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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越八零:隊長狂寵暴力妻在線閱讀 - 第296章:受阻

第296章:受阻

    第296章:受阻

    “也許是隊長給買的?”這話說出來,連秦建國自己都不相信。

    陸悠一邊哄著要去外面找“豬豬”的紅燒rou,一邊說道:“算了,不管是從哪兒來的,邢鋒同志總歸不會害我們?!?/br>
    是這個道理。

    秦建國把飯菜端到桌上,問:“那現(xiàn)在還要不要喂她吃點飯?”

    紅燒rou已經(jīng)一歲多了,早在一歲以前,她就戒了奶,現(xiàn)在每頓都吃專門給她做的兒童餐。

    住在海邊,又有著得天獨厚的飲食條件,紅燒rou的兒童餐可謂營養(yǎng)豐富、味道鮮美。

    她不僅有個會出海、會養(yǎng)殖海產(chǎn)的親媽,還有個廚藝爆表的喬外婆。

    跟同齡兒童比起來,紅燒rou的生活,完全可以算得上是神仙日子。

    陸悠拿著紅燒rou的專用木碗,里面裝著色彩明亮的菜和飯,讓人食指大動。

    “rourou,吃飯啦!”她先裝了一勺子飯,遞到紅燒rou嘴邊,看閨女吃不吃。

    顯然,她的行為也讓紅燒rou陷入糾結(jié)的情緒中。

    “啊??!”紅燒rou看了看勺子里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又摸了摸還很飽的肚子,眉頭皺得緊緊的,一副拿不定的主意的小模樣。

    見她這樣,陸悠心里也就有了數(shù)。

    她了解自己閨女的性格,如果紅燒rou是真的餓了,看到吃的,她早就張大嘴等著投喂了。

    哪像現(xiàn)在,連吃飯還帶考慮的?

    “行了,她現(xiàn)在不想吃。等會再看看,要是餓了,再喂她吃點吧?!标懹品畔律鬃雍湍就耄瑢⒓t燒rou放在地上,讓她扶著沙發(fā)自己玩兒。

    見美食離自己遠去,紅燒rou不干了!

    “麻麻!”她拍了拍沙發(fā),很用了點力氣,“啪啪!”

    “rourou,怎么啦?”陸悠和秦建國正在吃飯,對她制造噪音的行為見怪不怪。

    這是小孩子想要獲取關(guān)注的舉動,很正常。

    見爸爸mama都不搭理自己,紅燒rou撅起小嘴巴,一副很不樂意的樣子。

    “麻麻……麻……麻……”清脆稚嫩的童音又軟又糯,還帶著上揚的尾音,甜得發(fā)膩。

    陸悠和秦建國對視一眼,小兩口的眼里都帶著笑意。

    “rourou……rou……rou……”陸悠學(xué)她閨女說話,連音調(diào)和停頓的時間都一模一樣。

    咦……紅燒rou瞪大眼睛,烏溜溜的大眼睛里盡是好奇。

    她面朝沙發(fā),抓著沙發(fā)皮,一步一步往餐桌挪。

    其實她已經(jīng)學(xué)會走路,走的也挺穩(wěn)當(dāng)。但她小小年紀(jì),行事作風(fēng)就挺謹(jǐn)慎,在不確定自己能一次走到餐桌前的情況下,還是扶著家具走路比較保險。

    “媳婦兒,媳婦兒,你快看!”秦建國沖陸悠努努嘴,臉上帶著驚奇的笑容。

    陸悠正要回頭,突然感覺到屁股后面涼颼颼的,她心下一驚,往下一看,正對上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

    “麻麻!”紅燒rou可憐兮兮地喊了一聲,然后又用自己的小米牙,輕輕啃了陸悠的皮膚一口。

    陸悠:……不能生氣!絕對不能生氣!這貨可是自己親生的!

    “rourou這是怎么了,困了嗎?”她轉(zhuǎn)過身,將閨女抱起來,坐在她的大腿上。

    紅燒rou的視野里,頓時出現(xiàn)了她念念不忘的飯菜。那一瞬間,她總算心滿意足,乖乖坐在麻麻的大腿上玩自己的手指頭。

    陸悠:……

    秦建國:……

    小兩口大眼瞪小眼,實在不明白,閨女整這么一出,到底是個啥意思?

    望梅止渴?望飯止餓?

    不對不對,她又不餓,要是真餓了,咋可能只看不吃?

