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翁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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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桜芷 字數(shù):10542 2021年2月15日 白色的山巖,白色的沙粒,白色的建筑,白色的天空,白色的浪花,山石之 上郁郁蔥蔥的布滿植被,潮濕的海腥味撲面而來,西西里… 斷崖峭壁之上,蹲坐著一個魯珀少女,灰色的獸耳與長發(fā)隨著海風(fēng)不停搖曳, 指尖的火苗不停跳動,拿到嘴邊輕吸一口,吐出的青霧在風(fēng)中轉(zhuǎn)瞬即逝… 「你真的…要走么……」 背后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另一個魯珀少女,銀白色的長發(fā)在腦后扎成馬尾,兩把 佩刀別在腰間,相較于身前這位,顯得干練不少… 「…吾主,請原諒我,我不能拿家族以身試險…」 白發(fā)少女看了看腿上的黑色裂縫,又看了看[家主]的背影,四下沉默,似 乎此刻連風(fēng)都停止了呼嘯… 「嘶………呼…那,祝你好運……」 離別的話語隨著煙霧一并吐出,吐出了不舍,吐出了心痛… 「是,祝吾主…武運昌隆………再見了,德克薩斯…」 [白色的狼]將一個金色的徽章放在原地,轉(zhuǎn)身離開了,確認走遠后[黑色 的狼]的眼淚不爭氣的四下流淌… 「你這個…笨蛋………」 最后吸了一口,掐滅了煙頭,德克薩斯起身準備回去,余光掃到了地下的徽 章,輕輕把它拾起,沉甸甸的銅質(zhì)徽章,字母的花紋已經(jīng)磨得幾乎看不出來,它 承載的并不只是家族的歷史,還有她那沉甸甸的過去…… [即使她的過去找上門來,德克薩斯小姐依然會從容以對,但若是她的過去 擾亂了她的現(xiàn)在,那,或許我們能夠見到,她真正憤怒的樣子…]「干員德克薩 斯,任命為此次任務(wù)的小隊隊長,雖然是簡單的信標回收,但是你們也不能懈?。 ?/br> 這次任務(wù)由她帶領(lǐng)霜葉,嘉維爾,三個人組成一支小型梯隊去回收之前散播 出去的15個信標,上面有記錄著附近天災(zāi)云動向的重要數(shù)據(jù),雖然不怕被人破壞, 但是數(shù)據(jù)沒法收集還是不方便的… 茫茫戈壁,唯一的生氣估計就是那遍地的風(fēng)滾草了吧,三個人從羅德島出發(fā), 向三個方向分散,一人收五個,效率比較高,而且要趕在天災(zāi)云聚集起來之前趕 回羅德島… 「呼……呼………」 德克薩斯在山丘上奔跑著,手上攥著三個安裝信標用的[長棍],她還要再 收集兩個,就可以回去跟同伴匯合了,頭頂?shù)脑茖右呀?jīng)開始變灰,有聚集的跡象 了,該加快速度了——正想著,一把長刀從一側(cè)甩了過來,幾乎是處于下意識反 應(yīng)一般,身體自動繃緊了肌rou,下腰,側(cè)滑,劍刃貼著德克薩斯的鼻尖劃了過去 … 「這…這是……」 四下尋找敵人的身影,不應(yīng)該是整合運動,這里是卡西米爾的邊境,最有可 能的自然就是… 賞金獵人… 「賞金獵人……」 德克薩斯面前不遠處出現(xiàn)了一個帶著兜帽的身影… [銀白色的長發(fā)……那個尾巴…是魯珀人……么…]「你是誰…如果我沒記 錯我應(yīng)該沒有招惹賞金獵人才對…」 大概確定了敵方的來歷,敵人可能只有面前這一個,想到這德克薩斯倒是從 容,從腰間抽出一根poki叼在嘴里,這是她發(fā)現(xiàn)的能讓自己集中注意力的方法, 可可脂似乎能讓她的大腦活躍起來… 「喂,你…知道你想做什么嗎?」 [我為什么要這樣問…]指尖已經(jīng)撫上劍柄,對面的人沒有說話,緩緩的摘 下了兜帽,那一抹銀色完全展露在德克薩斯面前時,她愣住了… 「你…你…不可能…」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瞳孔驟然收縮,一股怒火在胸膛中炸裂,燃 燒,因為憤怒扭曲的面容,對著面前的人大吼著… 「你怎么可能還活著!你……你究竟…」 [她應(yīng)該死在西西里了!我親眼看到的!這一定是假的!一定是??!]面前 那只[白色的狼]她在熟悉不過了,不過她的樣子改變了很多,瘦了很多,恐怕 是礦石病的原因吧,她腿上的結(jié)晶變多了不少,頭發(fā)長了幾分,臉頰上的傷疤也 多了幾道,骨子里的那種干練,忠誠被瘋狂與嗜血取代,德克薩斯可以[聞]得 出來,由內(nèi)而外的血腥味… 「呵呵呵呵…德克薩斯…好久不見~」 [竟然是你……真是…]「拉普蘭德……」 兩個人就這樣對峙著,沒有老友久別重逢的驚喜,而是一觸即發(fā)的戰(zhàn)爭硝煙, 誰也沒有動手,一個居高臨下,一臉戲謔的打量著昔日的家主,另一個仰面怒目, 憤怒的盯著曾經(jīng)自己最忠誠的手下,也是唯一的朋友… 「你在害怕什么?」 白色的狼饒有興致的盯著她,后者也并沒有多么憤怒與害怕,仿佛拉普蘭德 的出現(xiàn)就好像平靜的湖面被投進一顆石子,激起波浪的同時,湖面也平靜了下來 … 「你看著我像是有在害怕么?」 [傻子……]「呵,你變了,你變得膽小了,變得不如以前冷漠了…」 「呵…你既然這么說,那彼此彼此吧…」 「呵呵呵呵…我們…變成了過去的彼此呢,真是可笑啊——」 話音剛落,只見拉普蘭德的身軀輕盈的旋轉(zhuǎn)了一圈,卷起一陣沙礫,又一把 長刀刺破氣流,直奔德克薩斯而來,抽出長劍將它擊飛到一旁,但是拉普蘭德的 身影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肚子重重的挨了一拳… 一連幾個踉蹌,隨后拉普蘭德的攻勢宛若暴風(fēng)驟雨一般襲擊著德克薩斯,縱 使兩把刀都扔在遠處,僅憑拳腳之力就把德克薩斯死死的壓制著… 想要揮刀劈砍,但是仿佛她的下一步動作都被預(yù)測到一般,手腕挨了一記肘 擊,一瞬間的松懈,武器就被對方奪了過去… 幾分鐘下來,德克薩斯可謂是遍體鱗傷,渾身不知被打出多少淤青,一只胳 膊還脫臼了,疼痛刺激大腦,她的視線越來越模糊了… 「你知道么德克薩斯,從我知道你加入了這個什么島的組織我就開始尋找你 了,你應(yīng)該知道,你的過去總有一天會追上你——」 對著德克薩斯柔弱的腹部又是一腳,這下她直接站不起來了,倒在地上艱難 的控制著自己的呼吸,不能讓[困意]占據(jù)上風(fēng)… 「呵呵呵呵,這就不行了?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曾經(jīng)我們打一個下午都 沒事??!」 「啊啊啊啊啊啊啊?。 ?/br> 一聲慘叫劃破戈壁的寂靜,德克薩斯的佩刀直直的插在她自己的大腿上,劇 烈的疼痛讓她無法控制呼吸,拉普蘭德還在用力的攥著刀柄擰來擰去,一股股的 血液浸透了身下的土地,慢慢慢慢身體就越來越不受控制…眼前也是時而模糊時 而清晰… 「你要為了你曾經(jīng)犯下的罪行…贖罪……」 「晚安,[吾主]……呵呵呵呵…要給你一個晚安吻么……」 拉普蘭德蹲下身來,特意用食指貼著嘴唇比了個[噓]的手勢,然后慢慢幫 德克薩斯合上了雙眼「拉普…蘭…德……」 [你這個…混蛋……] —————————————————— 卡西米爾邊境遍地都是這種廢棄的村莊,這里基本就是賞金獵人或者商隊途 徑此地歇腳的小站點,找一個沒人的房子還是輕而易舉的…… 一篇被干草棚遮住陽光的一層小樓,遍地都是厚厚的灰塵,臥室的大床上躺 著灰發(fā)的魯珀少女,周圍都是臨時打掃出來的空地,床單雖然只是翻了過來,但 也比全是土的強… 少女的四肢拉直,呈大字形被綁在床上,床頭床尾四根柱子綁著干草夾著破 衣服編織而成的繩子,它們出乎意料的堅韌… 拉普蘭德獨自做在一旁等待著[睡美人]醒來,手中把玩著一個金色的徽章 … 「咕……呃…我…我這是…嘶……」 雙手的疼痛以及全身宛若要散架一般的酸痛讓少女不禁吸了一口涼氣,想要 伸手揉捏一下太陽xue卻發(fā)現(xiàn)四肢都被束縛住了,挺起頭來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情況, 旁邊自娛自樂的拉普蘭德,自己的腿上被纏了幾圈繃帶… [這家伙做的應(yīng)急處理么…嘁……]「喔呀,醒了?」 