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上)
黑色賓利一路駛向言辭郊區(qū)的小別墅,以前孟清希和他在一起時,經常買些小擺件之類的東西往這邊送,言辭最常住這里。到了這份上她也清楚跑是跑不掉的,還不如老老實實別激怒他,爭取最后和諧解決。 看得出來言辭最近確實忙,屋子里陳設和上個月她離開時一樣,客廳花瓶里的百合枯的不成樣子,花瓣萎靡躺在實木桌板上。言辭那套Carpanelli定制沙發(fā)上甚至還扔著她沒來得及收拾的外套,位置都沒變。 孟清希大半夜被折騰起來,現(xiàn)在又渴又餓,熟門熟路去廚房找吃的,研究冰箱里的酸奶有沒有過期。 正要放心的往肚子里灌,一只手從后面繞過來強行從她手里抽走。 她不滿的哎一聲。 言辭已經換了拖鞋,繞過她進廚房燒水,把酸奶丟進去熱。 身形高大的男人轉過身,一手撐在大理石料理臺外沿,似乎這才有空理她。單手解下領帶折幾折,他拿著領帶沖她指了指:“去洗澡?!?/br> 孟清希腦海里名為危險的雷達瞬間亮起了紅燈,她警惕的看向他,語速慢吞吞:“不要,我睡前洗過的……” 言辭挑眉:“我在跟你商量?” “不去!洗澡也要管,你還講不講道理了?!”她默默把睡衣裹緊一點,盡管這么做只是令她的曲線在男人面前更鮮明一些。 言辭怒極反笑,不再和她廢話,長腿一跨直直的沖著她走來。孟清希頓感不妙,反身就要往客廳跑,剛邁出去一步,整個人都被一股大力拉扯回去。言辭從后面把她箍進懷里,舉著領帶朝她臉蛋輕輕拍:“你要跑哪兒去?” 她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就算是豬腦子也該知道以他的脾氣,惹怒之后還能全身而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竟然還妄想和他談談! 孟清希氣的咬他的手:“半夜把你前女友、別人現(xiàn)女友帶回家里干嘛?當時分手可是你同意的!” “我同意?”言辭的眼底結著冰渣:“我讓你離時付遠點兒,你當初不也是同意的嗎?你出爾反爾在先,有什么資格指責我?” 她掙扎的厲害,男人干脆把她雙手放在一起,領帶系著打了個結,打橫抱起來就往浴室走。 放水的時候孟清希也不老實,弄的兩人身上濕漉漉滿是水漬。言辭試了試水溫,不耐煩的把她丟進浴缸里,自己站在外面解扣子。 叫浴缸已經不合適了,浴池還差不多。孟清希剛和言辭在一起時,他買下這棟小別墅還沒多久,一切都是按著她的喜好裝修。當時她在雜志上看到一款按摩浴缸,死活要原樣復制過來——當然,復制的后果就是言辭在這里為她留下許多深刻的回憶。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他動作一點兒也不溫柔,孟清希嗆了一口水,長發(fā)打濕,白色睡衣浸濕水和透明沒什么兩樣,不打折的貼在皮膚上,水滴狀rufang完整的曝光在燈光之下。溫熱的水溫刺激,加上心跳加速,胸前的兩粒紅梅迅速嬌挺起來,頂起兩個小山包。 她抓著扶手從打滑的缸底爬起,又被言辭按進去。緊接著男人欺身而入,水平線立馬升高。 修長手指勾起一根細細的肩帶,下一秒清脆的撕裂聲傳來,睡衣直接從肩帶處撕爛。言辭多加了一只手,用力,最后一點布料也從她身上扯下來。 孟清希嚇的臉都白了,抱著他的胳膊連聲尖叫:“這可是我最貴的一條睡裙!” 皮膚無間隔的貼合在一起,言辭把人抱進懷里,扭過她的臉堵上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他幾乎是在咬,牙齒毫不猶豫咬住她的下唇,痛的她驚呼出聲,忍不住抬手捶他肩膀,就像獵豹咬住獵物的咽喉,死死不松口,直到嘗出血腥味,才滿意的松開,溫柔上前舔舐。舌頭緊隨其后撬入牙關,粗粗品嘗過一遍后,拖著她的小舌頭細細的嘬。 孟清希喘不過氣,呼吸越來越重,臉頰也變得火熱。言辭按住她的臀部往自己的方向壓,猝不及防貼上一團guntang。 從她上車起就一直硬著,忍到現(xiàn)在已經用了全部自制力。和孟清希分手多久就素了多久,時隔一個月再摟著這具溫香軟玉,恨不得把她cao死在床上。 以往孟清希最受不了言辭這么吻她,一吻就軟,雙腿脫力一樣沒勁兒。 吻不夠似的,翻來覆去含著她舌頭嚙咬吮吸。她壓根合不上嘴,掛在言辭身上,不斷分泌津液,涎水順著流下來一些,激起一些羞恥心。 他的口腔有濃厚的荷爾蒙味道,是最好的催情劑,身體記憶被喚醒,秘處源源不斷流水,yindao不自覺的收縮,渴望巨碩的火熱進來。 言辭一只手插入腿縫,分開她緊閉的雙腿,順著摸到頂,摸了摸,在她耳邊低笑出聲。 “什么時候濕的?” 孟清希就像喝酒上了頭,臉紅到沒法兒看。 言辭不等她回答,張口便含住左耳耳垂,輕輕咬了一口。孟清希立馬挺直脊背,輕吟出聲,他的手指就在此時不由分說探入狹小花縫,粗暴的將整根插了進去。 yindao受刺激一般驟然緊縮。 他拍了拍她的臀瓣,聲調里有詭異的興奮:“我認為你已經準備好了?!?/br> ———————————————————————— 出乎意料的寫的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