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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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帝身邊竟然守著這種怪物一樣危險的人!這個男人的實力完全令人看不透。這讓他神色更為警慎與戒備。 他深吸一口氣,瞇起桃花眼,忍隱道:“為什么?我們之間的合作內(nèi)容,只包括替你在恰當(dāng)?shù)臅r候?qū)⒔L恭引出皇宮,兩國以合盟的方式,勸服風(fēng)國出兵替你剿清內(nèi)賊,如今事情都已辦妥了,你難道不該放了樂府扣押人?” 暗帝黑瞳透著深不見底的黑暗,薄唇似施舍,吐露著:“他們是重要的人質(zhì),寡人暫時不會拿他們怎么樣的,不過還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辦。” “你難道想出爾反爾!”樂絕歌臉色微青。 “寡人有跟你說過只辦完以上二件事情就放了你們族的人嗎?”暗帝很單純地歪頭,不得不說他這腹黑暗系屬性乍現(xiàn),令不少“看戲”的屬下,都感到一陣寒毛豎起。 “……”看到這二貨這副耍賴的德行,樂絕歌不期然,又蛋痛地令他想起了靳長恭以往對他所行的“不恥”之事。 果然長這張臉的都是無賴、無恥之輩! 相信他們的誠信,他簡直就是腦袋被門夾了——蠢到家了! “你還想怎么樣?” 暗帝撫著紅唇,那毫無感情的血瞳此刻才多了幾分眸光,他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聲音因想起什么而變得溫柔起來:“去國院闡福寺看一看寡人的影兒,要說什么,要做什么,你該懂得的,對嗎?” 樂絕歌聞言瞳孔一窒,臉上的血色似被抽干,捏緊拳頭。 要他去見她做什么?以他跟她現(xiàn)在所處的關(guān)系,分明是指示他去拉仇恨! “吱吱,獄,你看他那模樣,好像不樂意呢?敢忤逆咱們陛下,撕了他!”隔著層帷幔,一道尖細(xì)似刺耳的鼠叫,傳了出來。 “吼,看他一身細(xì)皮嫩rou的殺了怪可惜,把他宰了煮了!”一道粗曠沙啞的聲音,透著一股子血腥味道,震耳欲聾。 “哼,敢覬覦陛下的人,統(tǒng)統(tǒng)都該死!” 聽著他們你一語,我一句,聲音都各具特色,內(nèi)容無一不透露這七人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魔鬼、敗類。 “閉嘴?!?/br> 暗帝冷漠著幾乎蒼白的臉頰,僅一句淡淡輕叱,那些殺意四溢的怪物們就像拉了一條警報,全部閉嘴了。 樂絕歌自動過濾了那些恐怖分子的聲音,僅對暗帝道:“……樂非容,他怎么樣了?” “死了?!?/br> 簡單兩個字,卻讓樂絕歌呼息一重。 雖然他一早就不報希望他能活著。 “如果你不想你們樂府全都跟他一樣下場的話,最好便是接照寡人的話去做?!卑档劭粗?,無波無瀾,卻生生讓他看出一種俯視、不可違背的味道。 優(yōu)美如櫻花的嘴唇,細(xì)致如美瓷的肌膚,此刻樂絕歌寧靜地望著一處空氣,沉默片刻,他斂下眼中一絲精光,抬起頭來,望著暗帝,笑道:“好,我會去見她的。” 只是,希望你不要為此后悔! ~~~~~~~~~分隔線~~~~~~~~ 當(dāng)天空最后一絲光亮墜落,整個蒼茫大地終于迎來了徹底的黑暗,而國院闡福寺的洞窟所幸有人時刻注意著洞內(nèi)的炭火,所以即使黑夜降臨,洞窟里面也是火光明亮。 靳長恭在洞中整整調(diào)息了一下午,愣是一點(diǎn)兒內(nèi)力都沒有給調(diào)出來,她不知道究竟這暗帝趁她昏迷的時候喂她吃了什么東西,弄得現(xiàn)在她內(nèi)力被鎖,就像一個普通人一樣。 