將手中的徽章彈向空中,在它旋轉(zhuǎn)了幾圈后接住,裝回口袋,拉普蘭德在臺 前四下踱步,她在打量著自己的獵物…… 灰色頭發(fā)還是一如既往的熟悉,還有這對獸耳,就是這企鵝物流的制服讓拉 普蘭德感覺她有點傻里傻氣的,黑色的短褲,黑色的襪子,黑色的鞋子,下半身 近乎是清一色的黑… 順著輕薄的黑色絲襪撫摸著德克薩斯的大腿,緊致的肌rou彈性極佳,手感很 棒,拉普蘭德頗有些愛不釋手,不過德克薩斯并不好受,指尖不?;瑒訋淼乃?/br> 癢一波一波的刺激著心理防線,嘴角止不住的想要上揚… 當然這些全都被拉普蘭德看在眼里,她知道該用什么辦法制服她的[主人] … 慢慢拉開灰白色外套的拉鏈,隔著輕薄的運動襯衫在肚臍上刮搔… 「還記得我們曾經(jīng)的賭約么~」 手指在肚子上旋轉(zhuǎn)了幾圈后,慢慢地向肚臍靠近,精心修剪的指甲隔著薄薄 的化纖面料在凹陷的肚臍上輕輕鉆動,不適感讓德克薩斯不停的扭來扭去… 「咕…你……你這是干什么…呵…賭約…我當然記得…你還好意思說…哈… …」 [什么賭約??!她又在胡說什么 ?。∷弧冒W啊…好想笑……]一波一波涌 上大腦的癢感讓德克薩斯感覺喉嚨里有一股能量要爆發(fā)出來一般,她想要笑,想 要把這癢感帶來的刺激發(fā)泄出去,但是她不能這樣做… 「咕……咳啊…你……你這個…哈哈…停下…」 [啊啊啊想不起來啊,她到底要干什么啊!好癢好癢!不能笑……]雖然是 隔著一層布衣,但是癢感沒有任何被阻擋的跡象,來回晃動腹部,但是那只手指 仿佛粘在肚皮上一樣,無論怎么扭動,顫抖,還是腰間來回跳動,都無法阻止這 直達大腦的癢感… 「哈哈…咕呃…你…你這是要干什么哈咿……逼供么……」 「呵呵呵呵~讓·你·贖·罪·呦……」 說著拉普蘭德走到[床]的一旁,手指輕輕點進德克薩斯的腋窩,可以明顯 感受到一陣顫抖… 「嗯啊…別……不要嘻嘻嘻…拿出來啊…咕呃呃……好難受…」 [這…這里這么癢嗎!忍不住了呀……嗚…]一根指頭在腋窩的溝壑中劃動, 由于她穿的是短袖襯衫,所以可以時不時接近腋窩側(cè)面的那塊柔軟肌膚上搔動, 德克薩斯的笑聲也開始愈發(fā)的多了起來… 「你知道么德克薩斯,礦石病,改變了我的一生,她成功的把我塑造成了現(xiàn) 在的這副模樣…」 「嘻嘻…哈咿嘻嘻嘻關(guān)…關(guān)我…咕嗚嗚……什么事!走開……我…哈?。〔?/br> 要捏呀!」 腋窩的手指增加至兩根,快速的在凹陷中劃動,或是輕輕夾住凸起的嫩rou來 回輕捻,不管是哪一種,都是讓德克薩斯額頭的汗珠變多的罪魁禍首… 「你體驗過過街老鼠的生活么,你體驗過在垃圾站找吃的活命的日子么…呵 呵呵呵呵…我可是都體驗過……」 德克薩斯似乎并不想理會她,腋下的癢感令她煩躁,她只希望能盡快停下… 「咳啊…不行…嘎咿嘻嘻嘻嘻嘻…癢啊…不要…嘻嘻嘻嘻…走開啊…」 [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呀……]一只手在對腋窩發(fā)難之余,另一只手輕輕 揉捏起那只柔軟的獸耳,強烈的刺激讓德克薩斯的笑聲開始失守… 手指隔著軟骨捻動時的觸感,指甲在耳廓內(nèi)部剮蹭的劇烈癢感,還有時不時 吹進的涼氣,配合腋下變幻無常的奇癢,很快德克薩斯就無法守住自己的笑聲了 … 「德克薩斯~這次我來找你就是來·報·復(fù)·你·的·呦~我要親手送葬把 我逼到這個地步的所有人,你是最后一個…呵呵呵呵…」 「咕啊嘿嘿嘿嘿嘿…癢啊嘻嘻嘻嘻嘻…別…別捏耳朵…呼呼呼……不行啊… 哈啊…」 喉嚨中不受控制的發(fā)出呼嚕呼嚕的聲音,這也是魯珀族無法偽裝的致命弱點, 在感到舒適時,嗓子會自己發(fā)出這種聲音… 最新網(wǎng)址找回……6u6u6u.