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即使母親說的都是真的,也不能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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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歡也明白是什么事了,她臉色又紅又白的看了看廳上的人,覺得女兒簡直傻到混蛋,牌位丟了竟然找江寒浦和方毓秀,弄得大家都知道…… 孟茹溪的神色也有些微妙,東西是她先發(fā)現(xiàn)的,因為平常和馮歡關(guān)系好怕別人看見生出什么事來,所以才拿了交給馮歡的,她也沒想到竇春竟然這么魯莽。 竇春沒全聽明白江寒浦的意思,但是看神情已經(jīng)確定就是在母親那兒,于是伸出手,“你給我,我拿出去就是了?!?/br> “你在胡說什么?”馮歡白著臉說。 “你就給她吧?!苯謶袘械卣f,一邊摸著江佑豐的頭,佑豐趴在他膝上,一副看戲的樣子看著竇春和馮歡她們。 馮歡咬了咬牙,轉(zhuǎn)身走了,竇春立刻跟過去,方毓秀怕兩人再吵起來,對夫人和老爺笑了一下說了句“我去看看”也跟了過去。 結(jié)果就是,馮歡把那個還沒來得及毀掉的牌位扔給了竇春,本來她對死去的丈夫還有一點忌憚,經(jīng)這一氣已經(jīng)半點敬意也無,竇春把牌位撿起來,用衣袖擦了擦,抬頭看了眼母親,抱著回了孟茹溪的房間,她拿出小藍布包袱和皮箱,收拾起自己的東西,把那個牌位也放進去。 “你這是干什么呀?!泵先阆s進來奪過她手里準(zhǔn)備裝箱的一疊衣服,低聲斥道,“別鬧了,你非要你母親在這里待不下去嗎,你都能上學(xué)了還鬧什么,真把老爺夫人惹火了,什么都泡湯!” 竇春露出委屈的神色,“那我走還不行嗎?我自己出去住,等開了學(xué)直接進學(xué)校。” 孟茹溪把衣服放下,把箱子里的東西也拿出來,“那傳出去像什么話,這么大個家容不下你一個小姑娘?你坐下?!?/br> 孟茹溪把她扯在榻上,把手帕遞過去道:“你別以為爺讓你去上學(xué)是怕了你鬧,他什么沒見過,不過是看在你母親的份上,還有就是不想跟你一個小姑娘見識。但那不代表他脾氣好,敢到你真的惹了他,別說你,你媽都留不下來,你還想上學(xué)?我們和他說話都加著小心,你以為你就能這樣可勁兒的鬧?” 竇春用手帕擦擦眼淚,“那你讓我怎么辦,上次我是為著上學(xué),這次是我爹的牌位,他不管怎么樣都是我爹,不能連個上香的人都沒有?!?/br> 竇春知道父親畢生都想要個男孩,也相信母親之前對她說的話,可她仍記得小時候父親看著她在庭院里玩耍,臉上滿是慈祥的笑,七歲時她患了一種罕見的皮膚病,幾個姨娘都說是天花,父親不相信,還不顧勸阻陪護在她的床邊。她記得那時睜開眼就能看見蒼老的父親,頭發(fā)那么白,那么佝僂,目光渾濁的看著她。 她相信自己的感覺,父親是愛自己的,即使母親說的都是真的,也不能阻止她相信。 孟茹溪看著她嘆口氣,翻了翻眼睛,“你連你的死鬼爹都能想到,卻不能替你母親想想。今天這事到底怎么鬧起來的,你的臉又是怎么回事?” 竇春便把來龍去脈說了,孟茹溪幫她找來藥搽了搽,“今天要不是佑豐打了你,太太都饒不了你,行了,把東西放下一會兒去吃飯,除非你什么都不想要了那你就出去。” 聽完孟茹溪說,竇春看了眼皮箱也沒了先前的沖動,她當(dāng)然是想上學(xué)的。 飯桌上,方毓秀幾次想說竇春兩句,看見她臉上的傷又忍住了,佑豐正在江寒浦身邊被奶娘喂飯,他的小牙如今也能吃些不太硬的東西,偶爾也來上桌吃飯,他看也不看竇春。之前方毓秀跟他談話的時候想讓他道個歉,他卻把臉一扭說:“她先要摔我的兔子的!” 那意思是自己沒錯。 江寒浦對此也不干涉。 孟茹溪先說了兩句閑話,感覺氣氛差不多了,說:“夫人,要不給小春再收拾個房間吧,她這么大了,我跟她住也擠得慌,她的書也多,都沒地方放。” 方毓秀看看竇春,竇春低聲說:“要是那樣就太好了,不用太大的房間,我大多數(shù)時間住學(xué)校,能睡就行?!?/br> 方毓秀別開眼,又瞄了下一旁的江寒浦,才說道:“后院還有間廂房,我讓人給你收拾出來你搬過去吧。” “謝夫人?!备]春小聲說。 方毓秀看她一眼,“之前我還一直想要個女兒,可看了你,才知道女兒也有不好管的?!?/br> 江佑榮從后面過來,身后跟著丫頭,方毓秀忙把他接到懷里,“你怎么來了乖乖?” 佑榮把手里的半塊奶糕往母親嘴里送。 孟茹溪笑道:“夫人還要什么女兒,佑榮比小姑娘還要體貼呢,這么小就知道心疼娘了!” 方毓秀笑著把佑榮護在懷里,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大家又逗起孩子來,竇春垂下頭暗松了口氣,急急的吃完飯回去收拾了。 她一走,方毓秀便和江寒浦商量起佑豐的教育問題,江佑豐平素就霸道,他把自己東西的專屬權(quán)顯然看得比手足親情都重要,弟弟要是沒問他就玩他的東西或拿出去,他直接過去就是一巴掌,他的東西就只能是他的。有時候心情好弟弟要他也會給,但是如果旁邊有大人說哥哥應(yīng)該讓著弟弟,讓他送,他直接就拿著東西往地上摔,把佑榮都嚇哭了,旁邊的人也不敢再說話。 佑榮是個性子軟的,第二天就自己讓人買了同樣的捧過去跟哥哥道歉,懂事的讓人心疼,方毓秀不是要偏誰向誰,只是覺得佑豐這樣不太對,想讓江寒浦干涉一下。 江寒浦皺了皺眉,抬眼道:“佑榮想要豐兒的什么東西,買給他就是了,跟我說這干什么?” 江寒浦自己小時候從來就沒想過把自己的東西給弟弟meimei玩,在原來的江府他的東西也沒人敢動,他也從沒想過大兒子的東西應(yīng)該給小兒子,在他看來,給了佑豐的就是佑豐的,佑榮若是想要,就去給他買,硬讓大兒子把自己的東西給小兒子,這對他來說是不像話的。 方毓秀啞口無言。 江寒浦想了想,又看向佑榮,“哥哥的東西,你想要就跟爹爹和娘說,不要隨便拿?!?/br> 佑榮聽了父親的話趕緊乖巧的點頭,江佑豐還在吃著飯,好像他們說的都是別人的事,跟自己無關(guān)。方毓秀看了看他,神情有些擔(dān)憂。 江寒浦覺得自己完成了教育的任務(wù),吃好后就站起來走出去,到書房看賬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