低頭,看著自己手上、腳上那重重沉拘的鐵鎖鏈,她臉黑如鍋底,真想朝長大吼: ——暗帝,你個病態(tài)千年老妖精,老子跟你沒完! 正當(dāng)靳長恭晦氣不已時,這時,洞窟的門從外面打開,靳長恭立即恢復(fù)正常,警覺一眼掃過去門口,卻見守門的侍衛(wèi)僅露一個照面,便退下,而從他們中間,像一朵盛世蓮花白凈長裙的女人,緩步走了進(jìn)來。 看著那個柔弱得像林meimei一樣風(fēng)姿卓然的女人走進(jìn)來時,靳長恭只覺得好像有一萬頭草尼馬從眼前踩過,tmd這妞咋像一頭背后靈似的,狗屎一樣粘著就不肯放了! 擦! “靳長恭?”她微微一笑,松松梳一個搖搖欲墜的墮馬髻,斜挽一支赤金扁釵,她一進(jìn)洞,頓時那晦暗的洞府蓬篳生輝,透著一股子仙氣飄渺。 靳長恭一般看人都是透過本質(zhì)看內(nèi)在,所以在她眼中,眼前此二貨的妖孽,就是一團(tuán)散發(fā)著餿氣的過期食品。 “莫流瑩?你怎么會在這里?”她陰瞇著眼睫,似笑非笑地。 “為什么?你覺得呢?唉~堂堂的一國之君,號令整個靳國,威武神氣的靳帝竟然會落得如此下場,這~真是令人難以置信啊。”她站在離她幾步之遙,一臉同情(幸災(zāi)樂禍?)地道。 kao!果然是來赤果果報復(fù),兼羞辱的,這個女人真以為拔了牙的老虎就不是老虎了嗎?她就偏偏要讓她見識一下,所謂兇猛是不分時候的! 靳長恭瑩黑的雙瞳鎖視著她周身,惡意地?fù)P起嘴角,透著一種看透,銳利的視角,道:“莫流瑩,你不是靳微遙的女人嗎?什么時候卻勾搭上暗帝的,瞧你平時一副清高純潔的模樣,果然還是個水性揚(yáng)花的女人罷了!” 說完,她還故意不屑鄙夷地嗤她一聲,再四十五度角轉(zhuǎn)眸望天,似不屑與她這坨狗屎對視,以勉污了她這雙“純潔”的眼睛。 果然,再溫柔,再賢淑,再懂得修身養(yǎng)性的女人,只要一遇著靳長恭的毒舌就是一個錯誤。 當(dāng)即莫流瑩的圣母臉就垮了下來,氣黑了臉,忿然怒叱道,:“閉嘴!誰是水性揚(yáng)花的女人了,我對阿遙從來都是從一而終的,是你!靳長恭!是你不知廉恥,一次又一次地來破壞我們的關(guān)系,是你一次一次不要臉地試圖勾引阿遙,令他對我忽冷忽熱,如果不是你,我為何要跟暗帝合作,如果不是你,阿遙現(xiàn)在根本就不會對我這么冷漠!” 她瞪著一臉“與我何關(guān)”的靳長恭,胸膛激動地起伏,怒怨沖天,此刻她就像一只被人奪走地盤的母豹子,只剩下掠奪與仇恨。 這女人腦子沒病吧?誰有那個宇宙時間去破壞他們的關(guān)系了,如果不是他們倆吃飽了撐的,一次、二次地跑來惹上她,請相信,她這一輩子都不想看到這兩極品二貨! 不過這件事情,因為扯上了前身的愛恨情仇,所以她跟她跟他,三個還真是扯不清的關(guān)系!也懶得跟這失去理智,腦袋長胞的女人瞎扯淡了! “合作?跟那個人?呵,別怪本帝沒有提醒你,跟他合作只怕到時候你連骨頭都不會剩!”她選擇性對她的話做出了回答。 這句話,倒不是挑撥離間,只因那個男人她比所有人都了解,他根本就是徹頭徹尾的一個瘋子,他不受任何責(zé)任,理智,規(guī)矩的約束,他有一種病態(tài)的瘋狂與自我,跟他合作,就等于是拿自己的生命不負(fù)責(zé)任。 很明顯,“有幸”跟暗帝合作過的樂絕歌現(xiàn)在算是深深體會到這個道理了。 “別做無用功了,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不過看你的樣子一點(diǎn)都不急,你一定不知道吧,現(xiàn)在真正的靳帝已經(jīng)回宮了,至今為止沒有任何人知道你在這里,從今以后,你將什么都不是了!”她根本不相信靳長恭的話,反而當(dāng)她說完靳長恭的處境后,靜靜地看著她,就好像等待著看靳長恭那即將表現(xiàn)出來的驚慌失措。 