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警惕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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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毓秀也看著江寒浦,她對于兩個孩子是同樣愛的,佑豐從生出來就跟著她,也叫她作娘,但是畢竟佑榮小一點是弱勢,哥哥打弟弟也不對。 江寒浦回頭問:“佑榮的奶娘呢?” “已經(jīng)回來了,”方毓秀忙說,“就回去探了兩天親?!?/br> “下次她去探親的時候就再請一個來,別讓佑豐的奶媽再過來?!苯终f。 方毓秀張張嘴,最后低下頭,“是?!?/br> 孟茹溪看了看太太,低頭逗著佑豐說:“佑豐,弟弟吃點你奶娘的奶沒事的,奶又不會變少餓著你,你這小氣包。” 佑豐卻繃著小臉簡單地說:“我的,奶娘。” 孟茹溪被小孩子的嚴肅嚇了一跳,抬頭看了看江寒浦,他一副常態(tài)。 佑豐又在父親懷里玩了一會兒,最后乏了,主動張開手讓奶娘抱了回去,孟茹溪也起身回去歇了。 方毓秀側(cè)臥在床上,用手撫著懷里佑榮的小臉,他微微笑著讓母親越發(fā)心疼。江寒浦沒有走,看了看小兒子的臉似乎覺得有趣,也上床躺在方毓秀身后,把手繞過來逗弄佑榮。 方毓秀被他這么圈著,感覺渾身都暖烘烘的,剛才的那點委屈也放下了,回頭說:“下次別出這么遠的門了,一來一回就半個月,夫人也說今后派別人去就行了。” 江寒浦沒回答,他受傷的那只手還有點不受力,就把下巴抵在方毓秀手臂上,另一只手仍逗弄著他的小孩兒。 方毓秀突然就有了要落淚的沖動,她對他的依賴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要大,生產(chǎn)的時候,她感覺四肢不著地似的惶恐,怕死又怕疼,覺得無常鬼隨時要把自己索了去。可是他突然闖進來坐在一邊握住她的手,讓她感覺一下就安全了。那一刻,她原諒了他之前所有的冷漠。 “你聽了沒有啊。”方毓秀帶著鼻音說,她的睫毛上已經(jīng)掛了淚珠。 江寒浦只得說:“嗯,我盡量?!?/br> 方毓秀這才放了心,向后倚住他。佑榮小手抓著母親的衣服要吃奶,方毓秀解開讓他吃,江寒浦瞇起了眼,他見過奶娃娃,可還沒見過奶娃娃和年輕的母親在一起,他自己的母親生下他的時候就不年輕了,他覺得這時候滿身乳香的方毓秀似乎別有一番魅力,看兒子吃的那么美,他也要嘗試一下—— 方毓秀的呼吸一下就紊亂了,用手摸著他的頭,“別……” 可隨即她就咬住唇,深深的呼吸并輕哼著,再睜開眼的時候她眼神掙扎了一下,把他輕輕推開,“我身子還沒恢復呢,晚上佑榮也鬧,你上茹溪那兒去吧,之前她害了好大一場病,你去陪陪她?!?/br> 最終,還是姐妹情誼占了上風。 江寒浦深深的看她一下,起身穿好外套,在方毓秀額上吻了一下出去了。 方毓秀又苦又甜的笑了下,靠在枕頭上擁著孩子輕哼起歌謠。 江寒浦到了孟茹溪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叫了她一聲。孟茹溪以為江寒浦今晚不會來了,已經(jīng)自己睡下,聽到聲音后立刻下床來開門。 “身子好些了嗎……” 江寒浦話還沒說完,孟茹溪就撲到他懷里哭起來,女人的眼淚,有時候只需要一句話就能勾出來。 江寒浦有點……覺得自己倒霉,又不忍拒絕的情緒,他只得攬著孟茹溪,順便接著她那一兜子的眼淚。 “爺,我再也不能有小孩兒了,是真的不能了……” 孟茹溪那晚在他懷里哭濕了他整片胸前的衣服,抽抽噎噎地說了半宿的傷心事:她作為一個女人對自己本身的懷疑和惶恐,看到方毓秀有小孩強顏歡笑的心酸,以及當初她被迫懷孕被迫墮胎的不幸命運,她恨不能把自己干脆化成一攤淚水還省事一些。她忘了掩飾情緒的本領(lǐng)和自家的爺不愛煽情,在江寒浦問候那一句的時候就全忘了。 就好像再循規(guī)蹈矩的機器也有鬧毛病的那一天。 第二天江寒浦出去后,孟茹溪精神頭大漲的和方毓秀在房間里喝茶說家常,身旁擺著佑榮的小床,佑豐在膝下玩著,兩人都覺得踏實和愜意。 江寒浦回來之前兩人有過些擔心,因為孟茹溪這次生病拖了太長時間,最后又傷了元氣,還是不能行男女之事,而且看樣子得將養(yǎng)好一段時間了,方毓秀剛生過孩子也要恢復,二人直擔心江寒浦回來會再收一位偏房,或是在哪位紅女郎那里住一段日子不回家。可江寒浦這次回來沒提收房的事,好像一點這個打算也沒有。今天出門的時候孟茹溪特意問了他今晚回不回來,江寒浦說還在家里歇,不過讓她晚上別哭了。 說到最后這句話,兩個女人笑的瓜子皮都快銜不住了,不止是覺得趣味,而是心里安穩(wěn)。 她們不曉得,江寒浦在心里已經(jīng)生出了對女人的警惕,像是人類擔心人工智能會反奴役自己的那種警惕。他現(xiàn)在明白了,女人即使再溫順,也會有些副作用,這些作用有大有小,大的比如那兩個流著自己血液的小孩兒,小的比如昨天晚上胸前的那片淚水。 那么他今后對于女人勢必得謹慎一些了,他可不想再弄個女人回來等著她不定哪天也失控,用眼淚把他胸前的衣服都沾濕。那么除了必要的應酬需要女色之外,他不想再隨便冒這種險了。 他這樣的心態(tài)首先得益的當然是太太和妾室,江寒浦之后每天都在家里安歇,除了陪妻妾很少再沾女人,包括家里的嬌奴美婢,連她們,他現(xiàn)在也防著。 江府,院子里胡琴聲一早就響了起來,一隊樂師挨著墻坐著,中間站著一個唱的,咿咿呀呀的唱戲聲回轉(zhuǎn)在客廳里,幾張牌桌已經(jīng)擺開,“嘩啦啦”的洗牌聲伴著唱戲的聲音還有女人的說話聲響個不停。不時一聲女子振天振地的笑聲會從這些聲響里冒出來,經(jīng)久不息,丫頭們用托盤端著各色的茶點小吃進進出出。 傅蘭傾穿了一身整齊的軍服出來要上學校去,穿過大廳時走到江月犀身后,把她要打的牌攔回來替她出了另一張,結(jié)果沒打幾張就一推牌,“胡了!” 一群婦人不干了,笑鬧著說傅蘭傾怎么能替著打。 傅蘭傾的長臂拄著牌桌兩角,一偏頭嘴唇似要挨上江月犀的耳朵,“我們是一家的,我為什么不能替她打,不服氣也叫你們男人來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