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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糊涂了。”慕寒神色復雜望她。 月秋崖只能起身,手中的唐刀伴隨她的心意而顫抖。 她的紅傘和她唇角的紅色相映,看上去莫名凄厲。 她飛身要上去幫秋,卻被慕寒攔住。 她像是不再認識慕寒一般,看著他陌生的模樣:“慕寒,你要攔我?” 暮云滿意地看著慕寒的表現(xiàn)。還好,公子還沒有糊涂到那個地步。 慕寒望著她的面容,以極快速度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月秋崖神色一變:“你……” 唐刀起勢,穿過慕寒的小腹。 月秋崖腦海一片空白,看著慕寒蒼白含笑的臉。 方才那一句話,不斷在耳邊回蕩。 “相信我?!?/br> 作者有話要說: 嬌嬌被誅心倒計時。 嬌嬌不是好人,再次預警。 他對月秋崖沒有什么感情的,月秋崖在他眼里就是個工具崖。 他真的很冷血又自私。他現(xiàn)在只在意眠眠和他自己,甚至他自己對于眠眠的需求在于眠眠本身對于眠眠的需求之上。 他不會正確地愛人,眠眠現(xiàn)在也不會愛別人(只會愛自己,自己怎么舒服怎么干)。 現(xiàn)在只是因為沒有觸及到眠眠的訴求,所以眠眠才會配合他,所以他誤以為眠眠也是愛自己的。 啊,好慘一狗嬌。 感謝在2020112720:22:51~2020112818:02: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桃仔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睡覺覺覺30瓶;三秋不見20瓶;小喬要變強4瓶;兇唧唧的毛球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05章 慕寒腹部幾乎被完全洞穿,渾身緊繃。 那上頭酣戰(zhàn)的人影卻沒有一瞬的停滯,他只是吩咐暮云:“守住照妖鏡?!?/br> 守住照妖鏡,而非慕寒。 慕寒死死抓住了月秋崖的手指,做了個無聲的口型:“跟她走?!?/br> 慕寒望見白菩提的那一刻,神色這才松弛下去。 郁宿舟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神色的變化,心中頓覺有趣——看來,是慕寒來之前,通知了白菩提? 看來今日之事,慕寒早已經(jīng)知曉,而這慕家家主,想來也計劃多時了。 他并不擔憂那關于乾骨的種種不幸之說。相較而言,他對于慕家家主所做所為更感興趣。 倘若這慕家家主知曉了他是乾骨之身,是否也會像對付月秋崖那樣對付他? 可惜——他玩味地勾唇,可惜他并不知道。 月秋崖怔忪著,順著他目光望去。 白衣女子步履如飛,不似凡人。她身后跟著郁宿舟,郁宿舟懷里還抱著她心心念念要找的阿眠。 白菩提疾聲道:“匕首給我!” 郁宿舟反應極快,將匕首擲到她手中,只見白菩提當空一劃,竟劈開個黑黝黝的無底洞。 白菩提厲聲道:“秋崖,進來!” 唯有乾骨匕首這煞中之煞,才能在神官氣息的包圍下,劃出一條通往冥府的道路。 撕裂的空間散發(fā)著暗紅的光輝。 月秋崖猶豫片刻,踏了進去,上頭的巨型金色狐貍,一瞬消散如煙。 神官平靜的面容上染上一絲厭憎。 “又跑了。”他面無表情消失了。 獨留小腹正不斷流出鮮血的慕寒,半跪在地。暮云攙扶著慕寒,神色復雜。 “是你放走了她?”暮云冷聲道。 慕寒苦笑著搖頭:“哥?!?/br> 這一聲哥,讓暮云冷淡的面容破碎。他無奈地嘆息:“我信你。” “但是家主未必信你?!?/br> “你知道的,沒有人能夠在家主面前撒謊?!?/br> 暮云眼中帶著深意,而慕寒神色分毫未變:“哥,我不過是因為同情她——而她如今已經(jīng)想要殺我了,我為何要幫她?” “最好是這樣。”暮云垂下眼睫,“你傷得很重,和我一起回去?!?/br> “經(jīng)過了這一次,家主不會再準許你出‘欽天監(jiān)’,你也不能再去欽天監(jiān)?!蹦涸品鲋艘谎郯灼刑?,又回眸看向受傷的慕寒,終究沒有再說什么。 白菩提溫溫柔柔地笑著:“他再不去看看傷,就要死了?!?/br> “你動不了我?!彼潇o地陳述,“你家家主都不敢動我?!?/br> 暮云收回了目光,攙扶著慕寒離開。 白菩提目送著二人離去。 慕寒回眸望她一眼,白菩提微微一笑。 郁宿舟望著二人的對視,忽的開口了:“看來師尊是走不了的?!?/br> “那大妖現(xiàn)在出不了她的身體?!卑灼刑嵝涫值溃拔抑荒軙簳r將她藏進冥界。” “她是凡胎□□,不能總呆在冥界?!彼⑿?,“出來的時候,那老頭子必定會將她抓住?!?/br> 所以,慕寒是故意的。 郁宿舟黑眸一動,笑意微微。 慕寒腦子還算好使。慕寒方才身邊那人說,慕寒興許不能再出欽天監(jiān),不能再進欽天監(jiān)。 如今想來,這兩個欽天監(jiān),怕不是一個地方。 他方才在席間的時候就已經(jīng)打聽過慕寒。 自遇到慕寒的那一天起,他便在懷疑慕寒的身份。如今倒是得到了完整的印證。 慕寒,長安欽天監(jiān)監(jiān)正,隱世慕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