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赫蘭納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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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不是什么?你個無心的女人!我不能沒有你,要么留在我身邊,要么我們便一起死!”死字剛吐出口,蕭政扳過沐九歌有些發(fā)白的小臉,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瘋狂的吻,毫不憐惜,沒有半絲的溫柔,有的只是霸道,凌厲與決絕,各種各樣的情緒徒然爆發(fā),蕭政像個頻死的困獸般,急于想證明些什么,得到些什么。 唇瓣被咬出了鮮血,沐九歌聞到了鮮血的味道,身子快被蕭政死死扣住,男人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幾乎要將她陷入無底深淵,難以呼吸。 ‘撕’的一聲,衣衫被扯開,白玉凝脂的肌膚露了出來,場面似乎變得更加瘋狂,無法控制! “蕭……蕭政你別……”聽見聲音,沐九歌慌亂的無以復(fù)加。 心徹底的慌了! 蕭政像一點也沒有察覺一般,依然霸道地吻著懷里的沐九歌,不躲開,也不放開,吻更加用力強烈起來,周身散發(fā)著一股決絕。 忽然身子被攔腰抱起,一生輕呼未出口,已經(jīng)被吻了回去。 蕭政抱著她兩步走進了屋,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 直接走到床前,蕭政將沐九歌扔在床上,痛呼一聲,沐九歌被摔在床上,瞬間陷入一片柔軟之中,蕭政的身子壓了下來,狂烈的吻,一如剛才,像只瘋狂的猛獸,衣衫撕裂,凝脂的肌膚一點點露出來。 “蕭…蕭政……你會后悔的。”沐九歌何曾見過這般瘋狂的男人,莫名的讓她心里升起恐慌,恐慌到了極點。 顫抖的伸出手,手心凝聚內(nèi)力,可是身上的人似乎就抱著想死的心一樣,身上的衣衫再次被扯碎。 “蕭……政……你。住手!”沐九歌手掌就在蕭政頭的天靈蓋處,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蕭政似乎沒聽見一般,依然埋頭吻著,咬著,允吸著,一雙眸子已經(jīng)火紅,混沌不清,瘋狂的吻,幾乎也想扯碎身下的人。 炙熱的氣息將沐九歌整個包裹住,手緊緊的攥了攥,又攥了攥,然后頹然的放了下來。 蕭政瘋狂的吻著,根本不理會沐九歌任何動作,那怕她真要了他的命,他也絕不放手般的義無反顧。 沐九歌死死的咬著牙,看著蕭政,那雙眸子里滿是冷漠,滿是悲憤,還有死氣和瘋狂,還有毀滅。 心不收控制的輕顫著,是她的原因么? 難道她這輩子只有被人背叛,被人毀滅的份嗎? 看著這張臉,沐九歌模模糊糊想著,她是怎么如他相識的呢? 又是怎么走到了這一步呢? “別…”沐九歌躺在床上,整個人似乎處在混沌中,聲音有些含糊,可還是能聽出一些內(nèi)容,“蕭政…” 因著之前‘蕭政’調(diào)戲她這件事,胖丫這會又從自家小姐口中聽到這人名字后,只覺得無比愧疚,她認(rèn)為小姐能在睡夢還提那人的名字,一定是對那人有感情的。 她對對不起小姐,雖然自家小姐嘴上沒說什么,可心里一定傷心了。 “嗚嗚嗚……”胖丫哭的婉轉(zhuǎn)十八彎,直讓一旁的黑衣女子臉色都跟著黑了,她最受不了這種哭哭啼啼小女人作態(tài),要擱在平時有人在她面前墨跡,早一劍給刺個透心涼了。 可惜面前這個丫頭不一般,是自家主子看上女人的貼身丫頭,不能說殺就殺。 煩透了。 不過,床上那女人剛才念叨的人名,怎么聽都像是個男人名字呢? 黑衣女人一身生人勿近的冷意瞬間更冷了些,慢慢靠近床邊,想聽更真切一些,卻不想她剛一動,就被胖丫一把拉住。 “你想干嘛?”圓溜溜大眼睛靜靜盯住她,黑白分明,眼睛似乎能說話般,含著警惕與疑惑。 呵…黑衣女人看著有趣,像她們這種人,自小活在黑暗中,哪一個不是不是經(jīng)過廝殺才能活下來的? 還真很少能見到這么清澈單純的眼神呢。 真想挖下來珍藏。 心里想著,她語氣也友好一些,“我去給你主子看看,她夢魘了,你也不想你家主子出事吧,她要是出事了,我們都不好過?!?/br> 胖丫眨眼,看床上小姐,臉上有些潮紅,吶吶低語,似乎真的有些不太好。 抿嘴,放手,微微低頭,聲音也軟了軟,“那,那拜托了,求你一定別傷害我家小姐。” 黑衣女人眼神有些怪異,瞅著胖丫,“我哪敢動你家主子,她可是我家王爺要的人?!?/br> 王爺? 一直精神緊繃高度緊張的胖丫,一下子抓住這倆字,一向不怎么用的小腦袋瓜也高速運轉(zhuǎn)起來。 在南朝能被稱為王爺?shù)娜藳]幾個。 南朝圣上親弟,南王爺是一個。 東北蕭家家主,蕭王爺是一個。 西北穆家家主,穆汪爺是一個。 還有嗎? 沒了吧。 可那三人不是老爺爺就是大叔級別了,根本沒理由抓自家小姐,在胖丫看來,想抓小姐唯一的理由就是看上小姐美色了唄。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十分美好的誤會。 因著這個美好誤會,胖丫絞盡腦汁想了想,貌似在前段時間,小姐在無意之中大發(fā)慈悲救下一人。 后來她才知道,那人也是個王爺。 不過不是她們南朝的王爺,而是野蠻人蠻荒十八部落的什么納西王?! 胖丫捂住嘴吧,驚呼:“啊,原來你們是赫蘭納西派來的人?” 黑衣女人先是驚嘆這看起來傻乎乎的丫頭,竟然能猜出他家王爺身份,厲害啊,有些小聰明,接著又意識到不對,“你想死嗎?竟敢直呼我家王爺姓名!” 卻不想對方接下來的話,更翻天,“你家那什么王爺呢?她在那?你讓他出來,我要問問他,他這人怎么那么沒有道德心?我家小姐明明救了他,他不感恩就罷了,怎么還要害我家小姐呢?他是不是人啊?” “你說呢?本王如果不是人,還是鬼嗎?”一個男人聲音漠然在屋內(nèi)響起。 胖丫猛地看向門口。 門口出現(xiàn)一個人影。 確實不像人,是鬼,這是此刻胖丫內(nèi)心最真實的心聲。 因為門口的男人渾身透出一股陰冷,仿若從地獄深處滲透出來的森然從他身上一點點散發(fā),侵略進靈魂深處,讓人一看見他就忍不住打冷顫,那雙盯著人的眸子更嚇人,像蛇一般陰陰的沒有感情。 像個冷冰冰的鬼。 不過男人一身緊身繡金龍紋短衫,穿著很奇特,一點也不沒有南朝人的灑脫飄逸之感,卻也不難看,主要是男人身材好,緊身衣完美地將男人健美身姿凸顯出來。 是個美男子。 他稱自己是本王,呀,那豈不就是納西王? 果然,就聽到身邊黑衣女人恭敬地跪在地上,一手握拳放在胸口,低頭道:“見過王爺?!?/br> 男人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黑衣女人,淡淡道:“嗯,起來吧?!?/br> 黑衣女人才起身,低頭退到一旁,將整個身子隱在暗處。 