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竟然侮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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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要繼續(xù)調(diào)查司空念嗎?”鐘先生也覺得司空念的表現(xiàn)不符合她的年紀(jì),看起來像是經(jīng)過嚴(yán)苛的特殊訓(xùn)練。 墨司翊眸光深沉,“如果她存心隱瞞,只要少說少做就是了。但現(xiàn)在她的表現(xiàn)明顯高于普通人,說到底,她只是讓我看到她想我看到的,至于其他的,她早就藏的嚴(yán)絲合縫了?!?/br> 墨司翊話落,鐘先生不可思議的搖搖頭。 司空念才多大? 不到二十一歲,心思就如此深沉敏銳? “司空念既然跟國際刑警的義工組織有關(guān),日后國際刑警那邊還會找她,靜觀其變吧?!?/br> 墨司翊話落,微微闔上眼眸,鐘先生不再多說,無聲退出了房間。 屋內(nèi)只剩下墨司翊一人時,他緩緩睜開眼睛,寒瞳獵獵,深處卻染了迷蒙的光。 他毒發(fā)的時候素來排斥任何人,但是剛剛,他抱著司空念的時候不只是昏迷,還難得的睡著了。 雖然只是短短一刻鐘,但那種溫暖又舒適的感覺他很久沒體會了。 次日一早,管家派車送司空念回去。 墨司翊并未露面,但司空念能感覺到墨司翊就站在樓上看著她離開。 司空念垂下的眸子,閃過幽冷的光。 墨司翊,你這雙眼睛是托了霆哥的福才能重見光明,日后,我一定加倍替霆哥討回來。 韓家司空念一踏入前廳的門,原本有說有笑的韓家人全場啞火。 看她的眼神,一個個就跟看見挖墳掘墓的仇人似的。 司空念懶得打招呼,眸子垂下準(zhǔn)備上樓。 “站住!沒教養(yǎng)的東西!見到長輩不知道打招呼?” 韓家祖母手中拐杖杵的地面砰砰響。 司空健更是跳了起來,隨時準(zhǔn)備上前動手。 韓輕柔看著她,眼底既嫉妒又滿是嘲諷。 別以為墨三少收留她在楚園過夜,還不是要嫁給活死人?天天守活寡! “你是誰的長輩?我跟韓家沒有關(guān)系?!?/br> 司空念連眼角的余光都懶得看韓家人,聲音冷漠。 “呵呵,韓家這是養(yǎng)了好大一只白眼狼!這些年你吃的用的穿的,哪一個不是韓家供給你的?” 韓輕柔昂起下巴,越看司空念這張臉就越來氣,像極了夏意書那賤人!甚至比夏意書還要精致奪目。 司空念聲音毫無溫度的響起,“我母親走之前給我留了兩百萬,我中學(xué)開始住校到現(xiàn)在,一年的生活費(fèi)光是利息就夠了,我在大學(xué)的時候還打工賺錢,沒花過你韓家一分錢。你自己愿意花錢養(yǎng)司空健這個小白臉是你自己的事,不要算在我頭上!” “混賬東西!你說誰是小白臉?” 司空健徹底跳了起來。 外面的人怎么說都不會當(dāng)他面前說,但這個女兒竟然敢當(dāng)面罵他小白臉?這跟在韓家眾人面前扒光他有什么兩樣? “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是你老子!”司空健抬起手來,恨不得活活打死司空念。 “墨家讓我回來收拾東西,稍后就住在楚園。你打傷我,我去不了,是要墨家找你要人?” 司空念話落,司空健舉在半空中的手不由自主顫抖起來。 “什么?墨家讓你過去常???” 等著看熱鬧的韓家祖母也坐不住了,站起來死死盯著司空念。 