ㄈòМ 「呵呵呵呵~很享受嘛…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呢,你果然變了……」 「嘰嘻嘻嘻~什么嘛!嘻嘻嘻嘻嘻是你把我弄來的咿呀!不要捏耳朵!」 德克薩斯發(fā)出的笑聲越來越不像平時的她,她平時幾乎不茍言笑的她,此刻 卻嗤笑不止,而且發(fā)出了很多可愛的叫聲… 「呀!嘻嘻嘻嘻不行…嘻嘻嘻嘻癢…好難受…呵呵呵呵呵呵…不要耳朵…跟 腋窩…嘻嘻嘻嘻一起啊…停下一個呀哈哈哈哈!」 腋下的癢感逐漸減弱了,兩只手輕輕鉆進兩只不停抖動的小耳朵里,透過厚 厚的絨毛直達深處,拉普蘭德清楚用什么樣的手法能讓德克薩斯體驗地獄又或是 天堂一般的[懲罰]… 「哈啊~不要!不要再往里了!嗯咿咿~好…好難受……哈咿?。?!別!別 再往里了呀!」 [耳朵……不行…這樣下去……]德克薩斯此刻仿佛脫水的游魚一般,雙耳 傳來的奇怪感覺讓她感覺意識都有些飄走了,微微上翻的白眼,隨著拉普蘭德指 尖輕輕的扣動,整個身體隨之一顫,循環(huán)往復(fù)… 「哈哈哈哈哈~德克薩斯,你知道剛才你那副表情嗎!仿佛要升天了一樣啊 哈哈哈哈哈~」 「哈啊…哈啊…哈……你…你還說…要不是你在哪里弄……我…我怎么會出 丑!」 德克薩斯的嘴角滑下一道晶亮的涎液,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方才耳朵遭受的 痛苦,她可不想再體驗一次了… 「呼……呼…你…?!你的眼睛…好紅…」 一直沒聽見拉普蘭德回話的德克薩斯好奇的看了一眼,只見拉普蘭德一動不 動的盯著德克薩斯的身體,眼睛染上了幾分緋紅… 魯珀人在分泌汗液的時候會根據(jù)身體狀況分泌特殊的氣味,用來傳達自己的 需求… 德克薩斯自然也是如此,所有魯珀人 都是這樣,信息素是夾雜在汗液當中散 播,剛才那番折騰德克薩斯已經(jīng)是香汗淋漓,他們經(jīng)常散播的信息素還有另外一 種功能——求偶… 也就是說剛才,相當于德克薩斯親手把強效的催情藥喂到了拉普蘭德嘴里… 「嗯哼~讓我們開始…這為你精心準備的刑罰吧~」 「你…你別這樣啊…拉普蘭德!喂??!清醒一下啊!不要過來!不…不…咿 呀?。?!」 白狼猛的躍起,騎在德克薩斯腰上,俯下身一路摸索著向前進發(fā)…線條明晰 的小肚子…不太明顯的肋骨…發(fā)育的恰到好處的rufang…溫?zé)岬囊父C…每一處都摸 了個夠,但是又沒多停留多長時間… 她的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不停顫抖的德克薩斯甚至能感受到她呼出的熱 氣,德克薩斯并沒有看她那紅紅的眼睛,而是別過頭去,任由發(fā)落,拉普蘭德將 她的衣服向下扯了扯…漏出雪白的頸窩跟線條優(yōu)美的鎖骨… 伸出舌頭輕輕的在上面舔舐,啃咬著,吸吮著德克薩斯散發(fā)出的氣味,剛開 始還是可以抱著享受的心態(tài)去體驗體驗的,但是隨著牙齒與舌頭在脖子上引發(fā)了 不小的搔動,德克薩斯便用力的挺起腰間想要把身上的白狼頂下去,可是對方總 是恰到好處的舔咬,每一次都讓她脫力… 「嘻嘻嘻…不要…不要舔……走開啊…」 每一次掙扎都因為酥癢感而變得軟綿綿的,拉普蘭德的手也漸漸撫向那發(fā)育 良好的rufang… 「嗯咿~不…不要…嘻嘻嘻嘻…一起哈啊~這…一起不行啊…嗯嗯~不要~」 胸部傳來的酥麻感夾雜著脖頸上的癢感,兩者幾乎要榨干德克薩斯的全部體 力,她感覺她的腰都快直不起來了… 「呵啊………呵啊……你…你究竟想干什么?」 