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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男色后宮太妖嬈在線閱讀 - 第106節(jié)

第106節(jié)

    “蝠,令命。”

    其它幾人雖然想求請,可是也知道陛下一旦決定的事情,就是絕對不可能會有回旋的余地。

    樂絕歌冷冷地看著他們,染上血珠的粉唇似笑非笑。

    “莫流瑩為什么會知道靳長恭逃脫的呢?呵呵~莫不是她知道在洞窟內(nèi)絕對殺了她,特意替她解了禁毒,再引誘出來聯(lián)合這些埋伏的人一起將她殺了呢?”

    其它人聞言,望向他,明白他這一番話是在替自己脫罪,但是這一番話的確推論得非常精確。

    暗帝瞥了他一眼,不再逗留,旋身帶著一隊(duì)人馬轉(zhuǎn)身離開。

    “放了他?!?/br>
    暗帝并非是完全釋懷他的嫌疑,現(xiàn)在放了他,只要樂府的族人統(tǒng)統(tǒng)都在他手中,他樂絕歌便永遠(yuǎn)脫離不了他的手心。

    如果真的是他背叛了他,那后果絕對非他一人能夠承受的!

    而樂絕歌看著暗帝離開的背影,眸中的詭譎之色卻越來越深。

    ~~~~~我是花妖孽醒來的分隔線~~~~~~~

    “嗯啊~”

    一聲柔軟而嫵媚的聲音,很輕,很動(dòng)聽,還有一種縱欲過度的曖昧沙啞。

    花公公感覺身體很痛,很酸,特別是那一處,火辣辣地痛。

    這時(shí),一張俊美得過火,擁有一雙紅瞳的臉劃過他腦海,他猛然抬頭,頓時(shí)一股暈玄襲來,一只手撐在床面,另一只手揉了揉額角。

    待稍微好了一些,他才旋轉(zhuǎn)一周,一雙眼波光瀲滟微轉(zhuǎn),眼尾略彎,四周略帶紅暈,眼神似醉非醉,回眸一轉(zhuǎn),神光離合,奪人心魄。

    此刻如果靳長恭在此,一定會失神感嘆這被愛愛滋潤過的男人簡直越來越妖孽了啊~

    她……不在了?

    他順著白玉般的指,劃過軟玉似的藕臂,瘦削的窄肩以及纖長的頸脖往上看,那里斑跡點(diǎn)點(diǎn),有被指夾掐破的血跡,那刮痕,還有捏得青紫的,在那雪凝若膩的皮膚上,顯得觸目驚心。下身痛得發(fā)漲,不過那人替他換了一條干凈的單薄褻褲,他伸手進(jìn)褲中,一輕觸那肯定紅腫的地方,不由得嬌吟一聲。

    “嗯啊~”

    好痛,不過他那白皙的臉頰卻泛起胭脂紅,紅唇微張,兩排扇子的睫毛半闔,好像回憶起著夜那場激情而血脈卉張的畫面,而感到痛并幸福著。

    只見,黑發(fā)美人半坐半倚地?fù)碇淮插\被坐在芙蓉軟帳里,玉色的面頰上染著幾絲薄紅,長睫輕垂間依然可見碧色雙瞳水光瀲滟,欲語還羞。

    芙蓉帳暖,活色生香。

    這是怎樣的一個(gè)銷魂場景?

    可惜這副美景,莫名地感受到一種孤寂悲哀的絲絲情愁。

    “陛下~”

    他醒來,她為什么不在身邊呢?

    她去哪里了?

    莫非她后悔了?!一想到這里,花公公臉上guntang的情緒瞬間冷卻,只余心底的一片荒蕪。

    “不會的,她不會后悔的,她——一定是有事先離開了?!?/br>
    他低聲呢喃道。

    院落里秋色微落,鎖紅苑中那群白色的鷺鳥從烏柏叢中掠過,滑過留芳堂的琉璃瓦上時(shí)落下幾片亂羽,點(diǎn)染出漫天繾惓空茫的氣息。

    “主子!”

    這里他門邊傳來一聲急切的呼喊。

    聽出是星煞的聲音,花公公震醒后,豐腴雪白的手臂一伸,感覺下身一陣撕裂的痛楚痛來,不由得苦笑一聲:“有這么一個(gè)兇猛的妻子,看來以后得好好練練技巧才行?!?/br>
    在他心目中,奪了自己身子的靳長恭從此便是他的妻子,唯一的愛人。

    忍痛迅速穿戴整齊,花公公出聲道:“進(jìn)來吧?!?/br>
    星煞聞聲有些奇怪主子怎么這么久才應(yīng)聲,不過也不敢耽擱,迅速推門而入。

    “主子,在國院闡福寺的后院林子發(fā)生了大規(guī)模廝殺,而且莫流瑩已死?!笔巧返男且坏?。

    花公公不宜久站,便斜躺在軟榻上,聞言,他那張妖嬈到極致的魅容,輕挑眉道:“哦~探聽到什么消息嗎?”

