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低調(diào)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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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公子眼睜睜看著已經(jīng)到手的鴨子,被秦余給說飛了,他捂著臉,怒喝道“你……混蛋!” 他的一句話,引來雅間中的韓溪韓江,還有隔壁的段公子。 “洪公子,怎么說?” 段公子看著兩塊巴掌印在臉上的洪公子,便知道剛才一定發(fā)生了一件不小的事,接著又回頭望向方才經(jīng)過門邊的秦余。 “段大哥,剛剛說的人就是他,他便是秦余,是賈公子要的人,還有,他剛才居然用花言巧語,把云兒給說跑了,可真是氣煞我也,大哥,你說,我該怎么辦?” 段公子一聽,也跟著生氣,憤怒道“小子,活得不耐……” 他只說了一半,便看見秦余后頭有一威猛男子正緊握手里的刀鞘,使得后面的話生生被咽了回去,“老洪,我們告訴賈公子去?!?/br> “段大哥,你……”洪公子一臉無語,但無可奈何啊,對方人多,就只好跟在段公子的屁股后面了。 秦余看了看他們,對韓溪韓江道“兩位,此地不宜久留啊。” 韓溪韓江一了點頭,秦余的話說得沒錯,只是可惜里面的一桌好酒菜了。 “不過,剛才秦老弟的先發(fā)制人做得不錯,既然我們已經(jīng)知道對方的陰謀,不如大大方方地告訴他們,我們不怕!” 韓江拍了拍胸脯,再道“大不了,回寧州就是。” 秦余、韓江“……” 其實秦余自己也沒有想太多,方才確實有些沖動了。 三人離開酒樓后,又上了夜市,大周朝的夜市,非常熱鬧,各種名吃小炒,應(yīng)有盡有。 在夜市走了大半天,不禁覺得有些餓了,他們一人買了一份汴京炒年糕,一路走,一路吃,炒年糕的味道又香又糯,不比酒樓差。 就在這時,只見前面人頭攢動,三人便也跟過去看熱鬧,原來是有人在此擺攤賣藝。 秦余拿出千度相機,能在古代見到這種場景,實在是難得啊。 “秦兄,后面有家酒樓,好像在舉辦一場詩會,不如我們也前去看看?” 韓溪指著身后,秦余轉(zhuǎn)頭看到,果然那家酒樓門匾上掛著“詩社大比”的字樣。 韓溪是讀書人,相對于雜耍,更喜歡參加舞文弄墨的詩詞比賽,秦余剛剛走了一大段路,也想坐下來休息一下,便同意了韓溪的決定。 二人問了韓江,韓江卻更想看雜耍,三人就這樣分頭玩耍,約定一會兒還在這里相會。 …… “兩位公子請留步,如果想進去,需要有名帖。” “名帖?” 就在要進樓的時候,門口兩個書生攔住了他們。 兩個書生看韓溪和秦余,衣著不凡,怕不是一般的讀書人,也不好刻意為難他們,于是指著旁邊的一副對聯(lián)道“如果兩位公子能對得出下聯(lián),那么不需要名帖就可以進去了。” 秦余順著那書生的手看過去,果然那邊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的人,和韓溪一道走去,沒幾步,便聽見里頭傳出無奈的嘆息聲。 二人一打聽,才明白,頭頂上的這副上聯(lián)已經(jīng)擺了一天了,愣是沒有人能對得出,看來主辦發(fā)中有對對子的高手,靠對子難倒沒有名帖又想進來的書生,如此一來,這些書生也就無話可說了。 “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 韓溪抬起頭,讀罷上聯(lián),腦殼不禁為之一疼,“秦兄,這是哪個小子出的上聯(lián),如此刁鉆,難煞我也。” 秦余知道,因為古代沒有標點,如此一來,怎么斷就是個問題了,而且朝有兩個讀音,要怎么分配,也是個問題,所以到最后,韓溪是里頭的字都認識,但要讀出來,便非常不易。 他頭疼,更有的人念著“朝朝朝……”便被自己給繞暈了。 秦余也是頭疼,但這一次,并不需要用到論壇,他有標點符號啊。 瞧了瞧,想出來后,便笑著拿起桌案上的筆。 在眾人的注視下,寫出已經(jīng)想好的下聯(lián),“浮云長長長長長長長消?!?/br> 為了讓韓溪和其他人便于便用斜線把字分開,這樣子,一目了然,眾人讀了后,也都明白過來。 “這位小哥,你對得又快又好?!?/br> “兄臺,能不能幫我把上聯(lián)也像你這樣分一分?” 有人夸秦余,也有人對上聯(lián)模糊不懂,便向秦余請教。 秦余抬了抬手,表示客氣,然后把那上聯(lián)也用斜線幫眾人給分好了。 當然,這種分法還只是其中之一,秦余趁著空擋,把各種熟悉的分發(fā),一一列了出來。 “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浮云長長長長長長長消?!?/br> …… 啪啪啪…… “公子好聰明,一條細如針的斜線,便能解決一個大問題,公子的學(xué)問可見一斑?!?/br> “小兄弟,你才思敏捷,想必是出自名師了?!?/br> …… 圍觀的眾人紛紛夸贊,而秦余卻走到站在門口目瞪口呆的兩個書生面前問道“這一回,我們兩個可以進去了嗎?” 兩個書生點了點頭,一個請的手勢。 秦余與韓溪相互望了一眼,才在其他人的羨慕下,往里面走。 酒樓中,也已經(jīng)站滿了許多人。 秦余指著一個比較偏僻的角落,跟韓溪說“我們?nèi)ツ抢铮@樣,別人也不會注意到我們。” 韓溪點頭道“是極,方才我們得罪了兩個什么公子,這時候,可千萬別再得罪人了?!?/br> 是啊,韓溪說得沒錯,在離家時,就和曹素他們說過,到京城只是讀書,沒成想,第一天便惹事了。 然而,還沒等他們到那安靜的角落,就有人叫住了他們,“二位,請等一等。” 秦余回頭,見是一位穿淡紅衣服的儒生,只見他走過來,拱手問道“剛才外面的對聯(lián),是你們對出的嗎?” 這儒生看秦余和韓溪面生,故有此問。 “如果我們是有請?zhí)???/br> “不可能,今天參加詩會的人,在下都認識。” “原來如此。” 秦余二人點了點頭,韓溪指著秦余,把剛剛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那儒生聽后,大聲叫喚正在樓梯口的三個同窗,“大家快些過來,伯楷兄的上聯(lián)叫人給對出來了。” 秦余一看,樓梯口正談著事情的書生,一起把視線往他們身上射,這不禁弄得他有些不自在。 “伯楷兄正在樓上,與若黎小姐私會,這時如果讓他知道,那正可叫其知羞啊。” “哈哈哈,是極,是極……” 秦余和韓溪聽了這話,不禁擔憂,他們兩個都是想成為低調(diào)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