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心疼?(二更)
書迷正在閱讀:嬌妻在上:璽少,高調(diào)寵、戀上你的唇GL、(ABO)紅顏淚、碰瓷女配升級了[娛樂圈]、太皇太后的第二春、滿級大佬制霸娛樂圈[重生]、病嬌王爺腹黑妻、男色后宮太妖嬈、鬼閻王的獨寵妃、小蝦米的俠客行
沐九歌猛地打開門。 卻一下對上一雙晶亮的眉眼。 這男人,什么時候到他門口的? 是不是早就猜到她會見他? 蕭政心里冒著歡樂的泡泡,外面雖是寒冬,可他卻覺得整個人都是熱氣騰騰的,有些飄飄然。 在媳婦門口守著,只是想離她更近一些,或者等她明日一早開門就能看見他,會不會感動? 真沒想到,媳婦會心疼他,給他開了門。 呵,不管是不是心疼,反正他就當(dāng)心疼好了。 雖然他有內(nèi)力護身,一點也不怕冷,可想到沐九歌可能是心疼她后,立馬將內(nèi)力悄悄撤去了,一股冰涼侵蝕身子內(nèi)。 他猛地打了一個寒戰(zhàn)。 特么的,真冷。 可一張俊臉上笑開了花,美的像個大姑娘,笑得一臉欠揍,沐九歌心軟的心情一下子沒了,就聽見男人道:“呵呵,謝謝你關(guān)心我。外面冷,我們進屋聊?!?/br> 說著話,抬腳進了屋子,反手將門關(guān)的嚴嚴實實。 隨意的像是進了自己家。 知道男人德行,沐九歌索性不多想,只當(dāng)沒看見,“說吧,你一直不走想說什么?” “嗯?”蕭政似乎被問住了,“我沒話想說啊,只不過想著許久沒見狗子了,想著來看看它?!?/br> 沐九歌:“……”這男人永遠有辦法讓她無話可說,“好,它在床榻上,你看吧,看完回去。” 說完這話,就見男人笑得一臉曖 ̄昧,讓她一下子閉上嘴。 男人聲音低低的,盯著床榻上,“哦,床榻啊…”聲音含了一絲暗啞。 沐九歌猛地瞪男人。 意識到又被男人影響后,又一下子轉(zhuǎn)身不再看,靜靜站在窗口看著外面漫天雪地。 好一會。 身后才傳來男人聲音:“小時候,我有一次被狗咬了,我想著那是狗啊,是個畜生,又不通人性,總不能也上去咬一口吧?” 沐九歌側(cè)耳聽,他聲音帶著一絲調(diào)誆,似乎真的在講故事。 “狗咬人一嘴血,可人咬狗可是會咬下一嘴毛的。哎,于是啊,我后來就想了法子,騙了那傻狗自己乖乖進了一口大鍋內(nèi),我一把火將那畜生煮了,褪了那畜生一身毛,哈哈,你說多解氣?!?/br> 知道這人是在安慰自己,沐九歌破天荒地給了回應(yīng),“嗯,這法子好?!?/br> “哈,是吧?”蕭政心情很好,又接著道:“所以啊,永遠被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不痛快了,讓那人更不痛快就是了?!?/br> “嗯?!便寰鸥璧馈?/br> “哦,那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br> 沐九歌忽的轉(zhuǎn)身看男人,眼神中有些不可置信,“回去?”這么簡單? 不太像男人風(fēng)格。 蕭政盯著沐九歌眼睛,“呵…”緩緩靠近她,低頭,兩人離的很近,呼吸都撒到了對方臉上,“怎么,想我多留一會?” 視線有些迷離地留戀在沐九歌臉上。 沐九歌猛地清醒,后退一步,眸子里有些慌亂。 蕭政低低一笑,也不難為她,“走了?!?/br> 沐九歌輕輕咬著下嘴唇,呆呆看著男人開門,呆呆看著男人對她笑著關(guān)上門。 “呼……”后知后覺想到,那人到底是為了什么? 只是為了對她說那兩句話嗎? 她站在那里,好一會沒動,直到呼吸慢慢變得平穩(wěn)。 “汪汪 ̄”嗚嗚嗚,凍死了… 沐九歌眨眼,快步走到門前打開門,‘唰’一個白影飛進她懷里,她下意識接住,低頭看,才發(fā)現(xiàn)狗子觸手冰涼直往她懷里鉆。 這下子懂了。 不知為何,沐九歌輕輕笑了一下。 狗子爬進沐九歌的動作一頓,抬起淚眼汪汪琉璃眼珠子看,見她嘴角果然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后,淚珠子立馬受不住了,嘩嘩往下流。 嗚嗚嗚,沒愛了。 剛才它一清醒后,就看見那個賤男人瀟灑的背影,然后它就被凍成了冰棍,還有啥想不到的,又是那個不要臉男人欺負它! 可自家親親主子竟然笑了… 狗子頓時覺得生無可戀。 沐九歌抱著狗子放進棉被里,看著它露出來的白屁股,低低哄著。 可惜,狗子這次真生氣了,怎么說也沒理她。 雪一連飄了五日,這幾日里,再也沒人來打擾沐九歌。 南傲天與南辰一開始還穩(wěn)得住,靜靜等人將太子送過去,后來一日比一日陰沉,直到雪停了,也沒見到太子。 第六日時,薛老才姍姍來遲般,將看起來半死不活進氣多出氣少的太子送進了院子。 看著這樣的太子,是沒死,可離死也不遠了。 實在沒心情給薛老好臉色。 薛老咳咳兩聲,駝著背一副有氣無力的道:“哎…慚愧啊,也不知是那個沒輕重的小子給太子下的毒,讓我們整個城主府人用盡一切辦法也沒能給太子解了毒啊,眼看著太子快不行了,就趕緊給你們送過來了。” 然后還加了一句,“因為要用秘藥為太子續(xù)命,這才耽擱了時日,人不會怪罪吧?” 南傲天氣的差點想拍死薛老,騙鬼呢? 你們下的毒還能解不了? 還用秘藥為太子吊命? 咬著牙,一字一句道謝:“無妨,還得多謝你家主子為太子續(xù)命之恩?!?/br> 薛老也不氣,呵呵應(yīng)下,“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人不用放在心上。” 南傲天極其不容易忍下這口氣,好一會才問:“不知貴主子何時能見我等?” 卻不想薛老竟然答非所問,“今日雪已經(jīng)停了,不過人怕是不知道,我們這里一旦下了雪,隔兩天還會接著下的,一旦被大雪封山,你們想出去可就難了。所以,我家主子讓我轉(zhuǎn)告諸位,還是盡快出城吧。” 這話是假話,遺落之城一年中只會下一次雪,下雪時間不確定,可次數(shù)卻是很穩(wěn)定,只一次。 對著薛老那雙渾濁的眼睛,南傲天已經(jīng)維持不住笑容,冷了臉,這意思是沒得談了,那位遺落之城之主不想見他們。 好,很好。 薛老只當(dāng)沒看見他變臉,笑咪咪告辭。 直到薛老身影消失不見后,南傲天才氣的隨手拍碎了一張桌子,再看太子半死不活的樣子更生氣了幾分。 真算是,事事不順。 南辰也不觸霉頭,只低頭看太子。 太子緊緊閉著眼睛,身上衣袍破爛污漬遍布,一看就是從未換洗過,臉上因長年縱欲而蒼白的臉色此時看起來更加白。 沒有一絲血色。 南傲天神情淡漠地瞅一眼太子,眼中劃過一絲厭惡,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個盒子,遞給南辰,“把這個喂給他吃?!?/br> 南辰接過,心里知道這就是他們南家圣藥了。 心里劃過一絲不悅,他這位太子哥哥,除了花天酒地以外有哪一點陪當(dāng)太子? 只有一個好出身。 太子吃下藥后,呼吸很快平穩(wěn)一些。 既然留在遺落之城沒有任何意義,南傲天第二日就召集眾人,出城。 進城難,出城卻是很容易,由城里人帶路原路返回,很快就出了遺落之城范圍內(nèi),當(dāng)然蕭政沒有隨行。 在他得到太子被送回去的當(dāng)天,就已經(jīng)悄悄出了城。 提前回到了十萬大山內(nèi)地安家。 