    此刻他的聲音恢復(fù)原有柔媚,不像太監(jiān)的尖銳刺耳,雖然十二星煞也聽?wèi)T了他的正常的聲音,可是今天總覺得莫名的勾人,那軟綿綿地透著一種無比香膩意味。

    不由得星一抬頭看了一眼主子,一眼便愣住了。

    依舊是那張令人看了就無法呼吸的容顏,可是此刻的他的身影每一處都透著一種特別勾人的柔軟意味,就好像是被微風(fēng)吹皺了的春水,輕盈溫潤,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撫觸。

    “星一!”

    花公公看出他眼底的癡迷,瞬間聲音便冷凝下來。

    星一瞬間回神,趕緊低眸,面紅心跳,心中懊惱不已,該死的,他竟然看自己的主子看呆了,嗚嗚,主子是練了啥魔功還是媚功嗎?咋一夜起床好像更加勾人魂魄了,連他這種一直堅(jiān)信自己性取向的正常男人都看入了迷。

    “呃,那個(gè)星一探到那些死的人就是陛下的鷹隊(duì),而殺他們的人,星一派人打聽過,好像是一個(gè)身上披著黑色斗篷的人,那些參加國院闡福寺的后院百姓曾有人看過,聽他們描述此人分不清是男是女,不過一身血腥,好像還戴著鐐銬……”

    “你說,他戴著鐐銬?!”花公公猛地抬身,直直地盯著他。

    星一微詫,直言不諱道:“是的,當(dāng)時(shí)她身上的血末干,結(jié)合死在林子里鷹衛(wèi)的死亡時(shí)間,可以推論必然是他下的手。”

    一身血跡,還戴著鐐銬,花公公回憶起昨日看到靳長恭的模樣,心中頓時(shí)一陣揪痛。

    是她嗎?昨夜他肯定她就是靳長恭,那么今日登基的靳長恭是誰?

    難道……是他?!

    他沒有死……

    那恭兒去哪里了?

    “那人呢,那個(gè)戴著鐐銬的人呢?”花公公一雙魔魅一般的黑瞳緊緊地看著星一,語氣不由得染上急色。

    星一很驚訝主子此刻的急燥,他為什么這么關(guān)心那個(gè)人?

    “他下落不明,不過在莫流瑩尸體旁邊并末發(fā)現(xiàn)大量血跡,再加上能憑一人之力擊殺那么高手,估計(jì)武功十分高強(qiáng),應(yīng)該無性命之憂?!?/br>
    花公公頓時(shí)愣神地望著空氣一處,心中一痛窒痛。

    下、落、不、明?

    他的恭兒下落不明嗎?為什么不肯等他醒來,為什么要選擇離開他,為什么在他們兩人發(fā)生了那么親密的事情后,只留給他一個(gè)“下落不明”……

    冰冷的手指攥緊胸口的衣服,他雙汪鳳眸黑如深淵,妖媚上挑的眼尾溢出絲絲痛意。

    陛下,奴才好痛,好痛,您在哪里,在哪里???

    星一第一次看到自己的主上竟然露出那種痛不欲生的表情,那種痛幾乎感染得連他都有一種酸楚的感覺。

    星一噗通一聲跪下,急聲道:“主子,您,您沒事吧?”

    聽到他的聲音,看到星一那擔(dān)憂的表情,花公公轉(zhuǎn)過臉,片刻后,他才道:“吩咐下去,將我所有分布的勢力都傳達(dá)下去,尋找……尋找一名找得跟靳帝一模一樣面容的人,記住,是所有勢力!”

    星一瞳孔震驚地一縮,緊聲道:“主子,您打算,打算……”

    花公公轉(zhuǎn)過臉,透著粼粼波光的妖媚鳳眸,黑得純粹,黑得極致,似兩灣深不見底的黑色深淵,讓人看著看著就忍不住產(chǎn)生一種心魂都要從身體里脫離出來跳進(jìn)那黑色深淵里的錯(cuò)覺。

    “已經(jīng)沒有繼續(xù)隱藏的必要了……”

    是的,沒有必要了,因?yàn)樗央x他而去了,他也失去了繼續(xù)留在靳宮的必要了……

    靳志文(先皇,靳長恭的父皇),當(dāng)初你以為用一招虛鳳假凰便能欺瞞我,可惜我選擇的人早就定了,你這樣算不算是自作孽呢~呵呵~

    ~~~~~我是作者不會虐的分隔線~~~~~~有時(shí)候,靳長恭會這段時(shí)間一直在想著這么一句話,不受天磨非好漢,不遭人妒是庸才。

    所以,她是一個(gè)被天磨的好漢,并且同時(shí)身兼一個(gè)遭人妒的天才。

    可是偶爾她也會在高尚的情cao上蓋斜了樓,考慮了一下所謂的倒霉事,是不是就是一失足成大瘸子,再回首又閃了腰?