沒有回應(yīng),拉普蘭德現(xiàn)在仿佛變了一個人一般,剛才的戲謔似乎轉(zhuǎn)瞬即逝, 造成這一切的元兇,就是德克薩斯汗液中的信息素,如果不出汗,就一切都結(jié)束 了,可是……真的有可能…在這沒有盡頭的撓癢之中…保持正常的狀態(tài)么… 「停下吧……我不…不想笑了……」 沙啞的喉嚨中擠出了這么幾個字,隨即拉普蘭德再一次俯下身軀,慢慢接近 她的臉頰,德克薩斯干脆緊閉雙眼,等待癢感的到來,不過她即將面對的是… 「咿呀?!你…呀~不要…嘻嘻嘻嘻不要含住呀!咿嘻嘻嘻嘻~癢!」 毛茸茸的耳朵與溫?zé)岬目谇粊砹藗€親密接觸,舌尖在絨毛中攪動,牙齒在耳 根的柔軟皮膚上啃咬,劇烈的癢感讓德克薩斯用力掙扎了兩下,結(jié)果險些把拉普 蘭德掀翻過去… 「哈咿…不行啊……哈哈哈哈…不要不要!不要再含著了呀!嘻嘻嘻嘻嘻吐 出來呀!」 笑聲徹底失守,拉普蘭德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了起來,嘴巴里含著不停顫 抖的小耳朵,兩只手則伸向毫無防備的雙腋… 「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嘻嘻嘻嘻嘻嘻嘻!走開走…噗哈哈哈哈哈哈 哈!好難受!好難受呀嘻嘻嘻嘻嘻嘻嘻…」 德克薩斯的腰間用力挺起,企圖將拉普蘭德頂下去,但是挺到一半建立起來 的防御工事就被癢感擊潰…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呀哈哈哈哈哈!癢呀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快停 下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舌頭攪動與牙齒啃咬的頻率逐漸加快,少女的笑聲也隨之增加… 「咿——嘻嘻嘻嘻嘻嘻嘻!癢死了!癢死了呀哈哈哈哈哈呵呵!要被癢死了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呀??!」 輕輕松口,一道銀色的弧線在空中消逝,耳朵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濕漉漉的了,雖然 逃過一劫,但是強烈的癢感似乎沒有消退的跡象… 「不行了不行了!咿——嘰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癢!哈哈哈哈哈哈哈!怎 么這么癢吶哈哈哈哈呵呵呵!停下啊啊?。?!」 笑聲一旦放縱它之后,便一發(fā)不可收拾了,怎么忍都忍不住了,而且一旦開 始笑,癢感帶來的刺激似乎也增加了不少…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我不行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 死了呀哈哈哈哈哈哈!」 德克薩斯的笑聲越來越大,她也發(fā)覺這里面的不對勁了,明明只是簡單的[ 抓一抓]腋下,竟然變得這么癢,這究竟…… 原來是拉普蘭德的源石技藝[精神摧毀],它在這方面可謂是如魚得水,人 怕不怕癢就好似大腦下達的指令一樣,所有人的身體都是一樣的,只不過是大腦 下達的指令是去怕癢或者去不怕癢的差別罷了… 通過源石技藝她可以修改接觸者的感官信息,比如德克薩斯,拉普蘭德就可 以把她的指令修改成[一被撓癢 就會高潮],但是她現(xiàn)在也只是稍微增加了幾分 德克薩斯的[敏感度]而已,她的能力還沒有到達那么高的水準… 拉普蘭德現(xiàn)在就只是在給這塊砧板上的魚rou調(diào)味而已,不過后者已經(jīng)是受不 了了,僅僅是提升了一點自己怕癢的程度,德克薩斯就笑的停不下來了…果然這 招對付她一直很管用…… 「哈哈哈哈哈哈哈耍賴呀哈哈哈哈哈…嘿嘻嘻嘻嘻嘻嘻——不行了!不行噗 哈哈哈哈哈哈!嘎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我不想笑了呀嘻嘻嘻嘻嘻嘻 …」 「好癢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呀!