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一邊頭禿
另一邊的顧瀟瀟收到東西和錢就更郁悶了,這家伙一定是心虛了,否則為什么會做這些事。 她越發(fā)不想理他了,天天把自己弄得十分忙碌。而她接下了劇本之后那邊也急著前期宣傳,所以直接在wb發(fā)聲明,已經(jīng)確認了女主演的身份。 直到現(xiàn)在霍禹行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接了戲,而且都沒有和他商量,這真的是太反常了。不過,他還是很有求生欲的在下面留言:?;籼ぷ黜樌4藙〈蠡?。 這真的是光明正大的秀恩愛了,兩人雖然結了婚可是很少在公眾的地方秀恩愛,這樣突然間的舉動讓所有人都吃了一波狗糧。主要的是,霍禹行的官方wb簡直是太明顯了。名字是,顧瀟瀟的老公霍禹行。以前只是霍禹行三個字,這名字是新改的,而且還是明晃晃的大v了。 顧瀟瀟看到他留言的截圖被網(wǎng)友給傳開了,不由的撇了下嘴,這個男人突然間會哄人了,至于為什么只有他自己明白。 眼見著自己就要進劇組了,她提前先回老宅住兩天,這樣可以多陪陪兒子,現(xiàn)在他可是認人的時候。 的確是她想有自己的事業(yè),可是也不想因為這個疏遠孩子。 可是她提著行禮一回來霍母就開始問東問西,查覺到不好就偷偷的給自己兒子打電話道:“小子,你媳婦馬上要進劇組了,聽說要去外地呢,而且還是山區(qū)拍外景呢?!?/br> “……我馬上安排一下回去,您先別告訴她?!备嬖V了躲著不見怎么辦? “行,你可得用點心,要不媳婦兒孫子要都跑了我找你算賬?!?/br> “嗯?!被粲硇幸膊幌胧鹤雍拖眿D兒啊,于是忙訂了機票向回飛奔。雖然來回飛會覺得疲憊,但誰讓他莫名的得罪了自己的媳婦兒呢,本來挺好的。 顧瀟瀟是真不知道這些,親自喂了孩子然后送走了老爺子與霍父就開始回到自己的房間睡。因為要去劇組,那里據(jù)說是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屬于大野外,所以她想好好休息一下。 躺在床上后還想了一下霍禹行,但因為確實被他氣到了就強破自己不想他,干脆數(shù)著數(shù)字睡著了。剛睡著,就感覺有人摸到了自己的床,甚至還摸了一把自己的胸。 她嚇的一激凌醒了,還在想是不是霍家哪個男傭人突然間鉆進了自己的房間。可是不可能,他們根本沒有這么大的肚子。要知道不看自己的身份地位也應該怕霍禹行啊,他的脾氣那么不好,連自己的親戚都敢打。 所以一直以來他們看到她都是畢恭畢敬的,根本不可能發(fā)生這樣的情況啊。想到這里,她回手就一下子打過去,勁頭也沒多大,只求能將人逼退。 可沒有想到對方一下子就將她手給捉住了,按住,然后一個巨大的身影壓了上來。 “啊……”她還沒有喊出來,就有一只大手把嘴壓住,然后道:“是我?!?/br> 原來是霍禹行,她松了口氣的同時也非常生氣。明明在出差為什么突然間會跑回來,而且一回來發(fā)什么瘋啊。 本來想坐起來罵他的,可這家伙根本不給她機會,直接成事兒了。 她氣得伸手抓他,結果是越抓越來勁兒。最后把她整的整個人都快哭出聲來了。 “別這么大聲,旁邊有人……”保姆還在,因為要照顧孩子,所以這屋子并不是很隔音。 本來一肚子氣,可是被他這樣一來都不知道是羞恥心重要一些還是生氣重要一些了。完事兒了,霍禹行將她帶進浴室洗了澡,然后把人擦巴擦巴往床上一扔,自己躺在她身邊一邊摸著她有些微濕的頭發(fā)一邊道:“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在生什么氣。” 顧瀟瀟現(xiàn)在全身無力,哪還有閑心生啥氣了,聽到他問起就道:“你洗澡的時候都有小妖精幫你接電話了,而且那聲音嗲的都快甜掉別人的牙了。” “什么?哪有小妖精?”他這幾天忙的都快憋死了,還小妖精,小人妖都沒有啊。 “她說,你在洗澡,大白天的你們不是完事了才洗澡嗎?”想到這里她就委屈的拉泣了幾聲,但因為太累,根本哭不動。 等明天的,她一定和他勢不兩立。 霍禹行馬上道:“哦,有一天我們?nèi)}庫結果弄了一身水和泥,剛巧我?guī)熋脕砹?,她在外面等我,難道是她接的電話嗎?”可是,為什么那丫頭沒和他提過? “師妹?” “嗯,我是男隊的她是女隊的,剛退役想到我的公司找工作。我安排了她在w市的公司上班,這事兒你可以問助理。” “他是你的助理不是我的,我哪知道你……” “你真的不知道?剛剛沒有感覺到我多有力嗎,憋了這么多天只想你了,你覺得我要是和別的女人做過什么,能把你弄成這樣?” “哼……”不聽解釋,她現(xiàn)在大腦有點一片空白,直接睡著了。 霍禹行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對于自己那個師妹的作為有點很生氣。接了自己媳婦兒的電話竟然沒告訴他,差點就弄成家變了,回去之后一定要讓她打電話給自己的媳婦兒道歉。 可是,第二天早上就被一枕頭給砸了。他一邊穿著衣服看了一眼妻子一邊道:“醒了嗎,還在生氣啊,我真的沒啥事,要不你跟我去w市。實在不行,我讓她給你打電話?” “不用,你那個師妹真厲害,我都告訴她我是哪個了,然后還讓她和你說我打過電話了,她沒與你說嗎?” “沒有,那之后我就急著去倉庫了,就和她見了那一面。不過,如果我真的與她有什么事早要體校的時候就有什么了,怎么會等到現(xiàn)在?實話和你說了,我們當時也在一起練習的,都沒男女之分。我一直是將她當男的,就沒將她當成女人。不過她哥與我是好哥們兒,所以照顧她一些而已?!?/br> “誰信你?” “我霍禹行向來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你如果不信就和我一起去w市?!?/br> “誰和你去w市,看著你們在一個公司里卿卿我我嗎?” 霍禹行摸了下頭,他終于知道為什么自己的朋友說女人生起氣來是毫無道理可言的,現(xiàn)在一看是真的沒有說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