓兒一個勁的使眼色,讓她趕緊拉著奶媽去收拾一下佑豐的東西。楓兒卻有些尷尬,可能她也覺得夫人今天有點沖動了,可還是拉住奶媽說:“我?guī)湍闳ナ帐耙幌掠迂S的東西?!?/br> 江寒浦在江月犀身后大步走著,像是大貓追個小螞蚱,“江月犀,你給我放下,我不準(zhǔn)?!?/br> “不給……” 話還沒說完,江寒浦緊走了兩步就抱住了孩子,“給我,這是我的孩子,你那么想要?” 江月犀看看周圍,人都走了沒人幫她,可她還是不送手,“這是我孫子?!?/br> 江寒浦嗤笑一下,還是說:“那也沒用,你想要,除非你跟我生。那個男人傷了你,你搶我的孩子,你覺得能行嗎?” 江月犀雙頰火辣辣的像被火燎過,可是低頭看見佑豐蘋果似的小臉,她使勁抿了嘴,她一直覺得自己是有立場愛佑豐的,憑什么給他說的那么難堪,還要拿傅蘭傾的事激她。 她抱著佑豐想轉(zhuǎn)回身,卻發(fā)現(xiàn)不能,江寒浦已經(jīng)松了手,可他抱得是她,所以即使她抱佑豐再使勁,也還是被他圈著。 “怎么著,你要是那么喜歡你就抱去,但你也要做我的人,嗯?”他說著,在她的耳邊嗅了一下,惹得她脖頸處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她忽然把孩子往他懷里一放,讓他抱住自己轉(zhuǎn)身就走。眼睛里熱熱的,被冷風(fēng)吹著鼻子眼兒里又發(fā)酸。 “江月犀,你去哪兒?”他突然喊了一句。 江月犀深吸了口氣,然后回頭,“你不給就算了,我不要就是了。” 不就是孩子嗎,誰沒有似的,犯得著一直眼氣她?江月犀從沒這么委屈過,她點燃了袋煙使勁抽了一口,長長的吐了團煙霧繼續(xù)向前走。 楓兒這時帶了奶娘和幾個小包袱過來,看到這場景有些不明白,江寒浦嘆了口氣把佑豐交給奶娘,淡淡地說:“你們先去吧,我跟夫人交代幾句?!?/br> 江月犀看著楓兒和奶娘帶著佑豐往門口的車去了,仍是站著不發(fā)話。 江寒浦走到她身側(cè),“你是怎么想的,為什么還讓那個男人在江府,是因為怕別人說嗎?” “怎么,我不能要點臉嗎?”江月犀反瞪了他一眼。 “誰敢說你,我就十倍奉還!”江寒浦眼神陰狠地說。 江月犀捏緊了煙袋,最后說道:“江府需要個人安在常寧軍里,跟段瑞寧合作到現(xiàn)在我并不踏實?!?/br> “我來想辦法,你為什么從來就不能指望我?”江寒浦難得口氣緩和,但隨后就又板起臉,“讓那個男人走?!?/br> 江月犀垂下眼,最后搖了搖頭。 “你還是放不下他!”江寒浦憤怒地說。 江月犀胡亂的把煙嘴搗在唇上,老實說她說不清此刻為什么一定要留傅蘭傾,她能確定的是她并未原諒他。 可能真的是她太累了,她也知道自己需要依靠,能不能依靠傅蘭傾她不知道,但是現(xiàn)在,她必須用傅蘭傾來禁止自己去依靠那個最不該依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