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擇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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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輛馬車,煙塵滾滾地從北面而來。 一位臉如銀盆,眼若水杏的姑娘,從馬車里探出頭,向外面探了探。 “嫻兒,快進來,外面風(fēng)大,小心著涼了?!?/br> 蘇嫻聽到呼喚,重新關(guān)好車簾,躺在里頭中年婦人的懷里,說道“娘,這次去姨母那,要待多久呢?” “少則半月,多則兩月,總之啊,最多過了端午,便能回去了?!?/br> 蘇母摸著乖女兒的頭發(fā),笑著說道“嫻兒,你也不小了,先前你爹說的婚事,你不同意,那這回為娘親自帶你上京,京城里啊,品貌端正的公子哥,不知有多少,這其中肯定有你喜歡的不是?!?/br> “娘,我早說過了,女兒現(xiàn)在還不想嫁人?!?/br> 蘇嫻說完話,看了眼身邊的蘇清,嬌聲道“看,姑姑可是我安州的大美人,到現(xiàn)在還沒嫁出去,哼,只要姑姑一天不嫁,那嫻兒也一天不嫁?!?/br> 嘿…… 旁邊的蘇清正在低頭看書,見自己的侄女在編排自己,頓時就不樂意了,“小嫻兒,我的事你少管?!?/br> “是啊,小姑姑,那是眼睛都高上天的人,如果沒有狀元之才,就別想動你的心思?!?/br> 蘇嫻歪著頭笑呵呵地說著。 蘇清聽后,放下書,隨后立馬撲了過去,往她身上撓癢癢,“好你個小蹄子,看我不撕爛你的衣服?!?/br> “哈哈哈……姑姑擾了我這一回吧,擾了我這回吧?!?/br> 蘇嫻被她鬧得,整個人往地板上躺,手和腳不停亂動,嘴里更是發(fā)出咯咯咯的笑聲。 蘇清壓在她的身上,正準(zhǔn)備解開蘇嫻的腰帶,卻被蘇母阻止道“好啦,清兒,嫻兒,你們也是,加起來都快五十歲的人了,還像孩子那樣淘氣,這次呢,相公交代過了,不僅要帶嫻兒找位如意的夫婿,就連帶清兒,也是要尋一個的,你不急,你哥哥可是急死了。” “我才不要嫁人……這世上沒有一個好男人。” 蘇清從蘇嫻身上起來,坐回原位,重新拿起書本看,方才蘇母的話,是一點都不想聽進去。 蘇母看了她一眼,知道自己的這個小姑子,性子倔,自從前些年,被一個不知現(xiàn)在死哪里去的公子哥拋棄后,就對男子,再也提不起興趣了。 蘇嫻站起身,整理半解的女裙還有蓬亂的青絲,她坐到蘇清邊上,像小貓似得貼上去道“姑姑不嫁,嫻兒也不嫁?!?/br> 蘇母看了看眼前至今還單著的兩個蘇姓女子,她嘆了口氣,“唉,像我到你們這個年紀(jì),嫻兒都已經(jīng)會走路了?!?/br> 兩個未嫁的姑侄一同以奇怪的眼神看著蘇母,蘇母疑惑道“怎么,我比得不恰當(dāng)嗎?” 姑侄兩個一同點點頭,又一同搖了搖頭,弄得蘇母不明所以。 …… 五輛馬車在一高大的府門前停下。 一位和蘇母差不多年齡的婦人,從臺階上,在一干丫鬟的攙扶下,走了下來。 蘇母看到她后,滿臉堆笑地迎過去,笑道“好jiejie,許久不見,近來可好,姐夫還有信兒都還好?” “好好,都好?!?/br> 婦人也笑著,舉起兩只手很親切地摸摸蘇母的臉。 “見過太子妃娘娘?!?/br> 蘇清與蘇嫻從車上下來后,立即盈盈一拜。 婦人聽到蘇母身后傳來的聲音,見蘇清蘇嫻長得像花兒一樣,她笑得合不攏嘴,讓人把兩個姑娘攙起來,對蘇母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快隨我往家里去。” “嫻jiejie,嫻jiejie……” 就在這時,丫鬟堆里躥出一個小女孩,她扎了一個丸子頭,蹦蹦跳跳地跑到蘇嫻面前。 “鳶兒,你回來啦,沒事就好,聽說十七王爺還有王妃……反正,沒事就好?!?/br> 蘇嫻摸著劉鳶的頭,鼓勵道。 “還好她在寧州遇到了貴人,不然也要同她的父母去了嘍?!?/br> 太子妃略帶傷感,突然又重新振作起來道“說這些做什么,快隨我進去,外面涼,里面暖和?!?/br> 說著話,一群人都進屋去了。 到了里間,已經(jīng)有下人擺上酒席。 太子妃請?zhí)K母三人坐好,然后方說道“太子和信兒都被叫進宮里了,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我們先吃吧?!?/br> 蘇母等都客氣地點了點頭。 吃罷飯,蘇清蘇嫻帶著劉鳶到院子里玩耍。 蘇母留下來陪著太子妃,聊一些往事,順便就把蘇嫻的婚事吐露出來。 太子妃一聽,忽然想到一件事,和蘇母道“再有半月,便是東西國子監(jiān)大比之時,到時候,不知有多少的青年才俊參加,你啊,帶著嫻兒清兒,躲到幕后的屏風(fēng)里,細細觀察,看有沒有合適的,如果有,便招了來,你說當(dāng)蘇國公家的女婿,誰會不愿意呢?嗯?哈哈?!?/br> “東西國子監(jiān)大比?這倒是個好機會,那些書生,哪個不是頂尖的人物,嗯,屆時還請娘娘在一旁幫襯幫襯?!?/br> 蘇母點了點頭,感激道。 “當(dāng)然,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你說謝,豈不是見外啦?”太子妃拍拍蘇母的手,笑著說道。 …… “東西國子監(jiān)大比?我怎么不知道。” 韓江府內(nèi),在抱廈下,秦余捧著書本,聽了韓溪的話,不禁有些好奇,他知道,大周除了汴京這個國子監(jiān)外,在洛陽還有個洛京國子監(jiān)。 韓溪點頭道“嗯,我也是聽大哥說的,每年三月底,洛京那邊便會來人,在辟雍殿舉辦,屆時連那些王公貴族都會來,可熱鬧了?!?/br> 秦余一聽,舉起書本說道“不過,對我們來說,還是讀書重要,記住早上歐陽祭酒的話,凡是以學(xué)業(yè)為重?!?/br> “怎么?你不去?”韓溪問道。 “不去,打死都不去?!?/br> 秦余躺在蒲團上,用書枕著頭,說道“什么大比,什么王公貴族,在我看來,沒有比考功名更重要的了,反正我已經(jīng)想通,在京城是混不下去,不如等考完試,就爭取去外面,呵呵,那樣,這里所有的事情,便與我無關(guān)了……對,與我無關(guān)。” 秦余信誓旦旦地說著,特別最后一句話說得非常重。 韓溪在他邊上躺下來,說道“你不去,我可要去,到時候認識什么千金小姐,不就可以……哼哼?!?/br> “作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其實有沒有我們的資格都不知道呢?!?/br> 沒等高興多久,秦余的一句話就像冷水一樣,當(dāng)即便潑了下來。 韓溪冷不防站起,泄氣道“是哦,像我們這樣的,哪里有資格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