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大戰(zhàn)爆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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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過年,江府的大家心里都裝了些事,可相互間似乎比以往更親近了些。今年也是傅蘭傾認識江月犀的第三個年頭,除了江寒浦,江府的其他人在他心里也有了家人的感覺。 江寒浦今年仍舊帶著家眷來過年,這是上次和傅蘭傾打了一架后他第一次踏進這個家,他很沉默。佑榮和佑豐卻很熱情,佑榮知道祖母沒去看他原來是因為大了肚子要生小娃娃,頓時原諒了祖母,圍著她百般親昵不肯撒手。傅蘭傾仍不肯原諒江寒浦,可是如今國難當頭,他們多少有了些盟友的意味,便先放下了和他的恩怨,暫時平和共處。 過完年,舉國的危機意識都更重了些,把年味兒都壓了下去。國內(nèi)不少人都爭相往風陸城這邊擠,因為離著首都越遠的地方,就越不安全。尤其是和柳之源管轄地相近地區(qū)的百姓,已經(jīng)開始受柳之源手下官員百姓的欺凌迫害,他們是處于風陸政府的保護傘邊緣的人。 而且柳之源大有擴展自己橫行范圍的意思,他的膽子只會越來越大。 在數(shù)次挑釁周旋后,新年三月,段瑞寧終于下令正面反擊,同時幽禁了所有在風陸政府內(nèi)的外來官員,之前有過欺橫罪行的直接殺掉。此舉大大的鼓舞了民心,那些沒有被殺的外來官員雖然被重兵把守住在家里,可每日也是心驚膽戰(zhàn),王部長因為有江寒浦作保已經(jīng)投降了風陸政府,所以保得了平安。 但是這種鼓舞并沒有持續(xù)多久,戰(zhàn)斗由南向北推進,風陸政府還沒有來得及強化自己的所有地區(qū),開始的幾仗節(jié)節(jié)敗退,甚至有地區(qū)根本不打就投降了,畢竟這么多年的軍閥混戰(zhàn),大家還都沒有死忠于一個政府的觀念,國家的整體概念也沒有,既然柳之源打到門口,又那么強,那不妨就投降給他,亂世嘛,大家求的不過是活命。 然而那些官員可以投降,漢jian也可以在這種混亂局面下像亂鉆的蛆蟲一樣求個飽,老百姓卻沒有因為上面官員的投降而免遭禍害,他們在戰(zhàn)火和敵方凌辱下生不如死,大批大批的難民開始由南向北逃命,還有逃不出的,或是體弱的就直接死在了失守地和路上。 接連失守的消息傳過來,讓段瑞寧暴跳如雷,他像是cao控一架大型機械的王者,心里有千般的力氣,可是他還沒能把手里的這個國家cao控自如。他的脾氣越發(fā)暴躁,他痛恨那些投降的官員勝過敵人,平常推心置腹的將領如今說起話來也動不動就發(fā)雷霆之怒,大家知道總統(tǒng)心情不好,也只能垂首聽著。 江月犀被程玉容請去了府里,程玉容看起來很憔悴,除了段嫣,段木槿和段希都圍在她的身邊,臉上都是和母親一樣的凄惶神色,怪不得人家說什么樣的母親養(yǎng)出什么樣的孩子。本該教會孩子剛強的段瑞寧如今變得生人勿進,這些孩子的恐懼一大部分是來自于暴躁易怒的父親。程玉容求江月犀去勸勸段瑞寧,雖然程玉容也不知道該勸什么,只知道現(xiàn)在沒人敢和段瑞寧說話,她也不敢。 江月犀只好去了總統(tǒng)的書房,還沒進去就聽見段瑞寧在對著面前的將領大吼,地上是揉皺的信件,丟的滿地都是。江月犀看著桌子后面那個如同暴怒老虎一般的男人,已經(jīng)想不起初次見他時候他和藹又英氣的面容了。 等那些將領們退出去,段瑞寧才仿佛剛咬死十幾只鹿的虎一樣坐下喘氣,可他周圍的氣場依舊危險,粗粗的呼吸聲和緊握的拳頭仍表示他還在盛怒中。 “誰?”他忽然喝了一聲,把江月犀嚇了一跳。 江月犀走出簾幕的陰影,段瑞寧瞇起眼,見一個小小的身影慢慢剝離陰影暴露在光明下,十分像個纖巧的瓷娃娃,小臉和小手都那么精致,肚子隆起,一只手習慣性的搭在腹部。 “總統(tǒng)?!苯孪辛怂宦暋?/br> 段瑞寧的目光從臉掃到了她的肚子,好像才想起她已經(jīng)懷了身孕,最近的事太多了,他好多事情聽過卻記不住。 “月犀?!彼硢≈ぷ咏辛艘宦?,突然苦笑,“我都忘了你有身孕了,還沒恭喜你?!?/br> 江月犀笑笑,走到他面前,段瑞寧的神色竟有些不自然,最近大家都怕他,猛地有人靠近他,卻讓他想起自己應該挺不成樣子。頭發(fā)亂了,臉上應該生滿了胡茬,之前的意氣風發(fā)全部變成了暴怒后的滿臉戾氣和頹唐。 可江月犀卻對他笑了笑,那笑仿佛能安撫一切,段瑞寧這才發(fā)現(xiàn)她是讓自己看清她的身形,她的肚子圓而尖,看著十分可愛。 “已經(jīng)七個多月了?!苯孪f。 段瑞寧看著她的臉,她的眼神充滿了希望,笑容是那么嬌憨。怪不得會使自己平靜,他多久沒看到這樣充滿希望的眼神了…… 段瑞寧卻突然垂下頭,“月犀,你怪不怪我,你的孩子要在這戰(zhàn)火連天的時節(jié)生下了?!?/br> “我不怕?!苯孪瑓s說。 段瑞寧抬起頭看她,發(fā)現(xiàn)她的眼神、她的笑并沒變。 “我曾經(jīng)問蘭傾,我們的孩子會不會順利長大,他沒有回答,可是我后來想通了,我不應該怕,作為一個母親我也不應該懼怕。我們會贏的,我們會共赴生死,唯有這樣的毫無保留,才配得上你說的那個將來?!?/br> 江月犀拿起段瑞寧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兩只比孩童大不了多少的小手捂著他的一只大手。 段瑞寧突然感受到了手下有一處震動,很神奇,那是生的希望。 “共赴生死?!倍稳饘幹貜土艘贿叄劾镂⑽⒌臐駶?。 “嗯?!苯孪c了點頭。 段瑞寧深吸了口氣,也點點頭,然后慢慢把頭低下抵在江月犀的肚子上,在他再度被鐵血意志充盈之前,他想先好好的軟弱一小會兒。 另一個房間里,程玉容呆坐在椅子上,一面看著孩子。段木槿已經(jīng)懂些事了,蹲在地上對跟著自己玩的段希說:“都是柳家那些人壞,打我們,爹爹才不高興,讓我們的兵們把他們都趕出去,打他們!” 說完她用小手推著自己面前的兩個士兵玩具,把面前另一隊士兵玩具撞倒,她現(xiàn)在最愛玩這個游戲,常和弟弟兩個人模擬,讓弟弟代表柳家,她代表風陸政府。 段希被jiejie感染了,拿著他作為首領的小木劍對著倒下的士兵玩具揮著,“打,打柳家,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