胖丫忍不住又打量幾眼,那次見這人時,男人一臉血污,看不出摸樣。 這會看到真容才發(fā)現(xiàn),這王爺真好看。 面對赫蘭納西時,極少有人還能保持平靜,更別說像對面丫頭這樣**裸看著,眼中毫不掩飾地露出欣賞意味。 赫蘭納西有些怔愣,可也只是一瞬,并未放在心上,“你知道你家小姐救我的同時,還做了什么嗎?” 胖丫不知道,搖頭。 男人緩緩走到床邊,視線落在沐九歌臉上,嘴角抿出一抹冰冷弧度,“她是救了我,可也差點害死我,兩廂相抵,各不相欠?!?/br> “哎?”胖丫不知道后邊的事,當(dāng)然不相信自家主子會害他,再說了,她家小姐要是動這人了,只能說這人得罪小姐了,活該。 真是冤枉人家了。 赫蘭納西其實無數(shù)次也在想,他到底是那里得罪這女人了,讓她對他那么狠,難道是她認(rèn)識他?才在第一眼見到他時救下他的同時,也在他身上動了手腳。 其實也說不通,如果真認(rèn)識他,不救他讓他自生自滅或者直接給他來一劍,豈不是更好? 所以,原本想要放下這件事,忘記這個沐九歌的赫蘭納西,越想越將沐九歌記得深刻,以至于最后,終于想起來,這女人碰了他身體,又與他共處一輛馬車,早就是他的人了。 他得將她帶走,不給她名分,只讓她做他女人,豈不是最大的折磨? 敢暗害他,就要有承擔(dān)后果的覺悟。 赫蘭納西嘴角笑容涼薄,床上女人不再是初見時那般蒼白無血色,此刻她臉上滿是潮紅,雖一看就不太正常,可好歹比之前好看許多。 就是這么一個柔弱無害的小女人,救了他還順手在他身上留下了東西,讓他一再被人追殺,差點將命留在南朝。 要不是他的手下找到他,重傷未愈的他說不定就交代在南朝土地上了。 真狠啊。 赫蘭納西伸出手,慢慢靠近沐九歌。 似乎想摸沐九歌臉蛋,胖丫震驚地睜大眼,在男人還沒得手之前,一個猛撲上去,爬在沐九歌身上,仰起頭戒備地盯著男人,聲音都在打顫,“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看男人這動作,是被她猜對了吧。 這男人看上她家小姐了,想輕薄小姐? 嗚嗚嗚,她貌似打不過男人,怎么辦? 一雙圓溜溜葡萄似的大眼睛,里面蓄滿淚水,明明怕的不行,連身子都在顫抖,可還是堅定地?fù)踉阢寰鸥枭砬?,對上赫蘭納西一雙駭人的眸子。 赫蘭納西盯住胖丫,神色除了陰冷,就是漠然,仿佛在看一只找死的螻蟻,有生以來,極少有人敢忤逆他,當(dāng)初沐九歌敢那么對他,他沒有一巴掌拍死,是因為沐九歌好歹剛救了他。 這個卑賤丫頭怎么回事? 薄唇輕輕一動,聲音輕輕的,可嘴里吞出的話語卻一點也輕,“拉出去,喂狗?!?/br> 隱在暗處的黑衣女人聞言,眼睛內(nèi)閃現(xiàn)一抹可惜之色,可動作一點不慢,上前一步,聲音沒有一點感情,“是?!?/br> 說完,就要上前動手抓人。 胖丫似乎被嚇住了,瞪大眼睛,傻傻看著對面男人冷硬的臉龐,她實在不明白,這人怎么能說殺就殺人呢? 在他眼里,一條人命就那么不值錢嗎? 胖丫不知道,她自小在沐九歌身邊長大,因為沐九歌那怕意識未清醒也下意識喜歡她,只留她一個人在身邊,因此沐老太爺也格外關(guān)注她,她當(dāng)然沒經(jīng)歷過特別大的危險。 可她們做為奴婢的,別人一句話就能要了她們的命。 赫蘭納西在吩咐完黑衣女人之后,就再也沒看胖丫,當(dāng)然也接受不到她震驚的控訴,一直到黑衣女人上前抓人,眼看就要接觸到胖丫身體時。 突然一個聲音響起,“住手?!?/br> 他低頭去看,對上沐九歌雙眼時,眼中才流露出一抹別樣情緒,“醒了?” 