所以,當(dāng)眾人回到安家時,就受到了蕭政的熱切相迎,“天,你們可回來了,你們再不回來,爺都要憋死了。” 面對這位爺,除了秦岳與楚少鴻有心情跟他打招呼以外,別人似乎都沒心情。 沐九歌是面無表情不管事。 安如卿跟在她身邊,視線只管落在她身上,沒工夫搭理他。 而南傲天與南辰更別提了,這一趟除了救回太子以外其他什么也沒得到,心情不太美麗。 出城后,還在送他們的城里人嘴里打聽到一件事,據(jù)說等他們走后,遺落之城會再次關(guān)城門消失。 根本不像他們預(yù)測的那般,遺落之城似乎對外面的世界沒興趣。 也就是說,之前想象中的遺落之城與安家兩敗俱傷的局面,恐怕一時間不會出現(xiàn)。 沒一件事能讓人高興的。 蕭政也不惱,反正也不是來看他們的,他只是來瞅一眼自家媳婦而已,至于他們臉色難堪這件事,呵呵,他樂見其成。 離開安家這天。 安如卿帶著安成敏來給沐九歌道歉,安成敏委屈的直將一雙眼睛哭成了桃子,她并不覺得自己那里做錯了,可父母與哥哥都訓(xùn)斥她,她不得不來。 這道歉道的還不如不來。 直讓秦岳哼哼的好幾聲。 沐九歌本來就沒放在心上,甚至已經(jīng)不記得眼前這位小美女是誰,無所謂,不過自家?guī)熜诌@份心意還是要領(lǐng)的。 她淡淡道:“無妨,下次手段高明一點?!?/br> 眾人:“……”這臉打的,真強大。 果然,安成敏氣的哭著跑了。 安如卿無奈地嘆息,縱然有千言萬語與沐九歌說,可到底不能在眾人面前暴漏身份,而且他有而不能隨眾人去蕭家。 只能與沐九歌就此別過。 “沐九娘子,一路順風(fēng)。” 他眼神中滿滿全是不舍,語氣溫柔的膩死人,眾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呵呵笑著只能瞪眼看。 安大家真是越來越放的開了。 卻不想,沐九歌竟然點頭,語氣算不上溫柔但絕不是平日里那般冷漠,她道:“嗯,以后還會再見的。” 眾人都被嚇住了,什么情況? 秦岳與楚少鴻面面相覷,難道是那夜安大家表白成功了? 南辰臉色陰沉,幽幽看著沐九歌。 可不論眾人什么表情,沐九歌還是很友好地與安如卿分的手。 因為這一出,一路上眾人氣氛都很特別,沒人說話,只安安靜靜騎馬。 南辰他們照樣在前面騎馬先行,沐九歌的馬車在最后面跟著。 馬車上。 沐九歌眼睛平靜一瞬不瞬看著胖丫,狗子與她眼神幾乎如出一轍,趴在沐九歌肩膀上,兩只眼睛看著胖丫。 胖丫很不對勁。 自從她回到安家后,就立馬感受到了胖丫似乎有些沉默。 一見到她,并沒有撲上來抱她,也沒有嘰嘰喳喳問話,雖然依舊關(guān)心她,可她就是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 就像現(xiàn)在這樣,胖丫一個人低著頭蜷縮在馬車角落里。 沐九歌看著她,可她似乎有些怕,目光一直躲閃不敢與沐九歌對上。 她心里嘆息一聲,淡淡開口問:“丫丫,你怎么了?” “?。俊迸盅鞠袷艿绞裁大@嚇般,抬頭看沐九歌一眼后,然后慌亂地低頭,嘴里胡亂應(yīng)著,“沒,沒事?!?/br> “你連我也瞞著了嗎?”沐九歌聲音中有些暗淡。 “不…”胖丫猛地抬頭,都快要哭了,一直搖頭,“主子…” 沐九歌身子一僵,一身主子讓她心中一痛,她一直將丫丫當(dāng)成meimei的。 見沐九歌臉色不好,胖丫這下子真哭了,“小…小姐,我對不起你,嗚嗚…” 沐九歌勉強緩了臉色,盡量放柔聲音,“別哭,到底怎么了?” 狗子也擔(dān)憂地瞅著胖丫,“汪 ̄”傻子,哭啥,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啊,說出來,我去給你報仇。 