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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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塊土磚被搬到一邊,秦余見到土磚后頭,露出了一半圓的大洞。 他馬上明白小子的意思,是要讓自己鉆洞。 黑臉小子先是自己鉆進去,到里面向秦余招招手,叫他進來。 秦余并不是個喜歡鉆洞的人,特別是這個狗洞。 黑臉小子一眼看出秦余的顧慮,他說道“大哥哥,狗鉆的洞叫狗洞,人鉆的洞是人洞,佛家不是說過無我、忘我嗎?大哥哥你只要忘記這個洞不是狗洞是人洞,你就不會在意了?!?/br> 這他娘的,說得好有道理,自己竟無法反駁。 秦余趴下身子,頭往里試了試,發(fā)現(xiàn)洞口的大小剛好合適,等他鉆進來,馬遠才他們正好站在他們身后,面前有三個架子擋著,對面的人恰好沒能看見自己。 秦余和黑小子一起蹲在木架子下面,觀察前面的情況,眼前,陸菁菁用劍指著黑衣人,四個黑衣人嘗過虎女的厲害,一時竟不敢和馬忠會合。 馬忠他先前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當看到秦余等人的馬車時,便知道計劃出了變故,于是故意把頭撞向馬車的護欄上,假裝自己是被人所害。 這時候的他,頭是好了些,可仍然有些眩暈,他挾持著馬遠才,此刻很想逃出生天,雖然殺馬遠才是自己的目的,但并不是每個殺手都想死。 “你們快點讓開一條路,否則我就對他不客氣了?!?/br> 馬忠再次強調(diào),他押著馬遠才,向陸菁菁她們步步緊逼。 一個連生死都看不透的殺手,不是個好殺手。 如果這個殺手碰到一個腦疾姑娘,那他恐怕會更傷腦筋。 陸菁菁一把劍指在面前,馬忠停下腳步,他明目猙獰,大聲道“放下劍,不然我真的要殺他了!” 喊完話,令馬忠沒想到的是,陸菁菁竟不為所動。 “馬兄弟,小心后面!”身前的黑衣人,他大叫一聲。 馬忠聽了,轉(zhuǎn)過頭還沒見到什么,突然感到肚子一疼。 馬遠才用胳膊肘往外拐,乘馬忠轉(zhuǎn)身的間隙,突襲了他的腹部。 如果換在往常,馬遠才還不敢這么做,不過馬忠有些特殊,方才能感受到情緒波動中的馬忠,那橫在自己脖頸處的匕首有些發(fā)顫。 隨后空手奪下匕首,反握著向馬忠脖子處插去。 一招斃命,馬忠躺在地上,脖子出的血順著匕首流出一條線,線向四處擴散,形成一灘血水。 秦余拿著板磚,他發(fā)現(xiàn)這里根本沒有用武之地,自己果然還是不適合打打殺殺的大場面。 他看到馬忠被反殺,四個黑衣人也被陸菁菁還有那位雪兒姑娘給制住了,心里不禁松了口氣。 “大哥哥,好可惜啊,這一回,你連出場的機會都沒有?!鄙砗箢^,黑小子借機嘲諷。 秦余舍不得用板磚去拍他,板磚太珍貴,用在他身上顯得浪費。 把黑小子往胳膊上一抱,走上前,對正擦著嘴邊血跡的馬遠才,問道“他們這群人為什么殺你?” 馬遠才摸摸脖子處的傷口,還好刀口不深,他沾些血往嘴邊舔了舔,回道“關(guān)……跟你沒關(guān)系?!?/br> 他本來要說關(guān)你屁事,秦余都聽出來了。 包大娘和雪兒姑娘走上前,探查了馬遠才的傷口,馬遠才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然而雪兒姑娘還是扶他回房間救治。 “娘。娘,這個哥哥欺負我。” 黑小子在秦余懷中突然發(fā)難,他口不擇言,氣得秦余一拳砸到他的額頭上。 黑小子嚶一聲,抱著頭,還好力道小,隨后又被包大娘給抱了回去。 包大娘抱著他,對秦余道“小子,拯兒年紀小不懂事,你可別放在心上?!?/br> 秦余撓撓頭說道“放心,這孩子機靈的很,不過,大娘你家墻邊有個破洞,該補補了,不然如果有小偷小摸進來偷東西,那可連后悔都來不及啊?!?/br> 然后,頗有深意地看了看黑小子。 黑小子一聽,臉立馬黑了下來。 “秦兄,韓溪來遲也!” 就在這時,剛才秒退的韓溪忽然又回來了,這次不止是他,身后還跟著府衙里的差役。 原來剛剛,他是真的回去搬救兵。 韓溪抱著秦余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發(fā)現(xiàn)胳膊腿都完好無損,這才松了口氣道“還好兄弟無事,不然韓溪都不知道找誰哭去。” 府衙的差役拿出手中的鏈條和繩索,把四個黑衣人捆好,讓他們一個個排成隊伍,向府衙出發(fā)。 韓溪留下兩個差役把馬忠的尸體抬走,又讓人向包大娘了解情況。 一番詢問過后,韓溪才和秦余陸菁菁一同離開包宅。 …… 到了岔路口,韓溪跟差役們打道回府。 秦余帶著陸菁菁往曹府走去,一路上,他見陸菁菁面容憔悴,好意問道“你是不是受傷了?傷在哪里,要不要我?guī)湍憧纯???/br> 陸菁菁搖了搖頭,只是說道“我一直在想一個事情?!?/br> 秦余問“什么事情?!?/br> “你剛才為什么說那些花樓的姑娘一無是處。” 秦余“……” 到門口,看見那位曹祿還有名煙正站在屋檐下等著他們。 “小六哥。”名煙飛奔過去,他抱住小六,差點把小六給推倒在地。 秦余跟了上去,看見曹祿向自己拱手,他也是抱拳。 “多謝姐夫相助之恩。” 曹祿的一句話,把秦余給震住了。 姐夫? 秦余問道“你再說一遍?” “多謝姐夫相助之恩?!辈艿撛俚?。 “什么?你叫我姐夫?不不,我和素兒是清清白白,關(guān)系還沒到你說的那一步。”秦余心里開心,表面上仍是做著辯解。 “日后總要這樣叫的,早叫晚叫都要叫,不如先叫熟了,以后也不生分不是嗎?”曹祿推搡著,笑了起來。 秦余卻說道“你贏了那個姓劉的后,又怎么樣了?” 曹祿立即恭敬說道“我已經(jīng)答應了銀丹姑娘,日后要刻苦用功,考出一個功名來,讓她能夠瞧得起自己。” 秦余心底明白,但還是裝著糊涂問道“什么意思?喝花酒還能喝出刻苦用功嗎?” 曹祿知道秦余不曉得,于是把他和銀丹姑娘的事,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 秦余聽后,這才明白,銀丹姑娘見曹祿能寫出詩詞,故意考驗了一番,卻發(fā)現(xiàn)都是假的,并且狠狠罵了他一頓。 曹祿為此傷心,從此便打下要刻苦學習的宏愿,為了能讓銀丹姑娘再看自己一眼,他什么都愿意干。 舔狗終將一無所有。 曹祿他不明白這個道理。 秦余只能拍拍曹祿肩膀,不想打擊這個未滿十八歲的小伙子,他鼓勵道“好小子,要相信自己。” 曹祿重重點了點頭,接著關(guān)心問道“姐夫,你今晚去醉月樓是做什么?jiejie她知不知道?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br> 秦余聽到了要挾的味道,“我什么都沒干。” “是是,我懂?!辈艿撘荒榡ian笑。 秦余無奈,他是真的什么都沒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