可惜,她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想看靳長恭的笑話,只能說這比火星撞地球的機(jī)率高那么一點(diǎn)而已。 “靳國的皇位永遠(yuǎn)都是我靳長恭的,再說寡人回不回得了宮,是不是靳國皇帝關(guān)你鳥事兒,你有空不去鍛煉一下你的圣母蓮花功,跑來我這兒擾我清閑,小心你一個不注意你男人就跑去找小三了。”靳長恭挑起眉毛,氣死她不償命。 莫流瑩被她的話一哽,果然氣不打一處來,一張慘白得臉漲得通紅。 “你如今不過就是一個階下囚,竟還敢這么跟我說話!”莫流瑩深吸一口氣,壓抑不住滿腔的那奔騰的殺意,一步一步地走近她。 而靳長恭就這么盯著她走來,面上無懼無驚,甚至帶著一種看好戲的輕松。 想殺她,別說她不答應(yīng),那抓她來的坑爹貨也不會答應(yīng)的,這點(diǎn)自信她還是有的! “你跟暗帝是什么關(guān)系?”突然,靳長恭開口了。 莫流瑩頓時腳步一停,驚詫地看向她,氣息不穩(wěn)道:“你什么意思?” “你跟他不僅是合作的關(guān)系吧?你們應(yīng)該很早之前就認(rèn)識了吧?”在她靠近她的時候,她才在想到一件事情,以暗帝這種謹(jǐn)慎多疑的人,怎么可能放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女人前來“打擾”她,他們的關(guān)系必須更為密切才對,光是合作關(guān)系怕是進(jìn)不來這一道門。 “這件事情與你無關(guān),你只是一個即將要死的人罷了!我不會讓活著,迷惑暗帝,更不會讓你破壞我的生活!不會!”她突然臉色猙獰,氣息暴走,舉起一掌就朝著靳長恭的天靈蓋,迅速拍去。 “你這樣做,就不怕惹暗帝陛下生氣嗎?”這時,一道涼涼似透著無限譏諷的聲音在莫流瑩背后驟然響起,莫流瑩一怔,迅速回頭,只見門邊正站著一個男人。 ------題外話------ 啊啊啊~~電腦坑爹修了又修,壞了又壞,每天跑網(wǎng)吧更文的靜,傷不起啊啊啊~~半夜還要跑網(wǎng)吧~~ 明天可以拿電腦回來了,希望坑妹的它別再傲嬌了~~ 領(lǐng)養(yǎng)的親們,還有留言的親們,靜在網(wǎng)吧為了迅速碼字走人,所以來不及回復(fù),有空一定補(bǔ)上。 還有送禮物的,【呂奶奶】【包包里的爹丶十一哥】這兩位彪悍的讀者,差點(diǎn)沒驚喜得內(nèi)牛滿面,那果果的數(shù)字,乃們真捧場,么么~~其它的打賞讀者,一樣由衷感謝。 ☆、第二卷 第一百零九章 暗帝的心計 “你這樣做,就不怕會惹暗帝陛下生氣嗎?”這時,一道涼涼似透著無限譏諷的聲音在莫流瑩背后驟然響起,莫流瑩一怔,迅速回頭,只見門邊正站著一個男人。 烏黑柔順的青絲,俊美突出五官,完美的臉型上,鑲嵌著一雙寶石般的桃花眼,挺直的鼻梁下有著一張不點(diǎn)而紅的朱唇。一個華麗美艷異常的男人,一個驀然出現(xiàn)的男人。 莫流瑩看著他,愕然失神,眼底劃過一絲驚艷。 而靳長恭在看到他的時候,眸中瞬間迸射出十萬伏特犀利嗜血的恐怖兇光。 “樂、絕、歌!” 像一聲巨雷炸在地面一樣的聲音響徹整個洞窟。 這個龜孫子竟然還敢出現(xiàn)在她面前,膽也忒肥了點(diǎn)! 如果在他出現(xiàn)之前,對他曾經(jīng)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一種不負(fù)責(zé)的懷疑與猜測,那么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十分確定,背信棄義出賣害她落得這種下場,絕對跟他脫不了關(guān)系! 還有華容被抓,秦舞陽被異月邪教刺殺的事情,其中必然也有他的一份“功勞”! 