可惜胖丫聽不懂狗語。 只不過狗子擔(dān)憂的眼神她還是能看出來的,于是哭的更傷心了,“嗚嗚,小姐,對不起,我對不起你,我,我…” 嗚咽一聲,“我被政爺調(diào)戲了,可,可他是小姐未來的夫君啊。” 說完這話后,哇一聲哭了。 直讓馬車外的人面面相覷。 而馬車內(nèi),沐九歌有些愣。 調(diào)戲? 誰調(diào)戲誰? 然后,她愣愣的想到,貌似蕭政那人有個替身,是那個替身調(diào)戲丫丫? 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啊。 不過,丫丫剛才在說什么? 什么叫,未來夫君? 她怎么不知道? 沐九歌愣愣看著丫丫哭泣,狗子先反應(yīng)過來,不樂意了,汪汪大叫起來,一下子跳到胖丫身上,用力巴拉她衣袍。 “汪汪 ̄”臭丫丫,你在說啥呢?什么夫君?!啊啊啊,誰跟你說的?是不是那個不要臉男人? 胖丫聽不懂,可沐九歌聽懂了,默默想,是不是那個替身對胖丫說的? 如果是的話,那也是蕭政親口說過這話,不然他的替身不可能知道。 見狗子直發(fā)瘋,嚇得丫丫也忘記哭了,直抱著狗子檢查。 完全不知道因為她一個人的臆想,讓蕭政莫名其妙背了個鍋。 于是,在眾人停下在棧休息時。 餐桌上,不管說對沐九歌說話,她無論無何也會應(yīng)一聲,可輪到蕭政后,她半個眼神也沒丟給他。 當(dāng)然,這才是正?,F(xiàn)象,眾人當(dāng)然不是懷疑啥。 可這一下把蕭政驚到了,他到底怎么得罪媳婦了? 夜里,面對憤怒的狗子時,他才知道背了個鍋,恨的咬牙切齒,一邊想著怎么匯報自己那個替身,一邊焦急地等著夜幕降臨,他好去媳婦解釋啊。 狗子憤怒地盯著他,可叫聲卻是幸災(zāi)樂禍,“汪 ̄”死男人,不要臉,我家歌兒不會再理你了,你死了這條心吧。 呵,狗子這智商見長啊,這么高深的話都說出來了。 蕭政呵呵冷笑,一把捏住狗鼻子提溜起來,靜靜欣賞狗子張牙舞爪,因為呼吸不暢通而長大嘴吧。 欺負欺負狗子,時間過的飛快。 轉(zhuǎn)眼間就到了半夜。 外面靜悄悄的,除了一樓守夜的棧小廝外,幾乎所有人都已經(jīng)休息了,蕭政身形如鬼魅一般來到沐九歌門口。 里面沒有亮光,似乎已經(jīng)睡下。 蕭政隱在門口,有些猶豫。 天色已經(jīng)晚了,不該打擾她休息,她百日在馬車里一定沒有休息好。 悄悄跟上來的狗子卻忽地嗖一下爬到蕭政身上,貼著他耳邊嗚咽一聲。 蕭政臉色大變,滿身寒氣。 他對上狗子雙眼,在里面找到同樣的著急與寒意,再也不多想,伸手推門,果然門沒關(guān)是開著的。 閃身進門。 視線在屋內(nèi)一掃而過,是空的,沒有人。 蕭政強行壓下心中焦慮,仔細查看。 最后在桌子上發(fā)現(xiàn)了一張紙條,拿起來一看。 龍飛鳳舞,一看就是男人所寫。 “想救你的丫頭,就來城外亂葬崗,要是不來就等著收尸吧,哈哈哈,當(dāng)然如果不在乎一條賤命也可以不來,不過我覺得你這丫頭一定會來的,老頭子等著你。” 蕭政目光慢慢變得幽深。 城外,亂葬崗。 莫名的,他腦海中想到了當(dāng)初偷襲他們的老魔頭,別人不知道老魔頭是誰的人,他可知道。 眼神中滿是殺意。 將紙條放回原處,既然她將紙條放在桌子上就是要讓人知道,她去了那里。 蕭政不再停留,閃身從窗戶上跳了出去。 消失在夜色之中。 腦海中只有一句話,媳婦,你千萬別出事??! 身影若隱若現(xiàn)在黑夜中疾馳,蕭政神色緊繃,狗子也一直沉默地坐在他肩膀上,目光中滿是擔(dān)憂。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