黑衣女人看一眼自家主子,要抓胖丫的手頓了頓,停住不動,胖丫驚喜地扭頭去看,“嗚嗚,小姐,你醒啦?” 沐九歌淡淡看了胖丫一眼,在她身上掃了一圈,確定她無事后,點頭,看赫蘭納西,只一眼就確定了這人是誰,“是你,你找的是我,別傷害她?!?/br> 這女人一開口就認(rèn)出了他,不得不說,赫蘭納西心里有些高興,可這也抵不過她膽大包天的行為,“本王想殺誰就殺誰,別忘了,你也自身難保?!?/br> 沐九歌神色不變,“你血光之災(zāi)還沒過去?!弊炖飬s說了一句毫不相關(guān)的話。 讓赫蘭納西沉默一瞬,不明白她什么意思,眼神深邃地看著沐九歌。 他不明白不代表別人不懂,一旁的黑衣女人臉色一下子變了,微微提高聲音道:“主子,她是南朝大巫定下的下一任傳人?!?/br> 因為赫蘭納西下命令要抓人,當(dāng)然不可能胡亂動手,他們狠下了一番功夫,將沐九歌調(diào)查了個底朝天。 沐家九娘子,一早就會一些八字相面之術(shù),之后又被南朝大巫相中定為下一任傳人,所以,她的話不得不讓人深思。 主子一入南朝就被人盯上追殺,不得不讓人相信,這血光之災(zāi)說法。 經(jīng)過黑衣女人提醒,赫蘭納西當(dāng)然也想起來沐九歌的本事,那怕沐九歌的眼神很認(rèn)真,他還是沒放在心上,他冷冷道:“本王的命一直掌握在自己手中,別人想拿走沒那么容易!” 這是個很自信且霸氣的男人。 沐九歌對上他眼神,眼眸內(nèi)暗光閃了閃。 他不在乎,可有人在乎,黑衣女人冒著赫蘭納西一身寒意,硬著頭皮道:“王爺,沐小家的話不能全信,可也不能不信?!?/br> 只說了一句,就得到赫蘭納西淡漠冰冷的一眼。 嚇得將后面的話默默吞了回去。 心思在腦中轉(zhuǎn)了轉(zhuǎn),“王爺,沐小姐為了這丫頭能束手就擒?!?/br> 只說了一句,赫蘭納西明白了,他沉默地看了看沐九歌,想起來了這事,原本手下人提出用這方法時,他還不屑,也不相信會有人為了一個奴婢而置自身安危于不顧,沒想到這沐九歌還真是與眾不同,竟然真束手就擒了。 不是遷就她,而是魔老中了她下的毒,至今只能壓制沒能解毒。 “哼!”赫蘭納西留下一句煞氣逼人的話,“你好自為之?!?/br> 走人了。 沐九歌靜靜看著他消失在門口,沒說話。 胖丫長長吐出一口氣,身子一軟癱倒在床邊上,她真被男人嚇到了。 黑衣女人嫌棄地看一眼胖丫,心里想著這丫頭也不過如此,看著沐九歌倒是有些佩服,這可是第一個敢一而再再而三算計王爺?shù)呐?,“沐小姐,請好好想想,該怎么為我們的人解毒,哦,至于為誰解毒就無需我們說了吧?” 她知道眼前之人究竟有多厲害,之前王爺身上的小把戲硬是讓他們費勁心思才解了,可魔老身上毒,卻是無論如何也沒配出解藥。 沐九歌當(dāng)然知道是誰,魔老頭身上的毒藥是她最大的依仗,當(dāng)然不可能被人輕易解了,要不是魔老功力深厚,他早該死了。 見她不說話,黑衣女人也不急,既然知道了對面軟肋,不怕她不妥協(xié)。 靜靜退了下去。 外人都走了,胖丫才爬下床,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頭埋在地上,“奴婢知錯,小姐你罰我吧?!?/br> 沐九歌靜靜看著胖丫烏黑的頭頂。 這是胖丫第一次對她下跪,她沒有阻止,這次對方是需要她,才會顧及不會傷害她們,如果下次呢?下次還有人用胖丫來要挾她呢? 是不是她們都要死? “你錯在那里?” 