腋下噗…嘻嘻嘻嘻嘻嘻嘻!好難受~ 忍不住呀嘰嘻嘻嘻嘻嘻嘻嘻…」 拉普蘭德也識相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她可不喜歡一味的懲罰獵物,德克薩 斯也得以獲得喘息的機會…不過拉普蘭德不可能讓她這么輕松… 蓬松的尾巴傳來拉拽感,拉普蘭德正在輕輕的捋動著柔順的毛發(fā),魯珀族的 尾巴正常都是粗糙,毛發(fā)堅硬,但是德克薩斯不同,灰色的毛發(fā)似乎是經(jīng)過精心 護理,拉普蘭德的手法似乎有千百種一般… 輕輕在尾根那嬌嫩的皮膚上用指甲剮蹭…兩根手指圈住尾巴輕輕taonong…把尾 尖含在嘴里,牙齒輕輕摩擦著… 德克薩斯現(xiàn)在在床上好似一條灰蛇,尾巴傳來的巨癢直沖大腦,她現(xiàn)在不知 道是拉普蘭德用了源石技藝之后才這么怕癢的還是本來尾巴就這么怕… 「哈咿~別…嘻嘻嘻嘻嘻…哈哈…不要呀~好…好癢嘻嘻嘻嘻…好難受…… 停下~快停下呀~」 「德克薩斯,你好像…看起來很享受啊…我說過是讓你贖罪的……對吧…」 說罷拉普蘭德翻身下床,慢慢踱步到床尾,輕輕撫摸著德克薩斯的小腿,而 后知后覺的德克薩斯也明白她想要干什么… 「你…你別…嘻嘻…別動!我…我為什么要贖罪!你…哎哎哎!不要——」 本來還想多罵幾句,但是看到拉普蘭德在解自己的鞋帶,一下子慌了起來, 用力抽動著雙腿,想要躲開她的手,但是依舊是無濟于事… [啪嗒……啪嗒………]兩只鞋子都被扔到地上,一對被黑色迷霧包裹著的 藝術(shù)品重見了天日,有些不安的腳趾不停的搓動著,握在手里腳底有有幾分潮濕, 不過不影響她溫?zé)崛犴樀氖指小?/br> 「嘶…有點味道呢德克薩斯……」 故意大聲嚷嚷,還假裝厭惡的甩了甩手指,其實拉普蘭德根本沒有聞到什么 怪味,反倒是一脫鞋有股淡淡的薰衣草香味… 不過德克薩斯真的以為她聞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臉頰guntang,不好意思的把 頭別了過去… 「呵呵呵~有味道的小狗狗需要好好清洗呢~」 「什…嗚呀!別…哈哈哈…別這樣~嘻嘻嘻嘻…好惡心呀~」 德克薩斯還沒反應(yīng)過來,前腳掌就被溫?zé)崤c濕潤包裹住了,拉普蘭德將它送 入嘴中,本沒什么大礙,但是她的源石技藝從中作梗,德克薩斯的笑聲愈發(fā)無法 忍耐… 「好惡心嘻嘻嘻…拿出來呀…別…別咬!咿呀哈哈哈…走開!」 想要通過踢蹬來掙扎,但是每一次用力自己腳掌的軟rou都與拉普蘭德堅硬的 牙齒產(chǎn)生摩擦,劇烈的癢感讓她進退兩難… 「嘻嘻嘻嘻停啊…好難受哈哈哈哈哈…好癢呀嘻嘻嘻嘻…不要再用源石…技 藝了呀嘻嘻嘻嘻…」 拉普蘭德就裝作沒有聽見,細細品味著這來之不易的珍饈,感受肌rou的跳動, 還有美妙的笑聲相伴,美中不足的就是…… 拉普蘭德從地上撿了個尖銳的木塊,拉起絲襪,在上面劃了一道口子,隨后 … [嘶啦——] 最后的一層保護也被褪去,純凈白皙的尤物展露出來,腳掌修長,腳背上輕 微凸起的血管與骨骼讓這只尤物看起來略顯骨感,指甲上涂著透明的亮甲油,腳 底已經(jīng)因為剛才的舔舐變得紅潤,捏著厚實的腳跟,把玩著這只不斷顫抖的尤物 … 「嘻嘻嘻嘻…不行…嘿嘿嘿嘿嘿…這樣…好癢呀嘻嘻嘻嘻嘻嘻…」 德克薩斯不再忍耐,她從一開始就無法忍耐,只是有些收斂,但是當自己腳 底受難的那一刻,她不再吝嗇自己的笑聲,兩個人似乎回到幾年前,在那座宅邸 中打鬧嬉戲的日子… 不過這次是德克薩斯充當那個老老實實被欺負的角色…拉普蘭德成為了曾經(jīng) 的[行刑者]… 「嘻嘻嘻嘻嘻不要…嘻嘻嘻…腳底不行呀哈哈哈哈哈…不要用力呀哈哈哈哈 輕點呀!」 「呀!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輕了好癢呀哈哈哈哈哈!