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暗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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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自家主子變得更陰險的初一暗戳戳遞給初二個眼神,埋頭悄悄退下,降低存在感。 安若卿沉默片刻,輕輕一笑,“阿政,圣上年事已高,你認(rèn)為那位皇子殿下更優(yōu)秀呢?” 猝不及防轉(zhuǎn)了話題,還是如此敏感的話題,表示清風(fēng)寂月般高華的安大家動了真氣啊,蕭政隨意斜靠在棺材上,盯著那堆爛rou,剛才他劃開的口子已經(jīng)不再流血,“蕭家永遠(yuǎn)謹(jǐn)遵祖父遺命,護(hù)衛(wèi)南朝,擁護(hù)南家家主,也就是當(dāng)今圣上,他老人家認(rèn)為那位皇子優(yōu)秀就是那位。” “呵,據(jù)我所知,你在盛京期間,差不多已經(jīng)將所有皇子得罪了一遍,剩下還未來得及得罪的二皇子與六皇子,殺了柳三娘后二皇子也會記住你,至于剛剛回歸的六皇子么?!?/br> 安若卿眸子波光流轉(zhuǎn),語氣溫淡平緩,“他恰好是清歌最恨之人。” 這是想在傷口上撒鹽啊,蕭政冷峻的臉上驀然一笑,抬眸與安若卿溫潤眼眸對視,“做為師兄,又是謹(jǐn)尊師命要守護(hù)她的你,漠北遇難之時,你在哪?” 被一語擊中內(nèi)心最要命之處的安若卿,眸光一暗,臉色隨即白了白,定定看了一眼蕭政,轉(zhuǎn)身離開。 他脊背挺立,白衣飄飄,那怕只是一個背影,依舊清俊無雙。 可初一在他經(jīng)過時,卻感受到一股悲涼,那股凄涼孤獨(dú)連他也不自覺被感染,只覺得骨子里都隱隱作疼。 初一小心翼翼瞅自家主子。 果不其然,見主子正臭著一張臉,眼神陰戾。 嘖,明明這事他自己也從不敢提,這會卻說出來傷別人,怕是他心里更難受。 殺敵八百自傷一千的招數(shù),虧的主子敢用出來。 初二看白癡似的瞪一眼初一,不用猜也知道這蠢貨在想什么,可他就不想想,這話主子在心里憋了這么久,這會是借機(jī)向安大家發(fā)泄罷了。 也是在問主子他自己。 當(dāng)初,干嘛去了? 漠北驚變那事,沒有任何預(yù)兆,誰也沒想到,自從漠北傳信說清歌公主看上一個男人后,主子就變得越發(fā)陰晴不定,怕是主子他自己也沒意識到他不知從何是起愛上了那位風(fēng)華絕代的公主吧。 后來傳來清歌公主即將大婚的消息,主子將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七天七夜,出來后只說自此后誰也不準(zhǔn)再傳漠北任何事。 他們以為事情就這么過去了。 可誰想,漠北竟被滅族了! 主子生了一場大病,以養(yǎng)病為由閉門不出,不顧圣上眾多眼線監(jiān)視,瘋一般趕去漠北,可最終只帶回了狗子。 誰又知道,主子是真病了。 回來后,更是病了好幾個月,也不吃藥不準(zhǔn)請?zhí)t(yī),只一個人扛著,嚇得他們都要以為主子是想殉情了。 最后還是主子昏迷時,他們豁出去硬是請了太醫(yī)醫(yī)治。 雖然他什么都沒說過,可他們明白,主子是在后悔自責(zé),心中的悲痛一點(diǎn)不比安大家少。 直到蕭家安排在安家的線人用命送過來一個消息,安大家近日收到一個東西,那是他師傅也就是已逝去的王氏族長一早就安排好的。 如果王氏有難,這件東西就會被送到安大家手上。 安大家是王氏族長徒弟這件事,只有極少人知道。 那怕是清歌公主也不知道。 那件東西上只有一句話:為師早就算出清歌在十八歲有一劫,破繭成蝶,生于盛京。 是的,誰也不知道蕭家暗衛(wèi)一直掌控在主子手上。 主子收到這個消息后,立即出手滅了一路上所有知情或者有可能知情的所有人,所以,至今清歌公主有可能活著這個消息,只有安大家、主子與他三人知道。 那怕是他,如果不是自小跟著主子身邊忠心耿耿,怕是也要被滅口。 至于初一這貨,這段時間看了這許多后,也不知道懂了多少。 不過,別看這貨總是犯愣,可絕對是第一個能為主子豁出性命之人,比他還可靠。 其實(shí),主子得到消息后就將盛京城每一個母的都查了一遍,是的,只要是母的都查了查最近有何異常之處。 身在盛京的侍衛(wèi)暗衛(wèi)們,一個個幾乎都要以為主子瘋了。 甚至有人將這事暗報給了東北家主那里。 家主一封封問詢信傳來,急得幾乎都要親自來盛京了,主子這才變正常一些,將暗查速度變得緩慢下來。 可誰也沒想到清歌公主之前一直處于意識沉睡中,如果不是她嫁人落水清醒過來,他們也查不到她身上。 可主子卻又似乎近鄉(xiāng)情怯,不敢與人家相見,只暗戳戳觀察。 直到聽說安大家得到消息也趕來了盛京,他才腦子清醒站到清歌公主面前。 可看看他做的都是些啥事,不趕緊在清歌公主面前刷好感不說,還一個勁惹人家,真是要急死個人。 初二在這里心思百轉(zhuǎn),恨鐵不成鋼嘀咕自家主子。 冷不丁聽到初一急急傳音道:“初二你個二愣子,還不趕緊躲起來,人來了?!?/br> 初二心里一激靈清醒過來,眸子快速閃過一股寒芒,一閃身消失在原地。 夜仍舊靜悄悄的,月光照在院子里。 只有一個巨大棺材放在院子中央,再沒有一個身影,仿佛之前的一切都只是虛幻。 又過了會,院子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閃進(jìn)來一個身影,身影一身黑色衣袍從頭裹到腳,將整個身子都藏了起來。 看身姿,是個女子。 她踮著小腳,一小步一小步挪移走著,盡管她腳上穿著布鞋,又小心翼翼盡量不發(fā)出聲音,可鞋子落在地上,還是摩擦出了輕微沙沙聲。 她似乎很怕,走幾步,停下來,身子僵硬一動不敢動,許久后,才從黑袍中探除一雙明亮眸子仔細(xì)瞅瞅四周,確認(rèn)沒有什么異常動靜后,才繼續(xù)踏出腳步。 走幾步,再停下來。 就這么走走停停的,從門口到棺材,原本不過只幾十步的距離,硬是讓她走了半炷香時間。 最后,她終于靠近棺材,站住。 許久。 從黑袍中探出一只手臂房子棺材蓋上,那手潔白如玉,一看平常就是養(yǎng)尊處優(yōu)。 “爺幾乎等了你一夜,你終于來了?!笨諝庵序嚾豁懫鹨粋€冷硬聲音。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