胖丫抽抽答答,知道自家小姐真生氣了,“不該擅自離開保護范圍,讓別人有機可趁,還害了小姐?!?/br> 她是因為‘蕭政’調(diào)戲事件,心里發(fā)悶,不知如何是好,更覺得沒臉面對小姐,才偷偷跑出去透口氣,不想被人鉆了空子。 想到這里后,胖丫終于忍不住哭出聲,“小姐,您不該,不該為了我搭進來,我是您的丫頭,一條命不值錢,您不一樣,我不值得您這樣。” 聽著她的哭聲,沐九歌嘆口氣,聲音柔和一些,“你知道就好,不過你的命很值錢,你是我的親人,在我看來很值錢。” 胖丫一愣,猛地抬頭,淚眼朦朧地瞅沐九歌。 “傻丫頭,你記住,今后絕不能這么魯莽了,我身邊一直很危險,需要你時刻警惕,保護我。” “保,保護小姐?”胖丫有點懵,她還能保護小姐嗎? “嗯,是啊,以前在沐府時,你不是一直在保護我嗎?”沐九歌聲音很輕,她說的是在她意識沉睡那段很長的時間。 胖丫眼眸猛地一亮,也想起來了,是啊,她也能保護小姐呢! 那怕很沒用,可她還是能豁出性命保護小姐! 胖丫傻傻笑了,“是,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小姐?!?/br> 沐九歌嘴角勾起一抹極輕極淡的笑容,“嗯,還有,那個人不是蕭政?!?/br> 這話胖丫沒明白。 “哎?什么意思?” 那人明明是政爺,丁點不差的摸樣,怎么不是了? 沐九歌卻不想多說,只道:“你見到的人不是真的蕭政?!?/br> 胖丫一下子不哭了,抬起袖子摸一把臉上淚水,抬起臉蛋直笑,“啊,嚇?biāo)牢伊?,我就說嗎,政爺對小姐的感情比海深,怎么可能會做出對不起小姐的事啊,還眼瞎似的看上我一個丫頭。呼…不是真的就好?!?/br> 嚇得她幻滅了好久,雖然不知道明明看起來就是政爺本人,為何會是假的,不明白不要緊,小姐說不是那肯定不是。 沐九歌:“……” 奇怪地看了胖丫一眼,這丫頭從那里看出來的,那人對她的感情比海深? 還有,貌似胖丫一開始就斷定蕭政對她特別,她才在最近才感受出來。 沐九歌:“丫丫,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俊?/br> “蕭政對我不一樣。” “哦?!迸盅净腥唬缓笏靡环硭鶓?yīng)當(dāng)?shù)恼Z氣道:“很容易啊,政爺看您的眼神很單純,就是那種一見到您就發(fā)亮的,好像全世界只有小姐您一個人的那種,特別認(rèn)真特別神情。” 沐九歌有些恍然,不由得仔細(xì)回想,將兩人每次相見的場景想了想。 初見,是在皇家寺廟門口,她沒印象,甚至對男人長啥樣都沒記住。 后來,是在審訊堂上,他窩在上頭,她一身狼狽站在下面,隱約記得他是個奇怪的人,但是也沒別的印象。 再后來,第一次記住他,是在夜里,他一口道出她真實身份,硬生生擠入她眼中,印象深刻。 然后,這個男人就好像打開了本性,一次次對她說些曖 ̄昧的話,護著她對她好,甚至不惜生命。 最后,沐九歌緩緩閉上雙眼,長長呼出一口氣。 蕭政不知道,在幻境中時,她還經(jīng)歷了另一段。 大婚后,兩人感情不算很甜蜜,可也相敬如賓,直到她拿到了一封休書,她傷心欲絕以為自己再次被人背叛了,卻不想男人卻變得更瘋狂,以為是她故意制作出的,目的就是想擺脫他! 呵… 所以,她不相信男人啊,幻境中雖然不是真的,可也讓她明白,感情這倆字太復(fù)雜,她不想碰。 ------題外話------ 事實證明,缺少動力,萬更不下去啊…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