用…用力一點呀嘻嘻 嘻嘻嘻嘻…」 「呵呵呵…你還蠻享受的啊 德克薩斯…你以為這是在按摩么——」 德克薩斯還沉浸在忽輕忽重的癢感里,下一秒高亢的尖笑充滿了房間,拉普 蘭德一只手五指共同發(fā)難,另一只手扳直亂動的腳趾,劇烈的癢感讓她險些失神 … 「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嘎哈哈哈怎么突然這么癢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停下!停下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呵呵呵…盡情享受吧…這可能是你生命最后發(fā)出的[絕唱]了呦——」 「不要不要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死了!要死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再用源石噗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用了呀?。?!」 拉普蘭德的手不停閃爍著白色的光芒,她的源石技藝正在一步步蠶食著德克 薩斯最后的理智… 「咿呀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這么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死了…要死 了啊咳咳…噗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哈癢??!」 拉普蘭德也不在滿足于一只腳,左右開弓,一手一只,德克薩斯隨著她手指 的擺動而瘋狂,癢感正在逐漸增加,她離崩潰的懸崖越來越近了… 「嘰咿嘻嘻嘻嘻嘻嘻嘻!不行不行呀嘻嘻嘻嘻嘻嘻嘻…要…要憋不住了嘻嘻 嘻嘻嘻嘻嘻嘻…不可以…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能在這里…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 啊…」 拉普蘭德恐怕此時巴不得多長出幾只手來疼愛德克薩斯,兩只腳,一黑一白, 截然不同的刺激,腳趾不停蜷縮,企圖制造出褶皺來抵擋癢感,但是不斷變換的 雙手讓她無法應(yīng)對…小腹的酸脹,濃烈的尿意正在不斷增強…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呀嘻嘻嘻嘻嘻嘻…別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啊拉…哈 哈哈哈哈拉普蘭德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 讓德克薩斯沒想到的是,拉普蘭德竟然再次一躍而起,騎到自己的腰上,雙 手伸進抹胸下面挑逗著早已挺立的rutou… 腳底的[余癢]還沒有完全消失,胸部出來的刺激讓她的下面險些失守,拉 普蘭德覺得并不盡興,干脆… 抽出佩刀,給衣服來了個[大開膛],潔白的rufang與私處都暴露在空氣當中, 德克薩斯的臉恐怕已經(jīng)與天邊的紅霞那般緋紅了,這輩子出的丑恐怕都沒有現(xiàn)在 多吧… 「嘖嘖嘖~真下流啊…[吾主]~」 德克薩斯剛想說什么,rutou傳來的刺激就讓把她的嘴堵上了,揉捏,剮蹭, 按壓,摩擦…幾乎是能用的辦法拉普蘭德都用過了,尾巴也在兩瓣之間輕輕剮蹭, 德克薩斯也很大方的散播著自己的呻吟… 「哈啊~不…停呀~嗯嗯嗯——不行了…要…要去了啊~真的…不行了呀~」 德克薩斯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不過隨即異樣的刺激讓她的笑 聲再一次從嘴里傳了出來… 明明沒有人,腋下,肚臍,腳底都仿佛有人撫摸著…刮搔著…舔舐著一般, 甚至連自己的耳朵也… 「呵呵呵…喜歡么~我特意為你準備的…絕招~」 通過源石技藝喚醒神經(jīng)之前承受的刺激,可以做到場景再現(xiàn),不過德克薩斯 不會好受就是了,她徹底屈服了,屈服給了這[小孩子打鬧用的把戲]… 「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哪里都好癢呀哈哈哈哈哈 哈哈!