    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自己跟著一群土著,哦,或許稱之為奴隸集成的原住民一路長途跋涉進(jìn)行流放時(shí),她淡定得微許蛋痛的身軀,迎風(fēng)搖擺。

    長河落日,夕陽無限好

    靳長恭望著前方一片風(fēng)沙漣漪,天地空曠得一望無際,平沙莽莽黃入天,攏了攏肩上的薄襖,回頭看了一眼那些死囚因靳帝登基大赦天下,改為流放民驅(qū)逐出靳國國境。

    麻木不仁,呆滯茫然,就是這些死囚的所有表情,他們就像一具具死尸,離了國界便覺得失去了人生的意義。

    “阿恭,累嗎?”一道溫柔的聲音在她側(cè)邊響起。

    清澈猶如流水的聲音,帶著淺淺的關(guān)懷緩緩地從遠(yuǎn)處靠近,第一個(gè)聲音傳來的時(shí)候似離還離得很遠(yuǎn),

    靳長恭掃了他一眼,薄粉的雙唇透著幾分譏諷:“累又怎么樣,不累又怎么樣?”

    “如果累我便抱你走吧,不累的話……我也可以抱你?!?/br>
    ☆、第二卷 一百二十一章 祭師華韶

    “阿恭,累嗎?”一道溫柔的聲音在她側(cè)邊響起。

    清澈猶如流水的聲音,帶著淺淺的關(guān)懷緩緩地從遠(yuǎn)處靠近,第一個(gè)聲音傳來的時(shí)候似離還離得很遠(yuǎn),

    靳長恭掃了他一眼,薄粉的雙唇透著幾分譏諷:“累又怎么樣,不累又怎么樣?”

    “如果累我便抱你走吧,不累的話……我也可以抱你?!?/br>
    靳長聞言,慢步的身影一頓,然后深吸一口氣,回視身后之人。

    暈開一層極柔的光輝,無瑕的面容上是一雙玄美的琉璃眸,深幽如水潭,靜的不起一絲漣漪,卻又極欲引人一探究竟,絕色之姿如同仙人下凡一般,神圣而不可侵犯。

    她能清楚,在他的眼底看見最后一絲瑰麗的霞光劃落,大地終于陷入一片黑暗。

    冬夜的風(fēng)輕輕拂動(dòng),遮掩住那張半籠在夜色之中的美麗臉龐。

    這是一個(gè)擁有純結(jié)白璧無瑕的男人,卻偏偏也是一個(gè)沒有絲毫感情的人類,更諷刺的是個(gè)明明令人感受不到任何溫暖的男人,卻擁有一把令人感覺到錯(cuò)覺的暖柔的聲音。

    他身穿一襲白芒紗袍,是那種素質(zhì)僧袍式,卻沒有頭發(fā),沒錯(cuò),眼前這個(gè)男人已經(jīng)不算是男人了,他早已經(jīng)脫離俗世干起不食煙風(fēng)的行業(yè),聽他自己介紹好像是神廟的一位祭師,一個(gè)實(shí)打?qū)嵉某黾胰恕?/br>
    而這個(gè)出家人卻是一個(gè)面攤,面攤著面攤吧,可是他卻喜歡用這么一張毫無感情的純潔容顏,對著她這么一個(gè)天然純妹子,不帶眨眼,不帶臉紅,一開口就能說出“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話。

    而不幸,“調(diào)戲”的對象的這個(gè)“良家婦女”可以類指她,可以實(shí)指她,可以會部都指她一個(gè)。

    就像以上的那一句話,“如果累我便抱你走吧,不累的話……我也可以抱你?!边@是出家人的cao守嗎?這是出家人能夠說得出來的話嗎?

    節(jié)cao啊,您到底流浪到了哪里去了,靳長恭暗地里使勁吐槽之!

    可,不能否認(rèn)他是對于靳長恭是一個(gè)“好人”的角色,當(dāng)初靳長恭受傷躺在林子里,便被莫流瑩事先隱藏的人給綁起抓住,二話不說地就將她秘密運(yùn)送進(jìn)刑部大牢,將暈迷扔在一堆死囚中,等二日后她清醒過來,等待的后續(xù)就是跟著一群死囚犯一塊兒流放出境。