    大人和小孩的世界,天差地別。

    饒是想象力豐富的陸悠,也無法理解此時此刻,她家閨女的想法和心情。

    “啊,這些rou,都是我的??!雖然我暫時吃不下,但這些都是我的財產(chǎn),光是看著,就叫人心生愉悅?。 ?/br>
    以上,就是紅燒rou這一刻的心理活動。

    如果她能表達,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默默無聞。

    此時的秦建國和陸悠并不知道,他們即將迎來一位思維奇葩想法奇特并且話癆的女兒。

    等紅燒rou再長大一些,能夠清楚地用大人也能聽懂的語言,表達自己的意思時,這對年輕的父母才會明白,什么叫災(zāi)難。

    然而此刻,看著軟軟嫩嫩糯米團子一樣的小人兒,小兩口的心里軟得一塌糊涂,恨不得將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切,都捧到他們的寶貝面前。

    吃完飯后,秦建國有心去隊長那兒問點事,他人還沒出門,就聽見敲門聲。

    “建國,吃飯了吧?”金如妍站在門口,手里拎著一個大袋子。

    “嫂子!我們剛吃完,您呢?”見到來人,秦建國趕緊將人請進屋里,又親自給倒水泡茶。

    金如妍見阻止不了,也就安心坐下。

    聽到洗手間傳來陣陣水聲,她也沒問陸悠去哪兒了,很明顯,陸悠這會兒正在洗澡。

    看到獨自坐在沙發(fā)上玩耍的紅燒rou,她跟她愛人邢鋒一樣,立馬抱上手了。

    比邢鋒更直接的是,她的臉上帶著明顯的羨慕之色:“每次看到這小家伙,我就想到海洋和海鷗。你說這倆孩子,到底隨了誰?。课腋闲隙疾皇抢淅淝迩宓男宰?,他倆倒好,八百年不來駐地一次,這是跟誰置氣呢?”

    這話說著說著,就成了抱怨。

    秦建國聽歸聽,卻是不怎么發(fā)表意見的。

    邢海洋和邢海鷗兩兄妹,他認(rèn)識,也熟悉,以前見過很多次。這幾年見面的機會確實是少了,兩兄妹也確實不怎么到駐地來。

    倒不是像金如妍說的那么回事,這兩兄妹的性格,也不是冷清。他們之所以不來,也是為了避嫌。

    這事兒吧,還跟肖瀟有關(guān)。

    再加上邢海洋和邢海鷗都是高智商人才,兩人現(xiàn)在正在京城念書。尤其邢海洋,明年即將去發(fā)達國家公派留學(xué),學(xué)習(xí)更加深奧的知識。

    這倆都是搞科研的,想法特別純粹,還真沒那么多彎彎道道。

    連秦建國都能想明白的問題,金如妍能不知道嗎?

    她也就是看到紅燒rou,心里挺盼著抱孫子的。

    抱怨了幾句,她才言歸正傳,說明來意:“對了,這是別人送老邢的東西,我看了一下,都是孩子用的,咱們也用不上。我想著,紅燒rou正好能用上,就給你們拎過來了?!?/br>
    “嫂子,既然是別人送給隊長和您的,您倆就用唄!哪能用不上?我們不要!”秦建國一看那口袋,就知道這東西不便宜,也沒敢收。

    推辭了兩回,金如妍就不高興了,她沉著一張臉,萬分不悅地說:“建國,你這是拿我當(dāng)外人吶?”

    “哪能啊?我這不是……”秦建國剛想解釋,就被金如妍打斷。

    “行了,別推了,這東西我既然拿過來,就斷沒有拿回去的道理?!苯鹑珏挚幢恚缓竺偷卣酒鹕?,“哎呀,時間不早了,我得走了!”

    “rourou,奶奶走了,快說‘再見’。”臨走之前,金如妍又逗了紅燒rou一回。

    許是聽懂了“再見”兩個字,紅燒rou揚起小胖手,沖金如妍揮了揮手。

    “哎喲,真乖!”

    金如妍心滿意足地走了。

    陸悠在洗手間里就已經(jīng)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她以最快的速度洗完澡、卻沒想到,出來后,只看到放在桌上的大袋子,連人的影子都沒看到。

    “剛才誰來了?”陸悠邊擦頭發(fā)邊問。

    秦建國扶著要去爬凳子的紅燒rou,回道:“是嫂子,她說有人給隊長送了點東西,他們用不著,又給咱閨女拿過來?!?/br>
    陸悠皺了皺眉,她咋覺得,這事兒有點不對勁啊。

    她用毛巾將頭發(fā)裹起來,伸手去看袋子里的東西。

    “咦,這些東西……”她從袋子里拿出一個玻璃飯盒,打開一看,一股濃郁的奶香味迎面撲來。

    飯盒里,表皮潔白如玉的小方塊奶糕整整齊齊地躺在里面。奶糕里面似乎還摻了什么東西,中心處隱隱透著淡紅的色澤。

    她又看了看袋子里面,還有好幾個這樣的飯盒。除此之外,還有印著外國文字的奶粉、零食等物。

    不用問價格,光看這包裝,就知道東西價格不菲。

    邢鋒同志是個很有原則的人,他絕對不會收這樣貴重的禮物。而金如妍同志,也不是那么眼皮子淺的軍嫂,她犯不著為了這點東西,讓邢鋒犯錯。

    所以……陸悠抬眸看了秦建國一眼,兩人的心里,都有了預(yù)感。

    秦建國沉默了幾秒,才說:“這人很細(xì)心,奶糕的保質(zhì)期應(yīng)該不長,他這是算準(zhǔn)了紅燒rou的食量,這些量,正好夠紅燒rou吃到東西變質(zhì)前。還有奶粉,零食,應(yīng)該都是專門給孩子買的?!?/br>
    “這些都是……都是……”陸悠聲音發(fā)澀,她想說什么,卻終究沒有說出口。