一旁,韓茹玉更是滿眼嫉妒,她現(xiàn)在眼前閃過的都是被墨家管家趕出楚園的場景,本以為司空念回來也是被趕回來的,卻沒想到,是讓她以后在楚園常?。?/br> “我回來拿行李,明早就走?!?/br> 司空念說完轉(zhuǎn)身上樓,纖細(xì)身影透著生人勿進(jìn)的冷漠。 “不可能!墨家可是q市頭號世家,怎么能做出還沒過門就住一起的事呢?”韓家祖母仍是不信,這怎么聽都不像墨家能做出來的事。 “祖母,是不是真的,明早看看就知道了?!?/br> 韓茹玉也想知道真相,她就不信,司空念能入墨家人的眼?不過是把她當(dāng)沖喜的棋子罷了。 “是啊,母親,明天一早墨家的人沒來接她,那就是她撒謊,到時候再收拾也不遲!也不差這一晚了。”韓輕柔小心翼翼勸著母親。 韓家祖母狠狠瞪著司空念背影,就讓這小賤種快活一晚上! 明天不見墨家人來,看她怎么收拾她? 傍晚,司空念才洗了澡就聽到敲門聲。 “司空念,是我?!?/br> 門外的女聲嬌滴滴的,一聽就知道是韓茹玉。 司空念面無表情的打開門,眼神冷的結(jié)冰。 韓茹玉卻是堆起一臉虛偽假笑,手里還拿著一個紫色香薰瓶。 “表姐,這是我朋友從國外帶回來的香薰,我怕你才回來晚上睡不好,點(diǎn)上這個有助于睡眠?!?/br> 韓茹玉話落,也不管司空念答不答應(yīng)就走進(jìn)了房間。 看著空蕩蕩的連個衣架都沒有的房間,韓茹玉嘴角飛快的撇了撇。 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估計也沒幾身能穿出門的衣服。 “表姐,你在x城沒見過這種香薰吧?點(diǎn)上之后就不用管了,味道可以持續(xù)一整夜?!?/br> 韓茹玉一臉的優(yōu)越感,說完還朝司空念挑了下眉毛。 司空念靜靜看她演戲,點(diǎn)燃的香薰散發(fā)著一股怪異的甜味。 “表姐,下午的事情我已經(jīng)不怪你了,墨家那么多規(guī)矩,你當(dāng)時也應(yīng)該嚇壞了吧,你肯定不是故意的。” 韓茹玉一副大度做派,她都這么給司空念臺階下了,還送她禮物,看司空念還說什么? 司空念眸子冷冷割過韓茹玉,涼涼出聲,“下午,我就是故意的?!?/br> 韓茹玉:“你……” “我要休息,你出去。” 司空念指著門口,語氣冰冷。 韓茹玉自小就在韓家祖母偏袒呵護(hù)下長大,哪受過這種委屈,當(dāng)即紅了眼圈。 “司空念,我好心來看你,送你禮物,你竟然侮辱我?你……你等著!” 韓茹玉再也演不下去,一跺腳沖出了房間。 背對著司空念時,眼底閃過惡毒的光。 司空念,過了今晚,你的未來就在我手心里,我要你跪在我面前求我一千次一萬次! 韓茹玉走后,司空念掃了眼紫色香薰,眼底幽冷的光一閃而過。 晚上,韓茹玉臨睡之前叫來了清掃房間的傭人。 “田姐,你看清楚了嗎?” 傭人田姐連連點(diǎn)頭,“小小姐,我看的很清楚,那香薰一直在司空念房間點(diǎn)著?!?/br> “知道了,下去吧?!?/br> 韓茹玉滿意的擺擺手。 “小小姐,那我兒子的工作……”田姐還惦記著韓茹玉答應(yīng)自己的好處。 韓茹玉不耐的揮揮手,“不就是一個工作嗎?你只要監(jiān)視好了司空念,你兒子的事小事一樁?!?/br> “謝謝小小姐,我知道怎么做了?!?/br> 田姐一邊說著感激的話,一邊退出了房間。 韓茹玉把玩手里的戒指,牙齒咬的咯吱作響。 “司空念,你敢不給我面子?我讓你知道我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