求求你呀哈哈哈哈哈哈!讓我做什么都行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遍一遍的[回放]著她曾經(jīng)承受過的癢感,隨著次數(shù),癢感也仿佛是在疊 加一般,越來越猛烈的刺激就是把她退下懸崖的最后一陣風(fēng)… 「啊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去了!要去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灰?/br> 要不要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憋不住了呀?。。 ?/br> 「呵呵呵呵呵…向神訴說你的罪行吧…」 「嗯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已經(jīng)…已經(jīng)去了呀哈哈哈 哈哈哈哈!!不行了呀哈哈哈哈哈哈!」 腰間止不住的猛烈抽搐了兩下,渾濁的液體噴射而出,床單被淋濕了一大片, 甚至是拉普蘭德的尾巴上都掛著些許水珠,德克薩斯此刻癱倒在床上,腰間時不 時的顫抖……上翻著白眼…口水…淚水…汗水成為這塊潔白畫布上最后的顏料… 恐怕現(xiàn)在拉普蘭德說什么…她也聽不見了吧…… [向神…訴說你的罪惡吧……] ———————————————————— 這場鬧劇最終以博士派出的行動小組將拉普蘭德緝拿歸案為之畫上了句號… [干員德克薩斯,批準兩個月假期調(diào)養(yǎng),拉普蘭德病癥極其難以控制,留島 觀察,后續(xù)預(yù)計將其收并為羅德島干員,屆時將對其進行懲罰……]看著阿米婭 剛才送到自己手里的報告,德 克薩斯的心情頗有些復(fù)雜,嘴里的poki來回移動, 不知在想些什么… 「德~克~薩~斯~醬~」 「嘰咿呀呀呀??。?!」 紅發(fā)的薩克塔女孩本想做一下惡作劇,輕輕的對著德克薩斯的小耳朵吹了一 口氣,沒想到她徑直癱軟下去,雙手死死護住耳朵…轉(zhuǎn)身看清惡作劇的人是誰后, 羞憤難當?shù)牡驴怂_斯準備讓她知道惹自己生氣的后果是什么…… 「呃…我…我還烤了蘋果派,應(yīng)該要糊了!我先走啦!!」 「阿——能——?。?!」 「你給我站?。。。。?!」 「不要?。。。 ?/br> —————————————————— 「你好,我叫德克薩斯你叫什么?」 「………………」 「嗯?什么?」 「…拉…普……蘭德…」 「嘿嘿…很好聽的名字呦…為什么要在這種地方呢…」 「我……這里…是……家…我……住……」 「啊啦…這……要不要加入我的家族…能給你好吃的,能給你睡覺的地方… 怎么樣?」 「拉普蘭德…愿意……跟…德…斯…一起…」 「哈哈哈~真可愛,起來吧,你需要洗個澡了~」 ……………………………………… ……………………………… ……………………… ……………… ……… 「拉普蘭德,愿追隨[吾主]德克薩斯一生,無論生…死…疾…苦,吾永遠 追隨您的腳步,此生作為您的利劍,為您披荊斬棘,此生作為您的堅盾,為您遮 風(fēng)擋雨,吾,永遠效忠于您……」 白發(fā)少女跪在地上,頷首低眉,手臂伸向高高在上的[主人]… 「起來吧,拉普蘭德……」 指尖相抵,她的誓詞就是她們之間相互信任最堅實的鏈接,此生不變……? 【the.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