    “豬豬!”就在這時,在爸爸的幫助下,終于爬上小板凳的紅燒rou看到奶糕,發(fā)出一聲驚嘆?!柏i豬!”

    “豬豬?難道,rourou想說的其實是……”祖祖?

    紅燒rou說話晚,一歲多點,也只會兩個字兩個字往外蹦。

    直到現(xiàn)在,她還不會叫“爸爸”。當(dāng)然,也有可能,她是故意不叫,而不是不會叫。

    但她今天從軍艦上回來之后,就學(xué)會了新詞——“豬豬”。

    起初,她和秦建國一致認(rèn)為,紅燒rou這是學(xué)壞了,學(xué)會罵人。

    現(xiàn)在,看到這堆明顯昂貴的兒童零食,再聯(lián)想到邢鋒不同以往的態(tài)度和行為……答案呼之欲出。

    “別想太多,如果真的是……既然不來,自然有不來的原因?!鼻亟▏p拍陸悠的發(fā)頂,輕聲安慰道,“自海洋清潔隊的危機解除后,我們跟那邊的關(guān)系,你也知道。”

    盡管秦建國說得含糊其辭,但陸悠卻明白他的意思。

    她不是想太多,也不是心有怨氣,她只是擔(dān)心:“你說,他來這里做什么?會不會有危險?”

    那個人,他的年紀(jì)畢竟也大了。她第一次見到他時,他的情況其實已經(jīng)很不好了。

    只不過,后來的他,也許是見到久違的親人,又重新有了活下去的**,才慢慢好了起來。

    但情況再好,也比不上年輕人。

    而現(xiàn)在,又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陸悠不得不懷疑,他的到來,是不是跟喬二妹有關(guān)系?

    不得不說,陸悠真的是個極為敏銳的人。只是通過少量信息,就基本上把真相給猜了出來。

    她能想到的,秦建國如何想不到?

    可喬二妹一事,他本身也插不上手,除非上級指派任務(wù),讓他協(xié)助。

    事關(guān)tw,即使是秦建國,也不敢胡亂參合進去。他不怕惹禍上身,就怕一個不小心,破壞了別人的任務(wù)。

    “放心吧,以他的身份,即使是上面的人,也不可能讓他接觸危險。我想,他這次過來,可能是確定喬二妹的身份。”當(dāng)然,這只是秦建國的猜測,并不一定準(zhǔn)確。

    可能除了這件事,還有更重要的任務(wù)也說不定。

    畢竟,喬二妹這個潛伏在國內(nèi)幾十年的疑似tw的女人,并不值得讓杜少君去涉險。

    “希望如此?!痹捠沁@么說,可陸悠的心總是懸著,一直落不到實處。

    她想,等明天,她還是去一趟長生市。

    不管怎么說,去一趟,總能讓她放點心。

    “豬豬!”紅燒rou指著奶糕,一直重復(fù)地念著這兩個字。

    看到這一幕,陸悠不得不感嘆,血緣的神奇。

    聽自家閨女一直念叨那個人,秦建國不免有些吃醋,他捏了捏閨女胖乎乎的臉,抱怨道:“閨女誒,你咋還不會叫‘爸爸’?來,叫‘爸爸’好不好?”

    “豬豬!豬豬!”紅燒rou一把拍掉她爹的手,又搖了搖頭,強調(diào):“豬豬!”

    富貴不能yin,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總之,我是不會乖乖叫你爸爸的喲!

    紅燒rou咧著嘴,得意洋洋地笑著。

    第二天,陸悠將紅燒rou放到喬老娘那兒,她迎著朝陽,準(zhǔn)備去坐第一趟船。

    誰知,到了碼頭,卻遇到了麻煩。

    穿著制服的劉向偉像是提前就知道她要出島似的,早早等在那兒。

    看到她,劉向偉扯了扯嘴巴,皮笑rou不笑地說,“陸悠同志,早??!你這是要去哪兒?”

    “同志,我要去哪兒,用不著跟你報備吧?”陸悠眉頭一皺,心下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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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雙十一是個多美好的日子啊,可惜,我要去醫(yī)院!金魚明天要進醫(yī)院,要在醫(yī)院住幾天,想想就恐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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