雖然她并非全然相信他,可至少她最大程度地給了他一份信任,可他卻重頭到尾,由始至終都是一直在與別人算計她,謀害她,不曾對她付出一份真誠。 她不怪他,怪只怪自己大意,因為花公公部分的原因?qū)λ粢暂p心,可是她卻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樂絕歌聽到靳長恭的聲音,將放在莫流瑩身上的視線,移到靳長恭身上。 此刻,她柔亮順直的長發(fā)委頓于,一身絲綢華光流轉(zhuǎn)的白袍,鵝蛋兒臉上一雙透著灼灼兇光的雙眸,異常璀璨鮮明,薄唇抿得死緊,雌雄莫辨的模樣,卻有著最兇殘的氣息。 他瞳孔中極隱匿地悸動了一下,這種模樣的她,真的跟暗帝一點(diǎn)都不相似,她就像一團(tuán)熊熊極具感染的焰火,明亮而鮮艷,耀眼得令人難以直視,而暗帝卻像一潭波瀾不驚的死水,湖面平靜,而湖底只剩陰沉與絕望在涌動。 他眸光一柔,細(xì)碎的額發(fā)劃出一絲旖旎的光澤,勾唇一笑:“靳帝,又見面了?” 話說,樂絕歌此番笑容絕對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可是就靳長恭此刻的心情,此刻的處境,此刻的憤怒,你丫的笑得這么歡快,這對一個暫時落魄的強(qiáng)者,那便是赤果果的挑釁與諷刺。 靳長恭臉上的表情徹底破碎了,她咧開森森白牙,那模就像一只準(zhǔn)行要喝血吃rou的野獸,抖動著鐵鏈,撐起身體,道:“樂絕歌,你最好保佑寡人會死在暗帝手上,不然你、還有你們樂府的祖祖輩輩,子子孫孫,攀親帶故的,都將為寡人的怒火買帳!” 樂絕歌表情一僵,他看著靳長恭對著他那種不死不休的狂怒,那曾經(jīng)凝視著他盈滿邪邪笑意的雙瞳,只剩徹骨的寒意,他平和的心緒墻壁似被什么東西擊碎,有一種苦澀的潮水涌了進(jìn)來。 他斂下所有情緒,只是面無表情垂下密睫,呢喃道:“那倒是期待,您能夠活下來……” 他知道,她能活下來是必然的。 暗帝是什么人,雖然他從來都沒有看懂過,卻能夠清晰感覺他是一個十分危險得令人戰(zhàn)栗的男人,這種男人目空一切,世間萬物都不曾在他眼中停留過,可是他的冷酷之中卻有一點(diǎn)十分執(zhí)拗而執(zhí)著。 只有這一點(diǎn),他從跟他一番合作后,清楚地看懂了。 那就是——他十分在意靳長恭,這種在意究竟該如何定義他沒弄清楚,可他卻將她已經(jīng)劃為自己的所有物了。 他曾以為,他只在意奪回自己失去的皇位,可是他在公事方面事無遺漏,連私事都一并不曾落下,做著一些令他感覺無語的事情。 他竟對靳長恭懷著一種變態(tài)的占有,明明該是死敵的兩人,可是他卻命人將靳長恭身邊所有曖昧的男人一個一個地鏟除,用盡手段。 所有跟靳長恭有過關(guān)系的男人,都必殺之! 這種變態(tài)的占有欲,讓他很不能理解,靳長恭是一個男人,為什么暗帝要對一個男人擁有這么強(qiáng)的占有欲呢? 難道暗帝也有靳長恭“那方面”的癖好? 而且有一點(diǎn)他十分不解,這兩人長得一模一樣,甚至某些特性都相似,要說兩人沒有關(guān)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聽說,暗帝才是這靳國正統(tǒng),靳長恭不過就是一枚替身罷了,可是具體兩人之間的糾葛復(fù)雜,他卻不得而知。 “你現(xiàn)在跑來見寡人,是打算承認(rèn)一切了,我問你,當(dāng)初在竹林中引誘寡人注意所彈的琴音,那個人是你對不對?” 那日,她稍微留意了一下樂豪與珊的武功,兩人內(nèi)力平平,唯一出彩的只有輕功這一項,所以靳長恭不相信,那日敢闖她龍?zhí)痘ue,卻全身而退的會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