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誘惑二(商然h)
柔若無骨的手,打破了商然強撐的底線,發(fā)簪猛然抽了出來。 玉質(zhì)花苞上噙滿了瑩潤的yin液,比沾濕了露水的真花還要更加潤澤,散發(fā)著腥甜的氣息,倒像是有了短暫生命的藝術(shù)品。 簪子橫著被放進(jìn)了簡檸的口中,yin靡的汁水順著簪身滑落到了舌尖。 好想要啊。 商然扶著roubang按向了xue口,卻沒急于插入,只是撐開了yinchun,緩慢地研磨打圈,淺淺撩撥著花心。盡管已經(jīng)脹得難受,快要忍不住了,商然還是強撐著,要讓簡檸主動。 不行了,簡檸咬著濕漉漉的發(fā)簪,雙腿環(huán)上了商然的腰,用力往前一帶,飽滿的guitou就擠進(jìn)了花xue。 終于等到了,順著簡檸的力道,直插到底,兩具被欲望煎熬的軀體,終于得到了釋放。 堅挺的rou刃在緊致的花xue里肆無忌憚地沖撞,撐開了彈軟細(xì)滑的甬道,把空虛填得滿滿的。 “唔唔~” 簡檸愈發(fā)咬緊了簪子,發(fā)出了舒爽的鼻音。 深深淺淺地抽插,快感如同潮汐,不經(jīng)意間,就將她困在了孤立的礁石上,然后無情地吞沒。 潮水一浪沒過一浪,一拍蓋過一拍,沒有狂風(fēng)驟雨,沒有驚濤駭浪,相似地拍打,卻無疑漸漸加重了力度。 舒爽慢慢堆迭,不知不覺就推簡檸上了高潮。 又是一下沖撞,撞出了xue道的長度,重重撞上了宮口。 “啊~”失聲叫了出來,發(fā)簪終于從口中跌落,掉在枕邊,洇濕出一朵淺淺的花形。 這緊致水潤的xiaoxue,讓人沉迷,不管怎么cao都覺得不夠。 簡檸身體被側(cè)過來,一條腿提起,搭在了商然的胯骨上,兩人雙腿交錯,像夾心餅干一樣迭在一起。再一次進(jìn)入的時候,roubang充當(dāng)了夾心的角色,以最短的距離直接捅開了宮口。 撫平了所有麻癢啃噬的空虛,舒爽過了頭,刺激感超出了臨界值,花xue像是感受到了危險,震顫收縮著,卻帶給男人無法言喻的快感。 “不~不行了~”簡檸胡亂伸手試圖推開在她身上攻城略地的男人。 卻被商然抓住了胳膊,拽向自己,不僅身下在用力,連胳膊都加上了一層力道。身體交錯相接,撞擊得更加緊密,粗大的性器cao干得更加兇狠。 發(fā)簪就在眼前不遠(yuǎn)處,簡檸卻看不清楚,身體快被撞散了,一前一后的晃動。 “不要了,啊~” 快感太強烈了,受不住了。 滑膩溫?zé)岬囊后w不斷從宮胞和花xue滲出,又在不斷的交合下被帶回去,搗干出了無數(shù)細(xì)密的白沫。 像是一只風(fēng)箏,被風(fēng)送上了萬里無垠的高空,無依無靠,飄飄搖搖,只剩一根細(xì)細(xì)的線牽著,不知會被刮向何方,不知線何時就會被扯斷。 飛得太高了,高得快要扯斷那根線了,不著地面的虛無和瘋狂,被風(fēng)繼續(xù)推高。 “不,啊~真的,不要~啊~”呻吟聲斷斷續(xù)續(xù)地,卻妖嬈得勾魂。 太漲了,撐滿了,極限了,風(fēng)箏的線斷了。 一股發(fā)燙的液體由宮胞噴灑出來,又被roubang滿滿得堵了回去,抽插搗弄依然沒停,濕熱的液體順著抽出的動作,從褶皺的縫隙里滑出,順著腿根流了下去。 在一陣急促地沖刺過后,商然才交出了濃稠了jingye。 簡檸的身體早已在高潮的余韻中軟成一片,懶懶得絲毫不想動彈??缮倘粎s一點疲倦的神色都沒有,似乎更加興奮。 將簡檸翻轉(zhuǎn)過來,趴在了床上,覆身伏在她的背上,全身都壓住了她,再一次從后面進(jìn)入。 這么躺著不用費什么力氣,商然壓著有些重,但這樣的親密關(guān)系卻讓簡檸覺得真實,是切實活著的感覺,不是為了基因的奴役而活著。 兩具rou體的交媾,男人和女人源于天然的吸引,體液肆溢,荷爾蒙和氧氣反應(yīng)出最原始的本能,最單純的快樂。 是生命最為純真的演繹,活著,每一個毛孔都在吶喊的,鮮活的生命力。 血液像是要沸騰,身體也在發(fā)燙,薄薄的汗液展示著肌rou的力量,夾在光潔柔軟和粗糲堅實的兩種肌膚之間。 不斷地挺身律動,一下一下填滿簡檸的身體,沖撞和摩擦,輕易就點燃了她已經(jīng)敏感的秘園,大開大合的cao干,可以持續(xù)成百上千次,不知疲倦,有的只剩難以斷絕的高潮和快感。 白濁的jingye混雜著黏膩的蜜液,被guitou飽滿的冠溝帶出,連同嫣紅的嫩rou,一起被cao翻出來,充血的yinchun外翻著,早就無法合攏,卻還不知滿足地吸在粗壯的roubang上,yin靡又貪婪。 感覺到了無法再提升的瓶頸,商然忽然伸手捂住了簡檸的口鼻,阻絕了空氣的流通。 “嗚嗚~”簡檸被壓得死死的,絲毫無法反抗。 缺氧的本能使簡檸不停的掙扎,生命威脅的恐懼襲來,大腦一片空白,身體繃得越來越緊,連花xue都咬得死死的。 瘋狂地抽送沒停,商然快要被層層褶皺絞死,極致的快感將兩人送上了頂峰。 帶著一絲絲危險氣息的性愛導(dǎo)致了瀕臨窒息的錯覺,讓簡檸不可自抑地噴灑出了一股激烈的yin水。 商然的手很快就松開了,簡檸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不過幾十秒的時間,卻像是過去了幾個世紀(jì),身體仿佛被碾壓過一樣疲乏,疲乏里卻又帶著松泛的慵懶和舒透—— 追更: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