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我不能像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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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蕓芬做江佑豐的妾,這對方毓秀和佑豐來說都不是一個解決辦法,方毓秀很想站起來說,不是做妾不做妾的問題,問題是,蕓芬是佑豐的奶娘,這是有違人倫的問題! 天哪天……方毓秀從聽到佑豐那句話起整個人都是暈的,她沒有力氣站起來了,而且這房間里如今最有說話權(quán)利的人不是她了,她回頭祈求地看著江月犀,眼里帶著淚,懇求她來管管這對瘋狂的父子。 孟茹溪低聲跟江月犀說事情原委的時候,佑豐已經(jīng)開口了,“我不娶妾,女人我只要一個就好了,多了沒興趣?!?/br> 江寒浦陰森森地皺起眉,“這不是興趣的問題,你想娶的女人可以娶,但是家里給你安排的女人你也要娶。你是長子,這是你的責任?!?/br> 江佑豐垂下眼似有不甘,但隨即道:“那您當初答應(yīng)過我娶蕓芬做老婆,那她就要做正妻?!?/br> “我并沒說她可以做正妻?!苯掷^續(xù)硬邦邦地道。 方毓秀快受不了了,誰來告訴他們蕓芬不能嫁給佑豐,傳出去這算什么?! 佑豐睜圓了眼,氣道:“您明知道我當初就是想讓她做我妻子!” 江月犀終于捋順了事情,她站了起來,“你先閉嘴。” 兩個男人同時向她看去,佑豐意識到祖母是讓自己閉嘴,不甘心的抿緊了唇別過頭。 江月犀的目光掃過已經(jīng)快軟在地上的蕓芬,看了下外面,還好賓客都被隔開,現(xiàn)在在里面的沒有外人。 江月犀以江家最高輩分的主母威嚴命令他們現(xiàn)在不許再為這件事吵,讓人把蕓芬先拉出去命丫鬟看住,怕她想不開尋短見。再命江佑豐去跟外面的賓客打完招呼去房間思過,這事等人散了再說。接著她又命人把靨姝和江佑榮這些小孩子也領(lǐng)到別的房間去單吃,讓他們不許亂說一句話。 竟江月犀這么一提醒,大家才意識到現(xiàn)在不是個吵架的時候,否則到時候人仰馬翻外面的人豈不是看了戲,那要不了多久滿城都知道了。 蕓芬、佑豐還有其他孩子相繼離開后,方毓秀這才哭出來,她一手抓著江月犀的手,眼睛看著江寒浦,想讓他們拿個主意,可是嗓子里什么都說不出來。孟茹溪幾次開口想緩和一下氣氛,但是也沒想出什么有用的話來,馮歡看了看夫人和江寒浦,低聲對方毓秀說:“沒事夫人,只要關(guān)上門只有我們自家人,總能想出法子,就是真出了什么事,咱們也有法子處理。” 馮歡的話讓方毓秀猛地想起了什么,對啊,不知道佑豐和蕓芬有沒有發(fā)生什么呢,蕓芬再有了孕可怎么好?這下她更慌神了,趕緊的四處地看找主意。 江寒浦深吸了一口氣又嘆出來,對江月犀說:“這事我來管?!?/br> “佑豐脾氣最拗,他認定的事沒那么好改,何況你還答應(yīng)過他?!苯孪淅涞卣f,想了一會兒,她開口道,“你跟佑豐脾氣都硬,見面肯定要頂起來,我先去跟他說吧,正好我也想知道怎么成了這樣。” 江寒浦沒有反對。 飯后,大家都迅速的送走了賓客,江月犀去找江佑豐,和祖母佑豐還是愿意說話的,他的內(nèi)容也很簡單,他要娶蕓芬,必須娶,這是父親當初親口答應(yīng)的。他對這天底下除了蕓芬的所有女人都不感興趣,他沒有父親的耐性可以對著不愛的幾個女人,他只想對著蕓芬。因為江家的責任,他可以娶別的女人,但是她們不能在地位上凌駕蕓芬,因為蕓芬是他的摯愛,如果蕓芬只是妾,會讓他覺得自己的摯愛很次要,這是對他的侮辱。 江月犀驚訝于佑豐的決心,這分明不是小孩子的意亂情迷,佑豐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或者……他讓江月犀感受到了,他是真正因愛占有,光是這點就讓江月犀很難去反對。 至于蕓芬,她已經(jīng)快嚇死了,這個可憐的女人沒有半點要做被自己帶大的佑豐的妾或者妻,她的唯一希望是能離開江府,用自己的積蓄和經(jīng)驗幫助兒子做買賣娶媳婦。如果不是因為還有親兒子要顧,為了她自己和佑豐的名聲她也早就碰死了。她向江月犀磕頭,求大主母讓自己走,她絕不會癡心妄想嫁給佑豐少爺。 江月犀了解了事情后反倒覺得無從下手,不過她倒是看出蕓芬絕沒有嫁給佑豐的意思,她只把佑豐當做孩子來疼愛,并沒想要他做自己的男人。如果偏重感情的話,江月犀寧愿讓這個女人走,抱住孫子的名聲還能放她自由。 這是她的想法,所以這次她不會護著孫子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江寒浦,他走進佑豐房間,明確表示蕓芬就是嫁過來也只能做妾,而且蕓芬現(xiàn)在尋死覓活不愿意嫁過來。 佑豐在這件事上表現(xiàn)出了小牛一般的固執(zhí),哪怕和全家為敵那怕蕓芬都不站在他一邊,他還要固執(zhí)的和父親僵持,可蠻橫中也帶著些許祈求。 一般小孩子對大人蠻橫起來時,總是有一點希望大人能想辦法給他解決。 “為什么蕓芬就不能做我的妻,”佑豐失控地道,“就因為她是我的奶娘?那有什么關(guān)系!” “你要國務(wù)總長的女兒,向你的奶娘行禮,在她地位下做妾?”江寒浦只是目光沉沉的說了這么一句,這也是他第一次在佑豐面前暴露佑豐將來妻子的身份。 佑豐愣了一下,他一直知道自己的事情父親肯定都會安排好,可是女人的事父親既然沒催他,他以為父親并不在意。原來也早就安排好了,只是時機未到而已。 他不說話了,從這件事情上他也明白了自己身上背的擔子到底有多重。 “可是……我愛蕓芬?!?/br> 佑豐的眼里閃著些水光,他祈求地看著父親,希望他能對自己軟一軟。雖然明知道道理都站在父親那邊,可是父親不是也對弟弟講過感情嗎? “我不能像您一樣,”佑豐說,“我要和自己愛的女人在一起,不管什么世俗禮法,或是什么人倫名聲,如果我不爭取她,我可能會永遠失去她,不是嗎?” 江寒浦的眼神顫動一下,他別過眼,佑豐叫了一聲,“爹……” 父子倆僵持著,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只是一個年長,一個年幼。一個眼淚閃著淚光,一個睫毛微微顫抖。 江寒浦的拳頭越握越緊,“咯咯”作響,江佑豐的眼神緊緊盯著父親。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喊聲,“老爺,老爺——蕓芬碰了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